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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陆锦瑟心情激动的环顾四周,发现角落里还有楼梯…… 还有二层啊? 第19章 第 19章饭桌上的明争暗斗 陆锦瑟上楼,宽敞明亮,南面落地窗旁放着一条白色长沙发。 除了沙发,还有一个卫浴一体的洗手间。 瓷砖、地砖光可鉴人,宛如贝壳。 “咦?” 陆锦瑟讶异。 “还有休息的地方吗?” 她过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噗! 整个人都陷进去,又反弹出来。 唔? 这么柔软? 陆锦瑟坐下就不想起来,两辈子都没坐过这么柔软的沙发,比席梦思还要舒服。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被柔软沙发拥抱的温暖与惬意。 …… 直到。 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姐!姐!你在屋里干嘛呢?” 陆锦瑟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一片雪白。 擦擦嘴角的口水,竟然睡着了。 几点了? 陆锦瑟看看墙上的时间,快四点了。 她又惊了一下。 竟然睡了这么久? “姐!姐!” 陆丽丽还在敲门。 这么烦人呢? 陆锦瑟起身下楼离开空间,一把拽开房门,佯装打哈欠不耐烦的说,“你找我干什么?” “姐,原来你睡觉呢?我说怎么没动静呢,看!” 陆丽丽举着手里的菜篮子,“我去市场买了一只鸡和一条鱼,晚上你做菜吧?” 鸡? 鱼? 陆锦瑟闪了闪眸,“你花钱买的?” 陆丽丽笑着说,“是妈早上给的钱,特别交代我,说你回家了,晚上做点好吃的。” 陆锦瑟想笑,忍住了。 陆丽丽就是尿罐子镶金边——嘴好。 忽悠死人不偿命,嘴甜,情商高是优点。 但是加上自私自利又阴险狡诈的行为,就很讨厌了。 阿姨让她买好吃的? 陆锦瑟如果不是昨天晚上知道这娘俩惦记许岳山的心思,还真信了。 既然买了,不吃白不吃。 但是。 还有一个问题。 陆锦瑟挑眉问道,“丽丽,你喊我是让我做饭?你不能做吗?” 她不想换个地方继续当牛做马。 陆丽丽笑呵呵的,“姐,我做的菜不好吃,可以给你打下手。” 陆锦瑟笑着挑眉,“丽丽,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家里谁做饭?” “当然是妈做啊,妈嫌我做菜难吃。” 陆丽丽说的理所当然。 “嗯。” 陆锦瑟点头,“行,你打下手吧,先把鸡剁了,鱼也收拾了,准备好了,喊我,我来做。” “啥?” 陆丽丽心里不平衡,“怎么都是我的活?不能一起干吗?一个剁鸡,一个收拾鱼。” 陆锦瑟皮笑肉不笑,“我收拾可以,但你来做,难吃就难吃,我不介意。” 陆丽丽摆手。 “行行行,你进屋待着吧,我收拾鱼,我剁鸡,你做。” 她为了能吃到色香味俱全的晚餐,妥协了。 陆丽丽也不明白怎么回事,该放的调料都放了,就是不好吃,也是邪门了。 她拎着菜篮子去厨房。 陆锦瑟又补充,“把葱姜蒜也切好。” 说完回屋找到一本书,躺床上悠哉悠哉的看书。 上一世,只要陆锦瑟在家,饭都是她做。 陆丽丽借口做菜难吃,什么也不干,就等着吃现成的,还总挑毛病。 咸了淡了,油放少了的。 