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药,一语双关地笑道:“分量不轻啊。” 月宫之中,月公子心事重重。这些日子来,他看到了宫子羽与云为衫的相依为命,颇有感触,往事历历涌上心头,不禁怅然若失。他回到自已的房间,走向一面墙。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上是一轮明月,月亮边题着四句诗。 他走到画前,端详片刻,抬脚踩中一块砖,只听咔嚓声响,画一侧的墙壁打开了一道暗门,出现了一间密室。 这只是一间普通的石室,阴冷潮湿,室内放置着床铺和一些家具物品,打理得十分干净。月公子坐到床边,从怀里取出一只手镯,轻柔地抚摸起来。 往事不再尘封,眼中黯然神伤,月公子一声长叹,弥漫了整个密室。 天又黑下来,宫子羽抱着研钵一边捣药,一边不停向门口张望。等终于看到云为衫走进来的身影,他才松了一口气。眼见着云为衫朝自已走来,他又立刻收回目光,装作没有注意到她的样子,自顾自捣着药。 “公子找我?” 宫子羽假装不经意地问:“怎么自已一个人在外面,你身上的毒还没解,若是突然肢体麻痹,倒在外面,都没人知道。” “刚才公子自已走了,我想,是公子暂时不想看见我吧,于是我就留在外面了。” “我只是要告诉你,我已经知道如何配出蚀心之月的解药了。” 云为衫眼睛一亮,颇为意外。但这个喜悦的念也只是一闪而过,她并不抱太大期望,无锋的剧毒,解药方子没那么容易得到。 但宫子羽似乎十拿九稳,还让下人把这话传人月公子。 月公子一脸好奇地走进藏书阁,只见宫子羽坐在桌边,云为衫站在一旁煎茶,气氛有些微妙。 月公子坐下。宫子羽给月公子倒了杯茶:“月长老,请用茶。” 月公子端起茶杯,闻了闻,而宫子羽的表情突然有些不自然,显得紧张。月公子抬眼看了眼他,又把茶杯放下,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听说解药已经做出来了?” 宫子羽回头看了看不远处正在煎煮的炉火,说:“正在煎煮,等你喝完这杯茶,应该就可以给月长老查验了。” 月公子点头,喝下手中的茶:“好。那我就等你的解药。” 眼见月公子把茶水饮尽,宫子羽和云为衫互相交换了眼色,松了一口气。 宫子羽往月公子的茶里放了一粒试言草。这粒药丸是他捡来了的,当时月公子给云为衫倒药时,有一粒恰巧落在地上,宫子羽不动声色用脚挡住,而后捡拾起来,此刻进了月长老的肚里。月公子放下手中的茶杯:“茶我喝了,执刃的解药应该差不多了吧?” 宫子羽看了看桌上的空茶杯,起身,朝着月长老深施一礼:“月长老,对不住了……” 月长老瞬间神情大变,不再言语,低垂视线,看着桌上仍在烹煮的茶壶,没有说话。 宫子羽又待片刻,轻声说道:“月长老,告诉我蚀心之月的解药配方。” 月公子沉默了一会儿,缓缓抬起头来,眼神变得茫然,认真答道:“半夏一升,贝母半两,白芨一两,莲山籽十颗……还有最重要的三味药,其中,芜姜三两,解茅三两,这两味中间缺了最关键的一味……最关键的一味是须臾草……” 宫子羽云为衫互相看一眼,压抑着激动,又向月公子深施一礼:“月长老,惭愧惭愧,有劳有劳。” 宫尚角独自穿过回廊,来到庭院,但见月光如水,墙角一枝杜娟随风摇曳,如刚被洗过一般,散发着朦胧柔软的光晕,不由仰望明月,呆看了多时。不经意间转头回望,瞧见上官浅的房间亮着灯火,便信步走了过去。 上官浅刚煎完药,此刻坐在桌边,将放入金龙胆草熬煮的汤药服下,她刚放下碗,宫尚角就推门进来了。“金龙胆草够用吗?” “够的,雾姬夫人给了好多,我怕留了疤痕,角公子不喜欢。” “你可以直接问我要,一味药材而已,不用委曲求全地去道歉。” 上官浅一笑,眼中流露出些许风情。 “没有委曲求全哦。” 宫尚角听着上官浅话中的深意,挑了挑眉:“是吗?” “我知道公子仍在怀疑雾姬夫人,所以我才去缓和关系,方便日后替公子继续打探。” “是替我,还是替你自已?” 上官浅靠近宫尚角:“替你,就是替我。我和公子,不分彼此。” 她的手慢慢向下移动,见他神色未动,便以小指钩起了宫尚角的左手,而后两只手紧紧握住他的整只手。“我们都想找出无名,更应同心协力才是。” 宫尚角眉尖微动一下,认真地看着上官浅:“你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上官浅笑:“也许这才是真正的我。既已被公子发现了我的真实身份,我也就坦诚相待了。”她微笑着,面容中少了之前的温婉、害羞,多了妩媚、自信,“公子可喜欢?” 宫尚角看着旁边含苞待放的杜鹃花,幽幽说道,“应该快要开了,很快就知道我喜不喜欢了。” 月宫藏书阁里,宫子羽正仔细查看下人拿来的药材,他叫住下人问道:“这须臾草怎么只有一两?这只够做一份解药。” 下人满脸为难地回道:“库房中须臾草紧缺,整个月宫只有这一两。” 宫子羽不信:“这么巧?我不信。月长老该不会是因为我用试言草骗取药方,生气了吧?” 下人摇头:“月公子生不生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须臾草本就稀有,冬长夏短的年份于雪峰绝岭之处方可采摘,去年雨水丰沛,夏日漫长,库存就紧缺了。” 云为衫问:“那前山的药房会有存货吗?” 下人紧答:“宫门内所有的药材都优先供给月宫,若是月宫库房没有,前山更不会有。” 宫子羽皱眉,云为衫凝重地看着眼前的药材。 很明显,下人撒谎了。在月公子的桌面上,摆了一大袋的须臾草。他漫不经心地看了两眼,便收好束口,然后吩咐下人:“把这袋须臾草收好。这么珍贵的药材,可别弄丢了。” “是。”下人接过,退下。 月公子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下:青丝何寄,叹子无衣。不羡天地,危云织雨……完毕之后,他放下笔,意味深长地自言等方面语:“就看这对小情人要如何选择了。” 庭院里水光粼粼,宫子羽正裹着一袭厚衣弹琴。琴声悠扬,却带着一丝忧郁的气息。天空中挂着半轮朦胧的月亮,又飘着零星的小雪。仿佛这雪花便是碎掉的月光,衬托得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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