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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吧,别废话了,看,剑盾会的公爵们!” 瓦希莉莎、波德莱尔、诺曼、内夫,还有一位新认识的里德·西恩,最令我惊讶的是克里斯蒂娜,她居然这么快赶回,实是出乎意料。 克里斯躬身道:“公爵、公爵夫人,多谢此番驰援,真是辛苦你们了。” 我鼻孔里哼出一道气,本想讨论一番打工酬劳之事,但拉米亚在我臀部拧了一把,让我有口难开。 诺曼是这大会的主管,她说:“诸位同僚,我们就坐吧,剑盾会尚武,繁文缛节实在没必要,我想你们也不想听着漫长的开场白打哈欠。” 我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哈欠,拉米亚脸上是“回去有你受的”那种表情。诺曼瞪我一眼,问道:“黑棺剑圣有何高见?” 我说:“我分分钟百万金元上下,能不能快些开场?” 波德莱尔笑道:“英雄所见略同,诺曼之前不就是这么说的?” 我轻描淡写地拉开我外衣口袋,说:“咦,这口袋怎么空空的,看着好碍眼....” 拉米亚不动声色地踹了一脚我的椅子,我屁股险些摔成了四瓣。他们忍着笑,换上来一张椅子,拉米亚紧靠着我,这下我不敢乱说话了。 诺曼说:“已经让参赛者按先来后到领取了号码,他们将顺序进行。” 由于来者都是赫赫有名的贵族,因此,那些会场工作人员不敢怠慢,给他们安排了座椅,依次叫号,都不得罪。 诺曼走上高台,高声说道:“诸位同僚、诸位勇士,今天我们齐聚在此,哀悼近来身故的伟大公爵哈罗德·邓恩,即将奏乐,还请随乐默哀。” 拉米亚死死盯着我,真是的,在她眼里我是个不知轻重的顽童吗?在这么重要的场合,我怎会有丝毫不敬? 念及于此,我把已到唇边的痰咽了回去。 彼列残留的恶劣脾性仍阴魂不散,唉,可恨的彼列,你要害我到何时?哦,对了,还有那圣徒,你要摧残我的精神至哪年哪月? 长长的哀乐足足响了三分钟,爵爷们皆露出庄重哀伤之情,可谁又知道他们内心所想呢?他们多半只是为了邓恩的遗产和权势而来,既然这样,他们或许把这哀乐当成了念经,祈求给自己带来好运气。 总而言之,我觉得除了邓恩的遗老遗少之外,无人诚心为他哀悼,即使是那些遗老遗少,很可能更恨邓恩死得这么早,让他们未来前景黯淡不明。 诺曼:“默哀结束,现在,请诸位了解此次评审的机制与规矩。” 她拍拍我肩膀,还有内夫的,我不情不愿地起身,跟着她俩走到一处摆放设备的空地,那里有长跑道,三堵玻璃墙,三个摆放长剑的架子,以及一些耳机似的头戴装置。 参赛的爵爷们抬头张望,全神贯注。 诺曼说:“每个人都将先穿上重三十公斤的重甲,穿越跑道,如果能在十秒钟内冲完一百米距离,则速度考验过关。” 我说:“十秒钟内一百米?哈!”我的语气大概十分欠揍,拉米亚在远处目露凶光,诺曼也没给我好脸色。 诺曼又说:“这两面钢化玻璃墙能承受得住导弹轰击,上面的传感装置能测试念刃的攻击力,一百五十米距离的狙击枪对其造成的伤害值为一千点,如果诸位爵士的斩击能达到六百点之上,力量测试通过。” 我说:“六百点?这么可怜?那算什么?给熔岩恶魔挠痒吗?” 在场的每一个人,除了弥尔塞之外,都恨我恨得牙痒痒的。我也不想,可我管不住自己这张嘴,似乎我有捧哏的天赋,这天赋融入了我的灵魂。 诺曼和内夫把我远远甩在身后,似乎后悔让我做评审,我愤愤不平,紧紧跟着。 诺曼迟疑了几秒,指着那三柄特制长剑说:“这长剑上也有测试仪器,我们三位考官,将在十米之外,用七百点的念刃之力攻击全副武装的诸位,如果诸位的念刃防御承受住了这伤害,并未受到损伤,则算通过了考验。” 我叹道:“鄙人长剑出鞘,必要饮血,我的大剑已经饥渴难耐,只怕忍不住会发出超过七千点的、无视护甲的攻击,顺我者活,挡我者死....” 诺曼说:“如果考官无法控制自己的力气,那还有何颜面自称考官?” 我心中一凛,暗忖千万不能丢脸。 他们抵达最后那些仪器,说:“考官将通过这仪器与参赛者相连,将念刃化作精神威慑,如果参赛者能忍受威慑并撑过两分钟,则算成功。