这一世。 陆锦瑟不会这么傻了,做菜不好吃就打下手,不能当白吃饱。 …… 晚上。 爸和肖阿姨下班相继回家。 餐桌很丰盛。 陆锦瑟做了四个菜,三热一凉。 红烧鸡块,炒青菜,糖醋鱼,凉拌拉皮。 每道菜都色香味俱全,香飘满屋…… “姐,你做的菜一看就很好吃。”陆丽丽还没坐下就食指大动。 …… 不出意外。 晚饭快要接近尾声的时候,肖桂芳提到替嫁的话题。 “老陆,昨天晚上我说的那件事情,你今天考虑的怎么样了?” 正吃着女儿做的好菜,喝着小酒,心情很好的陆建良,眉峰一下锁紧。 “桂兰,替嫁是一件大事,一定要考虑周全,锦瑟昨天还说要慎重考虑。” 陆建良话音刚落。 陆丽丽说话了,“爸,今天上午许岳山接姐姐回家,都被姐姐拒绝了。” 她一句话就把陆锦瑟推到风口浪尖。 唰! 对面四只眼睛齐齐看向陆锦瑟。 陆锦瑟也很意外,没想到陆丽丽突然插话,说的还是她的私事。 心生不满。 陆建良问她,“姑娘,今天岳山来了吗?” “哎呀。” 陆锦瑟从嘴里拿出一根鱼刺,“丽丽,以后别买白鲢,刺太多了!太讨厌!” 含沙射影。 陆丽丽脸色一沉。 肖桂芳没听出来,这两个姑娘平时也总唧唧。 “锦瑟,你爸问你呢?今天岳山来了吗?” “哦。” 陆锦瑟看着爸爸,“对,许岳山来了,要接我回许家,被我拒绝了,我不跟他回去。” 下一秒又看向肖桂芳。 “阿姨,丽丽今天还对许岳山表白了呢,说非常喜欢他,还要替嫁,许岳山被丽丽吓跑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 陆锦瑟马上踢了个回旋球。 这个消息炸裂。 陆建良两口子齐齐震惊,他们互相对视一眼。 肖桂芳顿时感觉鸡肉都不香了,“丽丽,你真这么说了吗?” 她不敢相信,丽丽是不是有点虎?有点彪? 陆丽丽脸不红不白的,“是啊,我说了,妈,姐姐不会和许岳山结婚了,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能错过呢?” 肖桂芳脸色难看。 她真说了。 陆建良也急忙问道,“丽丽,那岳山怎么说的?” 陆丽丽用筷子夹了一个鸡爪子,慢悠悠的啃。 “爸,这么大的事,他肯定要慎重考虑的,还没表态,被突然登门的姐姐朋友打断了。” 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她又爆出一个大料。 好啊。 又是一下背刺! 陆锦瑟不动声色。 陆建良追问,“姐姐的朋友?那是谁?” “爸,这个问题,你还是问姐姐吧。” 陆丽丽飞出一记回旋镖,继续啃鸡爪。 “姑娘,今天还有谁来了?” 陆建良酒都忘喝了。 没想到今天家里这么热闹,来了好几个客人 。 还有这么多的意外。 陆锦瑟解释,“许岳山二哥顾云城,我昨天回家不小心被他的车刮了一下,今天特地来看我,正好看见丽丽跟许岳山拉拉扯扯的。” 她继续给陆丽丽上眼药,这个眼药后劲有些大。 “拉拉扯扯?” 肖桂芳本就难看的脸拉拉的好像一座长白山似的。 “丽丽,怎么回事?你说!怎么和岳山拉拉扯扯的?!” 第20章 撵黄玉双搬家 “不是的。” 陆丽丽急忙辩解,“妈,哪有姐姐说的那么严重,没拉拉扯扯,我就是拽了他的袖口,姐,你怎么胡说呢?” 眼神责怪。 陆锦瑟吃完饭放下筷子,正色道。 “阿姨,我没说谎,顾云城也看见了,丽丽,你这死缠烂打的方式确实有点丢人,爸,我吃完了,出去溜达一圈。” 她起身离开餐桌走出家门,出去遛弯。 远离是非之地。 