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议。 我不可能告诉你。 ——不可能,告诉你。 这话刺耳地从她耳膜穿过。 舒云看着他,他站在自己面前,五官俊朗如昔,和耀大礼堂前、南城烟花里、青海星空下的他没有任何分别。 她却有些认不出。 她舔舔干枯的嘴唇,身体摇摇欲坠,眼底积蓄的水雾再也兜不住,两颗晶莹滚烫的泪珠顺着脸庞划下,啪嗒掉落在衣领上,成为豆大的水渍。 梁遇臣目光一痛。 他从一旁抽了纸,抬手去给她擦掉。 舒云挥开他手,不可置信地整个人都在抖,她泫然而破碎地望着他:“梁遇臣,你之前和我说,要我和你走一条路的。你和我说的话都是假的吗!你怎么能这样!” 梁遇臣张了张嘴:“我们是在走一条路。” “不是。”舒云摇头,“你只在走你自己一早铺好的路而已。” 她心寒到无以复加,“你那天送我高跟鞋,说步步高升……你看着我成为你的靶子,最后失败,你很开心吗?” 舒云哭喊着,她看着他,眼泪止不住地流:“你哪怕和我透露一点点?哪怕一点点!告诉我这是你的过场,这是你的计划……你告诉我啊,你根本就不告诉我!” 她从来没有这么伤心过,“明明我们是那么亲密的人……你看我在里面沉沦,在里面撕扯,你很爽吗?” 她发泄完,拿最坏的话控诉他:“梁遇臣,你就是一个狼心狗肺、自私虚伪、阴险狡诈的人,你根本不懂什么叫真心!” 狼心狗肺、自私虚伪、阴险狡诈。 梁遇臣听完这句话,下颌收紧,面色跟淬了霜一样。 “我怎么不懂了?”他低沉打断,锁着她眼睛,抬手指了下身后,“我要是真不在乎,会绕那么大一个圈子,只为保下你的业务线?” “舒云,你可以怪我、冲我发泄,但没必要把我想的那么不堪!从一开始我都是想和你好好在一块儿的!” 梁遇臣咬牙,被她逼得也失了态,冷声质问:“我们在一起三年,有那么多美好的记忆和感情。我做你的后台也好跳板也好,我心甘情愿。因为是你,因为我这些年只有你一个。可你现在说我狼心狗肺,这话你不觉得诛心?” 舒云:“是你先不选我的。” “我怎么不选你了?”梁遇臣试图去捏她肩,“你冷静一点。” “满满,我现在没法把一切告诉你……再等一段时间,等一切解决,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好不好?”他顺着她的脾气,安抚着她。 “不用了。”舒云躲开他的手,她垂下眼,绕开他身影往外走去,“我不要再和你在一起了。” 梁遇臣手臂青筋绷起,他太阳穴隐忍地跳了一下,仿佛有什么再也不受控制。 他转身从身后一把禁锢住她。 舒云挣扎,狠狠踢打他、咬他手臂、抓他手背,梁遇臣沉着脸尽数全收,皮肤被她咬破抓破也不躲闪,只把她转过来,低头狠狠堵住她嘴唇。 他将她两只手剪到头顶,掐着她脖子,把人死死钉在床铺上。 他膝盖陷在床铺里,手臂的牙印手背的伤痕都隐隐渗血。他顾不上这些,只想压制住她,好像这样就能把她那句“不要和他在一起”给塞回肚子里。 两个身影纠缠撕扯,坚硬对上柔韧,他手掌摁着她脆弱纤细的肋骨、鲜活赤诚的心跳,他含住她唇瓣,想要继续索取什么,却还是没有,手终究从脖颈上移开。 舒云泪痕斑驳,衣衫凌乱、狼狈不堪;而他脸色阴郁地看不清情绪,两腿压着、禁锢着她,男性的躯体完完整整笼罩住她。 舒云动弹不得,也不挣扎,只直视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安静地审判:“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 她说:“你后面和谁在一起都好,就是别再来找我了。” 空气结冰般安静。 两人的鼻息缠在一起,梁遇臣低下头,也有些颤抖,手掌珍惜地捧住她的脸,温柔地给她吻去眼角的泪痕,最后往下,再次触碰她鼻尖、她的嘴唇。 舒云抖了一下,没有动,仍旧死尸一般,不反抗也不给予任何回应。 他吻了一会儿,想唤醒什么又想发泄什么,但慢慢的也停了。 他按着她后脑勺,将人嵌进怀里,一整个儿地拢住她,拢住她瘦小的肩膀,拢住她纤直的脊背。 “满满,我们冷静一段时间好不好?”梁遇臣低声商量。 舒云睫毛微颤,她摇头:“我想回去。” “外面下雨了。不信你听。” 话落,果然听见淅淅沥沥雨声。 他给她揉揉她头,“等雨停了我送你回你那儿行不行?”他哄着她,“淋雨要感冒的。” 舒云听着外面雨打玻璃的噼啪,没再说话。 她泪也流干了,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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