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也在村子里,怎么会害你!”黄遵真是被气笑了,指着他骂道。 那人蛮不讲理:“我不管,让我喝酒,我情愿病死。” “还有谁不喝!” 有人示范,众人犹豫的心也终于有了判断,越来越多的人把酒放了下来,黄遵的怒火一下子就烧起来了。 第六十章 醉酒 正想劝告,突然一双手捧起面前一碗酒,一滴不落地喝完了。 岑金声咽下最后一口,把空碗举过头顶,声音朗朗: “我喝完了,没有毒,还有人怀疑居心不良的吗?” 看她痛快喝完了一碗,果然有人开始动摇,已经有人为了求生,捏着鼻子一口闷了。 但大部分人难改,还在观望中,岑金声扫视众人,又拿起一碗酒喝了下去。 这次又有很多人拿起酒喝。 见局势扭转,最开始反抗的人有些挂不住面子,还在嘴硬: “谁知道你喝的是不是水?” 岑金声走到他面前,倔强地抬头和他目光相对,那人本就心虚,即使她什么都没说,那人也害怕地后退了半步。 这就行了。 岑金声为了服众,又从身边随便抢了一人未喝的酒,黄遵立马上前拦住她,把酒接了过来利落喝完了。 他把碗底露给众人,又往地上狠狠一砸。 “还有人不喝吗?” 这三碗酒喝完,大多数人已经信服,默默喝完了酒,有人反应轻微,只是有些恶心想吐,靠着墙边歇歇也就挺过去了。 有人却反应剧烈,没一会儿就浑身抽搐,甚至有呕血之状。 岑金声赶紧拿了汤药过去照看。 村里的大夫给了药方,若呕血就先用生地、黄芪、大黄、生甘草等熬药服下,后再食流食即可,汤药早早熬好备在旁边了。 还没等她靠近,一个空碗就砸中了岑金声的额头,顿时血流如注。 “金声!”黄遵跑了过来,急忙挡住她,又用干净布巾为她止血。 “伟蛋你干什么!”一阵吵闹后,行凶者已经被压在地上打了好几轮了。 “她害得我弟弟吐血,我不打她打谁!”伟蛋很不服气。 又几声巴掌声响过,伟蛋的阿娘教训道:“你讲不讲理!人家之前都说了有风险,难不成你让强哥儿活活烧死吗?” 她拽着伟蛋的衣领对着岑金声磕了好几个响头,表情真诚: “岑姑娘,实在对不住,都是我们的错,要赔要打我绝无怨言。” 岑金声本来也喝了酒,被这么一砸更是脑子空白,稍微缓和点后摆了摆手表示算了,众人才散去。 胃里实在翻腾,她也不敢张口,生怕吐在众人面前,正好黄遵就在旁边,岑金声把汤药交给他后就扶着墙离开了。 额头上的伤不重,但一直在流血,又怕留疤,岑金声自行回了房间,抹了药膏贴了纱巾,放下担忧后胃里的酒味才瞬间冲到了鼻子。 她急忙冲到院子的花坛处,吐个不停。 前不久在逐星楼,仅仅是几杯薄酒就让她受不了,如今到这里连喝两碗,也实属不易了。 吐完了胃里就干净了,她心里想着要再拿一碗给王泓敏喝,腿却不听使唤,摇摇晃晃就快要倒下。 一双手突然出现,扶住了她的腰。 “沈……” 岑金声意识模糊,她本来想唤一声沈大人,一张口,嘴也不受她的控制,脱口而出就是: “沈又余……” 沈溆这次倒是听清了,但更让他关心的还是岑金声额头的伤: “你这是怎么了?” 岑金声却分不清了,唯恐沈溆又像前几年一样找别人去算账,只好揪着他的衣袖站起来: “没事,多喝两碗酒,摔的。” “喝酒干什么?你不是最讨厌喝酒的吗?” 若是平日,岑金声还会忍耐,可喝了酒,脾气就更大了,戳着他的心口一步步紧逼: “是我想喝的吗?我不喝,又有谁会喝啊!” 沈溆被她质问地往后退了几步,岑金声失去了支点,眼看又要倒下,他只好又上前抱住了她不再松手。 “喝醉了就回房间睡觉吧。” “我不!” 感觉到久违的温暖,岑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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