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 热吻游走到唐阮的颈侧,出门前给她戴的玉耳坠都不知掉哪去了,黎逸飞亲了亲她的耳垂,她娇娇地叫了声,挺起饱胀的奶子,红红的奶果也叫他扇肿了,翘翘的一大颗。 “小屄和奶子都让老公玩肿了。”黎逸飞怜惜道。 药效未退,黎逸飞的下腹马上又升起了热意,狰狞勃发的鸡巴比刚才更甚。 如果说这春药是百分百的效果,那唐阮躺在他身下,就能把他的欲望推到两百,他的手摸到她腿间胖乎乎的肥穴上,那里黏黏湿湿的,他一碰,花唇就颤抖不止。 让她疼,和他一起痛苦,又怕她真的疼,他哪舍得让她吃苦,摸个穴都温柔得要命。 唐阮满面潮红,她想要黎逸飞,明明已经累的精疲力竭了,可叫他轻轻一碰,那种纵欲的渴望又滚滚而来,轻微的刺痛夹杂着剧烈的舒爽,她忍不住娇喘,像个荡妇似的在他手下扭动。 这药对唐阮也是有效果的,他们谁都停不下来。 唐阮拉着他的大掌放在自己脸颊上,隔着纱布亲吻他掌心里的伤,软软糯糯道:“肿了也是要给老公肏的……唔……软软属于黎逸飞,全身上下,都是给老公玩的……” 她那么那么乖巧,满足黎逸飞的一切,他心里的缺口,曾经呼啸寒风,如今全被她填满了。 黎逸飞心动得要疯狂,用力地吻她甜蜜的小嘴巴,她努力地伸着小舌回吻,勾画他单薄的唇,在他舌尖一圈圈绕舔,扯出缠绵的丝痕,色气迷离。 吻罢,唐阮趴到床上,小手抓着自己的下摆,圆圆的小屁股高挺给他看,嫩穴上糊着他射的精液,就像她说的那样,她是他的,她浑身都有他的味道,被他侵占过,留下了浓墨重彩的痕迹。 “嗯啊……老公快来享用你的小母狗……软软要你……呜……要你来干软软……” 高跟鞋未脱,粉白的小脚柔柔地缩着,那身撕碎的旗袍还穿在她身上,古典的中式立领,精致的青竹刺绣,优雅端庄的衣服底下是她淫浪娇媚的肉体。 从黎逸飞的角度看去,漂亮的侧乳饱满圆润,白腻的好似羊脂玉,美乳摇颤,丰臀高撅着,肏肿了的肉穴大开,等着他来入侵。 黎逸飞忍得,这根屌也不会同意的,他抓着唐阮的臀肉就把肉棒操到了底,大掌啪啪拍打她的肥臀,鸡巴被她骚穴裹着,那触感好的,的的确确是“享用”二字。 “哦!软软……”黎逸飞的声音哑得很,他盯着吸绞他鸡巴的粉穴,看她肥嫩发肿的嫩肉是怎样吞吐的,还有那可爱的小屁眼,也跟着蠕动,看得他眼热饥渴,打屁股的手劲也就愈发大了。 唐阮穴肿着屄,一操就有点刺痛感,但还是爽意居多,她第一次这样被黎逸飞蹂躏。 漂亮的水眸潋滟波光,好不容易把泪止住了,眼睫又湿漉漉的,好不可怜,生理和心理双重的刺激,叫她一边扭着骚臀迎合,一边揪着枕头呜咽。 她娇喘吁吁,楚楚可怜道:“呜……老公好坏呀……呜啊……嗯哈啊……老公把软软肏得好狠……啊啊啊!把人家的小屄都肏肿了……好深……呀!呜哦……又捅软软的小子宫……宫口都要被肏开了……” 只听她淫叫的声音黎逸飞都觉得骨酥魂销,太软太糯了,又淫乱又可爱,她稍微跟他娇一点,他都想把命给她。 大手扣着她扭动的腰肢,劲壮的腰胯猛冲狂顶,好好享受被她吸夹的爽感。 唐阮的娇柔不是故作委屈,不是怨天尤人,不是装得我见犹怜,这种柔和感是唐阮骨子里的东西,黎逸飞骑在她丰盈的肉臀上,就像融化在了这滩绵软的春水中,心肝都要化了。 唐阮从来不同于他人,所以他会爱唐阮,而不是爱别人。 “母狗老婆天生是给老公骑的!嗯……撅着肿屄要老公肏你,肏个几下就哭哭唧唧,故意折腾老公是不是?肿着的小屄肏起来好像更舒服,真是个淫贱的浪宝宝!” 唐阮是真的不经肏,她想要黎逸飞干她,最好把她搞得欲生欲死,可她身子太娇弱,随便操操生理泪就出来了,又容易潮吹,被肏透后格外轻易。 没个两下就想求饶了,手臂都稳不住,玉体摔在床榻上,只剩圆滚滚的骚屁股被黎逸飞掌控着,一下一下,狂猛地抽插干穴。 “呜哦……啊啊啊……软软又要喷了……啊唔……哦……小子宫都肏酥了……好麻好爽……老公软软不行了……呀呜!” 黎逸飞刚射了两炮,这会子药劲缓了缓,他扛过这次蜜潮汹涌,肉物持续不断地在小骚穴中磨弄日肏,时不时还要压着她的宫房肏一通。 一身的蛮力都用在了肏唐阮这件事上,黎逸飞自己都觉得自己抛却了人的理智,从前的那些事,从小到大的那些伤痕,在唐阮面前,埋在她体内,被她的软肉温度包裹,一切都没所谓了。 