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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寄予厚望,别让他失望了。好好闯过三域试炼,坐稳执刃的位置,宫门需要你。” 宫子羽郑重地应了一声:“一定。咱们回屋,看看宫门地图” 回到房间,宫子羽走到书案前,看着摊在他面前的宫门地图,仔细研究着。自从他被任命为宫门执刃以来,研究地图成了常态,他忽然觉得自已对偌大一个宫家并不熟悉,他想借助这份地图思谋重托,理清思路,辨别忠奸,掌控全局。 门打开,云为衫端着一壶茶水和一盘精致点心走了进来。𝓍ʟ 宫子羽的笑仿佛一股溪流涌入眼眸,光华闪闪:“云姑娘,你怎么来了?” “听下人们说,公子晚饭吃得很少,我怕你饿了,所以做了些糕点,也泡了汤茶,有助于安神。”云为衫一边说着,一边走去书案边,“本想去医馆拿几味安神的药材,但自从宫门戒严之后,远徵公子对医馆的药材领取限制了很多,所以只能在厨房找些现成的食材,泡了几朵合欢花给你。” 云为衫刚准备把东西放下来,就瞥见了书案上摊开的宫门地图。 她还没来得及细看,宫子羽就接过她手上的托盘,拉着她往桌子那边走:“别忙活了,过来一起吃,陪我聊聊天。” 云为衫坐下后,先摆好茶盏,倒了一杯茶放到他面着,观察着宫子羽的表情:“公子还在想兰夫人吗?” “自小我总以为自已察言观色,善识人意,但我始终都没有看透父母的内心,还有我去世的哥哥……我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他们,就象这宫家地图,我身在其中,以为了然于胸,实际上却并不熟识……” 云为衫安慰道:“公子骤然失去父兄,成了执刃,又需要短时间内三关试炼,宫门内还不断出现血光凶案,压力自是很大。” “压力再大,也不能说累,不能怨苦,不能让人看出我力有不逮,否则那些躲在影子里的人就会趁虚而入。”宫子羽话语虽苦,语气却稳重坚定。 另一边,宫尚角房间里,黑暗依然。他没有点灯,一个人坐在角落的一把椅子上,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只有一双眼睛在月光下发出刀刃般的锐光。 此刻的他,像一只雕枭,高居林上,明察秋毫,既观察着猎物的一举一动,又体察着内心的风吹草动,雾姬夫人、宫子羽、金繁、云为衫、上官浅……如棋子般依次在眼前一一闪过。 一阵无由的懊恼袭来,宫尚角浑身一颤,终于没能控制住自已的情绪——在对雾姬夫人这件事上,自已谋算不周,太过轻信。而且,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就是找不到,无能为力,无可奈何。他抓过一只茶碗,狠狠地摔到了地上,瓷与地板撞击,发出粉碎的声音。 羽宫里,云为衫和宫子羽对坐着。他品着汤茶,吃着糕点,像个安静的孩子享受着难得的夜宵,因为吃得投入,偶尔会咀嚼出声,每逢此时,宫子羽还不好意思地看一眼云为衫。 “那公子的累和苦,可以跟我说。虽然我笨嘴拙舌,不知如何安慰公子,但可以安静地听你倾诉,或者给你哼曲儿。” 宫子羽突然一笑:“你还嘴笨?分明是伶牙俐齿。不过,你就算是解语花,我也不想让你徒增烦恼。” 云为衫侧头看他:“既然公子都说我是解语花,哪有花儿嫌弃倾诉之人烦的?。” 宫子羽被她这句玩笑逗笑:“这你就不懂了,养花养草是门学问,若是对它们一味抱怨,它们可没法茁壮成长。” “当真?” “当然。你对着一杯水一直说不好听的话,水也会变得不清澈哦。” “骗人的吧……” “不骗你。所以呢,养花也一样。” “那对花要说些什么呢?” “要夸它漂亮、懂事、乖巧,夸她善解人意,夸她的眼睛像星星一样……” “花哪有眼睛……” 宫子羽低头吃着糕点,小声低语:“我没有在说花哦……” 云为衫明白过来,他口中的“花”指的是自已,脸微微红了。随即,一股熟悉的热火从心口烧起来——那是体内的半月之蝇的毒痛。 宫子羽只道是花为衫害羞了,打趣道:“你的脸怎的这么红?” 云为衫感到自已浑身像火烧一样,心跳剧烈,呼吸困难,腹痛难忍。她按住肚子,怕被宫子羽看出异样,立刻起身。 “夜深了,公子早些休息吧。”说完,她立刻转身跑走。 宫子羽看着云为衫跑远的背影,用手指挠了挠额头:“真害羞了?” 宫子羽听着关门声,苦笑,低头吃手上剩下的糕点,嘴角挂着自已都没意识到的笑,他喃喃自语:“好甜……” 角宫宫尚角门前,上官浅站在房门外先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门内并没有回应。她想了想,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没人,也没有开灯,月光从门外照进来,影影绰绰。 上官浅小声试探:“宫二先生?” 她刚走了两步,脚下听见瓷器碎片的声音。 上官浅弯下腰,捡起碎片。 “放着。” 黑暗里突然传来宫尚角的声音。声音沉冷,犹如一把裹了霜的寒刃。 上官浅吓了一跳,手臂一颤,手指竟被划伤了。但她没说话,只是站起来,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宫尚角坐在角落里一把椅子上,整个人陷在黑暗里,刹那间上官浅产生了错觉:不似他坐在黑暗中,而仿佛这黑暗是从他身上发散出来的。 宫尚角往前俯了俯身子,月光照亮了他半张脸。 “你来做什么?” “下人们听到摔东西的声音,都不敢贸然进来,怕惹怒了角公子。” “那你就敢来?” “我也害怕,但我想着公子再生气,房里也不能没个人伺候。而且我知道,宫二先生看着吓人,其实很温柔。” 上官浅说话间,宫尚角已经无声无息地走到她面前,他手上拿着一个药瓶和些许纱布。 “把手伸出来。” “角公子怎么知道我划到手了……”上官浅话未说完,便把手从袖子里伸出来,指尖的血已经流了一手。 “气味,”宫尚角淡淡地说,“我在江湖走动多年,对血腥味最是敏感。” 说完,他将药瓶里的药粉撒在她手上。 “疼……”上官浅忍不住缩回手,但宫尚角抓着她,让她没办法挣扎。 上官浅红了眼睛,任由他抓着,他仿佛虐待她般,不断往她伤口上撒药,然后用力地用纱布包扎她的伤口。 “还觉得我温柔吗?”宫尚角语带戏谑。 “一点小伤而已。”上官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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