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 小林黑着脸,把闻从音领走了。 门外走廊上坐满了等待吊瓶的孩子跟父母。 小林刚走出来,就瞧见一家熟悉的面孔,她心里暗道倒霉,刚要转身,那对父母就喊住她,“林护士,我们都等了半天了,怎么排在我们前面的一个个去吊瓶了,我们家还在这里等着,我们好不容易请假来了,下午就得回去了!” 小林皮笑肉不笑地道:“两位同志,这我们也没办法,你们也瞧见了,这么多人,我们忙不过来啊。” “什么忙不过来,我们分明瞧见你们刚才绕开我们给别人先打!”那对夫妻里的丈夫等了一早上,早已等的一肚子火。 为了赶上给孩子吊瓶,他们六点就过来了。 小林没好气道:“你瞧见了?你有证据?再说,大家谁不急,你急有用吗?你现在耽误我们,后面还有多少人被你们连累。” 她这一个帽子扣上来,后面等着的父母们便低声议论起来。 那对夫妻脸上燥的通红,既急又怒。 他们怀里的女孩子烧的满脸通红,迷迷糊糊喊痛。 闻从音道:“林同志,你们要忙,要不我给她打针?” “你?”林红银看了顾从音一眼,翻了个白眼,“行,你打就你打。” 她带闻从音去拿了吊瓶、输液管过来。 那对夫妻感激地看了闻从音一眼。 闻从音刚要上手给小女孩扎上止血带,就听得林红银冷飕飕地提醒道:“小闻,别说我没提醒你,这小姑娘的血管特别不好找,还老是不配合,你可别做好事不成,还得罪人。” 那对夫妻里的丈夫气得满脸通红,恼怒道:“我们怎么不配合了,上次你们的人针头插了五次都没插上,我女儿疼得都哭了,这还不叫配合。” “你这话的意思是我们故意针对你们的了?!” 林红银抱着手冷笑道,“我们还没怪你女儿血管长得细呢,一样的活,人家可以做五个人,就你女儿一个,耽误我们多少功夫。” “你、你这是胡搅蛮缠!” 丈夫气得不行,架不住找不出话来反驳,只好气得干瞪眼。 他正发怒的时候,妻子扯了扯他的袖子,“老陈,别吵了,女儿吊上吊瓶了!” 老陈跟林红银都愣了下,低头一看。 闻从音干脆利落地松开止血带,将胶布贴在针管上,调节了下调节器,笑着对小女孩道:“阿姨没骗你吧,真不疼,像蚊子咬了一口,一样,是不是?” 小女孩红着脸,靠在母亲怀里,害羞地点点头。 “打、打好了?” 丈夫脸上露出错愕,林红银的惊讶一点不比他少。 妻子没好气地白了丈夫一眼,“人家护士给闺女打的时候,你跟人吵架呢。” 丈夫脸上有些愧疚,他看向闻从音,“那啥,多谢你啊,同志。” “没什么,等会儿输液的时候会有点冷,你们拿个外套给你们女儿多穿点儿,要换吊瓶的时候喊我一声。” 闻从音双手插兜,神色淡淡。 这种简单的活计,她熟练的不行,不带脑子都能做。 想她上辈子都做到主任医师级别了,那会子怎么也想不到,还有从头再来的时候。 得亏这些技巧刻在骨子里,没落下。 “谢谢,谢谢。” 夫妻俩感激的不行。 说真的,来医院看病的除了医闹,大部分人都是不想找事的,就想看病拿药。 见事情了了,林红银看了闻从音一眼,撇撇嘴,“你这么能耐,那不用我带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闻从音对她的敌意不以为意。 张主任把闻从音撂在儿科三天,她琢磨着,以闻从音在中医科这边清闲的日子,过去儿科那边,估计这三天,足够让她知道天高地厚。 她也不想想,驳了自己的面子,她要在医院有好日子过,能吗? 抱着看笑话的心思,张主任端着搪瓷缸茶杯,装作偶然一样走到儿科这边。 却瞧见徐香正对着闻从音说话,似乎是在训斥。 底下几个护士都站着听话。 张主任乐了,笑呵呵走过来,“徐主任,出什么事了,训人呢?” 徐香跟闻从音看向张主任。 徐香笑道:“张主任,哪里的话,我这叫小闻给我们这几个同志分享下扎针的经验呢。” 张主任愣了愣,“她?!” “是啊,张主任,不是我说,小闻这么个好苗子你留在中医科那边真是白瞎了,这几天她给病人扎针,一扎一个准,病人都夸她呢。” 徐香高兴不已,对张主任渐渐难看的脸色毫不在乎,她张主任有靠山,她徐香也不是吃素的,“小闻这个人,我们儿科要定了,不许再要回去了。小闻,你跟大家分享分享你怎么练习的扎针。” 闻从音也没有谦虚的意思。 医院这地方,医生重要,护士也一样重要,若是练不好扎针,就会造成医患纠纷,尤其是儿科这种地方。 “扎针首先要紧的是心态,决不能怕打鼓了,越怕越会出差错,其次,最好拿医院里废弃的输液管回去练习,在输液管上面盖一张纸,像这样……” 她拿出事先准备的材料,边说边操作。 那几个护士都听得津津有味,即便是跟闻从音不对付的林红银也拿着笔记本飞快地记。 张主任的脸色越来越黑。 她把闻从音调派到儿科这边,是让她来体会工作艰难的,怎么还当上老师了? 第5章 第五天 耿序穿了身便服要出门时,张扬把他喊住了,上下打量,问道:“老战友,你跟我说实话,林旅长女儿那边真不成?” 耿序正了正头上的帽子,看了张扬一眼,“老张同志,你年纪不大,什么时候这么八卦?” 张扬没好气地把包放到客厅桌子,“你说这话亏不亏心,我这还不全都是为了你,你仔细想想,那个孩子现在六七岁了,你又隔三差五地需要去海上巡逻,时间紧任务急,能找个这么好的对象,不错了。” 耿序道:“你就知道我没有别的对象?” 诶? 张扬立刻站起身来,眼睛里冒着八卦的神采,“真的,什么时候认识的,那姑娘干什么的?” “不跟你说,等成了你就知道了。” 耿序摆摆手,对张扬道:“我今晚不回来吃饭,你帮我跟嫂子说一声。” 说完他就走了。 张扬在后面追着问,耿序愣是头也不回,把张扬气得半死。 他才不信耿序能找到对象。 就耿序那性子,不知道怜香惜玉,先前多少文工团女同志、卫生站女兵对他表示好感,他愣是跟瞎了一样。 现在才到北京没几天,能有什么好对象。 闻从音下了班回到家已经晚了。 天色乌黑,朔风冷冽,走到走廊,才暖和些。 她紧了紧围巾,还没走到家门口,韩大娘就对她挤眉弄眼地说了一句:“小闻,你那位来了。” 那位? 哪位? 当看到被招呼的跟贵宾似的赵世仁时,闻从音脸色肉眼可见黑了下来。 她把围巾解开,把外套挂在衣架上。 “从音,怎么不跟小赵打个招呼,这么没礼貌!” 闻父瞧见女儿这个反应,气不打一处来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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