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当他是还在生气,顿时便收敛了笑意。 “还在生我的气?”于景渡问他。 容灼被他一提醒,才想起来昨晚的争执,很配合地翻了个身,不理他了。 于景渡依旧坐在榻边,一手在他身上的被子边缘无意识摩挲着,“我昨日只当你去酒楼里吃饭,是为了跟段掌柜长长见识,为了将来出去行商做准备。我不知道你是为了我……” “我不是为了你。”容灼嘴硬道。 “那你是为了谁?” 容灼翻身看向他,理直气壮地道:“我也要跟你去豫州,若是你的差事办不好出了事情,我岂不是小命不保?我这都是为了自己。” 少年性子温和,哪怕生气的时候也是软乎乎的。 于景渡只觉得心中软成一片,好不容易才克制住了将人揽在怀里顺毛的冲动。 “嗯。”于景渡也不反驳他,配合地道:“我不知道你是为了自己的小命,还以为你真的想去行商……” “那你也不能发脾气啊,我去行商又怎么了?”容灼道。 “我……” 于景渡心中稍有些烦乱。 他不是没想过一股脑将心事和盘托出。 但他不是个急功近利的人,对于容灼自然就更有耐心了。 他知道,踏踏实实一点一点走近少年,才是上策。 若他一时冲动,在容灼未对他动心思时便急于坦白,结果只会让对方心生防备,令他更难靠近。容灼这人看着温软好相处,实际上他在与人交往时,是有自己特殊的距离感的。 若彻底走进他心里,用一百步来丈量。 那么他对陌生人释放出的亲近,大概只有十步的距离。 周丰和江继岩那样的,能到三十步。 青玉和段峥那样的,约莫能有五十步。 于景渡觉得,自己勉强能到七十步了吧? 距离他要的一百步,还差了不大不小的一截。 但他很清楚,若他沉不住气,可能就会被容灼赶到十步以外,就像周丰那小厮一般,最后在容灼面前,连个陌生人都不如。 届时,他若再想亲近容灼,就只能用.强了。 可他不喜欢容灼在他面前露出不安和拘谨的神情,他想要的是少年那颗灼热的心里,满满当当地装着自己。 他希望容灼依赖他,信任他,可以朝他笑,也可以朝他发脾气。 所以这一次,他不能重蹈覆辙。 他必须耐心,等待仅有的一次时机! “我不想让你去行商,想让你待在京城。”于景渡道。 容灼不止一次听过他说这话,倒也不怎么意外。 “到时候我会护着你,你在京城想怎么样都可以,不用再装纨绔,你想读书也好,想科考也好,就算真想继续做个纨绔也无妨。”于景渡说着神情一黯,“我知道,到时候我身边会有很多人,可他们没有一个会像你这样,” 容灼心道,你知道我现在什么样吗? 大半夜做梦和你这样那样,早晨起来还偷看…… 念及此,容灼耳尖又是一红,有些不好意思面对于景渡了。 “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容灼别别扭扭地道。 于景渡一怔,心中当即有些失落。 少年此前可是从来都不避着他的,别说是穿衣服了,连沐浴更衣都从来不避着他。 但他昨晚刚惹了人不高兴,这会儿也不敢继续纠缠,只能黯然起身。 容灼刚松了口气,就看到于景渡将目光落在了一旁他夜里换下来的那条亵裤上。当时他怕动静太大吵醒了于景渡,所以没敢拿出去洗,想着早晨起来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丢了。 于景渡并未多想,顺手便拿在了手里,大概是要帮他拿去洗。 容灼这一惊非同小可,想从他手里抢回来,但于景渡动作太利索,拿到衣服之后已经转身要走了。 容灼着急之下,一把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 “你……” 于景渡身体一僵,便见少年两只手在他身上摸索半晌,最后摸到那条亵裤……抢走了。 --------------------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零点有二更,明天给大家发红包~么么哒 感谢在2022-07-23 00:04:41~2022-07-23 19:09: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香喷喷土豆泥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扑克塔拉、荣侑 10瓶;吉吉国王daytoy 6瓶;蓝希森林 5瓶;请叫我铁柱、不过一只咸鱼、麻辣烫、那年杏花雷阵雨、摇啊摇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1章 请支持晋·江唯一正·版 于景渡被容灼从背后抱住时, 心跳险些滞住。 那一瞬间,他心中万千念头闪过,几乎要欣喜若狂。 然而,他很快发现这小纨绔醉翁之意不在酒, 而在他手里拿着的东西。 趁着他失神的工夫, 容灼明目张胆地从他手中将想要的东西抢了回去。 少年带着体温的怀抱转瞬即逝, 一点也没给于景渡留恋的余地。 于景渡一边落寞不已, 却还是立在原地回味了那么一下。 