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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1章 港圈太子爷性癖特殊。 只喜欢那部位有莲花胎记的女人。 莲花越逼真,他爱得越癫狂,只因他的白月光就是如此。 父亲一心想巴结他。 便用燃烧的香,烫烂我胸前皮肉作画。 如此反复数月,直到绘出一朵灿然的莲花。 当晚我被迷昏,送上了太子爷的床。 他被仇家算计下药,恍惚间误把我当成白月光。 强行要了我的初夜。 事后,任凭我如何解释,他看我的眼神只有厌恶。 “又是下药,又是爬床,温晚棠,你就这么下贱吗?” “就算弄十朵莲花,你也不及雪柔半分,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 “看在青梅竹马一场的份上,以后夜夜让你当我的床奴。” …… 裴修云不顾我的哭求,要了我一次又一次。 直到我哑着嗓子颤声应下。 那夜之后,我成了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温家也成了裴家最忠诚的狗。 所有人都认定,我就算死,也会死在裴修云身边。 直到他的死对头贺州野找上了我。 “只要帮我拿到裴家国字头的合同,我可以为满足你任何愿望。” 想到接连数日的“折磨”,裴修云连生理期都没放过我。 此刻下身更是撕裂般的痛。 而他一早便跑去国外,亲自为白月光挑选生日要送的小岛。 我不曾犹豫一秒,点头答应。 “真的任何事都可以办到?” “对!任何。” “我要离开裴修云!” 男人捏着香烟,似要将我看透。 “你确定?你跟着他哪怕没名分,也能一生无忧。” “办不到就算了。” 我掉头就走,贺州野急忙拉住我。 “裴家几代经营,手眼通天。为了逃走,你得舍弃原有的一切,名字、样貌、家人。” “这些…我早就没了,有什么舍不得的?” 裴修云在国外,我不费吹灰之力,就在书房拍下那份合同,发给了贺州野。 他很快回了消息: 没想到,当晚裴修云就回来了。 男人粗暴地将我压在身下,束缚住我双手,扯烂衣服。 却又突然发怒:“温晚棠,好大的胆子,瞧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我心里一惊。 难道偷拍合同的事,被他发现了。 他粗粝的手指,擦过我胸前的莲花戒疤,向上掐住了我脖子,语气不善。 “哪都可以受伤,唯独这里不行。” “划破的莲花,就不像她了,还怎么当替身!” 我惧怕到全身战栗不止,哭着道歉,哀求他饶我这一次。 “滚!” 他松开手,我狼狈跑走,与门外的周特助撞到了一起。 “温小姐,给你。”他递给我一包纸巾。 “客厅有给您带回来的礼物。” 只是一点礼貌的善意,却让我无比温暖。 “谢谢。” 我与周特助错身离开时,没有看到裴修云蹙眉看着我的身影。 “裴总,您这样对温小姐,她真的很惨!” 周特助实在忍不住劝道。 “您明明心里惦记得要命,还要假装恨不得她死。” “自己看上的礼物,非逼着我买来送给她。” 裴修云周身温度冷了几分,咬着后槽牙开口。 “周特助,谁给你的胆子说这些话?不想干了?” 周特助连忙闭嘴,递上文件:“对不起,是我越界了。” 第2章 第二天,裴修云盛装带我出门。 当了六年金丝雀,他头一次肯让我见光。 只是他眸光扫过我脖子时,脸色冷了几分。 我的疑惑,在抵达裴家给继女林雪柔举办的订婚宴时,一下了然。 望着台上的新人,裴父劝他。 “你是裴家接班人,身上背的是家族责任,也该结婚生子了。” 男人板着脸一言不发。 裴父自然知道原因,继续说: “雪柔是你继妹,裴家不能出丑闻。” “你应该明白,我为她大办订婚宴的用意。” “小温也算我看着长大的,她父亲虽然差劲,但她是好孩……” 不等他说完,裴修云就不耐烦地拉过我,粗暴吻下。 他发泄般,狠狠咬破我的唇。 疼痛伴着血腥味,在口腔内四散,而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林雪柔身上。 裴父欣喜:“好好好,想通了就好!” “今天真是双喜临门啊!” 他高声宣布,我与裴修云也要订婚的喜讯。 