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么。至少这些都是有生命的。他有时候虽然不能说话,但是能感觉到互动的行为,无疑更令他有安全感,这种安全感不是关于对方是否伤害他的,而是一种对自我的认知。 他害怕模仿一样无生命的物质,这让他难免产生一种丧失自我的恐慌。 但这同时也是汪熹认为最挫败,最生气的一点。 信任。 封皓然聪明,骄傲,然而太过于强调自我。他不敢将自己全部交给别人,因而永远无法交付他最宝贵的信任。 这与他跪在谁面前,替谁口交,和谁做爱没有关系。内心最隐秘的地方,他不会向任何人打开。 然而汪先生不是任何人,他是主人。 封皓然想起汪先生被捆绑在刑台的那一幕,健壮的男性躯体,昂贵的西装裤,粗糙的麻绳,还有背上的汗水和鞭痕。像落难的普罗米修斯,神祇一般高大伟岸。他想象着那样的主人,闭上眼睛,艰难地答道:“我是……我是主人的一只脚踏,请主人使用我。” 汪熹笑了,他知道他的小奴隶走出了最艰难地第一步。 他从沙发上半跪下来,将他的奴隶拥在怀中,大手抚住奴隶的后脑,安抚似的让他放松。他轻轻亲吻了他的耳垂,在他耳边笑道:“做得很好,谢谢你愿意相信我,我的奴隶。” 封皓然喜欢听他说我的奴隶。被冠了主格的前缀,让他有种塌下心来的满足感。 他紧紧靠在主人的怀里,觉得似乎跨出那一步,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艰难。 “你只需要走出第一步,”汪熹的声音里泄露出一丝温柔,“以后的路,都交给我来走。” “你需要活动活动筋骨,”汪熹抬腕看了一下表,“你已经做了两个小时的脚踏,你毕竟是一个人,不能保持一个姿势太长的时间。” 他说着走到对面的柜子前,封皓然低着头,看不清他在摆弄什么,乍失去了怀抱的温暖,耳边又传来窸窸窣窣的摆弄工具声,让他有些不安。 汪熹的下一个动作更加深了他的不安。 汪熹将一只红色的眼罩戴在了他头上。 亮眼的光晕透过眼罩,能看到视野一片朦胧的红色,封皓然突然间感到了浓重的恐惧。他伸出双手,希望能摸索到主人的身体。 嗖——啪! 长长的散鞭打在了他的颈侧,让他猛地一激灵。散鞭没有什么力道,打在身上并不十分刺痛,而是带着痒痒的,火热的一大片。 “我看你是真的忘了,奴隶的仪态都不记得了。”汪熹的声音从身前传来,声音很冷,很严厉。 封皓然感觉很委屈。 “双手背好!挺起胸来!后背跪直!”汪熹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皮拍,每说一句,就用皮拍狠狠拍下,一时间,屋里只能听见皮拍狠狠拍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啪啪啪的黏腻声响,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热度。 封皓然被打得灼痛。 他并不是体质敏感型的痛感sub,单纯的疼痛给不了他快感,相对于调教,这更像是一场训诫。 “呃啊!”随着啪啪的抽打声,封皓然艰难地回忆起先生教过的要求,努力挺直脊背,将自己的胸膛迎上皮拍。他自己被蒙着眼睛看不到,他胸膛和后背的皮肤都被拍红,一小块一小块的皮拍印记慢慢扩大,整个线条漂亮的上身被包裹在一层红晕里,层层铺开,朵朵渲染,深红叠着浅红。 最后一拍拍打在他胸前敏感地凸起上,封皓然再也承受不住,整个人向前扑倒,扑在了汪先生的脚上。 泪水浸透了他的眼罩。 若是以往,汪先生大概会将他扶起来,搂在怀里,细声安慰。 可是如今没有。 他近乎冷漠地抽出了右脚,然后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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