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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 “逆命蛊是子母蛊,母蛊以气运为食,而子蛊则会四处寻找合适的‘食物’,为母蛊提供气运。宿主,你是秦国公府,乃至于整个京城唯一拥有凤凰命格的女子,若是能成功吞噬所有气运,鹃鸟就能彻底蜕变。” “对于司清嘉而言,你具有莫大的诱惑力。” 司菀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你的意思是,我身体里有逆命蛊的子蛊?” 系统:“是的。” “这枚子蛊对于宿主而言,不见得是坏事,你刚从司清嘉手中抢到了一间绸缎庄,如果将绸缎庄经营好,就能夺回部分气运。” 闹了半天,子母蛊居然是气运传输通道! 司菀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动怒,要时刻保持冷静。 重活了这一世,她已经抢占了先机,必须利用这份优势,把司清嘉从她这偷走的东西,一样一样夺回来! “我何时才能将子蛊剔除?” “等到宿主重新夺回八根金羽,成为浴火重生的凤凰,就意味着子蛊吸收气运失败,它会自行衰败而死,同时也会反噬拥有母蛊的主人。” 正当司菀思索时,又听到系统的声音: “宿主,我是辅助系统,能量不算充沛,需要关闭你对气运体的感知。” 说完,司菀发现自己和司清嘉头顶的虚影彻底消失。 第6章 我笑你越俎代庖! “目前宿主气运值二十,司清嘉气运值九十,每夺回一条金羽,宿主气运值增加十点,司清嘉气运值扣除十点。” “气运值低于零时,将会被世界意识抹杀。” 司菀好歹活了两辈子,即使以往从未听过“抹杀”一词,也能猜出它的含义。 无非就是让她消失的意思。 “我离被抹杀只差二十点,还真是够低的。” 司菀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试探道:“司清嘉气运高,我气运低,即使我跑到嫡母面前揭穿狸猫换太子一事,也拿不出任何证据。” “他们不会相信你。”系统语气笃定。 “只有先撕碎司清嘉母女伪善的面具,其他人才会怀疑当年的真相;只有毁了她苦心经营的好名声,才能夺回我的一切。” 司菀也明白司清嘉不是这么好扳倒的,须得从长计议。 围猎不过短短三日,先是景玉公主落水,而后传出秦国公府的某位小姐意图勾引七皇子。 闹出这么多乱子,皇帝再也提不起捕猎的兴致,带着文臣武将返回京城。 秦国公府。 司菀走进堂屋,看到坐在上手,脸色阴沉的好像能滴出水的老夫人,心知她肯定听说了肚兜儿的官司。 余光瞥了眼惊惶不安的司清嘉,以及满脸关切的柳寻烟,司菀只觉得倒尽了胃口。 众人依次向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狠狠拍了下桌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柳氏,前段时日序哥儿身体不适,芳娘留在府中照顾,临行前,她千叮咛万嘱咐,让你看管好这几个小的,怎么会闹出这等不知廉耻的腌臜事儿?” 芳娘是国公夫人赵氏的闺名。 柳寻烟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哑着嗓子开口: “老夫人,您听妾身解释,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那件小衣是一个想攀龙附凤的宫女故意落在七皇子营帐之中,与咱们家的姑娘全无半点瓜葛,宫女已经被处置了。” 老夫人眼皮子动也未动,转动着腕间佛珠, “既然如此,清嘉手中的绸缎庄,为何非要过到司菀名下?” 司清嘉手里的绸缎庄,是老夫人在她及笄那日亲自交给她的,拥有京城技艺最精湛的绣娘,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若是没有其他隐情,清嘉为何会把如此贵重的东西给了旁人? 