台上的林雪柔恨不能用眼神把我杀死。 而宴会厅内的宾客,则纷纷恭喜,羡慕我好命有福气。 可没有一个人问过我,到底愿不愿意。 看到林雪柔眼尾泛红,凄然朝裴修云说了恭喜。 男人胸口剧烈起伏,拉着我就要离开。 转身的瞬间,林雪柔忽然捂着心口倒下。 下一秒,裴修云将我推了个趔趄。 当着一众宾客,挤开继妹的未婚夫,将她抱起。 家庭医生给林雪柔施救时,裴修云却将我拖进佛堂。 “若不是跟你订婚刺激了她,她不会犯心脏病的!” “温晚棠,六年前你自荐枕席当她替身,现在就当着佛祖,好好做一个替身该做的。” “替雪柔受病痛折磨,为她祈福,她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好过。” 他递给我匕首,让我划破胸前莲花戒疤,以心头血做墨,为林雪柔抄写佛经祈福。 我疼到全身战栗,心口鲜血不断涌出,滴在宣纸绽开朵朵佛花。 恍惚间,我似乎看到裴修云不忍地别开头。 随后喃喃低语:“赎完罪,一切就都好了。” 我自嘲,果然是错觉,他怎么可能心疼我? 这佛堂都是他为林雪柔祈福而建,她才是他心尖上的人。 直到佣人说林雪柔醒了,他才放过我,大步离开。 半夜,我被人踩醒。 是林雪柔,她狠狠碾在我胸前的伤口上。 我疼的冷汗涔涔,蜷缩着身子。 她扯着我头发,强迫我与她对视。 “你就是个下贱的床奴金丝雀,没资格当修云哥的妻子!” “温晚棠,我才是他最爱的人。” 我早就因为失血过多脑子混沌,现在能做的只有摇头。 “不是,没有,我再也不打扰你们了。” 她手里的针,一下下刺在我身上,成百上千下。 “记住这次的教训,有我在,你就只能是见不得光的替身。” 说完,她瞥见我手腕上的莲花吊坠,恨得牙痒痒。 “替身凭什么跟我用一样的手链!” “那不是…”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她扯下,粗暴跺坏。 本以为她发泄一通也该撒气走了。 怎料下一秒,林雪柔突然阴恻恻地盯着我,放声尖叫。 第3章 裴修云满脸焦急地冲进来时。 就看到林雪柔满眼泪痕,捧着破碎的手链,不停向我磕头道歉。 “对不起晚棠姐,我只是担心你身体,过来看看,真没别的意思。” “手链你喜欢,我给你就是,你别毁掉啊……” 男人心痛地将女孩搂在怀里哄,轻揉地替她拭去眼角的泪。 可看向我时,眼里只有怒意。 “雪柔刚醒就来看你,心地如此善良,你为什么欺负她?” “别忘了,她是被你害得犯心脏病的!” 女孩将手链小心地护在怀里,委屈地靠在裴休云肩头。 “哥,这是你送我的十八岁成人礼,世上只有一份。” “对不起,我没保护好…” “我会主动跟父亲说,出国发展,以后绝不影响你跟晚棠姐感情。” 听到心爱之人说要彻底离开,裴修云的脸色越来越沉。 他摘下脖子上的108颗佛珠串成的项链,一步步朝我逼近。 我惊惧地挪动身子,边往后退边解释。 “裴修云,我没有,这是我的……” 啪一声,佛珠抽打在我身上,比鞭子更痛。 “温晚棠,你为什么总要毁掉雪柔的东西?” “毁了她的健康、玷污了我、连手链都不放过?” “我明明,让周特助给你了一样的!你自己不戴,又来毁雪柔的!” 无数下抽打,皮开肉绽,胸前伤口又裂开,佛珠早已沾满了血。 可这比起我心中的痛,又算什么? 连我尝到的唯一一丝善意的温暖,都是裴修云施舍给我的假象啊! 我放弃反抗,如死鱼一样躺在地上,绝望到流不出一滴泪。 林雪柔被管家带回去休息。 佛堂里只剩我们,以及他泄愤的抽打和嘶吼,狰狞又可怖。 我胸前的莲花戒疤染满血色,妖冶刺目。 裴修云淡淡扫过,眸色暗沉,舔了下唇。 “你费尽心思搞出这么多花样,不就是想让我睡你,好尽快怀孕稳固地位吗!” “我今天就让你如愿以偿。” 他将我按在贡桌上,粗暴地扯烂我衣服。 我不愿被他如此羞辱,用沾满血的手抓着他哭求: “裴修云,以前是我错了,我走可以吗?再也不碍你跟林雪柔的事。” 他似乎怔愣一下,却又在听到我说走之后,转而暴怒。 “路是你自己选的,死都别想离开我,往后余生只有取悦我,你才能好活。” 他解开皮带扣,长驱直入。 头顶便是佛像,他却一改外人口中清冷佛子的样子。 一遍遍粗暴地占有、索取,我下身早已撕裂,双腿满是血迹。 直到天光大亮,他才罢休,捏着我的下巴警告: “温晚棠,好好在佛堂反省,没我的许可,你哪都别想去。” 