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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泪水,泪水蜿蜒在脸上,那副画面确实非常美丽,但同时刘潜那里突然觉得不是自己弄出来的,好像就差了那么点。 还是自己让小美人哭比较好。 于是直接出声阻止了一下。 那个提着药箱的玩家,因为刘潜的突然出声,转头看向了刘潜,从刘潜眼瞳里顿时就察觉到了对方的意图。 想也知道对方不会真的这么好心,不过是因为站着这里不是他而已。 玩家松开手,随后把药箱给了出去,本来是给黎钥的,结果被谢远给一把就拿走了。 谢远同玩家挑了挑眉,玩家目光极其不善。 那边刘潜不再出声,就这么安静看着。 黎钥和谢远往回走,谢远的伤不是在外面是伤到了筋骨,不过在药箱里还是发现了可以用的药,于是拿了出来。 那瓶药就从黎钥的视线里拿出来,谢远故意让黎钥看到,黎钥抬起刚刚哭过的微微泛红的眼瞳,他声音低哑:“一会我帮你揉揉。” “好啊。”谢远声音是轻快的,至于脚上那点疼,甚至还希望更疼一点。 黎钥先去魏莱那里,对方皮肤上的烧伤看着很明显,甚至靠近了会嗅到刺鼻的烧焦味,黎钥盯着那些伤口,只觉得这些烧伤是因为保护他而受到的。 黎钥眼底晶莹的泪水又聚集了起来,眼泪在眼睫毛上挂着,看起来摇摇欲坠,让魏莱看到后,比起自己的烧伤更加地心疼。 手指擦过黎钥的眼尾,指腹上沾染了一点泪水,魏莱将那点泪水给摩挲开。 黎钥盯着魏莱的手指,像是对对方的这个行为显得异常的错愕一般。 “就麻烦你了。”魏莱同黎钥微笑。 他故意没有进去换衣服,就是要穿着这样一身破烂的裙子,好让黎钥对他的愧疚感和自责感更加得浓。 他是保护了黎钥,可这种保护不是完全无私的,有着他自己的私心。 他想要更加靠近黎钥,看看这个病美人身上到底有着怎么样的魅力,想要尝试一下,如果自己去在意和保护一个人,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那副画面令魏莱心动。 他到目前为止,虽然有朋友,有同伴,可是并没有对谁有多少的真心,在见到黎钥后,尤其是性转过后的绝美女孩,突然就觉得来了浓厚的兴致了。 就是黎钥好了,也就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够让魏莱付出一点真心。 哪怕是限定的真心。 黎钥不知道魏莱心底在想着什么,对方凝在他身上的视线让他有种预感,这人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 黎钥低垂着眼帘,一副低眉信目的模样,落在魏莱那里,让魏莱的眸光越加的亮了。 就像是偶然间发现一件极其珍贵的宝贝般,宝贝就在自己的眼前,要是自己不伸手拿过来把玩一下,那就太叫人遗憾了。 黎钥的头发被人给摸了一下。 黎钥感受到那点动静,抬起了眸。 “你的头发很柔顺。”没有找别的借口,魏莱相当的坦荡。 他的这种直接和坦荡,比起其他人靠近黎钥,却找各种借口,对于黎钥而言,好像方法其实更加合适。 黎钥只是嘴唇微张,然后什么话都没有说。 黎钥动作极其温柔地给魏莱处理着皮肤上的烧伤,抹上了一点伤药,然后贴上纱布,有点地方则是缠绕上纱布。 那种伤药,粘稠状,涂抹上去之后,见效非常得快,烧灼感几乎就在瞬间,几秒钟的瞬间就得到了缓解。 魏莱拧起的眉头因为疼痛的减缓也缓缓舒展开了。 给魏莱处理过烧伤后,黎钥转过身,转向了谢远那里,谢远就在旁边耐心等待着,没有多少催促。 不过这个时候化妆师们也都走了进来,给游戏玩家们补妆,有的则是重新做造型,大家的妆面都有不同程度的破坏,很多人一张脸,甚至已经完全花了,而自己有不知道怎么卸妆,只能等着一张花脸。 只是大家情况都差不多,现在小命还悬在半空,什么时候掉下来每人知道,所以妆花这个,怎么看都是小问题。 