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他将我的裤子扒到一半,内裤也褪到膝盖处,一巴掌就扇了下来,我瞬间疼的抖了抖。 “你受够谁了。”他摸着我的腰淡淡地问,又一巴掌扇下来。 陈宇是真生气了,一点没留劲儿,打的死疼。 我想说话,却都是支支吾吾地单音节,根本听不出所以然。 “受够我了?”他温柔地问,捏着我的腰:“是不是受够我了,雾雾?受够我这么对你了是不是?” 我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僵住没动。 他俯身亲亲我的背:“乖乖别怕,不打你了。” 我迟疑片刻,疯狂点头。 他沉默片刻后冷笑一声,捏住我的屁股往两边掰,一字一顿。 “谁给你的胆子?” 我暗叫不好,下一秒痛呼出声。 他这个变态!疯子!他咬我屁股!!!好疼好疼好疼,我一瞬间疼的眼泪就下来了,感觉他要活生生咬下来一块儿肉。 我疯狂扭动着挣扎,他松开嘴,将我翻过来。我泪眼朦胧的对上他丝毫不温柔的双眼,又羞愤又委屈,还胆怯和害怕。 他猛地倾身压过来,我就猛地屏住呼吸。他专注地看着我,伸手抹掉我眼角的泪珠,像是有些无奈:“这么怕疼?” 我点点头。 他像是心情好了点,面带微笑地刮我的鼻子:“雾雾怎么这么娇?” 我有些羞耻,干脆转移话题:“松开我。” 他看看我手上的红绳,又看着我,问同样的问题:“受够我了?” 面对面怎么回答啊!你把我翻过去给我个台阶下啊! 我咬着唇沉默。 他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淡,大手钳着我的下巴吻我,我不敢和他反抗,生怕他再打我,乖乖地张着嘴。 吻完以后我喘着气,他看着我,突然说:“雾雾,你喜欢我。” 我愣住。 他抬起我的下巴:“但你不接受我。” 我看着他的眼,太阳穴突突地跳,嘴硬道:“没有,放开我。” 他摸着我的脸:“你说一声喜欢我,我就放开你。” 不能这么快打脸啊!我偏过头,只当没听见。 我宁愿他说的是什么求求他。 陈宇沉默片刻,忽然拉着我的胳膊,我裤子掉到脚踝处,让我磕磕绊绊的几乎是掉下床,他把我带到书桌边,抓着我的头发迫使我抬起头看墙上的海报,我感到气血上涌,想要挣脱他,他压住我,欲望硬邦邦地抵着我,我浑身一僵:“你要干什么?” “干你。” 我双手被绑,被迫撑着桌子,他抓着我的腰把我往后带了带,摁着我的背让我爬到桌子上,撅着屁股。我真是怕到想给他跪下,惊慌失措道:“喜欢喜欢,我喜欢你,超级喜欢你,陈宇,你他妈放开我,放开我!!!” 他跟没听见似的,强硬地分开我的双腿,掰着我的屁股,我浑身都在抖,近乎绝望:“小宇……我求求你……” 他一顿。 静默三秒后,他将性器移到了我的腿间。 我甚至长出一口气。 他压在我身上,舔我的耳垂,我恍惚地看着门把手,感受他的东西在我腿间律动,缓慢地眨眼,他的手扣着我的腰,顺着往上摸,伸进上衣里,揉捏我的乳尖。 我皱眉喘息,来了感觉,他的一只手就抚弄我的欲望。小小的卧室里穿着肉体的碰撞声,响亮刺耳又充满禁忌的羞耻,他低头亲我的唇角,舌头滑进我的嘴里,我眨了一下眼,还是张开了嘴,任由唾液流到桌子上。 他动的越来越快,撞的越来越猛,我的东西好几次都摩擦着冰冷的桌面,一冰一热有种别样的刺激。快射的时候他突然侧身扯下那海报,把我往后拉了一步,让我释放的东西溅了自己一脸。 我的手被他挽在背后,弯着腰,承受他的撞击。 我的腿根火辣辣的,感觉有些肿了,又过了会儿他射了,东西顺着我的腿根往下流,仿佛真枪实干的操了我一场。 海报上的白浊也在往下流。 太淫乱了,我颓废地想。 他将我翻过去,还不知足地亲我,手伸进我的衣服里,亲亲我的耳垂:“雾雾,你乖一点。” “不惹我,是在保护你自己。” : 后几天都非常非常忙,凌晨睡凌晨起这种,我尽量日更。 第12章 我很难过,对自己的犹豫不决,徘徊迷茫。我为什么这么没种呢,这么受制于陈宇。那个心理医生说的太简单了,也太理想化了,不是当事人不会体会到这种艰难的境地。我可以和我亲爱的弟弟,我爱的弟弟永远在一起吗?我可以,没人能阻拦我,我可以和他做爱,和他当恋人吗,我也可以,不就是世俗吗,大不了我们换个地方生活,我们隐姓埋名,改头换面,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也不会有人认识我们。 可是陈宇不会后悔吗?他现在十八岁,年轻又张狂,因为我是他哥他就喜欢我,对我产生超出常人的占有欲和欲望,可如果他事业有成以后,见过更多能够惊艳他一生的人呢?他不会变吗?变的话又怎么看待我和他有过的荒唐,怎么看待我? 他喜欢的到底是我这个哥,还是喜欢我这个人?是因为我对他的好而喜欢,还是被我的性格和灵魂所吸引?我搞不懂,他也不会搞懂。我清楚,但他就不一定清楚了。 这个世界上或许真的有能够相伴一生的爱情,我也不想去想这个幸运儿会不会是我,我只知道,如果有一天他后悔了,他怕是没有脸面对我,但我也不想让他顶着愧疚,明明不爱我,还对我进行还债一样的弥补。 小宇可以肆无忌惮地诉说他的爱意,但我不行,我也不能纵容他,因为我是他哥,就因为我是他哥。因为我爱他,所以我给他后悔的余地,他可以任性,我不能,他是我一手带大的,我溺爱他十几年,再继续下去只会毁了他。 我背着他办了住校。 他在学校上课的时候,我收拾好所有东西,给他写了一封很长的信,拉黑了他的电话号码。 