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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她如被突然掐去声音的人偶一般,僵硬的保持这别扭的动作一动不敢动, 她方才清晰的感觉到,水中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她腿边钻了过去, 她僵着身子再度感知,就连呼吸都被放缓,以防惊扰到水下的东西, 浅浅的呼吸中,水牢的阴冷与黑暗被无形的恐惧撕裂, 沈毓婉的感官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她感觉到一股滑腻的触感,沿着她湿透的裙摆悄无声息地蔓延, 如同夜色中潜行的幽灵,悄无声息的钻进衣衫, 冰凉粗糙的绳状生物贴着温热的肌肤缠绕,沈毓婉的瞳孔骤缩, 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她僵直着身体,连尖叫的勇气都没有,生怕身上的东西被尖叫惊吓后张开毒口, 双手被锁链绑住只能垂落到腰间,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冰冷的存在缓缓破开衣衫,突破阻碍与她温热的肌肤相接, 粗粝的鳞片剐蹭着娇嫩的肌肤,一股刺骨的寒意伴随着毛骨悚然的触感瞬间席卷全身, 沈毓婉的眼中闪过一抹惊恐至极的光芒, “呃!唔!!!” 惊叫声被她强行压下,她尝试着挣扎,但双手被沉重的锁链束缚,只能无助地悬挂在半空,任由她再怎么使劲也不能向下前进分毫。 第323章 冷静!冷静! 保持不动等蛇离开,她就安全了! 沈毓婉在心中安慰自己,尖锐的指甲死死掐进手心,试图用疼痛遏制身体的本能颤抖, 水牢中除了粗重的呼吸声,便只有滴滴答答的水声, 沈毓婉额角的冷汗顺着凌乱的鬓发滴落,脸色惨白如雪, 半个身子泡在水中,冰冷的水刺激着隆起的小腹,小腹坠坠的疼, 好在她的隐忍坚持有了回报,在身上游走的水蛇重新回水中, 确定水蛇远走,沈毓婉松口气,笨重的身子泄了气一般,歪靠在铁腥味的栏杆之上, 没等她高兴太久,远处的水面突然有了动静, 数十条水波朝她站立的方向袭来,她惊恐的往后缩, 想要爬到栏杆之上却因为光滑的墙面而一直失败。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我要生了!” 眼看成群的水蛇再度逼近,沈毓婉再也遏制不住心中的恐惧,晃着牢门撕心裂肺的吼叫起来, 一墙之隔,正德先生背着手站在墙前,听着屋里沈毓婉的哀嚎,他唇角笑意不变, 侍卫站在正德先生身旁,话语中隐隐透着恭敬:“一切都是按照先生的吩咐,这间水牢是最里面的一间,平常无外人来打扰,稳婆也备好了,若是沈氏早产,我再派人第一时间去告知先生。” 宰相门前七品官,更何况正德先生是摄政王的心腹谋士,哪怕他没有官身,寻常人也不愿得罪于他, 等摄政王登基后,这位的前途可不再是简单的谋士而已! “先生,看看还有哪些需要注意的?您只管吩咐,我定然第一时间办到。” 侍卫脸上笑意真切,站在正德先生身后一步,等着他的下一步指示。 “吩咐谈不上。” 正德先生指尖拨弄着腕上檀木珠串,笑道:“还请郎君多‘照顾’沈氏,因为沈氏,我们摄政王府的居安夫人可受了不少委屈。” “这是自然!这等恶毒的女人,人人得而诛之!” 侍卫拍着胸口保证:“回头我再往水里加些料,定然好好‘照顾”!” “那就有劳了,这点银票给诸位买酒。” 安排好沈毓婉,正德先生不再停留, 拐了个弯走向另一边的牢房,黑漆漆的看房中,时不时有低哑的呻吟声, 正德先生走到最里面一间,双手交叠,望着环膝坐在板床上的温心慧,眼神复杂, 从正德先生靠近开始,温心慧就听到了脚步声,她抬起头望去,目光同正德先生怜悯的目光撞上,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你来做什么?看我的笑话?” 经历过这些,她终于算是想明白了,冷心冷情的朱谨,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哪怕她对朱谨爱的痴狂, “慧娘,你当真糊涂。”正德先生眼底满是痛惜, 温心慧算是他看着长大的,从娇俏可爱的少女长成明媚婀娜的女子, 从那个在练武场哭鼻子的小姑娘,成长为叱咤沙场的女将军。 明明有大好前程,却因为情爱二字钻牛角尖,将她自己逼进绝路。 “当初我便提醒过你,朱谨这人死心眼又冷情,若是喜欢一个人便会如火一般炙热,若是不喜欢,纵使你再怎么去折腾,他也不会多看一眼,可你偏偏不听。” 想到温心慧的下场,正德先生唏嘘不已, “慧娘,一步错,步步错!如今温家也保不住你,更别说他们不想保你。” 温心慧出事的第一时间,温家温良便以温心慧已经成为贺家妾室,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为由,公然和温心慧断绝关系。 听正德先生提到温家,温心慧眸子动了动,正德不知,这个消息她早已知晓, 温良为了能断干净,想尽办法将断绝关系的文书送了进来,让她按上指印。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下颌抵着膝盖,温心慧乌黑的瞳眸透着漠然:“我沦落到这种地步,只不过是因为我输了,但并不代表我错了。” “你从小就犟。” 正德先生叹了口气:“你执着于朱谨就错了!若不然你如今还是镇西王王妃,镇西王对你的好,我们都看在眼里,可偏偏你不知足。” “我没错!我只是喜欢一个人而已,何错有之?” 正德先生提起镇西王,温心慧不知不觉也被拉回回忆中, 镇西王死了太多年,她本以为她已经想不起来镇西王的模样,却不想那人的模样却还能清晰的出现在脑海中, 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捧着一束野花站在她面前,古铜色的皮肤染上红霞,笑的腼腆, 他说:他已经请父亲大人敲定婚期准备聘礼。 他说:他终于娶到自己了, 他说:他会一辈子对自己好的。 脸上濡湿,温心慧本以为自己对镇西王毫无感情,但久违的想起他时,心中还是有些酸酸的, 镇西王什么都好,但唯独不是她爱的人。 “你还有何事?” 温心慧抹了把脸,换了个姿势盘腿坐下:“若只是叙旧,我想我们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面对温心慧的逐客令,正德先生下垂的眼尾划过一抹冷色, “还有一事,因为你的帮忙,星城被蛮夷屠城,尸横遍野。” 他正色,嗓音微哑:“慧娘,因为一时愤恨搭上一座城的性命,你当真不悔吗?午夜梦回,你就不怕那些冤魂来找你索命吗?” “那是镇西军用了几代人守住的城!就因为......”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温心慧冷着脸打断正德先生的话,英气的眉眼笼罩着尖锐阴郁。 “他们的死活与我何干?我守护他们那么多年,当我被人污蔑冤枉之时,他们又在做什么?别用大道理绑架我!” “冥顽不化。” 正德先生摇头,不再犹豫转身离开, 有情谊在,他本想替温心慧求情,可如今温心慧的模样,不值! * 沈毓婉通敌叛国,按照常理应当祸及三代, 可沈月是朱谨的心头肉,沈四又是朱谨未入府的侧妃, 这一桩桩一件件,扯不断理还乱。 正德先生唉声叹气的将原因告知其他谋士,却被冯先生一语惊醒梦中人, “先生何须忧愁,沈氏既然是玉曜亲王侧妃那便是玉曜亲王府的人,三代也是玉曜亲王府的三代,沈家只需要牵连一代便是。” 冯先生抚摸着下颌胡须,笑不达眼底:“安乐县主本就与沈家众人不合,沈崇文若是被惩罚,安乐县主想必求之不得。” “一来堵了别人的嘴,二来也在安乐县主面前卖个好。” 一行人商量好后,立刻飞鸽传书将议论结果给朱谨批阅, 若是朱谨认为可行,他们便会立刻执行, 白鸽腿上挂着传信的竹筒,双翅震动,瞬间消失在蓝天白云之间, 与此同时, 草原呼啸的风声中,利箭脱离弓弦飞出,天上正在捕猎的苍鹰射了下来, 耷拉的翅膀无力的在空中煽动,却依旧难逃跌落的下场, 场中响起欢呼声,有眼尖的侍从已经小跑过去将跌落的苍鹰捡起,跪在拓跋靖马前恭敬的双手捧了上去, “王子英姿飒爽,箭术精湛。” “有眼力劲儿!赏!” 拓跋靖大笑两声,附身将插着箭的苍鹰拿在手中,左右望了眼,转身将带着血的苍鹰塞到沈月手中, 剑眉扬起,他唇角笑容邪肆: “给你了,随你怎么处置。” 拓跋靖的这一动作再次让众人的眼神聚集在沈月身上。 第324章 阳光斑驳地洒在沈月精致的长袍上,繁复的绣纹仿佛活了过来,在阳光下闪耀着细腻的光泽。 她端坐于马背,身姿挺拔,垂眸盯着拓跋靖递过来奄奄一息苍鹰,艳丽的眉眼轻蹙, 沈月没有动作,拓跋靖站在一旁也不急, 手指轻轻缠绕着从沈月脚踝滑落的铜链,他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 “怎么,不喜欢?或者你喜欢什么,告诉本王,看在你乖的份上,本王满足你。” 