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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所就听见门外有动静。 赫惟开了个门缝, 看见微弱的走廊灯下, 坐在台阶上的纪柏煊。 空气中充斥着酒精味儿,他身上的大衣没脱,长长的摊开在地上,他人也歪靠在栏杆上。 他的腿太长了,蜷在那里看上去并不好受。 赫惟从门缝里出来, 抬脚踢了踢纪柏煊的后背,没有使劲儿,她就是想看看他还活着么。 她踢了第一脚, 人没动, 接着她又踢了第二脚。 纪柏煊回了头, 一双眼睛红得快要滴血。 赫惟吓一跳,“你……你这什么情况啊?” 纪柏煊喉结滚了滚, 抬手虚扶了下眼镜。 “我眼镜呢?”他低头寻找,撑着地面站起身来。 “大半夜的就别找眼镜了, 明天天亮了让阿姨给你找。”赫惟没穿内衣,双手抱着胳膊与他隔开些距离。 “你又不近视, 不戴眼镜又不是看不清路。”他那眼镜不就是个装饰品,作用是遮他眼角那道不到一厘米的旧疤, 那道疤…… 纪柏煊伸手去搭她胳膊,“我看不清。” “看不清扶墙,你扶我干嘛?”他人高马大的,一会儿还给她撞倒了呢。 赫惟一把将他推开,力量稍稍有些过,他没有防备,一下子膝盖撞到栏杆上,跌坐在地上。 赫惟最烦酒后的男人,不是话痨就是发神经,动不动就给警察叔叔添麻烦。 不过纪柏煊这人服管教,从前赫惟最任性的那几年,立下家规,要求纪柏煊必须在十点前回家,检查她的作业完成情况,否则她也大半夜出去鬼混。如有特殊情况,譬如出差或者推不掉的应酬,也必须事先向她请假,得到批准后才能晚归或者夜不归宿。 小孩子说的话,没人相信纪柏煊会遵守,但他竟然真的做到了,这一点是赫惟没有想到的。 那时候纪柏煊在集团里腹背受敌,工作压力并不比赫惟的学习压力小,但他总能克服困难,赶在十点钟大小姐发脾气之前到家,在她面前转身360度让她检阅。 没有酒味也没有香水味的时候,赫惟就会夸夸他,在他翻看习题册或者试卷的时候帮他捏捏肩。 烂泥想扶上墙很难,从墙上掉下来却很容易。 赫惟不知道这几年纪柏煊在新加坡究竟经历了什么,他现在一点儿以身作则的觉悟也没有,上次感冒不重视最后拖成肺炎,今天又像是在酒缸里泡了一晚上,不知道喝了几斤。 赫惟头疼,伸手去拉他,“我送你回房间。” 怪只怪她当初选房间的时候不该选这走廊第一间。 纪柏煊磕这一下没有喊疼,赫惟只听见他闷闷地哼了一声,抓上她的手从地上爬起来。 纪柏煊本身质量太大,赫惟想拉他却被他差点给拽倒。 纪柏煊伸手护住她,“对不起。” “嘴长着就只会喝酒和道歉的时候用。”赫惟说:“你现在赶紧回房间躺着去,我去给你倒杯热水,你自己能走么?” 纪柏煊点点头,看着赫惟下楼。 她不想闹出动静吵醒阿姨和程茗,接了杯热水上楼,欣慰地看到楼梯和走廊上终于没人再赖着。 赫惟走到走廊深处,轻轻推开纪柏煊的房门。 灯亮起,房间里没有人。 床上是空的,沙发上也没人,赫惟将杯子搁在茶几上,又去卫生间看了眼。 都没人。 奇了怪了。 赫惟转身出去,摸不着头脑地回房准备给纪柏煊打电话,试图通过手机铃声找人。 谁知赫惟刚一带上门,一道人影突然窜了出来,纪柏煊借着身高优势挡住她全部的视线,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从前这种躲猫猫的行为是程茗的专属,赫惟不知道纪柏煊现在是哪根筋搭错了,大半夜发酒疯折磨人就算了,还闯进她房间。 他想干什么? 赫惟警惕地往身后挪了一步,她听见纪柏煊低沉的声音。 他叫她惟惟。 纪柏煊猛地凑近,居高临下看着她,又说了句对不起。 “今天高兴,多喝了几杯,下不为例。”他眼睛半眯起来,举手要发誓。 赫惟敷衍道:“好好好,下不为例,你快回你房间睡觉去吧,水我给你放茶几上了。”臭死了,他大衣上全是酒味儿,幸而没有什么疑似呕吐物,否则她绝对一巴掌给他打出去。 “对不起,惟惟。”纪柏煊忽然半蹲下身来,就这样定定地看着她,眼里的猩红尤甚,看得赫惟心里止不住发毛。 “你生气了,”他笃定,“你生气的时候才会拿这种眼神看我,好…凶。” 这话程茗也说过。 赫惟有那么一瞬间的走神,突然就想起从前。 从前纪柏煊晚归的时候她总是心不能完全平静,时不时看一眼闹钟上的时间,楼下一有动静她就会竖起耳朵听,要是看到纪柏煊是今天这副德行,她就会板着张脸不说话。 纪柏煊当然知道她生气,捏捏她的脸,也只会说一句对不起。 从前赫惟觉得他能说对不起,起码是有觉悟的,而她生气也不过是心疼他,总舍不得真的发他脾气。 现在她没有什么舍不得的,身体是他自己的,他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别害人就行。 纪柏煊伸手要捏她的脸,赫惟偏过脸去,,他扑了个空,忽然就有些不知所措。 赫惟累了,她不想哄小孩儿一样哄一个醉鬼,她睡不了多长时间就得起床了。 “我是不是醉了?”纪柏煊突然自说自话。 赫惟点头,没接话。 “你再问我一次。”纪柏煊晃了晃赫惟的胳膊,眼神突然变成祈求。 “问…什么?”赫惟一头雾水。 “我的眼镜没了,你摘的。”他抬手揉了揉眼睛,与此同时,红了鼻尖。 纪柏煊喝酒不上脸,喝的越多脸越白,这会儿灯光打在他侧脸上,像午夜幽灵。 赫惟莫名其妙,“谁摘你眼镜儿了,我看都没看到。” 纪柏煊握住她的手举起,“就在你手里,在你手里!” “惟惟,你再问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他握着她的手摸上自己的脸,在她掌心轻轻一吻。 赫惟一下子弹开,“问什么啊,纪柏煊你抽风啦?” 而他就这样在她面前流下两行眼泪。 下一秒,他的手忽然伸出,强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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