大家的礼服裙上面,也早就脏乱了,不是他们自己弄脏的,而是他们的舞伴们。 那些邪恶生物们,有半数以上,身上都会分泌可怕的液体或者粘液,而那些东西就快速沾染到大家的裙摆上。 快速补过妆后,下轮舞会即将开始,玩家们只能另外去换一身裙子。 黎钥那里,他早就已经换好了长裙,至于他的妆面,不需要的大的补妆,他的那张脸,什么都不擦,反而更加的绮丽迷人。 吹弹可破的皮肤,墨色眼瞳,还有唇珠饱满的嘴唇,两瓣唇肉异常的鲜艳娇嫩,就是化妆师看到后,都心底痒痒的,只想要凑上去,在黎钥的嘴唇上亲吻一下。 不过鉴于自己的身份,化妆师不可能做出这种只有黎钥的舞伴可以做的事,所以她也只能强行忍着。 虽然不能吻上去,但是却可以抚摸,化妆师直接拿手指,指腹沾染了一点唇膏,然后涂抹在黎钥的嘴唇上。 唇膏是透明状的,并不带有颜色,这样一来不会遮掩黎钥本来的唇色,但会把他的嘴唇衬托地更加有光泽度和饱满度。 化妆师指腹轻轻地涂抹着,每次都是非常小的用量,这样一来就可以把这这个涂唇膏的小行为给尽量拉长。 黎钥当时还在给谢远受伤的膝盖做轻微的按揉,视线都在眼前已经深红的膝盖上,没有注意到身旁化妆师盯着他的眼神有多胶着。 他没看到,可是谢远却看得非常清楚,他也不阻止,甚至还唇角弯了一弯,然后沉默盯着黎钥的嘴唇,看着那只手指在黎钥嘴唇上涂抹着。 他开始幻想起来,不是透明的唇膏涂在黎钥的嘴唇上,而是别的东西,非透明的,而是泛着粘稠的白。 那种白要是涂抹在黎钥的嘴唇上会怎么样,谢远在那刻非常想要知道。 当黎钥抬头看向谢远时,问他感觉怎么样,谢远眼瞳里的欲念顿时刹住,他点点头。 “好一些了。”谢远表示。 “那我再给你多揉一会。”黎钥掌心里都是膏药,活血化瘀的膏药,两只手因为不断在给谢远的膝盖做推揉,导致掌心似乎都滚烫起来。 这种烫感并不怎么舒服,不过黎钥没有停下。 这个人是为了接住自己才跌跪到地上。 其实当时对方完全可以不用这样做,让他自己摔到地面就好了。 他的身体本来就脆弱,摔一次两次其实并没有什么要紧的。 黎钥咬着自己嘴唇,把刚刚涂抹上去的唇膏给立刻就破坏了。 化妆师站在旁边,见到黎钥咬唇的动作,只能说心头顿时一喜,就要再次给黎钥涂一下,然后再次去抚模黎钥吸引人手指的唇肉,但是她的手腕让人给扣住了。 “一会我给他涂。”谢远微仰头,看向了化妆师。 他嘴角有着微笑,可是眸底的笑意充满了戾气。 化妆师拿开手,点点头,退开了。 其他玩家也基本都重新化好了妆,在有化妆师表示可以去舞会的时候,没有动。 就这样沉寂了十几秒钟后,连接舞会的通道里有人走了过来。 是一名服务生,那名服务生目光是黑沉的,快速扫视了一番穿着漂亮礼服裙的玩家们,舞会大厅已经被大火烧毁了,破坏程度异常严重。 要立刻举行舞会,就不行了。 “舞会大厅临时出了点小状况,大概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才能修复好,舞会在一个小时后开始。”服务生过来通知大家这个时。 “一个小时!”有个玩家立刻就震惊接话,才一个小时的吗? 难道不该是重新换个场地,加上现场的布置,起码得半天时间,反正怎么都不可能才一个小时。 “觉得时间长了?那半个小时也是可以的,工作人员会加快速度……” 服务生的话还没说话就让给匆忙打断了。 “一个小时不长,够了够了,只是真的能够到点弄好吗?”那名玩家笑着,声音听得出来有种试探在里面。 “没有问题,这种事情我们经常处理,各位不用担心,舞会一个小时照常举行,不会耽误各位和你们的男伴享受这美丽的一天的。”服务生虽然姿态显得很恭敬,可是当时眼瞳里突然变了点色彩,里面没有多少柔和,只有一种可怕邪恶的意味。 感情之前那场大火,烧死了一个人,却换来一个小时的时间? 这怎么看都相当得不偿失。 一个小时,在三天里面,简直是杯水车薪。 那名站起来的玩家立刻就坐回到了椅子上。 会烧死其中一个人,虽然通过目击者的描述,是对方自己疯狂喝酒,然后醉倒了再点火自己把自己给燃烧起来。 