链条叮咚作响,周围人的目光变得暧昧戏谑,沈月杏眸眯了眯, 这几日拓跋靖一直在来回试探她的底线,如同驯化宠物一般,想让她臣服于他的手段。 今日一早更是送来衣裙让丫鬟给她梳妆打扮,带着她离开帐篷,上马同几个部落的王子公子一同狩猎。 风轻轻撩起沈月的发丝,她微侧头望向周围起哄的蛮夷,眼中闪过一丝冷凝,却又被她迅速敛下, 她伸出双手从拓跋靖手中接过沉重的苍鹰,红唇扬了扬, “王子送的,怎么会不喜欢。” 拓跋靖以为在众人面前折辱她就能让她心底不平? 那可真是太小看她了, 前世她被毁容后,众人异样的眼光和鄙夷,可比面前这些人要恶劣许多。 盈白的双手沾染上血色,极致的红与极致的白相接,让人挪不开眼, “若非说想要的,” 沈月扬眉,迎着阳光冲着拓跋靖粲然一笑:“王子不是说这几日就能拿下新的城,到时候给我寻一些胭脂回来即可。” “还好有其他部落的勇士替部落冲锋陷阵,王子不用去前方拼命,否则这胭脂我拿的也安心。” 沈月笑起来之时,拓跋靖眼皮陡然一跳,没等他来得及阻止,沈月清脆的嗓音已经响彻四周, 她眨动着潋滟的杏眸,精致的面容,娇气的语气,仿若被宠坏了的金丝雀。 随着沈月最后一个字落下,四周陡然寂静,原本热闹的场景兀的变得冷凝, 其他部落的王子们闻言,脸色骤变, 联想到近来战场上的事情,纷纷将阴鸷的眸子投向拓跋靖,眼中燃烧着怒火。 联合部落中,脾气暴躁的王子率先出声,他揾怒的嗓音如同雷鸣般在草原上回荡:“拓跋靖,你们拓拔部落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想借我等之手与大景血拼,开疆拓土后你们拓拔部落却想坐享其成?” 话就这么被明晃晃的挑了出来,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连风都为之停歇, “误会,我们拓拔部落怎么可能会这样做。” 拓跋靖的脸色微变,眨眼间便恢复正常,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正欲解释, 另一个按捺不住的部落王子打着马走到拓跋靖面前,指着他鼻子怒斥:“你拓拔部落身为部落联盟的一员,不思团结共御外敌,反倒算计起自家兄弟来了!本王这就去禀明父汗!” 其乐融融的狩猎如同琉璃瞬间破碎,怒不可遏的部落王子们再无玩乐心思,纷纷调转马头离开, 尘土飞扬中,拓拔部落精心策划用来联络感情拉拢盟友的狩猎活动土崩瓦解。 沈月依旧端坐在马上,杏眸中闪烁着幽光, 乌合之众本就各有心思, 随着斗争的拉锯,各部落之间的矛盾也变得越来越多,大到谁打前锋分账不匀,小到谁的下属多用了一碗粥, 联合大军互相防备,却一直无人揭开这层遮羞布,一时间只是在暗地里互相摩擦, 今日沈月一来,向来敏锐的心思瞬间发现了王子们中间流动的硝烟味, 果真,稍加挑拨,他们就再也压不住心思,率先发难来, 她没指望一句话能将拓跋靖和联合大军怎么样,但是能恶心一下拓跋靖也是好的! 望着尘土飞扬中离开的背影,拓跋靖的脸色铁青, 碧绿的眼中怒火中烧,他猛扯手中铜链,将沈月粗暴地拽向他, 马匹被锁链甩中,疼的嘶鸣一声,正欲扬蹄奔跑,被拓跋靖压制住, 拓跋靖一手收着铁链,一手掐住沈月的脖子将她拽到自己面前, 沈月被迫与拓跋靖四目相对,那双平日里总是含笑的眼睛此刻阴郁暴戾,深邃的眸底隐约有血色划过, “居安,你太不乖了。” 拓跋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嗓音平静下隐藏着风暴, 他垂眸凝视着沈月,低哑的嗓音阴郁: “你以为联合大军被你一两句话就能挑拨动?天真!你是不是将自己想的太重要了!信不信这件事就是沼泽中的气泡,轻飘飘的掀不起丝毫波澜。” “说说看,你觉得这次本王会怎么处置你,嗯?” 第325章 “王子又怎么会处置我呢,毕竟我可是帮了王子大忙,” 脖子被大掌掐住,呼吸不顺畅,以至于沈月说话声有些含糊, 她两手卡在拓跋靖的大掌之间,漂亮的眉眼弯弯,如同草原深处的女妖,蛊惑人心。 “不破不立,这件事看似是王子出现的纰漏,实则这件事是二王子马脚漏的太多让我一个小女子都猜了出来。” 沈月嗤笑一声,垂在马背上的脚不自觉的晃动,锁链叮当作响,白皙的脚踝衬托着赤色,分外艳丽妖娆, “让联盟中的其他部落去打前锋,消耗对方实力的同时又能坐收渔翁之利的方法有很多,偏偏二王子选了最蠢的一种。 