以陆锦瑟对肖阿姨的了解,陆丽丽肯定会挨说。 她就不掺和了。 …… 陆锦瑟走出家门就看见一位古稀老人。 谁? 邻居李大娘。 她在院子里面喂鸟呢,稀疏的花白头发在脑后挽着洋葱头大小的髻子。 一件肥大的灰色抹襟大衫,绑腿肥裤子,还有一双裹着的旧社会小脚。 穿着打扮极具旧时代特色。 陆锦瑟关紧房门笑着打招呼,“大娘,您喂鸟呢?” 李大娘这才看见她,惊讶的问道。 “俊丫头?你什么时候回家的?不是搬去老许家了吗?” 大娘从来不叫陆锦瑟名字,打小时候就叫俊丫头。 她嫌名字拗口。 “大娘。” 陆锦瑟笑着向她走去,“我昨天晚上回来的。” 李大娘也没多想,“俊丫头,你什么时候结婚啊?大娘还想吃你的喜糖呢。” 陆锦瑟坦然的说,“大娘,我和许岳山分手了,以后不会结婚了。” “啥?” 李大娘听到这个消息都年轻了,“啥?分手?俊丫头,怎么了?” “没怎么,我们就是性格不合,大娘,我出去散散心。” 陆锦瑟走出四合院……现在局势不太明朗,不能多说。 性格不合的借口,最百搭。 “好。” 李大娘看她走出四合院,急忙把手里的小米都放进鸟碗里,颠着小脚回家。 她一进家门就兴高采烈的嚷嚷。 “老头子!好消息!好消息!陆家的俊丫头恢复单身了!” …… 此时许家。 低气压笼罩,客厅里的空气似乎都要凝固了。 一家之主许冠生靠在沙发上。 黑色衬衫,一条黑色西裤,一条棕色上等的牛皮腰带系在略显发福的腰间。 许冠生原来当过军人,退伍转地方的军营干部,如今又担任着榕城市水利局局长一职。 气场很足。 他沉着脸目光凛然,看着坐在对面的许岳山。 “我今天让你去陆家把锦瑟接回来,怎么还弄出替嫁这桩事了呢?” 许冠生生气的是问题不仅没解决,还弄出一堆麻烦。 许岳山平时非常有主意,但一见到他爸,性格就没那么鲜明了。 他坐在沙发上身体前倾,双手十指交叉,有点紧张。 “爸,陆丽丽听见锦瑟坚决分手,她说愿意替姐姐嫁进许家,我又想到爸爸说爷爷订的娃娃亲不能取消……” “你这时候想到我说的话了。” 许冠生生气的打断。 “平时忘到后脑勺了,昨天没带脑子吗?锦瑟脾气那么好,都能让你气走,手镯是易碎品,她爷爷给的生日礼物,给孩子玩,如果不小心摔碎了呢? 那么贵重 ,谁能负责?孩子掉河里,还是锦瑟救上来的,你好意思问她要住院费,一个个都想什么呢?小的不懂事,大的老的都不懂事吗?” 他一说话打击一大片。 顾秀兰小声提醒,“老许,你说话小点声。” “怎么?” 许冠生眼珠子一瞪,“我在自己家里说话都不行了?黄姑娘呢?让她过来,我有话说。” 顾秀兰不放心,“老许,说锦瑟的事情呢,你找她干什么?” 许冠生脸黑的好像锅底,“我让你找,就去找,哪来的废话?” 他一发脾气,平时说一不二的顾秀兰也不敢不听。 “好,好,我去找,但你要注意态度,好好说,这事跟玉双没关系。” 她还是叮嘱一句才起身离开。 没一会儿。 黄玉双领着孩子缓缓走进客厅,灯光照映着妩媚清秀的脸庞,薄薄的樱桃小口噙着一抹和蔼亲切的笑意。 “许叔,您找我有事啊?” 许冠生点头,“嗯,过来坐吧。” “好。” 黄玉双过去坐下,随手抱起小岳放在她的腿上,拽了拽孩子的衣襟,轻声轻语的说。 “小岳,快问许爷爷好。” 袁晓岳奶声奶气的说,“许爷爷好。” “嗯,好,小岳,你什么时候出院的?” 许冠生冷硬的表情多了一丝温暖。 袁晓岳看了一眼妈妈才说,“许爷爷,我今天下午出院的。” 许冠生又问,“身体都好了吗?” 袁晓岳又看了一眼妈妈,“都好了。” “那就好。” 