他宛如一头找到栖息地的孤兽,她是洗涤的湖泊,是清新的草地,是他可以停靠的家园,她没有不要他,他们没有走到不可挽回的地步,那便是最好的。 黎逸飞低低地笑着,并非无力的掩饰,而是发自内心的愉悦,从没有哪一刻像此时,他狠狠咬住唐阮的后颈:“软软这个没用的小东西,不是说好了,要陪我一起?嗯?” 他是既疼惜又忍不住对她施以暴虐,怎么会如此?恨不得下一秒就与她堕入无边黑暗,相拥致死,看到她身上遍布他的痕迹,那种快意,比任何事物都要来的畅快。 黎逸飞低下头亲吻她,肉棒极力肏弄她娇贵的蜜穴,不知是祈求还是命令,低哑的声音说着:“我们就这样,就这样一辈子好不好?” 唐阮胡乱地点头:“好……老公说的都、都好……呜啊……哈嗯……肏死软软也好……软软要……要陪你的……啊……” 到最后,唐阮也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在这张黎逸飞年少时睡过的床上,他们相拥热吻,缠绵悱恻,纠葛肢体交合性器,少年时期的迷惘、怨恨、憎恶,都逐一解开了。 唐阮挨着狂风暴雨,承接灌入的精液,几轮下来她就软瘫了,她不只是在与黎逸飞做爱,她还在感受他的所有,他把自己仅有的全交付给了她。 苦痛难堪的,他引以为豪的,难以启齿的,或是偶然的闪光之处,包括他余生的未知,她都知道,也都是她的了。 她全盘接受,温柔包围,直到她的体力彻底承受不住他粗暴的力道,昏倒在他怀里,这段乐章才止。 那些人事物都不再重要了,他们做了什么,世界变不变样,他都不在乎了。 他们不变,足矣。 —————————— 甜甜:啊,这章才算do完,就小梨那个架势,不昏过去才怪~ ouo嗯,又要走剧情了 236:是他们俩有幸遇到彼此 < 梨汁软糖(吃甜少女)|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https://www.po18.tw/books/759124/articles/9271848 236:是他们俩有幸遇到彼此 宽阔的客厅,所有人面色凝重,谁都没有开口。 距离黎林安的生日已经过去快二十个小时了,宾客走了个干净,陆盛跟程司韫在确保黎逸飞无恙后也离开了。 唐阮身上穿着黎逸飞的外套,他本想让她回家休息的,是她不肯,她不希望他一个人面对这些人。 他们应该庆幸,那药没对黎逸飞的身体造成太大的影响,不然就不会是坐下来谈的局面了。 这些人里,最屈辱的该数何慧,没人把她送到医院,没人管她衣衫不整,她被程司韫锁在一间屋子里,浇了两盆冰水,自己生生挨过了春药的药效,现在瑟瑟发抖,神情憔悴萎靡。 一个女孩被那种药折磨,混得连妓女都不如,要说她不可悲,未免太残忍,要想可怜她,又实在提不起怜悯之心。 何父想先发制人,踹了何慧一脚,道:“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女儿!我们家是少你吃少你喝了?你要做出这种事!” 何慧的继母对何父面露不屑,但受制于人,跟着骂了何慧几句,发泄发泄怒火,上手撕扯何慧的衣服:“你个小贱人!就会勾引男人,一天不惹点事就皮痒痒!” 两口子一唱一和,都推到了何慧的头上。 何慧的衣服都被继母撕烂了,露出大片肌肤,挡都来不及挡,她就是故意扒的衣服,要让何慧丢脸,在一群男人面前,以这种方式羞辱何慧。 动辄打骂,可想而知何慧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而她自己,不反驳不反抗,只抱着自己的手臂哭泣,捂着破烂的衣裙,除了哭,什么都不会。 再看看黎原和杨曼俪,两口子统一神态,默不作声,显然是想把自己当受害者,全让何慧背了算了。 “她一个人要是能想办法混进这里,给酒里下药,把门窗封死,再将黎逸飞引过来,那么有本事,还要你们这群废物做什么。” 唐阮说着,将手里的毯子丢到何慧身上,盖住了她的身体。 何慧呆愣地看着她,停住了哭声。 她虽可恨,却不是罪魁祸首,某种程度上,她是个牺牲品,在制定这个计划时,也许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把她推出去,用她的身体,用她的名声,甚至用她的命,没有人在乎她,就连她自己,也没想过如果这件事失败了该如何自处。 