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踩的越发用劲:“不说不做。” 他顿了一下,半跪着,将我下半身都微微抬起,牙齿不满意地刮过大腿内侧的软肉,刺激的我一哆嗦。 “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强人。”他舔够了,放下我,从被子里钻出来,热的额角出汗,眉眼亮盈盈的,白衬衣敞开,露着精壮的胸膛。 我的脚顺着向上,碾压他的乳尖,挑眉看他:“然后呢。” 他眸色渐深,紧紧盯着我舔唇,猛地掀开被子,像饿狼似的扑过来。我早有准备,在他扶着性器的瞬间就敞开腿,他整根插进,瞬间捅的我小腹微涨,穴心惨遭凌虐,却爽的让我忘乎所以:“不说实话还想操我,滚蛋。” 他跟条狗似的用大舌头舔我,带着一股子甜腻的腥臊气息,眼底发红,莽撞地耸动着腰,我的双腿盘上他的腰,被快感击溃的只想往下掉,他狠狠撞进来,跟个小孩儿似的,无赖的很:“就操你,就操你,操死你。” 我忍不住笑出声,却没笑两句就变成了细碎的呻吟:“哈……慢点……妈的,唔……” 可他越来越兴奋,大手捏我的腰,跟喝醉了似的喃喃:“雾雾、雾雾……” 给我搞得生怕他再一边操一边掉眼泪,抱着他的头接吻,任由他把我翻过去,顺着我的脊椎骨留下一串吻痕。 我努力撑起上半身,压下腰,翘起臀,让他进的更深,一下又一下,直戳敏感点,眼前跟放烟花似的乍起一片又一片绚烂的色彩,从真空掉在云朵上,大口的呼吸,品尝世间最真实最美味的呼吸,他掰着我的头和我接吻,唇齿相缠,他吃过我的精液,我也吃过他的,他怀有秘密,是不坦荡的,我明知他是这样的,却依然无法控制自己对他的渴望,不论的关系注定我们是上不得台面的肮脏的人,就像身体里分泌出的腥臊精液,像我们的爱欲一样难堪。 陈宇啄我的唇,我将他的手放在右胸处。 亲吻、抚摸、做爱,都不能表达我们对对方炙热的爱意,好像我们只活了二十几年,也好像我们只有二十几年可以活,快乐和悲伤是相同的,哪怕在艳阳高照的晴空下,我们也像阴影角落里卑微肮脏的虫,不知道会面临什么蜘蛛网和鞋底。 哪怕剖开心会死,也想让你看一看,这份爱太沉重,超出我的灵魂,脱离我的身体,哪怕如此,也无法表达我对你虔诚的爱意,浅薄的物质描绘不出见到你就想哭泣又或者大笑的情绪与心情。 拥有爱的人都是疯子。 一股又一股精液抵着穴心射,性器在身体里胀大,上面青筋凸起,剐蹭着软肉,十分狰狞,我对上陈宇的双眼,亲他的眉峰,他摁着我的腰,缓慢地动着,沙哑着声音问我饿不饿,我眨眼看他,伸出舌头舔他嘴角的汗珠:“我说饿你就会放过我吗?” 他捏着我的臀肉,拍了两巴掌,轻笑:“不会。” “那你等什么呢。”我搂着他的脖子:“虚伪的家伙。” 他抱起我,吻我的脖子和锁骨,微微退出,让精液流出一些,两指抹了一些送到我嘴里,我的舌头卷着他的手指,他说:“雾雾吃我的精液就能吃饱。” 我摸了摸小腹:“不仅能吃饱,还能被你操怀孕。” 他眉间跳了一下,站起身将我摁在窗户上:“真他妈受够你了。” “受够我什么?”我被他操的说话断断续续的。 “生下来的孩子喊我爸爸还是喊舅舅?”他坏心眼的加快速度,我挂在他身上像只挂在他的性器上,忍不住挠他的背:“喊你妈妈。” 他笑了一声,抱着我走到照相机前,照着我们的连接处:“记好你说的话,雾雾,你要——” 我偏头吻他,红着脸勾着他的手摸自己的乳尖:“不要说废话,大好的时间,快来操你的小婊子,狠狠地操,操到我下不来床。” 