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都属于很英俊,很正派的模样,只是两个人的气质大不相同,段喻给我的感觉更不好惹,像那种会提着棍子就冲上去给人一棍的狠人。 回去我和陈宇这么说的时候,他说我形容的很准确,段喻不是像,他就是,就是浑身戾气,难以驯服。我说那他为什么那么听傅一青的话?我问这话时可能暴露了我想让小宇听我话的心,他抽着烟,慢条斯理地捏捏我的脸:“因为他让他操。” 我瞪大眼:“什,什么,那不是,他不是,他哥吗?!” 问完我就懵了。 擦,我不也是陈宇的哥吗?! 面对陈宇似笑非笑的神情,我感到无以复加的难堪。 “我也听你的话。”他说。 我看着他抽腰带的手,眼角抽搐:“那你停下。” 他毫不犹豫地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某个地方:“我停,他不停。” 妈的,我实在气愤,恼羞成怒地掐他一把,他嘶了一声,将我掀翻,拿腰带捆住我的手,我咬着下唇,他欺身压过来,看着我身上还没有下去的情爱痕迹:“雾雾,你让我从高中就开始操你,我比段喻还听话。” 什、什么? 我震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完全理解不了:“你说什么?” 什么意思这句话?他在说谁?段喻?傅一青?高中?高中就开始?三年?整整三年?! 或许是我的表情太过惊讶,陈宇低低笑两声,拿着润滑油往我穴里抹:“我已经够听话了。” 我忽然想起陈宇饭桌上说的那句话。 ——你当他们都是什么好东西。 他的性器在我身体里肆意妄为,我强忍着快感,哆嗦着问他,渴望得到一个答案,又不渴望得到我所想的答案:“那、秦、秦湛……” 陈宇捏着我的下巴吻我,下身也冲撞起来,对我提起别人不满。 “他和他妈。”他在我耳边压制着情欲说:“你看到了。” 我看到了。 我看到——因为就秦湛自己,所以他很郁闷,几乎把桌上的酒喝完,临走时他接到一个电话,面色有些难堪,告诉我们没办法下一场了,话音刚落,一辆黑轿就停在眼前,车窗降下一点,我看到一双冰冷的眼,那双眼没有看任何人,而是直勾勾地盯着秦湛,像要把他扒了。秦湛阴着脸拉开车门,我看到一闪而过的白西装—— 以及缓慢升起来的挡板。 : 陈雾:救命,变态竟在我身边——还这么多! 第17章 男朋友离自己太近,其实也是种负担。 比如我和陈宇。 大半个假期过去,我和他已经相处的像老夫老妻了,我甚至会想,他这么年轻,年轻气盛,遇到令他惊艳的人怎么办,他会不会动心,会不会变心,会不会认为我是负担,会不会把对我的爱转化为愧疚,我们又会不会渐行渐远。 但我也只敢想想,不敢问,之前问过,下场很惨,惨到尿失禁。 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隐约感觉他有事瞒着我。 小宇比我聪明太多,他想瞒着我,背着我做些什么,我根本察觉不到,所以我毫无证据,因为我们的相处是那么寻常,每一天都和昨天一样,没有任何异样,可我就是觉得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我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天天瞎想想的了,导致我也不敢表现出来,生怕找不到真相还被反将一军。 又一个星期六,我躺在他腿上,他捏着我的下巴看手机,另一只手夹着电子烟,我微微昂头看他,他的眉眼在烟雾中显得更深邃,令人动容。 我一直都认为陈宇配得上最好的人,可显而易见,谁都可能是那个最好的人,唯独我不是。 所以他会动摇也是情有可原,想起我们之间的诸多种种,倘若真走到无法共处一室的地步,我也不会怪他,本就是我没做好,我不是一个好哥哥,也不是一个好男朋友。 陈宇起身去卫生间,我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的手机,看着它震动,亮屏,看到发来的微信一条又一条,却不显示内容。 我没有去碰。 我趁陈宇不注意的时候想要偷偷摸摸看过,但从来不设密码的他设了密码,而且我猜不对。 但我不知道该怎么问他,用什么样的表情和语气问。 晚上,他从后搂着我,大手顺着我的腿往上摸,寓意明显。我睁着眼看着一片漆黑,感受他的手伸进睡衣,强势地捏着我的下巴转过来——在看到他的瞬间,我闭上眼。 他像是顿了一下,开始吻我。 我被抚摸,被亲吻,被爱的人搂进怀里,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空到眼睛干涩,明明都空的呼吸困难,唯一的眼泪却还想流出去。 而最令我感到可悲的是,我的精神如坠冰窟,像一丝一缕的细线,每动一下都钻心的疼,身体却不受控的臣服他,向他寻求欢愉。他毫不费力地抬我的腿,摸着我湿润的穴口,食指在臀肉上打圈,将手指上湿漉漉的水抹到我的腰上,像给我的淫荡框上一道又一道枷锁,立下一道又一道证据。 他在我耳边说荤话,我紧紧钻进他的怀里,将要掉不掉的泪都蹭在上面,这是离他心脏最近的地方。 他说我被他操透了,像散发着香甜的果实,无一不引诱着他,勾引着他,让他把持不住。 我隐约想起来我好像没有穿睡裤,所以他才能伸手就见证我的难堪。 最开始的时候我是穿的,但实在摸不准他的脾性,到底什么时候想要,有的时候在卫生间刷牙,刚低头将漱口水吐掉,就感到屁股一凉,猛然抬头的时候嘴角还有牙膏,他就那么掰着我的臀,让我塌下腰,分开双腿,将水从我的背上淋下,再被他操进身体里。 所以总是换衣服,从可以穿睡裤,但不要穿内裤,到两个都不要穿,随时方便他交合,我打到他脸上的巴掌没有十下也有八下,但他吃定我了,将精液射进来时说:“雾雾,你舍不得打我第十一巴掌。” 