许冠生目光转移看向孩子妈,“黄姑娘,我今天给你找到工作,住处也找到了,你明天就搬出去吧,以后生活中遇到困难,我再帮你解决。” 他这句话一说,客厅又恢复刚才的寂静。 许岳山抬头看着爸爸。 黄玉双眼睛出现一丝微不可见的慌乱。 “老许。” 顾秀兰迫不及待的打听,“你给玉双找的什么工作?房子在哪个位置?” 许冠生后背离开沙发,拿起茶几上的香烟,抽出一根,用打火机点燃,吸了一口。 “星球食品加工厂的操作工,房子离食品厂不远,生活很方便。” “不错,玉双,食品厂这个工作挺适合你的,但是老许,搬家不着急,房子也得收拾收拾。” 顾秀兰又跟他商量。 “不用。” 许冠生语气坚定。 “一居室的房子我看过了,挺干净的,黄姑娘搬过去简单收拾一下就能住。”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哇!”的一声。 原来小岳咧着大嘴哇哇大哭,眼泪一对一对的往下掉。 顾秀兰吓一跳,“玉双,孩子怎么了,哭的这么厉害?” 黄玉双一脸惊慌,“阿姨,我也不知道啊,他怎么哭了呢,小岳,你哪里不舒服吗?” “哇哇……哇……” 小岳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 许冠生眉峰紧锁。 许岳山紧张的看着小岳。 黄玉双抬手摸摸小岳的额头,眼睛里有六神无主的慌乱,“阿姨,小岳身上很热。” “啥?” 顾秀兰急的眉毛都竖起来了。 “这孩子是不是又发烧了?走,快回屋放床上,用温度计量一量体温。” “阿姨,不行。” 黄玉双却拒绝了。 第21章 让他给你赔礼道歉 说完,她又泪眼婆娑的补充。 “阿姨,许叔还没说完呢,等会儿再量体温。” “唉,你这孩子懂事的令人心疼。” 顾秀兰半带欣慰,半带责备的看向丈夫。 “老许?” 她焦急询问。 许冠生急忙表态,“姑娘,我的话都说完了,赶紧量体温,孩子身体重要。” “好的,许叔,那我回屋了,看看孩子怎么了。” 黄玉双这才急冲冲的抱着小岳离开,这时候孩子的哭声变小很多,没那么刺耳了。 “我找温度计。” 顾秀兰从电视柜抽屉里翻出体温计,也走了。 许岳山也要离开,被许冠生叫住了。 “岳山,你别去了,两个大人还照顾不好一个小孩子吗?我还有话说呢。” “知道了,爸。” 许岳山又坐回原位。 许冠生小声问他,“岳山,你说,你一个没结婚的小伙子和孤儿寡母走的这么近,觉得合适吗?” 许岳山听出爸爸的言外之意,急忙解释。 “爸,黄玉双是妈的恩人也是许家的恩人,男人死了,剩下这母子生活的多艰难啊,妈的恩人就是我的恩人,我照顾一下怎么了?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他说到最后情绪有些激动,俊脸都红了。 “岳山 ,你别激动,我没说你不能帮忙,但要在不影响你和锦瑟关系的前提下。” 许冠生往烟灰缸里掸了掸烟灰,继续说。 “今天我和你陆叔通电话了,锦瑟为什么生气回家?因为你对锦瑟太不关心,三月份的河水有多凉,我知道,大小伙子都难抗,对女孩来说真受不了。 锦瑟下河救孩子,上来没人管,冻的哆哆嗦嗦,你作为她未婚夫,对她的痛苦视而不见,只顾着忙乎孩子,你这么做,对吗?” 许岳山辩解,“爸,我当时不是着急吗?小岳才五岁,他不是更冷吗?” 许冠生脸色一沉,“你再着急,也不能把锦瑟扔在一边,孩子冷,不是有妈管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孩子爸呢,最说不过去的,你们怎么还问锦瑟要医药费呢?” 