同为女人,唐阮就算想报复,也不会用这种撕衣服的方式来侮辱她。 唐阮口中的废物,指的就是这四位推卸责任的家长。 是个人都知道何慧一个人做不了这些事,他们还是要说这种劣质的谎言,无非是不想伤面子,黎原夫妇把自己摘出去,何家推个人出来,不用背罪名,惹麻烦。 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一种协商,三言两句就想定性,唐阮一句话弄得他们两边都下不来台。 黎原大怒道:“长辈在这里谈事,你不是我黎家的人,连我黎家的门都没过,有什么资格跑到我家来横行霸道!说这些话!” 如果这是别家的家事,唐阮才懒得管,不涉及到黎逸飞,她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她就是不服,凭什么他们决定黎逸飞的人生,凭什么几句话就要大事化小,他们要做过一件善待黎逸飞的事,她都不至于恨到这种地步。 唐阮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想伤害黎逸飞,差一点点,她跟黎逸飞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我确实不是黎家的人,所以我也想知道,你有什么资格拿长辈的头衔来压我?你又算我哪门子的长辈?” 杨曼俪领教过唐阮,可不会上赶着找不自在,全程闭嘴,本身这件事她就不赞成,晚宴时躲着也是不想见到他们。 黎原气不打一处来,觉得自己在众人面前被落了脸面。 可不等他动手,黎逸飞就将人护住了,一言不发地揽着唐阮,把她跟旁人隔开,很明显,不管唐阮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是护到底的。 “大哥,你这个生日帮我办的,可真是让我毕生难忘。” 黎林安听了半天,终于开了口,看着这对小情侣,不是护妻就是护夫,既心酸又欣慰。 黎原面色难看,他使出这种手段本就不打算有什么好的结果,明知耀世一日不如一日,上次又与黎逸飞大吵一架,那些合作方各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他是无力回天了,索性破罐破摔。 究竟是报复,还是无计可施,兴许都有,反正事已至此,黎原无话可说。 他压根就不在乎怎么收场,也不在乎黎逸飞恨不恨他,他荒唐的一辈子,就这样了。 黎林安见他这种态度,冷声道:“你搞清楚,我之所以还叫你一声大哥,是因为我姓黎,我念着我们之间有血缘关系,不是因为我敬重你,你做的这些事有哪一点值得人敬重?” 这话把黎原气的,指着黎林安道:“你从小受尽宠爱,父亲看中你,栽培你,你刚成年他就把家里的产业交给你打理,你做了任何错事他都不会责怪你,反倒要我去给你顶罪!现在你来跟我说这种话?!” 他们家的事也不是三两句能说清的,大多是历史遗留问题,黎原心里有怨恨,他这辈子都没有被父亲认可过。 他不明白,为什么黎林安被宠爱,为什么连黎逸飞都比他更受父亲看中,明明小的时候他是最乖巧懂事的,他听话的结婚生子,努力把事情做好,压抑自己的本性,到头来发现,父亲宁愿培养下一代,也不愿意把目光放在他身上。 黎逸飞出生之后他就认清了一件事,不管他做到什么程度,父亲都不会高看他,从那以后他就不再压抑自己了,钱权酒色,彻底将他腐蚀了个干净。 “父亲对你有亏欠,这些年我和母亲也在尽可能弥补你,你身为人父,这次真的太过分了!” 话虽如此,只是黎原不想听罢了,这些年他听人吹捧也听惯了,心里头愈发憎恨,根本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处。 他不爱黎逸飞,或者说讨厌黎逸飞,这孩子不是他想生的,老婆不是他想娶的,他管他们死活,既然他在他父亲那里委曲求全,听话妥协,黎逸飞为什么不能? 这一点是他和杨曼俪的共识,他们从不把自己当父母,不愿意付出义务,只想享受权利。 黎家人吵的再凶那是人家的家务事,何父想走也走不了,门外全是黎林安的人,唐阮找去书房之后黎林安立刻就叫人守住了,他来黎原的地盘办生日宴,明知黎原不安好心,早留了后手。 