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拳,说:“你说干哈,你说干哈,谁让你找狠人单挑的。” 高瘦也在旁边无奈的摊了摊双手,说:“这下完了,肯定与狠人闹翻了。” 老乔说:“闹翻啥啊,我去找他的时候就跟他说昨晚上的事全都赖我,他要是个男人的话就跟我打一架,不管谁输谁赢,这事就这么算了。” 我靠,我当时听到老乔说这番话,非常诧异,没想到老乔还能办出这种事来。 老乔笑笑说:“听说他混的很牛逼,单挑也厉害,我就想试试是不是吹出来的。” 前面我说过,老乔在东北学校上学的时候每个学校都有单挑王,所以他们那时候都非常崇尚个人战斗力,单挑牛逼的一般混的也比较牛逼,最起码有本事,能服人,大家都愿意跟他混。 既然老乔已经跟狠人约好了,我们也没办法了,只好下午的时候跟他一块儿去操场了。 别的事我们级部传的不快,这种事儿倒是瞬间人尽皆知,当时去操场上的人至少有几百号,大部分都是男生,全是我们的,不知情的见我们这么多人围在操场上,也都好奇的围过来看。 狠人单挑前还走过来冲我说:“你这兄弟挺有意思啊。” 我说有意思个毛,有点彪。 狠人笑笑说:“还行,这性格直来直去的,我喜欢,等会不管输赢,晚上我请客,逃课出去喝酒啊。” 我见狠人这么说,就知道昨晚上的事他肯定没有往心里去,也是,像狠人这种级别的人,没有点度量,怎么可能当的了老大。 狠人和老乔热了下身,也没废话,俩人就开干了。 前面我只见过老乔打架,了解他的战斗力,但是狠人我却从怎么见过,唯一一次见他打架还是乱战那次,当时太乱了,我也没注意他,所以关于他的战斗力我都是道听途说的。 关于狠人牛逼的言论有很多,其中我印象最深的一个就是他跟人打架的时候把人眼珠子给打出来了。 我觉得有点夸张了,后来经人证实才知道原来是真的,当时狠人家里把这事压下了,赔了人家十五万。 狠人和老乔俩人一看就是经常打架的主,非常有经验,身子微弓着,始终与对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逮住对方的空挡时不时的打上一拳,踹上一脚,被对方抓到后立马用力挣脱回来。 我感觉他俩有点太谨慎了,这你妈的又不是打拳击,按点数致胜,我就骂道:“你俩这得打到啥时候,跟个娘们似得磨磨唧唧,敢不敢直接点。” 我这一说全场的人瞬间都跟着我起哄了起来。 老乔和狠人这下也都瞬间使出了全力,俩人冲上去,撕扯了起来,你一拳头我一膝盖的,狠人瞅住机会,往老乔脚下打了个绊子,当时没把老乔扫倒,毕竟他身板太结实了,狠人趁老乔卸力的功夫拽着他一根胳膊就要来个过肩摔,然后他就悲剧了,拽了好几下也没让老乔的脚离地,结果被老乔用胳膊肘锁住了脖子,使劲儿的往后拖。 狠人被勒的脸通红,为了跟上老乔,脚下快速的往后退着。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被人这样锁着往后退过,反正我是有过,那种滋味超难受,身子倾斜着,上面喘不过气来不说,下面脚步还得跟上,要不然能被人家勒着拖死。 狠人算是有经验的,用一只手掰着老乔勒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就死命的往后肘老乔的身子,老乔为了不被肘到,往后退的速度更快了,最后自己直接一下摔躺在了地上,狠人也跟着摔在了地上,老乔用两只胳膊死命的锁狠人的胳膊,用的就是电视里格斗里用的那种。 老乔边使劲儿还边大声的喊:“服不服?!服不服?!” 狠人被勒成那个死样子了哪还说的出话,用手拍了拍老乔的胳膊,算是认输了。 我赶紧跑过去把老乔手拉开,说:“行了行了,人家认输了。” 老乔站起来的时候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狠人咳了两声,坐在地上喘气喘了半天,说都快憋死了。 等他缓了会儿,我把他从地上拉起来,问他没事吧。 狠人摇摇头说没事,然后冲老乔竖了个大拇指,说:“兄弟,牛掰!” 老乔说:“那行,咱俩这也打完了,昨晚上的事咱就一笔勾销了啊,以后该咋样还咋样。” 狠人冲他笑着点点头,跟我说,这兄弟太直,我喜欢。 其实我从这一点就看出来,狠人其实是一个很有心机的人,他很懂得御人之数,把身边每个人都弄得服服帖帖的,鬼子那么鬼的一个人,都能够甘心跟他混,而我从来没服过谁,却也对他心悦诚服,这就是他的本事,他有着我们这个年龄段不该有的成熟和心数,可能跟他的家庭条件和生活环境有关。 直到后来长大后我才知道,狠人这种人有个专属名词,叫枭雄。 第八十五章 救我 按照狠人说的,我们几个晚自习也没上,逃课出去喝酒去了。 临走前我回了趟教室,跟李思思说要是班主任任找我们的话,就说我们篮球队训练。 李思思很惊讶的问我高瘦和胖哥也去训练啊,我说对,篮球队缺人。 李思思更惊讶了,啊,那得缺成啥样了啊。 我忍着笑走了。 