打电话时听到这里,他羞愧难当,幸亏隔着电话机。 不然老脸都丢没了。 许岳山马上澄清,“爸,这钱是妈要的,我没要。” “你虽然没要,但也没制止,马上把你妈推走,不就没这事了?你这脑子白长了吗?真丢人,一点也不明事理,二十多岁白活了!啥也不是!” 许冠生狠狠训斥。 许岳山脸子挂不住了,“爸,事情已经发生,说这些都没用,锦瑟铁心想要分手,看我像陌生人似的,我努力过了。” 他觉得今天已经放下身段了。 许冠生一脸嫌弃,“你只去陆家接一次,就是努力了?我当初去你妈家,门槛子都要踩平了。” 许岳山小声反驳,“爸,你是你,我是我,我不会为了一个没有感情的女人放下自尊。” “自尊?” 许冠生把烟头狠狠按进烟灰缸。 “臭小子还硬气上了,当个副厂长就觉得高人一头了?锦瑟配不上你吗?” 许岳山不服气,“她不就是长的好看些吗?但在我眼里,她和那些喜欢我的花痴女没什么不同,锦瑟说分手就是故意拿捏我,她早晚后悔的。” “呸!” 许冠生咬着后槽牙怒骂。 “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锦瑟要文化有文化,要模样有模样,性格随和,心底善良,那里像花痴女? 锦瑟拿捏你?怎么这么自以为是呢?如果不是娃娃亲,这么好的女孩你都捞不着!被猪油蒙心了吗?!” 他恨铁不成钢。 许岳山低头顶着爸爸的滔天愤怒,硬着头皮说。 “她再好,但是不尊重我,也不稀罕,因为我们没有感情,忽略她的感受也正常,如果非要我践行爷爷的承诺,还是陆丽丽更适合。” 他说完眼角瞄着爸爸随时想跑,不想被爸爸甩耳光。 许冠生大手都挥起来了,但是想到家里住着外人,犹豫一下,手又放下了。 “不行!陆丽丽不是陆家女儿,你想糊弄爷爷吗?” 他语气坚定。 许岳山眼睛盯着他的手,“陆丽丽不也姓陆,都是一家人,怎么就不行呢?” “你说怎么不行?!这不是秃子脑袋上的虱子明摆着吗?” 许冠生控制想打人的冲动,“锦瑟这个女孩万里挑一,陆丽丽能比得上吗?扔了西瓜捡芝麻?” 许岳山见爸爸刚才没打他,胆子也大了些。 “爸,到底您结婚还是我结婚?反正您不要再让我去接陆锦瑟,太丢人了。” 许冠生再次挥起大巴掌,“你这个兔崽子,还跟我犟嘴,信不信我大嘴巴抽你!” 就在这时。 顾秀兰慌慌张张的跑过来,“不好了,小岳真发烧了,快快,岳山,帮忙抱孩子去医院!” “好。” 许岳山急忙起来离开客厅,暗暗庆幸,小岳病的太是时候了。 嗯? 许冠生坐在沙发上眉峰紧锁,怎么回事? 小岳刚才还好好的呢,怎么一会儿就发烧了? 昨天掉河里还没好利索? 看来这母子俩明天搬不上家了,真愁人。 许冠生眉峰紧锁。 …… 陆锦瑟离开家后在年代悠久的小河沿夜市逛了一圈,去中药房买了一些中药材的种子。 例如地丁 ,黄芪,桔梗,白芷,当归,红花,霍香,北沙参…… 回来时,她在胡同口又遇到熟识的街坊邻居,聊了会儿天。 天黑了,陆锦瑟才回到家里,发现客厅里亮着灯,爸爸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听广播。 嗯? 那娘俩都不在客厅? 陆锦瑟有意压了压裤兜里的种子,扁乎一些,显得不那么突兀。 这才一声轻唤。 “爸。” 嗯? 陆建良抬头,嘴角浮现出笑容,炯炯有神的眼睛闪烁着慈祥的光芒,不再年轻的眼角泛起淡淡的鱼尾纹。 “姑娘,遛弯回来了?” 