因为这里就没有烟,完全想象不出那个死去的玩家为什么要点头。 真的是想用这种自焚的方式来抵抗吗? 没有人会这样认为。 更多的应该是把舞会大厅给烧了,然后自己还活着。 这样自焚的方式,不是正常的人会去做的。 只有一种推测,那就是那个玩家被利用了。 至于怎么被利用,留在这里的玩家不知道具体真相,可是稍微一想,必然和刘潜他们那里几个人有关。 他们就只是衣服部分烧伤,也有人皮肤烧伤,但是那点伤和死亡相比,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 而且他们对于死者的事都一副不关自己事的模样。 有玩家记得原本打火机是在刘潜手上,为什么突然就到了玩家手里? 玩家从刘潜手里抢过去的,怎么可能,只有刘潜抢别人东西的可能,没有别人抢他的。 具体缘由到底怎么回事,已经无法调查到了,不过好几个玩家知道这之后一定要离刘潜他们等人远一点。 黎钥的手腕开始发酸,谢远看了出来,于是让黎钥停下。 黎钥往化妆柜上趴,就这么趴着休息。 一个小时,说长不长,但拿来休息还是能够养一点精神起来的。 周围没有多少声音,化妆师们在完成各自的任务后就相继离开了,把整个化妆间留给玩家们。 再次只剩下玩家们,这次没有多少人说话,因为下轮舞会马上就要开始,而他们的那些邪恶舞伴,一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在舞会中再次变异,就有人紧紧揪着自己头发,发出低哑的声音,看着像是要把头发给硬生生扯下来一样。 更是有人狠狠掐自己的手腕,让尖锐的疼痛来防止自己乱想。 不只是自己一个人,周围大家都是同样的情况,不是只有他的身体才产生了变异,还有别的人。 甚至有个玩家,他脸上有着密密麻麻的小洞,已经不是一个了,而是快占据了半张脸。 那些小洞,就算用东西去堵塞,也根本不起重用,那些塞进去的东西,好像转眼就会被孔洞给吞食了。 那个玩家已经在之前直接拿玻璃瓶,装有化妆水的玻璃瓶,往玻璃镜上面狠狠一砸,玻璃应声而碎。 这样一来就不用看到自己可怕的脸。 然而玻璃确实是碎裂了,也掉落了很多下来,但是墙壁上依旧还有更多的其他碎片。 当玩家抬头看向那些碎片时,几乎每一块碎片里都映出了玩家那张密密麻麻让人头皮都发麻的脸庞。 玩家眼瞳惊恐地睁得滚圆,他张开嘴巴,似乎想要发出声音,但是喉咙卡着什么一样,只能发出犹如怪物般的嚯嚯声。 玩家在桌面上到处翻找,找到了刀片,直接就划破了自己的手,跟着快速将血液涂抹到了无声的玻璃碎片上。 粘稠的血液将玻璃片终于给染红了,玩家也不用再看到自己可怕的脸,他笑了起来,那张脸只有诡异和可怕。 一个小时快速流逝着。 像是眨眼间就结束了一样。 再次有服务生从舞会大厅那边过来,通知玩家们舞会现场已经重新布置好,大家可以过去了。 真的有这么快的吗? 钢琴在大火中也被烧毁了,重新换了一架过来? 刘潜从位置上起身,他朝服务生看过去,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服务生眼瞳一瞬就转了过来。 充满了穿透力的眼神,那瞬间刘潜心里震了一下,像是不久前他们做的事全部被暴露了出来。 这里的怪物们全部都知道。 但是关于大火的事,却没有任何怪物提起,这又是为什么? 刘潜就抱着这样的困惑,走向了舞会。 当大家都走到那扇打开的铁门面前时,扑面而来的烧焦味,令大家都急速变了脸。 黎钥站在比较靠后的位置,但本来人就不多,还是能够将大厅里的一切看得清楚。 已经被严重烧毁的大厅,比之前黎钥他们离开时毁坏得更加严重。 墙壁都被熏黑了,窗帘坠落到地上,被烈火烧成了一团漆黑的垃圾。 那些桌椅,还有地面的地毯,都全部被烧黑了。 整个大厅,原本豪华精致,眨眼间就被火海给肆虐得可怕。 窗户边的钢琴,琴架还在,直接被烧成了废品,根本无法再继续使用。 