他的呼吸骤然加重,将我抵在墙上,几乎对折,咬我的锁骨,性器横冲直撞,让我双腿发软,止不住地颤抖,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我偏头看向单反相机,露出一个微笑,抱着他的脑袋,动情地和他接吻。 我在和自己的弟弟乱伦,这是我的选择,我占有他,他占有我,我们在做这个世界上最快乐又最肮脏的事,像镜花水月,又像雪地里乌黑的脚印。 或许我的罪是我的贪婪,我会被打进十八层地狱,但哪怕如此,我也会和地狱融为一体,将阴暗渗透到陈宇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 占有我,爱我,占有我,爱我,占有我,爱我。 爱我,占有我,爱我,占有我,爱我,占有我。 这是你的命,你本该如此,活该如此。 我的手扣着他的后脑勺,指尖穿梭在他黑色的发丝里,抓着他的头发看他,笑着问:“你爱我吗。” 我不厌其烦地问,他不厌其烦地回答:“我爱你。” “我不信。” “你不信我也爱你。”他像是要被我逼疯,挣脱我的手,吻我的嘴:“我爱你,我爱你,我他妈爱你爱的要疯了!” 他把我的舌头吮吸的发麻,我趴在他肩膀上喘息,轻轻在他耳边说:“我也好爱你啊,宝宝,爱你爱到好像你是我生出来的。” 我穷凶极恶。 我这种人应该被烈火焚烧,被海水溺毙,被祭给神,受最重的惩罚,悔过自己犯下的一条又一条罪行。 但神无法把我重塑,神也对我无可奈何。 我 罪 无 可 恕 。 我 死 性 不 改 。 第26章 等我们终于有想从床上下来,不能再继续厮混下去的想法,明亮澄澈的天空已经染上了晚霞。 陈宇揉着脖子从床上爬起来打个哈欠。我累的手指头都不想动,努力偏头看他。他脊背线条流畅,劲腰真是公狗腰,动起来跟电动马达似的要人命,只是光洁的后背上有几道好像被猫挠似的血道子,看起来像被锋利的剑划了一下,冒着血珠,又凝成红色的,不怎么平坦的小疤痕。 他搓搓脸,罕见的流露出像小孩儿似的茫然神情,扭过来看我,然后黏人的凑上来,强壮的手臂搂着我,轻轻啃咬我的肚皮,我摸着他的头发,揪着一小缕把玩。 我坏心眼地问:“这就不行了?” 他一顿,挠我的腰,我怕痒,怕的没办法,一个劲儿求饶,却笑的止不住:“好了好了,我错了唔……” 他狠狠亲我一口:“是谁说再做就从楼上跳下去的?” 我嘿嘿笑,搂着他的脖子,闻他的气息:“是我是我。” 陈宇身上有种很特别的味道,虽然每次他吸完烟都洗手漱口,但干燥的指尖还是若有若无的有烟草香味,混合着很清新的体香,及因为太过激烈的性交而弥留下来的,有些膻腥味的情欲气息,让他看起来性感,充满欲望。 他干净英俊的眉眼看着我,我眨眨眼:“我想喝米酒汤圆。” “好。” 他没有说多余的话,起身开始套衣服。 我无聊地摸索着床边,忽然摸到一个薄薄的长方形物体,心里一怔,下意识就摸过来看,是陈宇的手机。我看着他穿背心的身影,轻轻咬唇,在他扭过来的瞬间将手机藏进被窝里,若无其事地看着他。他扭过来亲我一口,给我掖掖被子,转身走出卧室。 静默三秒后,我将手机拿出来。屏幕显示有三个人给他打了八个电话,微信消息二十几条。但依然看不到姓名和内容。我又尝试着解锁,可无论怎么样都猜不到密码。不是他的生日,也不是我的生日,更不是我爸的生日,到底还能是什么呢? 难道是他的名字笔画和我的名字笔画?我绞尽脑汁,啃着手指头,测的烦躁,最后干脆有些自暴自弃地随便打数字测,直到提醒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是在一起的日期。” 我一愣,看向门口。陈宇安静地站在那儿,平静地看着我。 我和他四目相对,手指放在手机上,却愣是摁不下一个键。 