陆锦瑟站在原地,“嗯,回来了,爸,家里没事了吧?” “来,姑娘过来坐一会儿。” 陆建良放下报纸,起身把写字桌上收音机音量关了,对她招手。 “早就没事了。” “好。” 陆锦瑟过去端起暖瓶倒了两杯水,一杯给爸爸,一杯是她的,坐在爸爸对面。 陆建良语气平和的说,“姑娘,今天你许叔给我来电话,他问你为什么生气?还回家了呢?” “哦。” 陆锦瑟轻轻应了一声。 陆建良又说,“我就把你讲的那件事完完整整的告诉你许叔了。” “哦。” 陆锦瑟又应了一声。 哎? 陆建良觉得她态度不对劲,怎么这么淡漠呢? 他继续。 “你许叔说晚上回家教训岳山,让他给你赔礼道歉。” 第22章 第 22章 告黑状 陆锦瑟莞尔一笑,一把抓起茶几上的苹果罐头问道。 “爸,你想不想吃罐头?” 这个罐头是许岳山送来的,她本来不想吃的,但又不想便宜陆丽丽,干脆消灭吧 。 “姑娘!” 陆建良生气了,面沉似水。 “你什么态度?这是你的婚姻大事,能不能认真点?说完再吃不行吗?虽然岳山这件事做的确实欠考虑,但是人都会犯错误。 怎么就不能给他改正的机会?许家和陆家这么多年的交情,因为这件事以后就不再来往了?你会不会自私了些?” 陆锦瑟微笑。 “爸,你说的话我都认真听着呢,许叔说会教训他,让他来给我赔礼道歉,但我知道许岳山不会道歉,许叔虽然平时对他很严厉,但许岳山毕竟是他唯一儿子。 还有惯孩子的顾阿姨,许岳山自小就心高气傲,只有许家爷爷对许岳山有约束力,真生气就家法伺候,但不到关键时刻,许家爷爷不会知道退婚,许家人一定会瞒着爷爷。” 她心里明镜似的。 陆建良眉峰深锁,“姑娘,你的意思是岳山不会来家里给你赔礼道歉?” “是的。” 陆锦瑟笃定的说,“他绝不会为我道歉而来。” “唉!” 陆建良愁眉苦脸的,“如果不结婚,街道让你下乡怎么办?截止日期就要到了。” 陆锦瑟劝他,“爸,你不用担心,你女儿我很快就会有男朋友了。” 她渗透信息。 什么? 陆建良眼睛一亮,“姑娘,你有喜欢的男孩吗?” 陆锦瑟食指抵在唇边,“嘘……爸,小点声,我不想让阿姨和丽丽知道。” “好,我不告诉她们,你快说吧。”陆建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陆锦瑟想了想,“谈不上喜欢,但是对他挺有感觉的。” 她上辈子恋爱脑,这一辈子不能随便说喜欢了。 陆建良压低声音追问,“姑娘,这个小伙子谁家的?我认识他吗?” “爸,您别着急,一旦确定关系,我就告诉你了。” 陆锦瑟和她爸说话好像特务对暗号似的。 “姑娘,你得快点,四月八号就是截止日期了。” 陆建良不放心的叮嘱。 “爸,我知道。” 陆锦瑟没用螺丝刀也没用勺子,一只手拍瓶底,轻松打开罐头。 “爸,我拿两个碗和羹匙,一会儿就回来。” 她起身去厨房了。 “好。” 陆建良看着她的背影嘿嘿笑了,姑娘大了,心里藏事了。 怪不得说话这么硬气,原来她有喜欢的男孩子了。 虽然他不知道女儿为什么突然不想嫁给岳山了。 他说的话,她还听不进去。 主意贼正。 那就随她去吧,本来让锦瑟早早结婚也是为了逃避下乡。 不管怎么安排,他的姑娘不用下乡就行。 就是不知道男方是谁家的孩子,人品怎么样? 家庭条件好不好? 姑娘嫁过去,会不会受苦? 陆建良还有些不放心。 …… 陆锦瑟很快拿来两个碗,两个铁勺子,你一勺我一勺的分罐头 。 …… 陆建良和她商量,“姑娘,别都吃了,给你阿姨和丽丽留点,都是一家人,以后想吃了,再买。” 留点? 