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卖草药的女人从屋中拖到街头,判官当场定了罪,她现在是个与恶魔通尖的人了。 判官说:“当场烧死,无需繁文缛节...” 这年头,此类事件发生于各处,无数女人被当做瘟疫与死亡的替罪羊被送上刑场。当男人愚昧野蛮时,女人总会倒霉。当今的极端女权主义者渴望一场战争杀光男人,可她们不知道一旦发生战争,她们的命运将比男人更惨。 安纳托里走出人群,说:“饶恕她,她并无恶魔气息。” 判官朝安纳托里怒视,叱道:“你又是谁?为何胆敢质疑我的判断?莫非你是恶魔的同党?” 安纳托里晃了晃手中的十字架戒指。 判官脸色剧变,躬身道:“您就是圣朗基努斯赫赫有名的侍者?” 安纳托里说:“相信我,我比你更能判断真伪,这女人只是个卖药的,魔女另有其人。”他一剑斩出,人群中另一个老女人惨叫,她肚子裂开,从中跑出个张牙舞爪的魔婴,安纳托里用圣枪刺死了它。 莉莉丝邪教的气息,还真是无处不在。 猎杀队的人跪在地上,说:“啊,那就是圣枪?” 安纳托里将圣枪插回后背,说:“魔女的特征,她们的腹部有血色的斑纹,通常是荆棘图案,如果她们常在夜间外出,就可以捉其审判。” 当然,这不能涵盖所有女巫,可能防止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地滥杀一气。 一些人当场成了安纳托里的崇拜者,但安纳托里以神速消失在众人眼前。 他在城里找了个合适的角落,用圣枪为仪器,制造了避难所。他毕竟是血族,连个孩子在白天都能杀死他。 睡至夜间,有客人造访。 一些血族,闻血的气味,他们年代不久,他们甚至毫不掩饰行踪,马蹄在街上哆哆直响。 安纳托里坐直身子,进来的是五个年轻血族,每一个死后都不超过三十年,他们穿着鬼鬼祟祟的衣物,用帽檐遮住半张脸。 领头的是个女人,她颇为美丽,举止优雅而从容,即使她现在显然很着急。 她说:“安纳托里大人。” 安纳托里说:“我不是什么大人,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你们有胆量出现在我面前?” “我知道你,你已经杀了我们五十多个同胞了。可我发誓,我死后从未杀死过人类,我饮血果腹,仅此而已。” 安纳托里冷冷说道:“拉森魃的诺兰吉,你的罪孽确实不深。” 诺兰吉露出苦笑,说:“你确实有与众不同的魅力,无怪乎那些人类愿意追随你。” 安纳托里毫不费力地说出了另外三人的名字,可唯独一人,他并不熟悉,这人体内的魔血很弱,简直像个食尸鬼。 安纳托里:“那些追随我的人类,只要有一个丧命,我会让你们知道后果。” 诺兰吉指着窗外:“看看吧,大人,看看这疯狂的世道,人类居然在猎杀我们?猎杀我们这些猎手!如果他们知道你是血族,你也永不得安宁。” 安纳托里冷笑道:“你们害怕了?当你们明目张胆地占据地盘,建起高耸的城堡,自称为领主,奴役摧残领地人类的时候,何尝想过会有今天?” 诺兰吉说:“我们只是替罪羊!” “替罪羊?” 诺兰吉咬牙道:“我们的父辈,我们的祖先,才是真正奴役人类的家伙,我们只是他们的棋子、替罪羊,他们故意将人类引到我们的住处,将我们杀害,如此,人类以为已经杀死了血族,他们就安然无恙了。” 安纳托里说:“这就是血族脆弱而可笑的忠诚,孝心与慈爱?你们比人类自私多了,人类可以因为父爱或母爱而自我牺牲,可以因为信仰而团结起来,可你们太聪明,太狡猾,彼此之间唯有算计。” 他想到了朗基努斯,想到了他长达十年的养育,想到了他那近乎痴愚的牺牲精神。 诺兰吉露出怒意,说:“是的,他们对我们没有怜惜,我们这些年轻血族对他们而言只是弃子而已,他们随时可以制造新的子嗣,并且,在人类食物短缺的时候,吸我们的血!这简直欺人太甚!所以,我们要反抗,要在他们杀死我们之前将他们的一切夺取!” 安纳托里说:“食祖?” 诺兰吉露出快意的笑容:“不错,食祖,将他们的血夺取过来,还有他们的权势、地位。” 安纳托里说:“你想让我帮忙?” 诺兰吉说:“如要对付强大的祖先,我们的力量远远不够!” 安纳托里说:“滚吧。” 霎时,年轻血族们显得手足无措。但那个弱血的血族微笑道:“不要如此武断,安纳托里,凡事都有其两面性。” 安纳托里站起身,握着圣枪的手居然不停颤抖着。 他不认识这个弱血者,但他听出了弱血者的声音,那声音和语气非常熟悉,熟悉得让他以为自己在做梦。 第468章 孤山魔影 冷月之下,高山上有座城堡,老鹰在上面筑巢,并在那儿吃着抓来的鸽子,血腥味一直飘到了这里。 