我像一滩肉般,被随意丢弃在地上。 紧接着是佛堂落锁的咔哒声。 可今天就是贺州野约定带我离开的日子。 我难道真要一辈子困死在裴修云身边吗? 忽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第4章 原来是周特助带着家庭医生,来为我上药。 消毒水洒在伤口火辣辣的疼,我却没皱一下眉。 “温小姐,裴总自幼丧母,亲情缺失让他理不清感情的事。” “我看得出他其实……” 意识到说多了,周特助急忙转移话题。 “也怪温先生跟您,当初的方法太极端了,否则也不会。” 我心底翻涌,“所以,你们查都不查,就认定当初是我算计了裴修云?” 周特助还想再说什么,被我制止。 “出去吧,不需要你们假惺惺给我上药。” 见我强烈反抗,他无奈带着医生离开。 临近傍晚,裴修云端着饭菜进来。 看到我满身的伤,他念了声“阿弥陀佛”。 真是可笑,他就是罪魁祸首,却又演起慈悲了? “晚棠,订婚宴安排在明天,吃了饭我带你去试衣服。” 我别过头无视他。 他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喂我吃饭。 我将勺子打翻在地,彻底激怒了他。 “温晚棠,我都低声下气哄你了,你还想怎样?” “我爸还要把雪柔夫妻送去国外,这你总满意了吧!” 我恶狠狠瞪着他,大有不死不休的样子。 “我根本不……” 见我顶嘴,他一巴掌扇过来,打得我眼前发黑。 “别太过分!”裴修云咬牙切齿,“看来是我今天对你太好了。” 说罢他又要来扯我衣服,我条件反射般往后缩。 拉扯间,佛堂外有人喊: “大少爷,不好了,雪柔小姐昏倒了!” 裴修云身体一僵,整个人都慌了。 手忙脚乱地推门跑出去,“还愣着干嘛,去医院啊!” 因为一个继女晕倒,裴大少爷弄得整个裴家人仰马翻。 可也感谢林雪柔的病,让我得以趁乱逃走。 我偷摸抢走辆车往机场跑走。 一路上,贺州野的电话已经把我手机打爆。 “温晚棠你到哪了?还走不走?” “最后一班飞机,半小时后起飞。” “再不到就真走不了了!” 我狂飙到一百八十迈,跟时间赛跑。 盘山道过后,就是机场主路。 眼看胜利的曙光就在前方。 我身后不知从哪冒出辆车,不停向我开远光灯示意。 随后是周特助的声音: “温小姐!裴总让我接你回家!” “温小姐!太太!裴少夫人!” 他焦急大喊,见我不减车速,猛踩油门超过我,堵住了前路。 过不去就鱼死网破! 我心下一横,打歪方向盘冲出了盘山道,纵身跃入大海。 汽车的爆炸染红了夜空下的半边天。 盘山道上,周特助一遍遍拨打裴修云的电话。 却被对方反复挂断。 最后,他发来消息: 至于我…… 不是不怕死,而是最后一秒收到了贺州野的消息。 永别了裴修云。 今晚过后,世上再无温晚棠。 第5章 医院内,裴修云本以为给周特助发完消息后,温晚棠会消停。 没想到,电话又打了进来。 他心里莫名一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又想到临走前,那女人决绝的表情,不免有点担心。 刚想出去接电话哄温晚棠两句。 林雪柔就捂着心口蹙眉轻哼起来。 可她还是故作坚强:“哥你有事就去忙,不用管我。” 裴修云叹了口气哄她,可脑子想的竟然都是温晚棠的脸。 如果那女人也能像雪柔这么乖,他哪用得着让她吃苦头磨性子? 周特助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裴修云破天荒地,第一次选择丢下林雪柔。 “我先帮你叫医生,然后得…回去一趟。” 闻言女孩眼里蓄满了泪,仿佛下一秒就会破碎。 他转身离开的瞬间,林雪柔竟然大胆地从背后抱住了他。 “哥,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 “明天你就归晚棠姐了,再让我最后抱你一下,可以吗?” 说着小手一路往下摸去。 裴修云眼底暗茫浮动,第一反应居然是抗拒。 他一寸寸掰开继妹的手,冷声道: “妹妹,你订婚了。” 林雪柔咬着银牙,眼中尽是狠辣,嘴上却带着哭腔。 “从前你只叫我雪柔…对不起…是我不配。” 裴修云到底还是心软了。 