陆锦瑟动作微滞,“爸,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她想起一件事。 “什么话?说吧,说一半藏一半,以后没老伴,我能合计半宿。” 陆建良心情轻松,说话也变的幽默了。 陆锦瑟做铺垫,“爸,我说了,您不会和阿姨生气吧?” 陆建良惊讶,“你说的话,和你阿姨有关系?” “嗯。” 她点头。 陆建良略一沉吟,“我跟你阿姨过了这么多年,除了偏心丽丽,别的毛病没有,你说吧,只要不踩中底线,不和她生气。” 陆锦瑟把装着苹果罐头的碗推给爸爸,小声说。 “爸,阿姨不仅偏心丽丽,还救济娘家,偷着给娘家弟弟钱,这可是经济问题,她没告诉您吧?” 陆建良一愣,“姑娘,你怎么知道阿姨偷着给钱?” 陆锦瑟把罐头瓶子盖好。 “爸,我亲眼看见的,她弟弟是不是长的瘦高瘦高的?像电线杆子成精似的?” 陆建良被逗笑了,“呵呵,你形容的还挺准确,大壮是挺瘦,风大都能刮跑了。” “那就是了,我看见阿姨在小河沿市场把一个手绢包着一沓钱给他了,肖大壮高高兴兴的走了。” 尽管隔了三十年,陆锦瑟依旧记得很清楚。 陆建良眉峰微锁,“一沓?里面有大票吗?” 陆锦瑟摇了摇头,“我离得远,看不太清,但肯定不少,爸,你以后要防着她点,让阿姨买东西记账,无论巨细,都记在本上,这样她就不敢瞒着你给娘家弟弟钱了。” 她给爸爸出主意。 陆建良表情严肃,“姑娘,你没看错吗?” “爸,怎么能看错呢?我的视力一点二的。” 陆锦瑟吃罐头。 陆建良又问,“姑娘,你什么时候看见的?” 陆锦瑟想了想,“好像是……去年秋天,爸,阿姨这么干,肯定不止一次,我觉得你应该和阿姨谈谈,夫妻之间也应该坦诚相待。” “好,我知道了。” 陆建良把碗里的罐头吃光了,汤都没剩。 “姑娘,我回屋了,你也早点休息。” 他站起来走了。 “好的,爸。” 陆锦瑟目送爸爸走进卧室,拿起沙发上的报纸…… 边吃边看。 她的目的不是想挑起家庭战争,而是亡羊补牢,及时止损,以爸爸的性格和一贯秉承的家和万事兴方针,应该不会吵架的。 但。 肖桂芳就不一定了。 忽然。 陆锦瑟听见“吱扭”一声门响,循声望去,看见陆丽丽站在门口抱着肩膀冷脸看着她呢。 她垂眸吃下最后一口罐头,舔了舔嘴唇。 嗯。 便宜味的罐头就是好吃。 陆丽丽说话了,“你刚才在客厅跟爸说什么了?” 嗯? 陆锦瑟注意到她说话没叫姐,这是一个很明显的变化。 她也不想留着这个问题过夜。 “你怎么不叫姐了呢?” 陆丽丽拉拉着脸,“有你这么当姐的吗?一点也不端庄稳重,在我妈面前,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不知道吗?” 第23章 第23 章 灵泉空间种上中草药(开始创业) “真有意思。” 陆锦瑟笑着把没看完的报纸轻轻放在茶几上。 “谁说当姐的就该成熟稳重?再说,我又不是大你很多,不过两个月而已,还想让我包容你?要求有些高。 再说,我这么说话是跟某人学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她语气轻飘。 陆丽丽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陆锦瑟,你少指桑骂槐的,我只是正常跟爸讲今天发生的事情,你却说我和许岳山拉拉扯扯,说完就走,害我在家里被妈妈骂!” 肖桂芳虽然平时很惯她,宠她,但是对男女关系要求很严格,必须清清白白做人。 面对她的咄咄逼人。 