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着。 林嘉彦的嗓子哑了,他纠结着低声问。 “……你还想要?” “不。” 钱赢换了个姿势,拥着林嘉彦躺下,侧头过去吻吻这脱了力的宝贝脸颊。然后忽然笑了,一臂搂着林嘉彦,另一边手伸下去开始自己摸。 他漫不经心地圈住了自己的器官,满手湿腻,有部分是润滑液,更多的是才拔出来的那处分泌出来的水。他撸了几下,转头又去吻林嘉彦。 “我在桐山的时候,每天晚上都会想到你,有时候忍不住了就自摸一把。” “监狱里嘛,都是公的,互相帮助或者找个伴儿的这种多得是。” “只是没人敢惹我,一开始我以为是不是赢哥不帅了。” “后来才知道他们下了注,赌我肯定对人特粗暴,本钱又大,一个个怕屁股开花。” 才听到前头几句时,林嘉彦闭着眼睛没说什么,说到“没人惹”,他嘴角轻轻扬了一下。只是末了一句“屁股开花”,他猛然睁开了眼睛,极其不善地盯着钱赢。 而后者懵然不觉,将脸埋在林嘉彦脖子里深呼吸,陶醉般咕哝。 “懒得搭理那帮二逼崽子们,老子的温柔,只给一个人……” 他衔住了林嘉彦肩膀上裸出来的皮肉,牙齿间一点力道没用,就只是浸润着这宝贝的气息和体温,手上加快了撸动频率,喉咙里低低闷吼几声,他到底也是把自己弄到了痛快。 之后才要浑身松弛地睁开眼睛,冷不防屁股上重重挨了一脚。这一下猝不及防,他躺得又靠近床沿,猛地一声巨大震动,他被林嘉彦踹下了床。 在极其摸不着头脑的屁股着地剧痛里,他看到林嘉彦撑起身,好不容易攒的力气在方才的一脚里用光了,此刻气喘吁吁的面孔上泛着凌厉恼怒的冶艳潮红。 “你——好好儿地屁股开花去!” 第33章 倘若人的耳朵也可以竖起来,那么钱老板的那一对现在必定是耷拉着的。 林嘉彦面罩严霜地起床洗漱去了,他下地那一两步腿根发紧,钱赢看出来了,坐在地上试图伸手去接他一把,被啪地一下抽在手背上。钱赢吃痛地咧了下嘴,爬起来小心翼翼跟在这很不好惹的宝贝身后,被洗手间门板砰的一声差点砸中鼻子。 听着还挺有力气。 钱赢摸了摸鼻子,套上裤子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肚子里咕噜一声,他中午没吃,从车里到浴缸再到床上,体力消耗着实不轻,但这会儿其实已经饿过劲儿了。抬手揉了把胃,还没等到下一声咕噜再响起来,洗手间门突然开了,林嘉彦沉着脸:“点餐,我要吃饭。”丢下这一句以后砰的一声门又砸上了。 钱赢揉了把脸,把唇角升起的那一缕笑意藏起来。他倒不知道林嘉彦什么时候这么容易饿了,但宝贝要吃饭那肯定马上就得点啊! 他翻了下酒店的餐牌,点了清淡粥水和蔬菜。对方应了,说半小时之内送来,电话才放下,林嘉彦从洗手间里出来,清爽宜人,仍然是糖,他的糖。 他歪靠在窗前的沙发长榻上向林嘉彦伸出手去,后者抿了下唇,仍是满脸不快,但终究一步步走到了他跟前。钱赢圈住林嘉彦的腰,把他拉下来分开腿坐在自己腿根,他凑上去吻他,林嘉彦唇齿间微凉,有一丝薄荷的气味,一开始没回应,只是任他亲吻。渐渐被撬开了,钱赢的舌尖在他唇缝里轻扫,一点点撩拨他藏在齿关之后的柔软。 林嘉彦的身体倾到他身上,这是抱个满怀的姿势,吻得越来越缠绵,静默无声的,旖旎温软的,奇迹般的竟然没掺杂情欲。