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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架,一阵剧烈的惊心动魄的响声过去后,狸奴没老实。 荀野老实了。 再踢一脚,夫人香喷喷的软床怕是要被他蹬坏了。 他是个不解风情的庄稼汉,不敢让夫人嫌弃。 想到那只猫的来历,荀野在心里转了个弯,恨恨然道:“要看就看吧,反正是畜牲,你不羞,我也不羞。” 杭锦书正想问“羞什么”,荀野呢,早就一把拿住了她身,将她捞起了,靠向了内帷深处,背身向他。 “夫、夫君……”这般姿态,吓得杭锦书眼冒泪花,万万不敢领受。 荀野从身后搂住夫人,抱她坐起来,圈夫人在怀。 “夫人莫怕,无妨,我托着你,我很有力气,你不会掉下来。” 杭锦书当真是欲哭无泪:“你酒醒了么?” 荀野一怔,方才意识到自己露了馅儿,于是便嘴硬道:“你们家酿的酒好生厉害,我刚刚吃醉了,这会儿才醒。” 杭锦书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左右是逃不脱了,不如坦然承受。 她扭了一下腰肢,气息不匀地道:“蜜酒是特制的窖藏老酒,会浓酽些,我以为兄长只给夫君吃一盏,谁知吃了三盏,我本是要劝的,没有机会开口,夫君喝得太快。” 荀野却道:“我吃了酒会厉害些。” 杭锦书一愣,没明白,他吃了酒,也没像兄长那样到院里去耍拳,怎么让人知晓他厉害? 荀野嗓音很闷,比往日说话都要闷,像是到了极致隐忍之处:“夫人,我厉不厉害?” 杭锦书泪雨婆娑,不敢否认:“厉……厉害的。” 荀野麦色的皮肤上浮出一朵朵粉,汗津津的皮肤被灯光映得发亮,他偏头瞪了一眼床尾木架上虎踞的狸猫,恶狠狠地惩罚着它的主人,挑衅一般,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那只狸奴终于觉得没眼看,羞羞地转过身,朝着床底下跳下去了,身影不知钻到了哪儿,不复得见。 荀野心里快意至极,高兴地从后搂住夫人:“夫人,以后你做了我的太子妃,我仍旧叫你夫人,好不好?” 杭锦书正是吃紧关头,实在难以分神应付他,无奈只能顺他的话道:“为何?” 荀野兴奋不已,像只贪婪的小狮围着她:“我觉得‘爱妃’这两个字太轻浮,不庄重,还是‘夫人’好听,夫人是我的夫人,独一无二的夫人。” 杭锦书早已没有一丝力气去思考,更无一丝胆魄去反驳:“……听凭夫君。” 荀野更加开怀,像往胸口揣了一只雪白可爱的小兔,抚过夫人顺滑的长发,亲亲她沁出了薄汗的颅心:“还没告诉夫人,我这三个月,一直在想你,日日想你。” “是……么?” 荀野重重点头,犹如捣蒜,忽考虑到夫人瞧不见,便握住她手,缓慢地来到胸口,一摁,心跳声澎湃着清晰。 “想得心都要碎了,夫人疼我吧。” 第20章 太子就爱黏太子妃 “夫君, ”杭锦书卡着了,思绪也全然是一片混乱,“教妾怎么疼你?” 荀野摆弄她纤腰。 声线有些发紧:“便这样, 疼我。” 杭锦书叫唤了出来, 险些岔气。 她又完全无法摆脱荀野的操控,只能不断向他靠近,那当口, “真是疼得厉害。” 纤细的眉梢缓缓皱处一道春波,黛色的波浪翻滚,轻挂在眉骨上。 女子的额发湿润了, 如一笔墨痕, 写意地涂在细腻的梨花绢布之上,散发出潮湿的幽香。 