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所以要再加上第二个。” 月公子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宫子羽。 “这是蚀心之月的配方,你回到宫门前山之后自已调配制作,然后重新选择一个日子服用,不要告诉任何人。这样,就没有人知道你的月蚀之时了。” 宫子羽面色沉重地接过那个信封。 云为衫忍不住再次确认:“所以,月长老,半月之蝇——哦,不,蚀心之月的毒,确定不用解,对吗?只需要熬过最痛苦的时候就行?” “是的。” 云为衫听到这里,表情极其复杂。她沉默了一会儿,开口:“我还有一事想要问月长老。”在得到月公子允许后,她的表情有些古怪:“那试言草可是当真——” 月公子表情微妙地看着云为衫,还没回答,就被宫子羽打断了,“对啊,那试言草又是怎么回事?你明明喝了剩下的试言草,但你还是耍了我啊,和我说什么须臾草……根本就不需要什么须臾草……” 月公子轻哼:“试言草既然是我研发的,我自然知道破解之法。” 宫子羽佯装生气道:“而且还故意把须臾草藏起来……” “我这么用心良苦,你还抱怨?解药只有一份的情况下,你才会看到云姑娘的真心,不是吗?人说的话会有假,但做的决定不会骗人。”月公子看了看云为衫,继续说道:“你为云姑娘做了这么多,连唯一的解药也愿意给她,云姑娘的心就算是石头做的,也应该开出花了吧?就像险峰峻岭的冰山悬崖之上也会长出须臾草一样。生死面前,她愿意把解药让给你,把生的机会留给你,这才最是珍贵,不是吗?” 宫子羽有些脸红,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有些不好意思地打岔:“喀喀,月长老,那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在宫子羽看来,那天如果月公子不用试言草,云为衫一定会被宫尚角带走。果真那样的话,不但云为衫会陷入危险,自已能否试炼成功,也在两可之间。 月公子闻言,眼神一暗,突然有些酸涩地说:“我只是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 宫子羽突然受到感触,冲月公子施一礼:“月长老真是有心了。你不应该叫月长老,你应该叫月老。” 月长老眼神又暗了暗,语带自嘲:“我确实也像月老,牵起世间无数姻缘,唯独自已始终孤影形只。我一生精通医术,却解不了‘情’字之苦。医者不自医,渡人不渡已。” 宫子羽瞄了一眼身旁的云为衫,嘴角扬起微笑:“情字之苦,哪里苦了,我觉得挺甜的……” 天上乌云散去,弯弯朗月挂在夜空之上,倒影在波光之间,连虫鸣听起来都温柔了许多。 两天后,月宫庭院里,宫子羽和月公子切磋武艺,打得不分上下。果不其然,宫子羽内力又有精进,月公子不敢有丝毫怠慢。 就在宫子羽和月公子在半空中对掌,一只手镯从月公子衣服里滑落,掉在地上发出“铮”的一声。两人也点到为止,收招停手。云为衫手里拿着一件披风过来,先顺手捡起了地上掉落的手镯,脸色悠然一变。 月公子落定,若无其事地走到云为衫面前,伸手拿走手镯:“多谢云姑娘。” 宫子羽问道:“蚀心之月已解,我们的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差不多要回前山了。” “执刃大人还不能走。” “为何?” “你闯过第一关的时候是不是学了一套拂雪三式?” “对的,当时还骗我说刀法秘籍在寒冰池底,要我去捞。”宫子羽把那段经历当成了笑话讲。 “第一关虽说是考验内力,但传授拂雪三式才是目的。只是如果没有扎实的内力作为支撑,是无法学会拂雪三式的。同样,蚀心之月看似考验的是制毒解毒的本领,但关键目的还是为了让闯关者的内功突飞猛进,以便掌握更高深的宫门刀法。” 宫子羽有些意外:“你也有刀法要传授给我?” “‘斩月三式’,朔月起手,望月缠斗,残月收割。” 月长老对云为衫说,“云姑娘请先回前山,带回执刃已经通关的好消息吧。” 看到手镯的云为衫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宫子羽发现后意外地问:“阿云,你怎么哭了?” 月长老安慰道:“云姑娘应该是舍不得和你分开吧。” 宫子羽也有些舍不得:“你先回去,我很快就回来。” 云为衫点点头,有些伤感道:“万千相思万千绪,步出西阁凭言说……那我在羽宫等你。” 宫子羽通过炼域的消息已然传到角宫。金复走进宫尚角的房间,对屋内的宫尚角和宫远徵禀报道:“云为衫回了羽宫,看来羽公子已经闯过第二域了。” 宫远徵立刻皱起了眉头,脸上溢出一股不平之色,忍不住小声哼了哼。倒是宫尚角听到后平静如常,虽略有些意外,但看起来神色并不厌恶,“他倒真让我有些刮目相看了……”宫尚角顿了顿,又问,“雾姬夫人那边有什么异常吗?” “雾姬夫人每天都待在羽宫,初一、十五,她会去后山祠堂为老执刃念经,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走动。” 宫尚角皱了一下眉,踱步沉思着。 “哥,你还是怀疑雾姬夫人吗?” “放不下……”宫尚角摇摇头,“我总觉得她有问题,不到水落石出,难以平我心疑。” 宫远徵点点头,“明白了,那就继续监视雾姬夫人。真有问题,她早晚会露出马脚。” 金复说:“是。” 这时,一个丫鬟端着一个衣盒进来禀报:“公子,这是你吩咐的为上官姑娘准备的新装,请角公子过目。” “不用了,送过去吧。”宫尚角挥了挥手。 待丫鬟和金复都离开后,宫远徵忍不住上下打量着宫尚角,像看一个陌生人似的。 宫尚角看他一眼,“有话就说吧。” 宫远徵深吸一口气,还没开口,宫尚角又摆摆手,“你还是别说了。” 宫远徵吃瘪,气呼呼道:“我——” “我明白。你的话全都写在脸上了。” “哼。”宫远徵索性一转身,气呼呼走了。 宫紫商将装有草药的暖炉放在雾姬夫人的腿上,悠悠熏香飘满了房间。金繁守在一旁,云为衫就坐在雾姬夫人床榻旁边的椅子上。 雾姬夫人关切地看着云为衫:“你刚回羽宫就急着叫你过来,真是有些过意不去。” “哪里,夫人也是对执刃挂念心切。” 宫紫商忍不住,说:“他赶紧回来吧,我也急死了。宫子羽不在的这段时间,金繁一张大脸,每天都苦大仇深好几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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