钱赢在唇齿间湿润交换中分出一缕神思去琢磨,心想,莫非我超脱了?净化了?然后林嘉彦从这个吻里主动撤开了,把额头抵在他肩上,低低喘息道:“够了……今天那么多次,不能再做了。” 钱赢轻轻抽了一下嘴角,明白过来。而肚子这时非常给力地又咕噜了一声。 林嘉彦歪在他肩上,落了一只手下去缓缓按着他的胃,鼻息缭绕在他耳畔,他听到林嘉彦轻声说:“疼么?” 钱赢立马来了一句:“一点儿也不。” 林嘉彦不怎么严厉地瞪他,没说话了,只是手上缓缓抚触。隔着衣服,他手掌的暖意一直送到了钱赢的胃里,把纠结成团的凉和紧一寸寸熨帖开了。 服务生终于来按铃了,餐车推进来,林嘉彦看着皱了一下眉,待人走了才问钱赢:“你就吃这个?” 钱赢拿分餐勺子搅了下粥米,也是不大满意:“给你点的,但是看着不大好吃。” 林嘉彦沉吟了下,盛了一小碗出来递给钱赢:“帮我试下毒。” 钱赢不怎么明白地依言照做了,他倒是并不太挑嘴,但这样的东西真不想让林嘉彦吃。喝完那一小碗,林嘉彦丢了外套给他,说:“垫了这一口就走吧,哥哥请你吃大餐。” 说完他就很潇洒地往外走去,钱赢愣了一秒钟,笑起来,心情乐呵地跟上去。 他们在酒店大堂看到了门外的雪花飞舞,不远处的车道上更是车行缓慢,林嘉彦望了钱赢一眼,问:“地铁,坐么?”钱赢当然点头,他从门廊下拿了把酒店的巨大商务伞,稳稳当当撑开一方天空,搂着林嘉彦就走进了漫天飞舞的清净纯白里。 他们在房间里消磨了一整个下午连带着小半个晚上,这会儿天已经黑透,雪积了薄薄的一层,景观树上堆砌成白,呼吸蒸成热雾。林嘉彦被拥在钱赢胸口,他把一只手探进钱赢怀里,轻轻抓了下里头称不上厚的衣物,小声问:“你冷吗?” 钱赢低头轻轻碰了下他耳朵,更小声答他:“你再摸一会儿我可能都要出汗了。” 林嘉彦突然脸红,恼羞成怒用力掐了把。钱赢吃痛吸气,但唇角分明是笑,林嘉彦狠狠抽出了手,但片刻之后,又默默伸过去给钱赢把衣襟给妥帖扣好了。 他们踩着雪一路漫行,人行道上路人匆匆来往,没带伞的会用包顶在头上,在他们身后大喊:“借过!”林嘉彦侧身,大半个身体就倾在钱赢怀里。也有人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们,钱赢想了想,要把圈在林嘉彦肩上的手收回来,被林嘉彦按住了,他说:“冷。” 于是钱赢就肆无忌惮地搂着他招摇过市,一直往前方灯火通明的地铁站里去了。 他们买票过安检,钱赢没见过这么多的人和这么挤的车厢,微微咋舌。林嘉彦望他一眼,说:“钱少爷是不是没坐过公共交通?”钱赢冲他龇了下牙:“你当我真是在金山银山里长大的。” 林嘉彦挑了下眉,意思是请开始你的表演。钱赢把伞挂在肘弯上,拥着他排在了等待上车的对尾,一边跟他追忆往昔。 “去意大利之前我爸给了我一张无上限的卡,顺便带我去浏览了一遍他名下的产业。老头子大概是想让我安心,在外头随便花,爸爸供得起这样的意思。” “我那时14岁,心气很高,之前过得也确实是肆无忌惮瞎几把造的日子,但是那次,老爹语气很自豪地跟我讲,这里这里是他什么时候挣下的,那里那里是他什么时候给我预备的。我突然就觉得很心酸。” “老头子没文化,苦出身,当年跟着九爷混的时候,靠的就是两个拳头一条命。我上头有好多个哥哥姐姐,一个都没立住。