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望能入画陪伴,望日夜照看,莫要忘记阿姐容貌。” 沈溆听出了他的话外音—— 沈府有他的人在监视着自己。 沈溆非但不生气,反而十分欣慰,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小皇帝终于长大了。 只是他回家后挂在哪里都嫌多余,只能挂在书房日夜相对,看得腻了还会叹口气—— 戎淑啊,你走得太早了。 若你能看到小皇帝如今这样,应当会很高兴的吧。 如今小皇帝被他训斥,只能憋住眼泪,低头道:“沈大人教训的是,朕知错了。” 沈溆从峥嵘殿离开后,又去了天牢。 这里他来过很多次,但都只是在拷打区逛了逛,这次来到了最里面,空气都变得稀薄可憎。 蔺远跟在他身后,听着锁链碰撞,心里都打起了寒颤。 这九奎一可不是一般人,在这里十年了,即使一句话不说,身上却还保留着战场上的杀气,让人不敢靠近。 也是,当年那几场大战,死在他手上的人没有上万,也成千了。 面前铁架上的人低着头,浑身都是伤疤,像是早已死去一样。 第七十章 习俗 狱卒打开了门,沈溆正要上前,蔺远已经先一步站在他前面: “大人小心。” 直至走到九奎一五步之内,他才低笑出声,那声音阴暗潮湿,如同这天牢一样。 “后生,这么怕我,何来见啊?” 沈溆冷笑一声。 “我是沈家后辈,怎么会害怕前辈,您脸上的伤,不就是我爹娘所伤的吗?” 九奎一慢慢抬头,果然如沈溆所言,他脸上从右额角到左下巴处有一道骇人的伤疤。 常年待在这暗无天日的天牢,眼睛也变得不好了。 看了很久后,他才终于从这张脸上看出了曾经故人的影子。 九奎一大笑:“对,老沈和我提过,他是有两个孩子来着。” 他的笑声又戛然而止。 “他的大儿子,你的哥哥,就死在我的刀下,他死时,身上足足二十支箭,就算我不杀他,他也活不了了。” 想起惨死的家人,沈溆难得丧失了理智,从袖子里拿出匕首狠狠刺入他肩胛的位置。 那里本就穿了铁环,常年累月的磨损让上面蛆虫附生,白骨森森,沈溆这一刀根本不算什么。 九奎一轻蔑地说:“若你真有胆量,就朝着我脖子抹这一刀。” 沈溆眼眶发红,残忍一笑,“前辈还没老死,怎敢提前去阎王殿报到。” 他上前狠狠扒了下九奎一领口那已经脏兮兮的衣服,脖子那里果然纹着一朵八宝花。 “何人才会纹此图案?” 九奎一语气神秘:“你这么有能耐,想必自己查也不是难事。” “你!” 沈溆想到一个人,突然又顾忌什么,连忙摇头把他从脑海中剔除,只冷冷笑道: “前辈可要好好活着,看着宋国灭亡那天,我来敬前辈一杯喜酒。” 说罢拂袖而去了。 不同于沈溆的悲愤,岑金声和王泓敏的匆忙,长公主孤身来到了大国恩寺,偏僻的厢房中传来朗朗的读书声。 她推门而入,隋安邦一脸惊喜,连忙放下书走到她身旁。 “阿尧,你这几天都去哪儿了,想找你都找不到。” 长公主妆容淡雅,身穿山茶花色素衫,反而显得更加出尘。 她抱住隋安邦,在他怀里深吸了一口他的味道。 “安邦,和我讲讲你的身世吧。” 隋安邦表情僵硬,“不是说好春闱后再……” 长公主的眼神立马黯淡了下来,强装的笑容也转瞬即逝,从他怀里轻轻地挣脱出来。 整个人与以往大不相同。 “你继续念书吧。” 隋安邦心思细腻,语气尽量放得温柔,“怎么了?” 长公主坐在不远处,“没事,想让你陪陪我而已。” 隋安邦坐在她身旁,拉着她的手:“我今天不读书了,专门陪着你,你说吧。” 长公主眼波流转,在他脸上逡巡,最后落在他脖颈处,半跪在床榻上慢慢吻了上去。 隋安邦不敢动,感受着她的动作,那灼热的温度逐渐从锁骨转移到了后脖颈。 他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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