容灼将亵裤抢回去之后,便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团成一团塞到了被子里。 于景渡回身看着他,目光带着几分疑惑。 “我只是要给你洗一下。”于景渡道。 “不用。”容灼挪了挪身子,估计是在被子里将那一团东西又坐在了身下,生怕于景渡跟他抢似的, “我自己洗就行。” 于景渡略一思忖,“你是不是……” “不是。”容灼红着脸否认。 “噢……”于景渡挑了挑眉, “我知道了,你……” “你不知道。”容灼有些着恼,“我要穿衣服了, 你能不能去外头?” 少年拿出了他那副耍赖的姿态,完全不给于景渡追问的机会。 而他所谓的耍赖,落在于景渡眼里实则更像撒娇,令人看了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忍不住就像宠着他,顺着他。 于景渡眼底染上了一抹笑意, 老老实实走到了屏风外头。 容灼待他离开,才匆忙起身穿好衣服, 然后将那被他团成一团的亵裤拿在了手里。 早知如此,他昨晚应该连夜就丢了。 他一边自我安慰, 幸好没让于景渡拿走,一边又羞得满脸通红。 岂不知于景渡也是个过来人,见他那副满脸通红欲盖弥彰的样子,怎会不知发生了什么? 少年人总是要经历这一遭的,尤其是未经人.事之时,满腔血气白日里藏得极好,到了夜里入了梦,就难免魂游天外,梦到旖.旎.缠.绵的东西。 只是…… 于景渡心中颇为好奇,暗道小纨绔会梦到什么呢? 是梦到哪个不知名的女子,还是男子? 若是男子,有没有可能是他? 于景渡被自己这猜测惹得苦笑不已,心道还好容灼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否则定要对他敬而远之,说不定还会觉得他是个心怀不轨的登徒子。 他正垂首胡思乱想之际,就见容灼鬼鬼祟祟地从屏风后探了个脑袋出来。 对方对上他的目光后,脑袋又缩了回去,看起来很是心虚。 于景渡难得见他这幅样子,心道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呢? 他一边想要逗弄对方一番,一边又有些舍不得。 斟酌片刻,他还是选择纵着容灼一回。 毕竟,昨晚他才刚得罪了人,总要卖个好才行。 念及此,于景渡起身道:“我去打点热水来给你洗漱。” 他说罢便提步出了房间,当真去帮容灼打了洗漱的热水。 等他回来的时候,正好在走廊上遇到了从外头回来的容灼。 对方手里已经空了,想来是将“罪证”丢了。 容灼只偷瞄了他一眼,便进了门。 于景渡进屋后将水放下,“今日晌午就要出发了,一会儿早饭记得多吃点。” “嗯。”容灼将那亵裤毁尸灭迹之后,这会儿放松了不少。 他乖乖去洗漱一番,又自己去束好了发。 于景渡一直在旁边打量着他,寻思着是不是要尽一尽做“兄长”的责任,教导一下容灼该如何正确面对这样的事情。 他记得上回少年就曾因为某些反应,而偷偷纠结了许久。 可见在这些事情上,对方并没有被人引导过。 依着本朝的习惯,男子在十四五岁时,家中父兄便会教导这方面的常识,以免少年人因为懵懂而走岔了路。在勋贵家中,长辈甚至会给适龄的子弟安排通房丫头…… 原本依着规矩,于景渡在这个年纪也会被安排宫女,但他那时人在边关,所以没人会顾及这些。于景渡如今还挺庆幸的,庆幸他没有在不知人事时,便和陌生女子经历这些。 如今,容灼也到了该学这些事情的时候了。 他估计容庆淮应该也没为儿子操心过这件事…… 于景渡心中盘算着该如何教导容灼此事,却不知对方之所以会心虚,并非是因为不懂。 容灼在现代社会生活了十几年,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该懂的他基本都懂。 他之所以心虚,无非是因为梦里的对象是于景渡罢了。 “过来。”于景渡朝容灼伸出了一只手。 但少年隔着几步看向他,并没打算过来。 于景渡知道他八成还在闹别扭,只能主动走到了他身边,抬手帮他把束歪了的发重新拆开,打算帮他束好,“十八了,头发都还不会束。” 容灼瘪了瘪嘴,以为他要教训自己。 却闻于景渡道,“你让我怎么放心让你离开京城?” 他这话说得占.有.欲十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当真是容灼的兄长。 但容灼闻言却不反感,反倒心里一暖,带着点酸酸胀胀的感觉。 “你从前不是总爱追着我叫哥吗?”于景渡帮他束发时,手指在他耳尖上不经意蹭过,惹得容灼总想伸手去挠一下,“那有些事情,我也可以以你兄长的身份,多朝你说几句。” 容灼一边极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去注意耳尖的痒意,一边好奇着于景渡想说的话。 然而不等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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