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沈鸢蜷缩成一团,越是挣扎着,想把一切逐出自己的脑海,越是只剩下了细细密密、亲昵的吻。 他恍惚间听见有人在敲他的窗。 顿时耳根红得厉害,心道这王八蛋吃甜头没够么,又要做什么。 张嘴想叫知雪,拿着笤帚把他扫出去。 却还是没出声。 蹑手蹑脚跳下床,去开窗。 没人。 扑面而来只有夜间微微的风,拂过微热脸颊,吹起发来,带来几分凉意。 沈鸢竟说不出此刻是庆幸还是别的什么。 他一垂眸。 却发现窗沿下放了一只白绒红眼的小兔子球。 跟箫上挂的一样,只是要大一圈,毛茸茸圆滚滚的,也是胖成了汤圆。 但神态不知为什么,是不甘心又凶巴巴的。 却又凶得憨态可掬。 ——居然嘲笑他。 沈鸢抿着唇。 气得把那小汤圆兔子攥紧了。 忽然就想到那小侯爷灯底下,小姑娘一样做针线的样子。 他想,卫瓒还做上瘾了么? 放架子上太蠢,放桌上难看。 随手扔到床头,却是对着那兔子的表情,越看越不顺眼,越看越觉得气。 最终一脚踢到了脚底下。 打算梦里把卫瓒跟他的兔子一起踩扁。 -------------------- 作者有话要说: 沈春卷(认真计划):策略是,打一杆子给个甜枣。 小侯爷(拿起杆子啪啪啪打三下自己,眼巴巴):枣呢枣呢枣呢枣呢枣呢? 第51章 这夏天漫漫地过去,日子一晃就到了入秋。 每至三年一次的秋闱前,京城里便要涌进许多书生学子来,走在路上,时不时就能瞧见书生背书背了个昏头涨脑,一不留神就撞了树。国子学附近的坊市,往日都是些卖糖水点心的居多,近来也渐渐改了书市了。尽是卖些笔墨纸砚,名师押题,几家茶楼也渐渐热络起来。 一楼请了几个说书先生,时而讲些才子登科的旧书,时而讲些小侯爷探案的趣事,山火那一节沈鸢近来已听得腻了,可仍是在二楼包了屏风后的一张桌,听个热闹。 这会儿讲的是甲胄案。 甲胄案前后,外人不晓得内情,说书先生尽是胡编乱编,讲得那叫一个九曲连环跌宕起伏,卫瓒小侯爷先是一人一枪血洗了死士魔窟,又是使了一招杀人不见血的奇招斩落了乱贼匪首,最后在魔窟中众多少女爱慕的眼神之下,一人一马翩然离去。 听得下头那叫一个叫好连天。 沈鸢听得嫌弃,却也不知道为什么,还给撑着下巴听完了。 心道是真敢胡编乱造,若非是卫瓒不在意这些,嘉佑帝对这些闲谈也宽厚,这茶馆只怕早已让人给掀了。 知雪在边儿上小声嘀咕说:“我听府里头的人说,小侯爷早年已来掀过一次了。” “那会儿是天天胡说八道他穿人头当糖葫芦串儿,说得跟真的似的,京里小孩见了小侯爷就走。” 卫瓒就带着昭明堂的一群人过来,天天听,天天叫好,还给人家说书先生出主意,说穿脑袋不能从正当中,得从太阳穴。 一边儿讲一边儿盯着人家先生脑袋看。 几次下来,说书的天天做噩梦,再不敢说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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