荀野怕她疼, 自然温柔些,抱她在怀,仍旧托着她,平素说话声音洪亮,宛如一根银芯支撑着喉腔,这会儿却仿佛要散了,只有些难以自持, 但还是勉力克制, 尽量温和低诉:“还疼么?” 杭锦书一直是疼的, 从开始到现在, 两年多了, 从来没不疼过。 可她总是说:“还好。” 这一次, 她还是如往常那般,回他两个字:“还好。” 荀野信以为真, 舒了口气,凝结的眉宇一点点散开,握她柔荑,圈在她身前:“夫人,我为你打了一顶太子妃的冠,你方才瞧见了么?” 杭锦书难耐地哼:“瞧见了。” 那个显眼的花钗九树宝冠,放在一堆奇珍异宝里,也仍是显眼,杭锦书自是瞧见了,当时杭氏上下见了那顶精美绝伦的冠冕都不约而同地回眸看向她来,眼神意味太明显。 杭昭节甚至很是羡慕,她是真后悔,现如今同荀野并肩站在一处的不是自己,若当初父亲让去北境联姻的是自己便好了。可惜一切已成定局,杭氏一门荣华,如今是系在了堂姐身上。 她当然也不会蠢得要去谋害堂姐,荀氏飞龙在天,杭家也可以随之升天,若是这中间的联结出了什么岔子,杭氏便有可能从云端摔落下来,沦为世家当中平平无奇的家族。 一切来之艰辛,弃之则如浮云散,杭昭节不想父亲的辛苦到头来只是一场空。 只是,旁人都说她的姐夫高大魁梧,生得是一副北疆蛮将的模样,她在画册里所见到的姐夫,也是那般模样,而她今天见到了他,却完全不是如此。杭昭节对堂姐的羡慕里,夹杂了微妙的嫉妒。 风一阵摇摆,窗棂外树影婆娑,香荔见到大房的小娘子,探头探脑地往这边过来,虽带了一些羹汤和点心,但仍怀疑她不怀好意,保持了万分的警惕。 杭昭节指了指手捧羹汤的贴身侍女,知晓香荔如临大敌,她微微笑了笑,嗓音和煦轻柔:“我见姐夫今日在筵席上没吃多少,倒被堂兄灌了不少酒,因此特意让人熬了醒酒汤,请姐夫吃了这汤,好睡舒坦些。方才走错了路,不想姐夫是下榻在汀兰园,所以又过来了。” 虽说,香荔也很不大钟意荀野这位姑爷,但毕竟是自家的所有物,轮不上堂娘子这般巴巴记挂,她蹙了眉弯,道:“七娘子,姑爷是我家娘子的夫婿,他睡在娘子的汀兰园也是合情合理的,至于醒酒汤,这边小厨房也已经熬制上了,感激七娘子好意,如此惦记着姑爷。” 大房素日里欺压二房,可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香荔看大房里的人总是不顺眼,故而语气也带刺。 杭昭节心里头有怨,香荔不过是个侍女,也跟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离了几年家,现如今连自己也不放在眼底了。 “我不过是替姐夫送了点醒酒汤,你拦着不让去,还指桑骂槐地盯着我,这是什么意思?” 香荔抿抿嘴角:“七娘子言重了,婢子没阻拦你进去,不过夜色已深,七娘子是未出阁的小姑,待在这里不方便。” 杭昭节不肯轻易退让:“有什么不方便?那里头住着的是我阿姐,我们自小玩在一处,睡在一处,她这汀兰园我也不知来过多少回了,她何曾让你们这些下人拦过我一回?” 香荔真是不想拆穿她,但她如此不识好歹,香荔憋不住了,当下以身翼蔽庭园空门,月华下,女子的脸色看着隐有怒容。 “今时不同往日了,二娘子已经是出阁的女子,便是自小玩在一处的,如今有姑爷在,七娘子也该避避嫌才是。往日二娘子在家时,倒不见您前来拜会,今日姑爷一来,您便大驾光临了。您拿着这醒酒汤来,半句也不提姊妹情意,一心一意要给姐夫解酒,知道的,话可能说得好听,不知道的,背后会如何议论七娘子?” 