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屈是委屈了。 因为知道自己不会那么好运,所以干脆就不报希望。 因为没有得到过,所以没有安全感。 我知道自己很讨人厌,也知道自己不讨喜。 过了那段新鲜感,我就是过期商品。 再好吃的饭每天都吃也会腻,再爱的人每天看也会厌。 人的天性就是这样的。 陈宇早晚会不喜欢我在我心里是个命题,缺的只是验证方法。他年轻气盛,爱的猛烈,有不顾一切的架势和冲动,我只比他大三岁,但我知道凡事都得留有余地,像我六岁,他三岁,我去厨房,把他放到沙发上睡觉——我明知道他不会翻身,但我还是怕他翻身。 因为翻身就会掉下来,就会磕到他。 所以我垫了枕头在那里。 直到我从厨房出来,他也睡的香甜,这是最好的结果。 但万一他掉下来,摔到头,有枕头还好,没枕头呢? 万一真的因为掉以轻心发生了呢? 他是被我照顾大的,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是不了解他,但我二十多年的经验告诉我这么做是没错的。 我搓搓脸,抬眼看他,笑:“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真的没办法走到一起,你可能会活下去,我就不会了。” 他猛地抬头,身形颤了一下。 所有人都说我胆小,但好像没有人知道我的胆小是因为我只是怕我所珍惜的,化为灰烬。 “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是我心甘情愿的。”我双腿发软的站起身,大腿内侧还留着他的精液,身上也全是他的吻痕。 “哥什么都没有,只有自己,时间、精力、身体、感情,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只要我能给的起。” 我摸摸他的眉眼。 从自己做饭,自己走夜路,自己上学,其中的艰辛和心情不是一句我不开心,我很难过能囊括的,我爱陈宇,我爱我的家,我心甘情愿——哪怕我爸偏心他,我也不会嫉妒生气。 因为我知道一个人的滋味有多难熬,没有依靠的时候有多狼狈。 “哥得给你一个家。” 所以我不介意自己化为灰烬—— 胆小的人爱起来,是很勇敢的。 : 最温柔的人往往也是最狠厉的人。 最痴情的人往往也是最绝情的人。 第24章 “磕到哪儿了?疼不疼?快让我看看——” 很早以前,大概陈宇五六岁的时候,他也是一个小疯子,不顾一切往前冲,往前跑,不看车,不看人,我爸说小孩儿性格不一样真是太明显了,我五六岁的时候只敢拉着大人的手,过马路有车鸣笛都会被吓到,更遑论陈宇摔到地上了也不吭声,哪怕身上又青又紫,也会自己爬起来拍拍衣服继续玩,而我被针扎一下眼里都有泪,只是好神奇,这么坚强的陈宇会被语言伤到,像明明这么胆小的我,却能踩着凳子站在锅边,被烫到也咬着牙给陈宇做饭。 勇气是时有时无的吗? 外面阳光正盛,房间里却静的像没有人。 陈宇安静地站着,微微垂着头,我走到他面前,拥抱他,他一动不动,手握成拳,红血丝爬满眼眶,我偏要和他十指相扣。 他的睫毛太长,挡着眼里所有的情绪。 “陈宇。”我轻轻喊他,他的力气太大,我掰不开。 他不为所动。 他一直都这样,将一切埋在心里,压在身上,能不说就不说,强势又决绝,不肯让人看到他的脆弱。 我摸他的脸,将他眼尾湿润的泪珠刮掉,不禁笑出声:“多大了,还哭鼻子。” 他嘴唇微动,猛然抬眼看我,长长的眼睫毛挂着淡淡的水痕。 四目相对,我忽然觉得眼前的场景在倒退,陈宇还是小宇,是会穿着运动衣,双手插兜,戴着棒球帽等我放学的小宇,我忽然知道为什么我会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因为他在强迫自己长大,明明才十八岁,老成的大了十几岁,我看不到他身上的快乐、阳光、乐观,哪怕曾经也很少,但那个时候的他俊朗的面容还是带着稚气,而不是英俊、疏离、又狠厉。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感受到,又或许别人都感受不到,但我一定会察觉到,因为我是离他最近的人,因为他在我眼里出现千千万万次。 他缓慢地抱着我,下巴放到我的肩上,不想让我看到他狼狈的模样。 “哥。” 他喊我,像自言自语,又像有些迷茫的疑问。 “哥。”语气轻的像我的幻觉。 “我只是爱你。” “我有什么错?” 我的心脏突然疼了一下,让呼吸都有些干涩。 傻孩子。 我摸他的背。 他爱我没有错,错在爱错了我。 在那一刻,我突然想和他说,要不然我们,算了吧。 趁年轻,该忘的忘,该扔的扔,本来不该存在的,就消失吧。 只是一想到真的要分开,心口就泛苦:“小宇我、我们……” 他猛地咬我的肩膀,仿佛要将血肉都扯下来,我疼的倒吸一口气,忍不住挣脱:“疼疼疼……”他有小虎牙,跟獠牙似的,手臂的力度也越来越大,紧紧抱着我,将我钉在原地,让我疼痛难忍,突然,我感到肩膀有些湿润,随后,他半跪在地上,将脸埋在我怀里,抓住我的胳膊,温热的液体透过衣服浸湿身体。 “不、不公开了。” 他声音嘶哑,轻轻环住我:“你让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不好?” “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我闭闭眼,心里疼的要命,忍不住拉他:“站起来,陈宇,站起来。” 他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我想说什么。 “你能不能,能不能。”