不是不知道我们定情的那天是哪天,而是我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摁下去。 我的卑鄙,无耻,幼稚在一瞬间无处遁形,我还是没有半点长进。 “你可以告诉我吗?”我听到自己小声问,因太没底气,心太虚导致听起来像狡辩,毫无份量可言:“我只是想知道……” 我不是喜欢背着他查他手机,也不是不信任他,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他又不告诉我……可这种行为终归让人难以启齿。 我硬着头皮将手机放到床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依然站在那里不动,平静地看着我,让我无处躲藏,羞愧的快哭了,我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你不要看我了……” 片刻后,我感到床边陷下去一点,我不由自主滚到他怀里,他环着我,像剥花朵的花瓣,一点点把藏起来的我剥出来。我委屈地眨着眼看他,也只露两只眼睛看他,不想让他看到我咬着的下唇。 陈宇俯身亲我的额头,很温柔。 我抽抽鼻子。 我不看了不行吗,不要用这种怀柔政策对我。 他的手穿过我的发丝,炙热的呼吸和唇在我唇角边游移,像在闻我,像逮到兔子的豹子,心情颇好的用鼻子戳弄着,企图看到兔子更多的窘态。 “怪我。” 他声音很低,轻轻捏我的鼻子,语气有一丝歉意。 我猛然瞪大眼看他,他笑了笑,将手机塞到我手里:“看吧。” 我下意识看向手里的手机,却觉得它冰冷的质感让我感到难受,随手扔到床尾:“不看了。” 他疑惑地嗯了一声,看看手机,又看看我,似乎有些搞不清楚。 “生气了?”他问。 我摇摇头。 “不开心了?” 我依然摇摇头。 随即感觉自己很矫情。 “没有什么原因。”我怕他多想,枕在他腿上,木木地补上一句。 他沉默片刻后笑了一声,玩着我的头发:“真是拿你没办法。” 随后前倾身体,微微起身,胳膊一伸,就将手机拿了回来,点开屏幕,拨打电话,摁了免提。 “我日,你终于接电话了。”秦湛打着哈欠懒洋洋地骂。 “有事吗?” 那边悉悉索索一阵后传来声音:“进账时间段老狗定的是每月二十五号,没问题就这么整,有问题你就和他打电话,其他没啥,和你说一声。” 陈宇嗯了一声,挂掉电话,打下一个。 我竖着耳朵:“什么进账?什么意思?” 他的食指摁压着我的嘴唇。 电话响三声后被接听,那道令我全身警惕的声音再次出现,清甜到有些让人心神荡漾:“小宇。” 我忍不住爬出被窝,坐到陈宇腿上。 他笑出声看着我,目光深邃地打量着我的腿,声音喑哑:“肖姨。” 名叫肖姨的女人轻快地应了声:“诶,你之前说的那个合作,我和你叔商量了一下,觉得可行,你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出来见一面,具体的再商量商量。” “好。”陈宇淡笑着,眼底困着一个小小的,纳闷的我,还有无尽的愉悦。 挂断电话,我抓住他的衣服:“什么合作?什么意思?你到底在干什么?” 他亲我的嘴,大手顺着小腿往上摸,我呜呜两声拍他,他拨打最后一个电话,我看了眼备注,惊讶地瞪大眼,口齿不清:“傅、傅一青?” 电话接通,双方沉默,片刻后,傅一青温柔的声音传来:“合作愉快。” 陈宇嗯了一声,搂紧我:“合作愉快。” 挂断电话,他轻咬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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