没有新的钢琴存在,那么音乐要怎么来。 墙壁被烧灼,把那些电插板也给烧坏了,这样一来就不能播放音乐。 就在几个间接纵火犯心头刚想要庆幸笑起来的时候,他们几人的眼瞳顿时都缩了缩。 因为就在烧毁的钢琴旁边,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 对方穿了一身漆黑的礼服,演奏者的衣服,和周围漆黑的墙壁,还有漆黑的地面像是融为了一体。 直到他身体移动,从钢琴琴身后面移动出来,玩家们似乎才注意到了。 而让大家真正惊讶的不是演奏者的骤然出现,是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的物件。 那个物件没有人会不认识,一把小提琴。 演奏者朝玩家们所在的方向看了过来,抿着的唇角一点点扬了起来。 他脸上突然有了一丝笑容,隐约讽刺的笑容。 没有出声,可是那抹笑容像在嘲笑刘潜他们似的,之前那么努力,将这个大厅给烧毁,以为能够拖延很长时间,结果到头来就一个小时,根本就没有用。 甚至于让这个大厅变得更加得美丽,对于非人类们而言,他们看来,被严重烧毁的大厅,到处都是灰烬,漆黑又阴暗的颜色,是他们所钟爱的。 而那些人类们,他们身上穿着的鲜艳礼服裙,则在这些灰暗中,增添了特别的色彩。 这样的对比,更加得强烈。 很快,很快他们也会变成灰暗中的一员,他们身上鲜艳的色彩,会一点点地暗沉下去。 然后也会像这个大厅一样,被破坏,被毁灭。 演奏者把小提琴给放到了肩膀上,另外一只手,那只手里拿着琴弦,琴弦轻轻放了上去,他脸颊微微一点倾斜,就在玩家们的注视中,拉动了琴弦。 小提琴优雅的音乐声在那一刻如同春水缓缓流淌出来。 只是传到玩家们耳朵里的时候,春水瞬间变成了火山里的岩浆,倾泻到他们面前,快速将他他们全身都给包裹住,裹缠起来。 玩家们感到皮肤尖锐地灼烫,烫得有人想要撕心裂肺地呐喊出来。 一个玩家已经张开了嘴巴,呐喊声在喉咙底戛然而止,因为他的眼瞳里原本的空荡,此时有了一个存在。 一个从无形慢慢浮现身形的邪恶生物。 玩家的舞伴随着音乐声出现,看到玩家惊讶地迎接它,舞伴很高兴,抓过玩家的手腕,把人给拽到怀里来,搂着纤瘦脆弱的身体,人类的身体对于异种的它们而言,都是纤瘦的。 轻而易举就可以拦腰给掰断。 舞伴动作极其小心翼翼,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提前把人身体给捏断了,它低垂下的头。 那甚至不能称之为一个头,就是一根铁杆般的存在。 没有眼睛,但是它在注视着玩家,冰冷的铁杆靠近玩家,然后在玩家脸颊上碰了一下。 玩家脸部肌肉都在颤抖,对方突然碰触他,没有交流,可是玩家能够感觉到,怪物似乎是在吻他。 吻吗? 玩家笑了起来,隐隐崩溃的笑。 黎钥那里,他的树人舞伴也再次出现。 对方一出现就目光极其得惊艳,但看到一身黑色拖地长裙的黎钥时,它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产生了什么幻觉,不然为什么它像是看到了一条绝美的美人鱼。 啊,它的美人鱼。 真的是,太让它震撼还有喜欢了。 树人下半身的藤蔓立刻激动起来,树人脸上表情不多,虽然有着人类的上半身,人类的五官,但明显他不是人类,所以人类会有的表情,就算由他伪装起来,也只能看出怪异和扭曲。 但是它的藤蔓,底下的那些藤蔓,则将树人的心情给表现得非常明显。 高兴的情绪,使得所有的藤蔓都在微微地颤抖。 藤蔓从黎钥的脚下往他身上蔓延,眨眼间就把黎钥的脚还有上身,两只手臂都给紧紧地缠着。 树人一臂搂着黎钥的腰,把人给抱了起来。 将黎钥给放到了自己的藤蔓上,这一次直接就不让黎钥再移动。 美人鱼是不能走路了,他的鱼尾甚至站立都是困难的事。 所以树人就这么搂着黎钥,让黎钥全身的力量都落在它的怀里。 树人低眸凝视眼前这张美丽动人的脸庞,它缓缓低头。 