司清嘉秀眉微蹙,娇艳欲滴的脸上流露出点点哀愁, “祖母,那日在围场营帐,因为一件不知从何而来的肚兜儿,公府所有姑娘身上都被泼了脏水,菀菀受的委屈最大,孙女想着,不如将绸缎庄给菀菀,也好弥补一二。” 柳寻烟捏起帕子轻拭眼角,“大小姐和菀菀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在您的教导下,姐妹两个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互相谦让,绸缎庄也是大小姐的一片心意,您千万别生气。” 自打去年发生了寿宴那档子事,老夫人待司菀的态度就格外冷淡。 祖孙之间早已生出隔阂。 “互相谦让?我看是某些人吃定了大姐姐心软,厚颜无耻的明抢吧?” 说话之人是三小姐司清宁,她父亲司长辉在家中行二,是秦国公的亲弟弟。 “谁不知道,绸缎庄是祖母给大姐姐准备的嫁妆,连别人的嫁妆都要眼红,还真是上不得台面东西!” 老太太望向司菀,问:“你想要这间绸缎庄?” 司菀没有否认,点了点头。 这副堪称直白的贪婪模样,让司清宁忍不住嗤笑出声。 “二姐姐,公府是亏待你了吗?为什么非要盯着别人的东西?嫡庶有别的道理你不懂吗?还是说你仗着祖母的疼爱,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 司清宁想帮司清嘉出口恶气,在老夫人面前,让司菀下不来台。 反正司菀早就得罪了老夫人,彻底撕烂了这块遮羞布,司菀也不好意思拿走绸缎庄。 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司菀睨了司清宁一眼,无论前世今生,这个三妹都是司清嘉的狗腿子。 但她之所以跟司清嘉走得近,也是为了多得着一些好处。 谁让司清宁的嫁妆,早就被她那个滥赌的爹给败光了呢。 “当日是父亲做主,将绸缎庄给了我,姨娘和姐姐都同意了,我为何要拒绝?”司菀语气轻飘飘的。 “一定是你逼迫大伯的!” 司清宁三两步冲到柳寻烟跟前,攥住她的袖襟,“柳姨娘,你说句公道话,大伯为什么会答应?” 柳寻烟神情微僵。 见状,司菀噗嗤笑出声。 司清宁还真会挑人,一下子挑中了把司清嘉当成眼珠子爱护的柳寻烟。 好歹前世做了整整十九年的母女,凭司菀对柳寻烟的了解,要是有选择,她恨不得让所有人都忘记那场闹剧,也不愿让司清嘉的闺名有半点瑕疵。 这会儿司清宁非要把平息的旧账翻出来,柳寻烟心里能舒坦才是怪事。 只怕如毒虫撕咬般痛苦。 “你笑什么?”司清宁瞪了司菀一眼。 司菀故意拉长语调,“我笑什么?我笑你越俎代庖!笑你不懂规矩!分明是二房的姑娘,却插手起大房的家务事,是不是父亲今夜留哪位姨娘房中过夜,也得向你三小姐通禀一声?” 司菀笑容格外灿烂,露在外面的半张脸,美得惊人,说出口的话却刻薄到了极点。 老太太不由多看了几眼。 她这个孙女儿自打五岁那年左脸受了伤,平日里就会特地将发髻弄得松散些,遮住那块指甲大的伤疤。 此次从围场回来倒是转了性,发髻梳的十分齐整,看起来不再畏缩,反而多了些落落大方。 这才像他们秦国公府的姑娘。 老夫人暗暗点头,和其他人想的不同,玉雕的事,她并没有责怪菀菀。 只是有心人故意陷害,那人在暗,菀菀在明,若她不管不顾继续护着菀菀,反倒会让她陷入险境。 “你、你!” 司清宁还是待字闺中的女儿家,被司菀这么说,当即气得眼圈通红。 缓了好半晌,她才道:“祖母,司菀也太不像话了,您得给孙女做主!” 第7章 太子?交换令牌 “绸缎庄既然给了清嘉,清嘉就是它的主人,如今她想如何处置,我也不便过问。” 老太太已经发了话,司清宁就算心中再是不忿,也不敢多言。 她狠狠瞪着司菀,跑到司清嘉身边,不知嘀咕了什么。 司菀也不在意,她眯眼看向东边的一座小院—— 她同父同母的弟弟司序就在那里。 不同于从小被调了包的自己,司序是公府正儿八经的嫡子,即便前头还有一个兄长,依旧备受宠爱,甚至还隐隐压了司清嘉一头。 要是她没记错的话,司序这次生的病,很严重。 甚至险些丢了命。 若非司清嘉在水月庵跪了整整三天,水米未进,诚意打动了有着医术高超的明净师太,后果不堪设想。 明净亲自为司序施针,保住了司序的命。 可惜即便有明净师太出手,司序也因高热时间过长,成了眼盲之人。 经此一事,秦国公府上下对司清嘉简直爱重到了骨子里。 