年轻的血族组成的讨伐党藏身于山间,躲避巡逻的士兵。 安纳托里问:“你一直在哪儿?” 朗基努斯回答:“某个地方,我花了一段时间才想起自己是谁。” 安纳托里说:“现在的你很弱。” 朗基努斯笑道:“我身上血族的特性正在消失,而且,我正在学习魔法。” 安纳托里:“这些年轻血族,向你承诺了什么?” “没什么,为什么这么问?” 安纳托里说:“你和我一样憎恨血族,即使重生了,想必也没改善。” 朗基努斯说:“他们不知道我是那个圣徒,而且,这是个好机会。” 安纳托里用阴沉的目光眺望那城堡,说:“好机会?” 朗基努斯说:“老血族认为年轻血族只能服从他们,因此,他们的藏身处,年轻血族都知道。我们有机会将那些古老的血族一网打尽。” 安纳托里:“年轻血族喝了老血族的血,会变得和老血族一样难对付。” 朗基努斯答道:“消息传开,整个欧洲的血族之间会爆发内战,对血族而言将是一场浩劫。” 安纳托里点了点头,将注意力集中在那城堡上,问:“里面是什么人。” “拉森魃。” 安纳托里深吸一口气,说:“是那个‘拉森魃’?” 朗基努斯说:“唯一的拉森魃。” 一个第三代的血族,洪水先民,正面作战,安纳托里没有把握能杀得了他,但这是一次突袭。 诺兰吉身上有第四代血族的血统,但她死的时日不长,力量有限,即使如此,拉森魃对诺兰吉很信任,她知道有一条密道通往城堡内。 那条密道是下水管道,他们走过管道,从暗门进入城堡内部。此时,朗基努斯注意到安纳托里的异状。 他问:“你在和谁说话?” 安纳托里停止自言自语,说:“一个疯子。” “什么样的疯子?是你想象的还是真实存在的?” 安纳托里说:“他说他叫末卡维,在指引我寻找真相。” 朗基努斯吸了口凉气,说:“是那疯神?你真的能听到他的声音?” 安纳托里:“是。”他没告诉朗基努斯,他之所以借助末卡维的智慧,是为了寻找朗基努斯的转世。现在,结果不坏,末卡维让他来到伍德堡,他果然见到了失踪者。 朗基努斯说:“疯神已经死去多年了。” “他活在精神的世界中。” 朗基努斯警告道:“与疯神做买卖,通常通往毁灭。他比恶魔更恶劣。” 安纳托里也并不打算告诉朗基努斯——他已许诺在自己死后,疯神将取走自己的灵魂。 他将圣枪交给朗基努斯:“你需要这个。” “不,现在的我无法发挥它的力量。” 安纳托里说:“拿着。” 整座城堡似乎被黑暗的手抚摸着,阴影会活动,在眼角背后旋转、变形。 诺兰吉说:“拉森魃....他与彼列签订了契约。” 安纳托里说:“彼列?” 诺兰吉说:“是个恶魔之类的。” 安纳托里说:“我仅仅知道一个彼列,那个名字令人如坠深渊,它是神话中的巨兽。” 诺兰吉点头道:“那是在很早的时候,彼列的力量通过拉森魃之血传给了我们,但我们远不能与拉森魃本人相比,只要他愿意,整个夜空都将成为暗影的一部分,连阳光都能遮蔽。 我们唯一的机会,就是别打草惊蛇。他正在沉睡,处于假死的状态,必须趁他未完全苏醒时干掉他。” 安纳托里看着那些浮动的阴影,说:“也许他已经知道了。” 诺兰吉:“这些暗影只能侦测在暗影中移动的人,真正的威胁是那些巡逻兵,我们要快。” 他们所在之处离城堡的密室很近,拉森魃本人就在那里。在暗影之主的城堡很难偷偷摸摸的行动,不久,他们被发现,安纳托里以火焰之力,瞬间将拉森魃的守卫烧成了灰。 诺兰吉喊道:“快!突进去!” 凭借安纳托里超凡的力量,他们在短短五分钟内已到达了密室,冰冷的暗影中有一个棺材,朗基努斯念了个咒语,解开了棺材旁的层层防御咒。 砰地一声,棺材板飞上了天,暗影如巨浪般朝众人涌来。 诺兰吉召唤出几个阴影的人形,喊道:“他要借助暗影逃走!” 年轻血族们各自控制住一小块暗影,这些暗影犹如卫兵,侦测着拉森魃逃跑的路线。 朗基努斯高举圣枪,大喝一声,火焰升上高空,强烈的光芒将暗影变淡。拉森魃始祖大吼一声,现出原形,他形如枯槁,神态犹如正在梦游中,这确实是个机会。 安纳托里制造出一团大火,如巨扇般朝拉森魃烧去。拉森魃将暗影变作成群的野兽,抵挡那些火焰,在双方僵持不下之际,年轻血族们拔出刀剑,杀向拉森魃,拉森魃双目充血,唤出暗影傀儡应战。 他们与拉森魃激战,一半年轻血族被阴影吞噬,尸骨全无。凭借朗基努斯与安纳托里的法术,拉森魃的暗影越来越弱。 诺兰吉鼓舞幸存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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