刚想妥协回抱住女孩,就被推门而入的手下打断。 “裴总,大事不好,国字头的合同,出问题了!” “不可能!”他无比肯定,“只有我一个人拿着合同,除非…” 林雪柔激动到压不住嘴角的笑意,满脑子都是给温晚棠致命一击。 “除非是晚棠姐!只有她能进你书房。” 裴修云却立马否定:“绝不会,温家跟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不等继妹再开口,裴修云披上外套疾步离开。 “事关重大,我必须先去处理,你好好休息。” 只是人刚走出医院大门,就迎面撞上灰头土脸的周特助。 他慌张跑来,却欲言又止,半响后终于哽咽着开口。 “裴总,完了!完了!温小姐她…她没了…” “车子冲下盘山道,瞬间爆炸,连车带人全都…没了…” 亲眼目睹残局发生,周特助撑到现在才敢放声大哭。 裴修云像被重锤击中脑袋一样,只觉得眼前发黑,人不受控制地往后倒。 “裴总!” “裴总!” 下属簇拥过来扶住他,他却推开所有人。 瞪着赤红的眼,揪着周特助的脖领子吼道: “是你们串通起来骗我的对吗?姓周的,我才是你老板!” “你明知道她是我的人,凭什么把她放走?为什么啊!” 周特助不住摇头,掏出手机,上面赫然是最新的新闻报道。 监控、车牌、女人…无一不证明了温晚棠遇难。 心口窒息般的痛袭来,就像他幼时得知母亲死讯那天一样。 “不可能!祸害遗千年,她满腹算计,怎么会死!” “一定是她故意制造车祸的,我得去找她,揭穿她的伎俩。” 裴修云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任凭属下怎么拉扯都没用。 “裴总,国字头的合同不能不管啊!” “去他妈的合同,老子得先找温晚棠。” 第6章 盘山道下堆满了警察和救援人员。 裴修云不顾阻拦,冲过了警戒线。 看到烧焦的汽车,以及一具焦黑的尸体,瞳孔骤缩。 不知何时,已满眼是泪。 他像被人扼住喉咙一般,说不出一个字。 全身更是不受控制地震颤着。 温晚棠…死了? 可一个小时前,她还好好的。 自己还生气要跟她…… 想到最后对她做的,竟是这种混账事。 裴修云狠狠扇了自己好几巴掌,直到嘴角溢出血。 “撞她的是谁?是谁要害她?” 警察简单交代了经过。 “没人。” “后车阻拦后,温小姐自己打方向盘,冲下去了。” “至于阻拦的那辆车…是你名下的。” 听到真相,裴修云身形晃了晃,难以置信。 “她自寻死路?” “就…就因为我派人接她,去试礼服?” 他嘴里泛开淡淡的苦涩,再也压抑不住哭声。 “温晚棠,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明明是你先算计我的啊!” “要不是你总想伤害雪柔,我怎么会拘着你,不给自由呢?” “可她已经要出国了,我都告诉你了,你为什么还要离开我?” “甚至…甚至连命都不要了!” 他就像被人抽干了血一般跌坐在地,变得毫无生机,只盯着焦尸发呆。 可下一秒,又触电般站了起来。 “不对!这里面有问题。” “这是去机场的路,她应该回温家,或者开车逃走,不该去机场的。” “一定是有人从中作梗,在我眼皮底下捣鬼。” 裴修云拨通了周特助的电话,厉声吩咐: “去查最近温晚棠接触过的所有人,事无巨细,我全都要知道。” 他刚回到家,周特助就找来。 只是查到的事,跟温晚棠离开无关。 对方递上来一条完好无损的莲花形手链,正是林雪柔的成人礼物。 “昨天踩坏的坠子,其实是您送温小姐的那个。” “雪柔小姐不仅自导自演给踩碎了,还冤枉了温小姐。” 裴修云的脸色越来越沉,快能滴出墨了。 她宝贝地将坠子戴在身边,可自己居然因为雪柔几句挑拨。 就误会、折磨了她一宿。她得多委屈、多难受啊! 一想起温晚棠最后瘫在地上的样子,裴修云只觉得心被人狠狠掏了个洞。 心中那股无名火更是一下蹿到了头顶。 正无处发泄,林雪柔竟从医院跑回来找他。 “哥,你不能跟晚棠姐订婚!” “她就是出卖你的奸细,我朋友刚从她那找到了证据。” 男人冷哼一声:“哦?刚刚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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