黎钥知道这个怪物想要做什么,应该要躲开的,可是身体无法动弹,哪怕有力气可以躲,黎钥却无法移动脑袋。 嘴唇上蓦地一凉,是树人的嘴唇落在了黎钥唇瓣上。 黎钥眸光惊颤,他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俊脸,这个怪物长得很帅,是会被众人追捧的那种长相。 哪怕他的底下全都是可怕蠕动着的藤蔓,这一刻,黎钥眼瞳里都是树人英俊的脸庞。 黎钥盯着树人,好像看呆了一样。 树人笑了起来,嘴角牵动肌肉做出来的表情,那个笑俨然就不是笑,但它还是这样做了,在向它的小人鱼舞伴表明,它现在有多兴奋。 小提琴的悠扬声音在整个舞会大厅里盘旋,天花板也是漆黑的,窗外的阳光好像突然间就无法往大厅里面渗透,被里面的焦黑给阻挡了。 整个大厅里光线阴暗,同时空气里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的玩家感觉到了似乎在漂浮着刺眼的火星。 那些小的火星无风地到处飘,落到了玩家们的身上手臂上,还有脸颊上。 于是玩家感到了尖锐的烫感,好像脸颊都要燃烧起来。 一个玩家猛地往脸上抓去,抓下来一点东西。 只是当他打开手指,看向掌心里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抓到的根本不是什么火星,而是他的脸皮。 一片小小的脸皮被玩家给直接抓了下来,带着鲜红的一点血肉。 玩家手指僵硬了,脸皮从他指缝间滑落了出去。 他嘴巴张了张,喉咙底嘶哑的声音,啊啊啊的,玩家抬眼朝自己的舞伴那里看,从对方冰冷邪恶的眼瞳里他看到了自己的脸。 一张脸完全破裂破烂,猩红的脸皮掉落着,随着玩家身体的移动,没有停下来,舞伴带着玩家随着小提琴的音乐在跳着舞,玩家脚下还在走动,但他的脸,他看到了自己的脸,碎裂的一张脸。 玩家被惊恐给攫住了心脏,他嘴唇一直张着,大脑在那个时候骤然宕机,他转头看向别的人。 其他人,他们的脸颊似乎看着还是比较完好的,不过有人的脚,玩家看到了,裙摆下露出来的脚已经完全变了,变成了和怪物的下半身一样的存在,变成了两条深暗的木棍般的存在。 那两根木棍直挺挺地移动着,那名玩家似乎没有察觉。 也可能是察觉到了,但是无法反抗,无法逃离。 玩家又轻轻碰了一下脸,只是细微地一碰,就有许多碎裂的脸皮往地面坠落。 就想那些飘飞的火星一样。 玩家裂开嘴角,他笑了起来,没事的,没有事的,不可能有事的。 在那一刻,玩家除了这样催眠自己,他什么都做不了。 谢远的身体外表倒是没有多少变化,但他感觉到自己的肚子似乎在缓缓变大,甚至于肚子里某种异样的存在,那种感觉骤然强烈起来。 好像腹部里面的内脏在被疯狂啃噬着。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谢远竟然觉得自己耳边好像可以听到那种拒绝声。 怪物把自己的一点粘液喂到了谢远嘴里,那种粘液里面有东西,眼下这个东西钻到谢远的身体里,在蚕食他的身体。 谢远盯着眼前这个怪物,怪物有一张脸,看着是人类的轮廓,但是深暗的表皮,还有没有温度邪恶的眼瞳,让谢远知道,这个怪物和他绝对不会是一个物种。 三天时间,一天都还没有结束,好像腹部里面就要被蚕食空了,等到最后,他这副身体应该会变成一具空壳了吧? 真的让人很害怕啊。 同时,谢远眯起眼笑了起来,让人很激动啊。 从这个怪物身上,谢远性转为了女人,在这种绝对强大又邪恶的生物面前,谢远这种过去强大的男性,好像一瞬间就极为的脆弱起来。 也是这个时候谢远突然明白了一个事。 那就是过去不曾感觉到了,那就是弱者和强者之间的区别。 强者会觉得很多弱者看起来敏感精神容易出问题,稍微一点情况,她们就会害怕起来,甚至是颤抖,好像谁都会伤害他们一样。 现在谢远知道了,处在弱者的位置上,他知道了为什么弱者们会有这种心理。 