就连失明的司序也将她视作救命恩人,愿意为她挡下刺客的暗箭。 但前世被那个狼心狗肺的未婚夫关进祠堂时,司菀曾听他提起过: 水月庵的明净师太只认令牌,不认人。 诸位皇子手中各有一块令牌,可以请明净师太出诊一次。 当年要不是司清嘉和七皇子闹别扭,七皇子故意晾了她三日,才拿出令牌,司序也不至于瞎了眼。 七皇子拿出令牌是事实。 但他故意耽搁,没把司序放在眼里,也是事实。 无论如何,司序都是她的血亲。 司菀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七岁的孩子被高烧折磨,痛苦失明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提前拿到令牌,改变司序的命运。 算算时间,眼下七皇子和司清嘉已经生出了情愫,他那块令牌肯定是没指望了。 但还有一个人的令牌,说不定能弄到手—— 太子。 太子乃先皇后所出,排行第五,三岁时被立为储君,同年便被歹人掳走,扔进了人迹罕至的山里。 所有人都以为年幼的太子会被野兽分食,谁曾想他居然被狼王收养,活着走出了大山。 过了整整五年茹毛饮血的日子。 太子早就抛却人类习性,像是最狠厉的野兽。 皇帝觉得不祥,但太子的样貌却与先皇后像了个十成十。 任谁也不会怀疑他的身份。 无奈之下,皇帝只能捏着鼻子认下这个儿子。 心里却想着该如何废去太子之位。 好在先皇后母族强势,在皇帝发难前,抢先一步将太子扔进军营历练,把茹毛饮血的兽类训得如常人一般,保住了他的太子之位。 太子与皇帝不睦,又不喜东宫拘束,如今正住在京郊行宫。 如果拿到他的令牌,司序就有救了。 “菀菀,序哥儿生病了,我还是放心不下,你要不要随我一同去看看?”司清嘉蹙着眉,眼圈微红,担心极了。 司菀看她一眼,点头。 司清嘉、司清宁,还有司菀,一起往安元阁所在的方向走去。 到了卧房前,甫一推开门,便有一股浓重苦涩的药味扑面而来。 伺候的丫鬟婆子端水送药,来去匆匆,却一语不发。 气氛安静的压抑。 一个身量消瘦的美妇人坐在床边的矮凳上,握住男孩的手,无声流泪,正是国公夫人赵氏。 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儿生了重病,身为母亲,她担忧还来不及,哪里能提起兴致去围猎? 听到脚步声,赵氏擦了擦泪,回头,“你们来了。” 司菀往床上看了一眼,司序烧得脸通红,早已人事不省。 司清嘉摇摇欲坠,唇瓣开了又合,半晌才道:“听说明净师太擅长施针,医术比宫里的太医还要高明,若能把她请来,序哥儿说不定就有救了。” 赵氏苦笑摇头,当太医对序哥儿的病症束手无策时,她便想到了明净师太。 可水月庵并不仰仗俗世香火,明净师太更是得道之人,从不与达官显贵交往,甚至连圣宠不衰徐惠妃的母亲,也难与明净师太见上一面。 跟徐家相比,他们秦国公府又算得了什么? 司清嘉咬住下唇,满眼坚决,“母亲,我愿试试。” 司清宁瞪大双眼,大姐姐是疯了么? 没有十足的把握便提出请明净师太相助,一旦师太不肯出面,序哥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只怕伯母都会怨上她。 赵氏心如明镜,一时间更心疼女儿,将司清嘉搂在怀里,哭声不止。 司菀看着她们,嘴唇紧抿。 如今她对柳寻烟没有半分母女之情,但赵氏是她的生身母亲,却把司清嘉爱到了骨子里。 一日后,司清嘉如前世那般,顶着烈日,跪在水月庵山门前。 水月庵地处偏僻,正常情况下,经过的只有农人。 可秦国公府大小姐为胞弟下跪求医一事,在当晚,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司菀知道,其中有柳寻烟的手笔。 她这个姨娘,看似楚楚可怜,实际上却像经验老道的商人,最能把握时机,不会错过任何为司清嘉争取的时机。 “司氏,你的长姐正在水月庵求医,你又为何来见孤?” 身形高大的青年负手而立,影子被夕阳余晖拉得老长,无端有些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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