因为我们学校不允许学生随便外出,所以我们几个是翻墙出去的,当时我们学校有几个特定的翻墙点,学校后来都知道了,不过也拿我们没辙。 我们班这边就我们四个,狠人那边连狠人在内也是四个人,除了鬼子,还有俩经常跟狠人混的,这俩人我不咋熟,但是看着挺顺眼,因为跟他俩讲话的时候都非常的客气,就叫他俩大头和大壮吧。 酒过三巡之后狠人主动提起了昨天晚上的事,说这事他回去问过了,觉得主要责任在鬼子,为了那么点小事就动手打我们寝室的人,然后他让鬼子起来敬我个酒,算是赔不是了。 鬼子很听话的站起来,端了杯酒敬我,说昨晚上那事儿怪他太冲动,还骂了我,他给我赔不是。 我也赶紧端起酒杯,说我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跟他客气了几句,俩人就把酒干了。 喝完后鬼子突然问我:“王聪兄弟,我问你个事,你和李思思什么关系?” 我说没啥关系,就同学啊,前后桌,平日里关系还不错。 鬼子说:“你是不喜欢她啊,你要喜欢她的话早说我就不跟着瞎搀和了。” 我赶紧说:“兄弟,这话可别乱说,我向你保证我跟她啥关系也没有,再说,我是有女朋友的人。” 鬼子见我这么说才放了心,说:“那行,兄弟,你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那我以后追李思思你不会介意吧?” 我摆摆手,说,我介意啥,那是你俩的事,与我无关。 鬼子笑了笑,又站起来敬了我一杯,然后又敬了老乔一杯,还冲老乔竖了个大拇指,夸他厉害,老乔没怎么搭理他,把酒干了就坐下了。 我们一帮人最后回去的时候都喝的醉醺醺的了,大家翻墙的时候都有些腿软了,我们也没回教室,直接回了宿舍睡觉。 事后老乔还跟我说狠人这人不错,但是鬼子这人真不咋滴,看起来贼眉鼠眼的,一肚子坏水儿,不知道狠人为什么要留这种人在身边。 自打那天之后,鬼子对李思思的追求愈演愈烈,好几次都到我们门口主动给李思思送东西,本来我以为李思思会拒绝,结果李思思都收下了,还时不时的跟鬼子聊上几句,让我非常惊讶,不知道为啥她俩的关系突然转变的这么快。 这周结束后的大休是我们这个学期最后一次休息了,下次回来没多久就考试了,周末的时候大家都说要复习功课,所以也没人陪我出来玩,我在家玩了一天的游戏,我妈不停地念叨我,说都快考试了也不知道复习。 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厌学,让我学习比杀了我还难受,不过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付出代价,所以我希望大家不要学我,学习确实不是唯一的出路,但是却是我们现在所生活的这个国度下,这个体制下,改变自己命运的一种有效的手段和途径,我记得以前我们老师告诉我们,确实存在着不平等性,但是它却是我们当下这个社会相比较而言公平的多的一种评选制度。 我不想对我们现在的社会和制度评判什么,只是想告诫大家,现在你多学一点,可能以后你走的路会更容易一些。 大休结束后没几天就开始考试了,考试前我们学生要把所有的桌子都清理出来,我们的书也都只好放在了外面的走廊上或者搬到了宿舍里。 更烦的是我们男生还要把多余的凳子和桌子搬到外面的车子棚底下,因为大家都知道,考场都是一人一桌,所以一个教室只能留三十左右张桌子。 这次期末考试聪哥很不幸,没有再次遇到“考场女神”,所谓的考场女神不是指她漂不漂亮,而是她能不能给我提供有效的帮助,凡是能在考试中帮到哥的,我都喜欢叫她们考场女神。 坐我前面的是个书呆子,我都跟他说了让他往旁边放放,我好抄,结果他身子挡的死死的,一点都看不到,坐在我后面的是个学渣,有多渣?比我还渣!我做完后给他抄的,考完试他一个劲儿的对我表示谢意。 因为这次考试是我自己做的,所以考得成绩非常烂,不过还有比我更烂的,我才算是倒数十几名,我们四个人里面就胖哥和老乔比我考得差。 我妈回去就是给我一顿训,最近她一生气就老咳嗽,我也没敢顶嘴,就让她说吧。 因为考得不好,被我妈关在家里关了几天的禁闭,期间好多人找我玩我都没去。 等我被放出来那天我就联系了于涵,把她出来,俩人一起去游乐场玩了一下午,晚上又一起吃了个饭,吃完饭她让我陪她逛逛。 我俩逛了没多久我电话就响了,我一看是李思思的,犹豫了一下就接了起来,电话那头的李思思声音有些微弱,说让我过去接她。 我见她这话说的莫名其妙的,就问她在哪,她说跟朋友在外面唱歌,我说你跟朋友在外面唱歌你让我接你干嘛,让你朋友把你送回去不就行了。 李思思就跟听不懂似得,冲我说:“王聪,求求你快来接我,求你。” 我听她声音很压抑,都带着哭腔了,心想是不有啥事,我问她:“咋了,你有事直接说就行,别怕。” 李思思还是没有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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