为了养大我,他吃斋念佛好多年,一把年纪了还继续做小伏低,对九爷低头,对边老大低头,哎……” “你说,我能辜负他吗?” 车来了,人流涌动,钱赢的挺拔身板在这时恍如中流砥柱,护着林嘉彦上了车,居然还能在相当拥挤的车厢一角拓出一方相对安稳的空间。林嘉彦靠在车厢壁上,视线上抬望着钱赢,忽然笑了一下:“你很爱你爸爸。” 钱赢垂目与他对视,想了一下才认真说:“非常爱。” 车子动了,钱赢身形一晃,随即一臂撑在了林嘉彦身侧。他望着林嘉彦额角的一缕小卷毛儿,心里痒痒着想去摸一摸。 但也只是想想罢了,他沉吟了一下继续说:“老头子不是什么好人,小时候我不知道,只知道爸爸是天下最伟岸的男人,做什么都是对的。后来读了书才知道,原来他这样的,有个形容,叫……” “十恶不赦。” “但那又怎样呢,他是我爸爸,给我生命,养我长大,把一切都给了我。我不可能拿着他用血汗和命换来的钱,没心没肺地一个人在国外逍遥快活。虽然那样子可能也是他期望的,他跟我说过很多次,叫我不要回来,就在国外,娶一堆外国娘们,生一堆杂种的漂亮崽子——他说话粗,没读过书嘛……” 钱赢说着说着笑了,陷在回忆里的他眼睛里有微光,林嘉彦安静地看他,听他往下说。 “他不知道我喜欢男的,我也不想告诉他。后来回了国,他嗔怪我不听话,外头的花花世界不要,跑回来跟他这个老头子瞎混什么……他嘴里骂我,但是从头发稍到脚后跟都写着两个字:欢喜。” “我当然要做点让他更开心的事情,他半辈子都被人压在头上,我要替他直直腰。” 钱赢的脸色忽然变得有点古怪,他突兀停顿了一下,然后揉了一把脸,从指缝里漏出一句话。 “玩他妈脱了。” 林嘉彦噗嗤笑了。 笑完了赶紧道歉:“抱歉抱歉,我……我没别的意思。” 钱赢的手放了下来,他脸色微红,是刚才用手用力搓出来的,他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笑吧没事,我后来想想,也觉得自己够中二的……还把自个儿玩进了监狱。” 他望着林嘉彦,眼底微微萧索。 “在监狱的时候,除了想你,其他时候想的就是,父债子偿,我这牢狱之灾,权当是替我爸爸赎罪的。只是……没有见到他最后一面,心里还是挺难过的。他走之前,想必也是……” “哎……” 钱赢一声长叹。 林嘉彦抬手摸了摸他的脸,眼神很温柔。 片刻恍神之后钱赢忽然浑身一抖,车停了,一群人涌出去又一群人涌上来。在报站和杂沓脚步的喧闹中,钱赢咕哝了一声:“艾玛,好肉麻。” 他搓了搓手臂上不存在的鸡皮疙瘩,忽然看到林嘉彦沉下去的脸色,愣了一下赶紧解释。 “我我我我不是说你!我是说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煽情肉麻上了……卧槽,真的,真不是说你啊宝贝儿——” 林嘉彦盯了他两秒钟,把脸扭开了。 钱赢紧张又小心地追着他的表情,见他眉眼间神色淡淡,过了会儿才讪讪开口。 “那个……你刚才是心疼我吗?” 林嘉彦没理他。 钱赢不死心地更小声说:“你看,我从小没妈,后来又没了爸……多可怜……对吧……” “下车了。” 林嘉彦冷冷抛下一句,拨开他手臂走了出去。 —————————————————— 就问你们:想!不!想!林!猫! 再问你们:林!猫!可!