杭昭节雪白的脸颊霎时半青半红,正急了眼,声量也高了起来:“你这般编排我,敢是你这蹄子自己这般,便以己度人!姐夫是初次登门,他贵为未来的储君,是整个杭氏的贵客,杭氏上下费心笼络着,巩固着这联姻,我替父分忧,教你说成这样!定是你这蹄子,仗着二房如今发达了,敢来拿脚踩我!” 屋内二人正难解难分。 杭锦书用心不专,隐隐约约听到窗棂外,梨花树底下,有人似乎发生了争执。 她挣扎着想扭过身子去看一看,才挪了半寸,身后男人溢出一声闷哼,不仅不放她去,还将她团得更紧,口中低喃着:“夫人,你这时不能抛下我。” 杭锦书羞红了半边脸颊,实在受不得他这般:“好像有人在院子里吵,我怕有人打起来了,夫君,你容容我,我去了便回。” 荀野说什么也不肯,嘴唇贴着她的耳朵,有轻声道:“你放心,夫人身旁那个婢女,叫什么荔枝的,嘴快得很,刀子一样,比我的枪还戳人。” 杭锦书一愣,半是疑惑半是滑稽地道:“你怎么知道?” 荀野哼了一声。 上次他言行逼供那个小婢女,教人把她绑了,绑在一根扎进泥里尺深的方天画戟上。 她一开始应是仗着自己是夫人房里的人,混不吝,骂天骂地,骂得好生难听,荀野教她骂得耳朵都麻了,一辈子没听过那么多骂人的词儿。骂起来时,她们零州的方言,她是信手拈来,还能玩出十八种花样。 要是听不懂也就罢了,偏生荀家祖上发迹前,是在戊州做营生,这两地相去不远,父亲的口音里还杂了一些乡音,导致荀野从小耳濡目染,对戊州方言融会贯通,自然也就能听懂她的零州话。 当天荀野被骂得脸色铁青,便再也忍不住,腰间利剑出鞘,直直贴着那小丫鬟的脖颈,吓得她终于偃旗息鼓了。 若不是自负于武力,荀野自忖他还当真拿不下那个小婢女。 她们杭府上的人,只要不对“荔枝”用死来威胁,她应当是个战神。 杭锦书面前,香荔从来不敢造次,她当然是没听过香荔的“刀子嘴”,不由地有些怀疑,往身后,困惑地探了一双眼去,正瞧见荀野此刻发红的皮肤,和那一双无底洞般漆玄深邃的长眸。 他还远远不曾尽兴。 杭锦书却是不行了。 地上的肠衣一件件,聚沙成塔,湿哒哒堆在一处。 也不知过了多久,杭锦书的求饶终于得到了宽恕,他抱着她,用脱下去的氅衣,将她的身子一裹,抱她前往净室沐浴。 寝房内设有专门用来浴身的净室,但与外间不过一墙之隔,一树树梨花深处,女娘们争执的嗓音听得一清二楚。 原是她的堂妹杭昭节来了。 她们在那里争执了片刻,香荔毕竟占据了上风,杭昭节也不可能强闯姐姐和姐夫正下榻的汀兰园,便扔下一句:“你们二房盛气凌人,迟早会遭反噬的,我们走着看。” 杭昭节带着她的侍女,端上了醒酒汤和甜杏酪,一转身昂首走了。 杭锦书总算舒心地吐出一口气,荀野抱着软弱无力,只能瘫坐于怀的夫人,耐心地替她擦拭身子,靠近一些,拎上毛巾为夫人将染了污浊的手指一根根擦净:“夫人这下可以放心了?碍事的人走了。” 杭锦书心想,杭昭节大抵是不满当初联姻的不是自己,以至现在没得好处,但她的确有几分好奇。 “夫君知晓那是谁?” 荀野一门心思替她擦身,闻言,摇头回话:“不知。想来不重要。” 杭锦书道:“谁重要?” 荀野看了看她:“我对杭氏一门知之甚少,但对夫人重要的人,对我才重要,所以我要有耐心,有城府,讨好岳父、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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