陆锦瑟嘴角溢出一丝冷笑,“我发现你真不讲理,你往许岳山身上扑,难道是我杜撰的吗?这也是事实。” 陆丽丽针锋相对。 “但这是我的隐私,你说出去就是破坏我的名声。” 陆锦瑟也不示弱。 “我又没出去对外人说,怎么破坏名声了,你是不是忘记,在学校散播我谣言那件事情了?那才是故意破坏我的名声呢。” “哼!” 陆丽丽不服气的挑起下巴,“我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你现在多大了?性质能一样吗?” “年纪小怎么了?狗三岁就能生崽子了。” 陆锦瑟剑走偏锋。 陆丽丽杏眼圆睁,“那是狗,我是人,怎么能相提并论?” 陆锦瑟就等她这句话呢。 “哦,原来你知道自己是人啊?是人就管住嘴,你刚才要是不说我的闲话,我一样不会说你的闲话,今天这事扯平了。” “扯平?怎么扯平?我挨了一顿骂,你不仅毫发未损,出去转了一圈回来还吃罐头。” 陆丽丽挑理了。 “你少吃了吗?一瓶山楂罐头都让你一个人炫了,既然你这么不平衡,你不是想嫁给许岳山吗?行,我可以帮你。” 陆锦瑟没心思和她逗闷子,干脆送她一程,加快替嫁的速度。 “什么?” 陆丽丽双眼放光,“你要帮我?这是真的吗?!” 她有点不相信。 刚才挨了妈一顿骂,还以为嫁给许岳山没戏了呢。 陆锦瑟站起来慢悠悠的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人?” “好,那就说定了,骗人是小狗,姐,你想怎么帮我?” 陆丽丽恢复正常,又开始叫姐了。 “我想一想的,明天再告诉你。” 陆锦瑟说完拿着报纸离开客厅,回自己房间了 。 “好,明天告诉我。”陆丽丽也回房间了。 陆锦瑟回房间插上房门,不想再被打扰,躺在床上看报纸。 发现一条夹缝中的新闻,城里有一家供销合作社正在招工,眼神一闪。 七零年代的供销合作社?不就是百货商店前身吗? …… 陆锦瑟看完报纸,起来把裤兜里的种子拿出来,放在床单上,一个个小纸包,纸包上还写着各种中药的名称。 她清查一下,十二样呢。 陆锦瑟拿着种子进入灵泉空间,直接走进医院点击电子屏幕,认真了解它们的种植方法和生长习性。 她按照说明,把这些种子分别种在空间里的黑土地,浇上灵泉水。 好了,接下来就等着收获吧。 陆锦瑟干完这些工作,把锄头放回土地旁边的工具房。 她回到医院二楼去淋浴间洗了个澡,躺在沙发上闭眼睛睡觉。 若论舒服还是这里舒服。 家里床太硬。 陆锦瑟这一世就要活的舒服,畅快。 一夜无话。 …… 陆锦瑟被一阵“当当当”的敲门声吵醒,还有一声声催促。 “姐!起床了!起床了!” 她睁开眼睛,陆丽丽,这个作人精。 每次都是她! 陆锦瑟看看手表,一下讶异。 嗯? 睡了这么久? 第二天早上八点,确实该起床了。 陆锦瑟起来走出空间,一把拽开房门,拧着眉心。 “你是闹表啊?我起床不用你喊,烦不烦人啊?” 陆丽丽今天脾气似乎很好,笑着说,“姐,你昨天白天都睡了,晚上接着睡,八点还不起,真不愧是属猪的。” 陆锦瑟斜睨,“我属猪怎么了?你不也属猪吗?猴精猴精的,跟属相有什么关系?让开,我洗脸去。” 她走出房间,洗脸刷牙。 陆丽丽跟在身后亦步亦趋,看着镜子里的陆锦瑟。 “姐,我着急知道你想怎么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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