不!可!爱! 第34章 他们出了地铁站时,雪已经停了,夜色更浓,清纯白雪拥着漆黑如墨的夜,眼前的世界仿佛是个琉璃水晶宫。林嘉彦仰头望了下灯火辉煌的帝都最高楼,问钱赢:“你恐高吗?” 钱赢站他旁边跟着仰头望望,突然噗嗤一乐。笑了会儿才回答:“我玩过高山蹦极。”林嘉彦有点惊讶看他一眼:“好玩吗?” “倒贴钱我也不去了。” 林嘉彦被逗笑了,嘴角扬了一下,但随即收敛了弧度,一边带着钱赢往前头走一边问:“你刚才笑什么。” 钱赢左右瞟了眼,然后凑近林嘉彦耳畔说了句什么。他暖热的呼吸碰到微凉的耳垂,让林嘉彦微微一麻,但随即听到的那几个字就让人拉下了脸。林嘉彦恼火瞪他:“能不能不要凡事都想到下三路?!” 钱赢冲他扮了个鬼脸,挺大个人了做这种幼稚举动相当滑稽,林嘉彦还要瞪他,莫名却心中一软。这小王八蛋……其实比自己还小着两岁呢。 于是他盯了钱赢一会儿,脸色慢慢缓和下去,最后很心平气和地抬手揉了下钱赢的脑袋,说:“乖。” 说完他就收回手继续迈开了步子,钱赢被他弄得一愣一愣,表情仿佛白日……不,黑夜见鬼。他呆了几秒才赶紧追上去,忽然福至心灵地凑近林嘉彦,轻声又问了一句:“哥哥啊,你是要带我去这根大家伙里头吃大餐吗?” 林嘉彦眼皮直跳,后头这句恶寒形容让他非常想在大马路上就去打钱赢的脑袋,但开头那一句“哥哥啊”又让他极其心软。最后,这份纠结成西直门立交桥的情绪变成了一句低斥:“滚!” 钱赢立马站住不走了。 林嘉彦走出几步发现他没跟上来,刹那间简直要七窍生烟,他咬牙切齿了几秒钟,慢慢转过头用想杀人的眼神去看那个居然还耍上小性子了的玩意儿。 他看到钱赢高高大大的身形站在几步之外,身畔有路人往来,那人就静静立在喧闹长街之畔,宽肩窄腰,稳如磐石。短短发茬之下一张端正的脸,眼底似笑非笑,唇角扬了个浅弧度。 他望了几秒钟,不知不觉中眼睛里的杀气腾腾就淡了。钱赢也在看他,不言不动,只是带一点笑意,对视中彻底看软了林嘉彦的心肠。 林嘉彦抿了下唇,低声说了句:“过来。” 很懂得见好就收的钱赢立马迈开腿,常人四五步距离,他抬腿一迈三步站定,林嘉彦转身,他跟上。之后悄悄碰了下林嘉彦的手,对方没理,他轻轻又去抓了把,这回被狠狠掐了一记。他吃痛咧嘴,笑得却开心极了。 钱赢想:太可爱了。 林嘉彦想:有什么法子可以打死他又死得不是特别透? 林嘉彦带钱赢上了这栋京城地标建筑的86层,一家号称俯瞰全城的旋转餐厅,名字很霸气,墨迹淋漓的手写体,钱赢眯眼辨认了一下,不那么确定地说:“紫……什么玩意儿?” “紫禁之巅。”林嘉彦没什么力气跟这小子置气了,跟迎宾报了订位的手机号,穿晚礼服的长腿美女把他们带了进去。林嘉彦目不斜视,钱赢却在东张西望,落座以后若有所思,林嘉彦看他,他想了下冲林嘉彦眯眼乐:“为什么来这儿呀?” “乐意。” “好的。”钱赢立即点头,菜单送到手边,他翻了翻没说话,林嘉彦手里也在翻,顺口问他:“想吃什么?”钱赢很老实地说:“给什么吃什么。” 林嘉彦瞅了他一眼,低声指着菜单跟侍立在旁的服务生说了一串,对方记完单子走了。钱赢四处望了望,凑近了对林嘉彦道:“这吃的是情怀吧。” “对。”林嘉彦一口认了,倒让钱赢愣了愣,林嘉彦坐在对面,抱臂横胸,望着钱赢,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开了口。 “我曾经想请另一个人来这儿吃饭,结果他没来。那天我等了一晚上,看着满桌子菜一点点凉下去,牛油从滋滋冒热气到渐渐凝固,服务生走来走去,一开始还有一两个问我有什么需要,后来连看都不敢再看我。” 林嘉彦的语速不紧不慢,说的是不怎么开心的事情,声音里却听不出悲伤或者愤怒,平静得像是在描述天气。钱赢面带疑惑地听,听着听着,拧起了眉。他突兀打断了林嘉彦的话头。 “柯明轩?” “当然。”林嘉彦甚至笑了笑。“除了他,还有谁能让我这么等。” 钱赢的脸色有些不那么好看了,但他还是耐着性子看林嘉彦的脸,心里有不舒服,但他在看林嘉彦的眼睛,仔细分辨着里头的情绪。 林嘉彦的视线对上了他的,平静又淡然。 “所以今天我照着菜单原样点了一份。” 钱赢眉头一挑,林嘉彦目不斜视地看他。钱赢忽然笑了,他也照着林嘉彦的姿势懒懒伸直了腿,鞋尖轻轻碰了林嘉彦的。 “你这说得,待会菜就是再难吃,我也不得不跟你一道儿解决了啊……” “那你也可以只坐着。”林嘉彦视线垂下去,隔着桌子他看不到下面的动静,但有很清晰的一个触碰。 “那哪儿行啊。”钱赢干脆在桌下很有节奏地轻轻点动,轻快节拍仿佛能抓住人的心,林嘉彦的呼吸被吊起来了,他垂落的睫毛微微颤抖,听到钱赢后面又跟着的那一句话。“滋味不怎么样的过去,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吃掉。我今天既然坐在这儿……” 钱赢的嘴角弯了起来:“就有这个权利和义务跟你一块儿解决了。” 林嘉彦的呼吸陡然一松,眼睫颤了颤,抬起来望钱赢:“你怎么就断言一定会难吃?” 钱赢轻轻啧了一声,凑近了小声对着林嘉彦:“你忘了我是干嘛的。” 林嘉彦点的牛排和鳕鱼很快就上来了。 红肉配红酒,白肉配干白,摆盘非常漂亮,很年轻的服务生替他们铺上餐巾,一点点音乐响起来。钱赢的肚子这时很煞风景的咕噜了一声,他无辜地望着林嘉彦,终于把后者看出一点点无奈的笑意。 林嘉彦摆了个手势:“嗯……大厨,你多包涵。” 钱赢乐了,拿起热手巾擦了擦手,抄起刀叉就开动。他是真饿了,盘中吃的是什么不重要,对面秀色可餐。他一气儿解决了大半块牛排,林嘉彦那边不过是随便动了一点,见他抬头,望了下仿佛食欲还不错的剩余量,问:“不是说难吃?” “要看是跟谁坐在一起。”钱赢抄餐巾抹了下嘴,懒洋洋拿起了自己这边的红酒,长臂一展,轻轻去碰下林嘉彦那边的细长颈郁金香杯:“把往事都喝了。以后你没有机会再空等了。” 林嘉彦的呼吸轻轻一颤,手慢慢伸出去,拿起了那杯干白,抿进一口酒,眼睛里闪着细碎的光。他冲钱赢露出了进门以后第一个柔软笑容。 窗外是波光璀璨的夜,白雪琉璃似的城市笼罩在灯火通明的水晶宫里,透过视野极好的大幅玻璃窗,人仿佛在云端漂浮。主菜后是甜品,林嘉彦尝了一两口就放下了小勺,钱赢忽然说:“回去以后我做给你吃。” 林嘉彦点了下头。钱赢又跟上一句:“很多种。” 林嘉彦又点了下头。钱赢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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