今日哪怕我不说这件事儿,别的部落心中已经在准备将这件事挑出来,如今由我一个女子来将其点破,至少还有寰转的机会,” “女子嘛~” 娇软的尾音拉长,沈月幽暗的眸底划过一抹阴郁, “王子完全可以说是我不懂事,听了些传闻胡言乱语,然后再给他们点面子,说之前的做法都是无心的,有时考虑,再放低点姿态,这件事儿就这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王子还不赶紧去请功?” 拓跋靖视线下滑,从沈月幽深的眸底一路顺着脖颈向下,掠过丰盈的沟壑,扫过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落在她洁白如玉的脚踝上, 狭长的眼尾微挑,他唇角笑意阴郁, 不可否认,居安很适合艳丽的红色, 红的艳丽,白的耀眼,只需一眼便能夺去男人的目光, “你是想让本王提议,将拓拔宇推出去挡刀?” “王子这话说的不对,怎么能叫推出去挡刀呢~这件事本就是他引起,用他来平息其他的部落的怒火再合适不过。” 沈月的提议让拓跋靖十分心动,拓拔宇被禁足后,他依着沈月的想法让人求情,父汗果真越发生气,直接停掉拓拔宇的左大将之位, 碧绿的瞳眸倒印着沈月的面容,他嗓音低沉:“若真是这般,本王与拓跋宇的争斗就到明面上了。” 因为母族被朱谨屠尽,这些年他忍辱负重慢慢积累实力, 如果这时候他这样做,他要应对的就不止是拓跋宇一人了,还有大夫人所生的四王子, 趁着拓跋靖沉思,手上力道松懈之时,沈月双手用力将拓跋靖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扯下,暗戳戳的打着马退后几步,她幽幽道:“王子早就与二王子结仇了,纵使你不撕破脸皮,他也不会放过你。” “若是你担心野心被其余王子知晓被合力对付,不如先假意投靠大夫人, 你母族被灭是劣势也是优势,大夫人她们不会认为你有资格去争夺可汗之位,必然对你轻视,有粮草被劫你险些被杀一事在前,大夫人只会认为你是兔子急了咬人。” 沈月见拓跋靖还在犹豫,不由轻笑出声:“王子还考虑什么,这是应对今日之事最好的办法。” 若是快的话,她气走其余部落王子的消息已经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面了, 若她猜的不错,找拓跋靖问罪的人已经在路上了,拓跋靖没得选。 沈月嘴角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浅笑,她低垂着眼眸轻轻拨弄着垂落在胸前的发丝,幽暗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 乱起来才好, 乱起来他们才会互相猜忌,战场上才会更容易露出破绽, 这是她能为朱谨,为大景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 另一边, 拓拔宇心腹踏入营帐的那一刻,厚重的帘幕轻轻摇曳,带起一阵微弱的风, 拂过拓拔宇披散的长发,也撩动了怀中女子轻纱下若隐若现的肌肤, “不是叮嘱过无事莫要来找本王?本王如今可是在禁足。” 拓拔宇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眼神锐利如箭, 若不是一时大意中了拓跋靖的诡计,他又怎么会被禁足? 眼底划过一抹杀意,他手中的酒壶微微倾斜,混浊酒液沿着壶口缓缓流入他宽阔的喉咙,发出“咕咚”一声, 未来得及吞咽的酒水顺着下颌滑进胸膛,巨大肌肉块堆砌的胸膛顿时染上晶莹的水光, “王子怕什么,您可是拓跋部落最出色的王子,可汗不过就是一时气急罢了。” 拓跋靖怀中妖媚的女子轻启朱唇,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她伸出纤纤玉手,轻抚过拓拔宇坚实的胸膛,眼神中满是挑逗:“正巧王子近些日子劳累,休养生息后战前直接将那朱谨的头颅割下。” “哈哈哈......好!割下朱谨那狗日的头回来当夜壶!” 拓拔宇一手揽住女子的腰肢朗声大笑,另一手则重重拍在桌案上,震得桌上的酒盏微颤, 笑够了,他抬手,示意心腹禀告, 心腹这才敢出声,将方才发生的一切告知, 拓拔宇听完,嘴唇一咧,露出一抹恶意的笑:“果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既然老三要找死,本王就帮他一把!” 拓拔宇将被禁足的怒气全都记在拓跋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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