我看着他含着笑意的眼和微微红肿的脸,气的浑身发抖,第十一巴掌最终没落下。 “我这么得寸进尺,都是你惯的,哥。” 他叼着烟,坐在床边看我,大大咧咧地露着半勃的性器。 “哪有当好人当一半改行做坏人的。”他语气轻松,似乎有些调笑地意味:“我爱你,雾雾。” 我看着他从容不迫的样子,忽然觉得他说的很对——我的弟弟,小宇,陈宇,剔除我的一切主观滤镜——他是个好人吗?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陈宇,段喻,秦湛,他们有哪个是常规人的思维呢? 他尽兴,抱我去清理,我一动都不想动,感觉疲惫至极。 却又能那么清楚地听到他手机的震动,晚上一两点,谁会给他发消息。 我看着认真专注给我洗澡的陈宇,他察觉到我的视线,微微挑眉,有种尽情过后的慵懒和惬意,黑眸被水光映的亮盈盈的,最终,我抬手抹掉他眼尾的汗珠。 后来的两天,他早出晚归,每次回来都很兴奋,我问他怎么了,他却神秘地摇摇头,没有说的意思,我跟着他扬起嘴角,手却要把沙发扣烂。 我想找人倾诉,却猛地发现,我身边除了他,根本没有其他人,我的一颗心全吊在他身上。 我啃着指甲,觉得自己陷入了迷茫的困境。 因为身边没有其他人,所以他的一举一动都会放大百倍,千倍,就算他再三告诉我他爱我,我依然缺乏安全感,怕他被抛弃,他就是我生活的方向,没了他就像行驶在海上的船突然没了罗盘,飘荡在一望无际的海面,被无穷尽的寂静与孤独吞噬,最终绝望。 我开始惶恐,甚至是恐惧。 我怕自己在爱的海洋里是孤独的舵手,是被上天遗忘的尸骸。 直到一通电话打到我的手机上。 电话那头的人低低地笑,声音性感悦耳,漫不经心的语气。 “陈雾,够绝情啊。” 我听着他的指控握紧手机,心脏猛地跳动—— “赏脸和哥吃个饭?” : 出差回来后就在单位加班,真是忙疯了。 第18章 -云水间,晚上六点。 -该不会没时间吧? -那我可是会伤心的啊。 我脑海中重复着这几句话,陷入到巨大的泡泡当中,开心的快要飞起来。 给我打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陶冶。 其实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和他们联系过了,毕竟当初说好报同一所学校,临了我却反悔了,不在同一个学校没有共同话题,除了最开始的偶尔寒暄,我们再没有交集。 也没有过多伤心和难过,只是客观事实摆在这里,心里有分开离散是常态的准备,就没有过多情绪波动,但现在,是真的有种失而复得的欣喜和激动。 我没想到陶冶还会主动联系我,毕竟我们之间的差距从曾经一起上学就拉开了。 下午陈宇出去前我和他说晚上要和朋友一起吃饭,他皱眉问我是谁,似乎也没料到我还能有其他朋友,我说是陶冶,他捏着筷子沉默,似乎在沉思,后揉揉太阳穴,大概是没想起来。我看到他张张嘴想说什么,不知道为何又闭上,点点头,给我盛汤的时候他才问:“男的?” 我嗯了一声,不知道报着什么心情和心态地问他:“你晚上还出去吗?要不……我们一起吧?”见见我唯一的朋友? 他微微挑眉,有些惊讶,随后摇头:“我还有事。” “好吧。”我拿勺子搅着汤,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他看了我一会儿,伸手摸把我的头,我看向他,他拿着碗筷站起身,朝厨房走。 晚上陈宇出去的比我还要早,临走前他坐在床边,朝我招招手,我过去站到他两腿间,他摸着我的手,认真叮嘱我:“晚上爸不回来,你到家给我打电话,别喝酒,别见不三不四的人,不能超过十一点,十一点半是我的底线,手机保持畅通知道吗?” 我看着他,鬼使神差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亲亲我的手背:“你回来我就回来。” 我垂眸看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手。 那如果我回来不和他打电话,他今晚都不会回来了吗? “其实我……”我想问问你……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尾音有些抖。 在忙什么?在见谁? “嗯?”他疑问地嗯了一声:“怎么了?” 我下意识抬眼看他,看着他那张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感觉喉咙塞了一团棉花,张不开嘴,发不出声音。 大概是血堵住了。我想,如果把喉咙割开,将多余的血放出来,像把我的胆怯、敏感、害怕以及我的懦弱,没有安全感都放出来,或许我就可以说出来了。 他看一眼时间,我便摇摇头。 他没有催促我,似乎对我有用不完的耐心。 所以我怕他哄我像哄孩子,我不敢问,不是不敢问问题,是怕听到谎言。 我大概是个悲观主义者,凡事想到最坏的层面,这样就不会遭受打击,或把打击降到最小,我宁愿被蒙壳子里,被甜言蜜语囚禁。 在他站起身的瞬间,我拉着他的衣角:“我会早点回来的。” 他笑了一声,亲亲我的额头,似乎在奖励我听话。 其实我想说的是,我想你也早点回来。 陈宇走后,我看着空旷的家,颓然地坐在沙发上。 我好像生病了,我不愿意这样,但我好像一株攀附着他生长的花。 为什么会这样,我烦躁地揪揪头发,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我看网上说猜忌和怀疑是让两个人感情分裂最快的导火索,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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