这个家黎原说了根本不算,只要黎林安想,随时可以取缔黎原的位置,耀世现在还在黎原手里,那是黎林安仁慈,何父的当务之急是怎么把事情揭过去。 “说来说去都是我女儿的不对,她母亲病重,从小也没人教导她,害她犯了错,我权当没生她的,想怎么处理她,你们说了算。” 何父刻意把病重二字咬音很重,何慧听后哆嗦了下,小脸煞白煞白的。 唐梧德跟何父比起来都能叫好爸爸了,至少唐梧德人前要脸。 何慧害怕了,她跪在地上簌簌落泪,对黎逸飞认错道:“是我不好,这些事……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我来承担,你们想怎么样都可以,我向你们道歉,对不起……” 他们吵成一团,唐阮和黎逸飞都没再说话,只是握着彼此的手。 “我很庆幸。” 黎逸飞忽然在唐阮耳边小声说了这样一句话。 唐阮抬起眸看他,小手握着他滚烫的大掌,那里有伤,她握都是轻轻的,生怕再弄疼他一下,她的黎逸飞千千万万不能再疼了。 “幸好,你不是何慧。”黎逸飞摸摸她的头发道。 唐阮还记得他跟她说过,这些年他没在人前给过何慧难堪,就是因为何慧和她的家世背景很像,冷漠可恨的父亲,难缠伪善的继母,还有跋扈的弟弟妹妹,从小被打压欺凌。 黎逸飞太疼她了,所以和她有着相似遭遇的何慧,都能让他动了恻隐之心。 但何慧不是唐阮,没有唐阮的性格,不如唐阮温柔强大,如果唐阮也像何慧这样遇到事就哭,她在唐家怎么活得下去。 黎逸飞很庆幸陪在他身边给他支撑的,能够救他于水火的,关键时刻拉他一把的,是唐阮。 何慧最该羡慕唐阮的,不是唐阮有黎逸飞这样男人,而是唐阮有这样强韧的心性。 不是唐阮幸运,是他们俩有幸遇到彼此。 —————————— 甜甜:ouo我个人到没有特别厌恶何小姐,可能因为我是作者?更多的是恨其软弱吧 陈同学和何小姐就是小梨软软的反面,小梨有多少责任感,陈同学就多没担当,软软有多强韧,何小姐就有多懦弱 本身这就是塑造这两个人物的目的,没有人生来幸运,人事物总有截然相反的一面 大家平常心~不要生气嗷~ 237:像只野兔子 < 梨汁软糖(吃甜少女)|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https://www.po18.tw/books/759124/articles/9273818 237:像只野兔子 唐阮讨厌何慧,讨厌她的软弱与自私,讨厌她这幅可怜委屈的作态,但同时唐阮也想为她叹息,那样的处境,压在她肩上的担子并不轻松。 因为她是从那样的困境里走出来的,她明白与人生做对抗有多艰辛,她能理解何慧此刻的无助,跪在深渊,仰头望天,祈求上面的人来拉她一把。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归根结底还得靠自己,唐阮能有今天,是因为自己足够强悍,她能做到,不代表所有人都能做到,她不能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轻飘飘地说一句何慧的人生不艰难。 “何慧固然有错,但你们呢?难道你们就打算拿何慧出来顶罪,自己拍拍屁股走人,万事大吉?未免太不要脸了些。” 唐阮冷然的眼眸巡视了一圈,一个个道貌岸然衣冠楚楚,端着“长辈”的架子,轻轻松松推何慧出来把事全顶了。 她不想放过这些人,他们理应付出代价。 黎逸飞心上看不见的伤痕就如同剜在唐阮身上,她陪他疼过,最明白他在想什么,只是站在他的角度,他背着儿子的身份,背着黎家的名字,有些时候难以两全。 那就由唐阮来说,反正这里的人除了黎逸飞,她一个都不在乎。 “小姑娘,你说话还是要客气点的,我们好歹比你年长,不过是件小事,不要仗着自己受疼宠就耀武扬威。”何慧的继母最瞧不上唐阮这种女人了。 但她会看人下菜碟,唐阮连黎原都不怵,黎逸飞护的紧,说是心尖子也不为过,得罪她能有什么好,她用词已经非常克制了。 这个克制,指的是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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