因为半道办住校的人实在是少,所以我被塞到了体育专业,室友是三个五大三粗,天天撸铁的汉子,寝室弥漫着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气味。 而且他们三个都是东北人,非常热情和自来熟,也很友好,相处起来毫无压力。我们简短的寒暄过后,就忙各自的了。 上次住校没住成,还是在初中,小宇哭着跑来学校找我,眨眼之间好像一场梦,他已经这么大了,学习优异,长相英俊,要身高有身高,要身材有身材。我看着墙上的周杰伦海报发呆,突然很想哭。 没来由的,心里一阵酸涩,好像是一种控制不住的心理反应。 做人不能只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我自嘲地想,我就是个窝囊废,就是没办法对他态度强硬,没办法对着他说你让我很恶心,对着他说离我远点,甚至连你很烦这三个字都说不出来,我大可以对他冷淡、冷漠、强硬、恶劣,但我做不到,我对着他,我做不到,我没有办法对他恶言相向,冷脸相对,我舍不得。 所以我只会逃避,只会当缩头乌龟,只会用断联系这种愚蠢的手段来制止自己的心软,来强迫自己强硬起来,来断了所有的后路,不得不向前走。 我给我爸说住校是因为有助于奖学金的争取,我爸信了。 实际上我一次奖学金都没拿过,小宇倒是拿了很多次,我这种拙劣的谎言能骗过我爸,但肯定骗不过小宇。 我搓搓脸,然后捂住,缩成一团。 没一会儿,有人拍我的肩膀,我抬头看他,他收回手,笑笑:“你,心情不好?” 说话的人叫汪郜,眉眼挺正派。我笑笑:“没有,怎么了。” “噢。”他挠挠头:“没啥事儿,就看你攒成一团跟条猫似的,那什么,你想不想玩游戏,我有个游戏机。” 我尴尬地摆手:“我不会玩游戏。” 他呆了一秒,点点头,随后惊讶:“不会啊?那,那我教你啊。” 我本想拒绝,可又想不到拒绝他的理由,就点点头。 他搬个凳子坐到我旁边:“从最简单的手游开始吧,怎么样,我看你没拿电脑。” “好。” “玩啥呢。”他自言自语地嘟囔着翻手机,我脑子里闪过什么,突然问:“你知不知道有哪一款游戏,打开后页面是一朵黑边白玫瑰?然后碎成几块儿的?好像是一款解密类的游戏。” “解谜类的游戏?”他认真地想了想:“不知道,我玩解谜类的游戏很少,但我能给你问问。” 他打开微信的时候我把脸扭到一边去。 这款游戏是我在小宇手机上见的,但具体的就不知道了。 我叹口气,感觉自己很可笑,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可以问,却都没有说出口,现在又在看不到的地方想要了解他。 过了会儿,汪郜拍大腿:“找到了。” 我连忙看向他,他看着手机:“我问的是一个做游戏的大佬,他说这款游戏中文名叫……异种。” “异……异什么?”我错愕地看着他,他朝手机挑眉:“异种啊,就你问的那款游戏,这不。” 我接过他的手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游戏早了啊,好像是1995年电影《异种》出来以后,游戏开发者从那儿提的灵感,研发的这个游戏,但又不太一样。”他的手指点着:“你看这儿,是介绍。” 游戏讲的是一个叫伊恩的男人,受外星病毒吞噬,成了一个怪物,但他非常爱一个女人,就想用外星能力让她和自己在一起,而游戏的开始,却是从她的死开始的。 “这游戏就算翻墙也找不到了,第一个是时隔太久,第二个就是它是个单机游戏。”汪郜伸个懒腰,好奇地问我:“你这个不玩游戏的人是怎么知道的?” 我将手机递给他,脑子一团乱麻。 上面说游戏有三种结局。 第一种,女人是伊恩爱而不得被仇恨蒙蔽双眼后杀害的;第二种,女人的死只是假死,是伊恩伪装出来的,他们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了;第三种,伊恩把她变成了同类。 我不知道小宇是从哪儿搞来的这款游戏,也不知道他是以什么心态玩的游戏,更不知道他玩出了一个什么结局,我心神不宁地听着汪郜说了些话,然后就以有事为借口出去了。 我去了图书馆。 我需要静静。 往常小宇这个时候都应该给我发消息了,或者打电话,再过几个小时他就放学了,会发现我已经走了,会看到我给他写的信。 我忐忑着,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反应。 会生气吧,会伤心吗?会来找我吗? 我握紧手机,胡思乱想。 就这么坐到图书馆关门,我重回宿舍,手机一直都是一片安静,直到我洗漱完上床,也没有任何动静,没有短信,没有电话,什么都没有,安静的令人难以置信,我反复看手机,但真的什么都没有,甚至到了十二点,小宇早就回到家,看完我写的信,也知道我把他拉黑,他依然没有动静。 我看着手机屏幕,扯扯嘴角,成功失眠。 于是我的校园生活就开始了。 每天上课,下课,不用想着和小宇斗智斗勇,就有大把的空闲时间,也没有人无微不至的问候,更是悠闲的很。我是个挺独的人,不知道怎么和他人接触,也不擅长和别人接触,在人群中,我往往是最沉默的那个,有热闹的地方,我往往是远离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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