因为弱者眼里,邪恶的强者确实是恐惧的存在,它们力量强大,轻易就可以摧毁掉弱者,让他们痛苦哀嚎,让他们绝望疯狂。 谢远笑出了声音,眼前的舞伴奇怪起来,它歪着脑袋,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如同孩童般,好像不理解一样。 谢远靠了上去,他主动靠近舞伴,要垫着脚尖,似乎才能够到对方的脖子。 两个身体几乎贴上了,没有留下间隙。 谢远掀起眼帘,他看到了怪物眼瞳里自己的表情,极有忌惮也有一种扭曲的疯狂。 想要这样蚕食他,然后杀了他? 让他在无限恐惧中崩溃死亡吗? 现在的他是弱者,可谁规定了,弱者就一定要在强者面前毫无反抗和屈服自己的命运。 就算是弱者,可是可以反杀强者的。 谢远揽着怪物的脖子,他的手指在怪物的后颈轻轻的抚过,那看起来像是在调情一般。 “人类之间会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开心。”谢远睁眼说着瞎话。 但怪物舞伴就这样相信了,他的两只手,没有五指的手臂也往谢远的后颈靠近。 “你很开心,比我更开心。”谢远陈述这个事实。 怪物脑袋左右歪了一下,回到正中,它点了点头。 显然怪物听得懂人类的话。 算是意外收获了。 谢远弯眼笑了起来,然后就这样揽着怪物的肩,彼此身体贴的很近,仿佛是情人般随着音乐起舞。 黎钥和树人就在谢远身旁不远处,黎钥被树人给搂着,他的两只脚完全没有落在地上,甚至这会都没有踩到实处,被藤蔓给缠绕着整个下半身,黎钥的脚无法移动。 被束缚在了一起。 那感觉给黎钥一种,好像很快的两条腿就真的会粘稠起来,然后变成一条。 黎钥咳嗽了两声,嘴角溢出了鲜血,但转头就让树人的手指给抚模开了。 黎钥微颤的眸光和树人对视上,他嘴唇微微一动,似乎想要说点什么,但是树人又靠了上来,然后再次吻住黎钥。 人类的嘴唇太过柔软,似乎是树人目前为止接触到了最为柔软也最为甜腻芬芳的存在了。 那两瓣嘴唇,树人吻上去的时候,甚至想要一口咬下来,然后吃到自己的肚子里。 不过想到人类的身体极其脆弱,失去了的部分不会长出来,树人就只能在心头想一想,不会马去实践他。 小提琴的音乐声仿佛就在耳边,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意味一样,让玩家们的反抗心底似乎也被控制着。 有玩家确实想要抵抗,可是身体是软绵的,只能往自己舞伴的怀里倒。 一个玩家,他的脸颊,之前只是半张脸,如今整张脸,包括嘴唇眼睛,甚至是舌头,都全部弥漫了小洞,小洞里面有东西在蠕动,玩家手指抚摸上去,全身都发麻,他低头看自己的手掌,整只手掌也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小洞。 他试着弯曲手指,手指可以握紧,可是好像那些洞会透风一样,玩家感觉到了冰冷。 然后眼角余光里,好像又灼亮的东西出现。 火海肆虐过后的火星留了下来,一开始只有一点,没多久火星从地面蹿了起来,仿佛有生命力一样,径直往玩家的身体方向飘飞过来。 许多的火星,滚烫的火星,在靠近玩家身体后,停了那么半秒钟,跟着疯狂钻进玩家身体里。 钻到玩家手上还有脸上的无数小洞中。 啊!啊啊啊! 玩家张开嘴巴,痛苦惨叫出声,可是所有的声音都被隔断在了喉咙。 因为他的喉咙,他感觉到了,有火星钻了进去,他的喉咙,也可以说是他的喉管,在这个时候也密布了无数的小洞,那里变成了镂空的了,所以声音直接就被阻断了。 玩家浑身都颤抖不已,好像抖动地身体会立刻崩溃一样。 舞伴一把将玩家身体给搂紧,让人给抱在怀抱里,邪恶生物,一张脸,它的脸上孔洞更加的大也更加的深,像是完全穿透的,空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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