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甚至哽咽:“不要放弃我,雾雾,不要放弃我……” 我难受的要命:“小宇……” 他深吸一口气,张嘴去含我的性器,我吓了一跳,连忙躲避,可温暖湿热的口腔瞬间让我忘了一切,感觉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炸起来了,爽的好像在天上,我忍不住低头看他,他摁着我的胳膊,眉眼低垂,半跪在地上,卖力地吞吐着,舌尖生疏笨拙地在龟头打转,将柱身舔的亮盈盈的,神色平静,我却感到疯狂。 “小宇……”快感使我浑身发抖,声音打颤,不用我自己摁他的头,他就近乎着魔似的做深喉,似乎要将喉咙捅穿。我忍不住想推开他,他却狠狠一吸,瞬间将我的眼泪和精液都逼了出来。 高潮过后我浑身酥麻地傻站着,直到他将我推到床上,掰开我的臀,温热灵巧的舌头往穴里钻,我才头皮发麻的回神,羞耻加愤怒,疯狂踹他:“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他顺势抓着我的脚腕,往他肩膀上搁,导致整个屁股暴露在他眼前,我撑起上半身要推他,他扯过皮带绑我的手,全程一言不发。 我被迫张开双腿,感受我最爱的弟弟将舌尖探进我的身体,讨好地舔着穴里的软肉,要上不上的酥麻吊着我,来又不来的快感挑逗着我,让我感觉我也要被他逼疯了,双目无神地夹紧他的头:“进来……进来……” 他顿了一下,撸把硬挺的性器,缓慢地插进来,手撑在我耳边看我,几乎要将我对折。 他眼眶还是湿润的,嘴角还有一丝乳白色的痕迹,英俊的面容有种克制的隐忍。 他在想尽一切办法挽留我。 如果这些都没用。 他低头吻我,吮吸我的舌头。 “我会疯,雾雾。”他掐着我的脖子,强迫我看他,“不要离开我。” 他的拇指摸我的喉结,眼神眷恋痴情又疯狂阴狠。 “如果你找女人,我就让她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如果你找男人,我就找人把他轮了。” “如果你敢死,我就把你制成标本,把你的心脏挖出来吃了。” “这辈子,除了我。”他贪恋地吮吸我的耳垂,一字一顿。 “你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人。” 我看着天花板,闭闭眼:“小疯子。” 从很小的时候,他喜欢把自己一个人锁在屋里,不想让我去上学,拿丝线把我的手缠起来,为了找我将所有东西都打碎,一个人大半夜跑来找我等等,就已经证明了他就是这样的人。 他的温柔是温柔,底线是底线,他就像巨大的囚笼,给我广阔的天地,不限制我的发展和选择,但身上必须有一根能随时回到他身边的锁链,像小时候钻进我怀里哭,不允许我流露出任何拒绝的意思。 他要融入我的血肉,把我吞噬,让我离开他就无法生存。 “如果我不爱你了呢。”我问。 他停住,舌头钻进我的嘴里,粗鲁的舔我的上颚,似乎在发泄和报复我说这种话,他应该在脑子里想一切恐吓我,让我畏惧的方法,好让我听话,不敢再有这样的念头,可最后,我只感到他炙热的泪掉在我的脸颊上,流进耳朵里,带着他悲哀又有些绝望的语气。 “没关系,我爱你。” 我突然就笑了。 “以前没觉得,其实你才是一个胆小鬼。” 我两手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看我,伸出舌头,将他的眼泪舔干净。 陈宇怕我吗?我怕陈宇吗? 我们的感情到底谁占的是主导地位? “我有一点了解你了。”我看着他漆黑的眼睛,里面有一个很小的我。 “如果我和别人上床了,你会打我吗?” 他的神情有一瞬间的不可置信和受伤,导致有些狰狞,可眼睛里全是不舍与难过。 “你可能会把别人打死,但不会动我一根手指头。” “陈宇,你太爱我了。” “爱到都开始让我相信,人原来真的会对一段感情付出全部。” “你刚刚应该说,把我操到我爱你。” “不要再,故作坚强了,小孩儿。” 我闭眼亲他的唇:“也是,你都把我操透了,终归该对我负责,相比爱你,我更应该爱自己,省的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倒打一耙。” 我已经为他着想了十几年。 把自己牺牲到连灵魂都刻着他的标记。 我是爱他,但我不欠他。 他凭什么要抛弃我。 凭什么所有的退路都是我给的。 我把他的头摁在自己的胸口,让他舔我的乳尖,好好伺候我的身体——“再神出鬼没,让我听到暧昧不清的声音。” “陈宇。” “我就把你的狗腿打断。” : 雾雾:我不说,但我暗地里疯狂吃醋。 记仇:) 第25章 “你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我爱你。” “你说不说。” “说。” “那你说。” “我爱你。” 我怒极,抬脚就想踹他,被他捉住脚腕细细地亲。我嫌弃极了,他看着我笑,顺着从小腿亲到大腿内侧。 薄被盖了一半,撑起一个小小的缝隙,往里灌着风,我撑着上半身,曲起一条腿,那道缝隙便更大。陈宇和我四目相对,俯身钻进缝隙里,温热的舌尖顺着大腿内侧舔上卵蛋和性器,我忍不住闷哼一声,有些迷离地看着窗外的阳光明媚,忍不住想将腿叉的更开,方便他的玩弄,又忍不住想夹紧他的头,让他更粗暴,更直接的侵占我,感受他偏执到变态的爱意。 他的手摸我的肚子,我微微挺起上半身,让他摸到乳尖,压抑着嘴里的呻吟,伸脚踩他两腿间硬挺炙热的性器。 “那个女人,喊你小宇的女人,到底是谁。” 他的舌头顺着卵蛋舔到湿润的穴口,答非所问:“好湿。” 我眼角抽搐:“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的精液。” 他低低地笑,舌尖灵活地扫荡着,像是要将穴里的褶肉都舔平。 “你说不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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