仪器会测试考官的念刃数值,同样不得超过七百点。” 我说:“考官累了怎么办?” 诺曼说:“身为考官,我们三人如果连四十多个人都应付不了,那还是到旁边喝茶睡觉得了。以后,若被人说我们徒有虚名,也千万别费劲反驳。” 我暗暗心惊,知道她是冲着我的,我展现的强大有目共睹,然而,若被人今后戳着脊梁骨,说我造诣不够精准,不够巧妙,那我这张脸又该往哪儿搁? 这险恶的诺曼,这险恶的剑盾会,这险恶的地下城,这险恶的世界。 第258章 求胜无心 那些爵爷中,最年轻的是弥尔塞,三十岁不到,最年老的只怕快要七十了。 我嗤之以鼻,用鼻子哼道:“这么老了,当上公爵又能蹦跶几年?” 诺曼说:“朗基努斯公爵,你先做个示范如何?” 我脸上变色,旋即哈哈大笑,说:“裁判岂能亲自下场?我也不是贪慕虚名之辈。” 其实,我心中感到烦闷——我已经一次又一次证明了自己,即使我是倚靠圣徒和彼列,难道这些人就不能死心塌地相信我吗?即使我是骗子,可也是个极有诚意的骗子,他们为何还能不为所动? 但无敌是永恒的传说,这传说在我落败之前将一次又一次受到挑战。 无敌,无敌是多么地艰难。 由于是叫号依次登台,参赛者不争不抢,第一号是个壮汉,大约五十岁年纪,大概是叫约宏,可内夫的口音不标准,我总觉得是叫约翰,他穿上铁甲,大叫一声朝前猛冲,足足花了十八秒才冲过终点。 内夫说:“很遗憾,还请再接再厉。” 不知约翰还是约宏怒道:“我并非以速度见长,在战场上,我的剑刃锋锐无匹,而我的铠甲坚不可摧。” 内夫说:“所有项目必须都达标,否则如何能成为九隐士?” 约翰或约宏说:“简直吹毛求疵!我的剑能辟开山脉,裂开河岸,如果仅仅因为我笨拙....” 内夫缓缓答道:“你的念刃甚至连你自己的肥肉都举不动,节省些时间吧,我们可没有一整天。” 约宏大喊:“我身为伯爵,岂能受如此忽视?我在邓恩公爵麾下效力多年,又岂能凭白蒙受如此不公?” 内夫召唤来傀儡,那傀儡一拳将约宏轰得无影无踪。内夫答道:“很遗憾,你的防御力也不够格。” 跑道共有三条,在我这一条,来者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他身材强壮,脸颊瘦长,蓄着琐碎的胡渣,我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是个身经百战的人,杀戮对他而言已成习惯,为了活命,他不惜使出任何手段,诛杀任何敌人。 有时,为了掩饰行踪,军人不得不杀死偶遇的小孩,这人的眼睛让我觉得他做得出这种事。 他叫阿德曼,正是神箭头阿德曼伯爵。 他微笑道:“公爵。” 我不能在气势上输给他,于是报以从容不迫的微笑,点头说:“伯爵。” 阿德曼又微笑道:“久仰大名。” 我摆出一种迷人的、神秘的、似笑非笑的、动人心魄的,甚至可以说是天使与魔鬼结合般的笑容,这笑容是我精心练习的杰作,只有面对那些试图在气度上压倒我的不自量力的蠢货时,才会使用的杀手锏。 凭借这笑容,我能在合照时抢任何人的C位,并且把那人的嚣张气焰压得荡然无存。 我使出这种笑容,下一秒,我将说出“彼此彼此”四字,这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绝技,将以无情碾压般的风范,会让这装模作样者再也不敢班门弄斧。 我说不出任何话,因为这表情弄僵了我脸上的肌肉,我半个字都说不出。 阿德曼向我点头致意,从我面前走过。 这人果然令人捉摸不透,难以言喻,他仅仅凭一个微笑,几句招呼,就令我陷入窘境,他太可怕了,可怕的连我战神朗基努斯都感到心寒.... 绿面纱透过疯网说:“难道不是因为你太白痴了?” 疯网里的家伙果然没一个好东西,不过,一群疯子,能指望他们有多高的情商? 他闪身而过,百米冲刺仅用了五秒。他在终点晃了晃脑袋,舒展筋骨,笑道:“真是累。” 不行,我要赢,我要在万众瞩目之下,将这位剑盾会传奇故事中的主角彻底压倒,让他们明白黑棺剑圣比剑盾会的英雄要强。 对不起,今天我赢定了。 我大手一挥,示意暂停审查,随后,我迈着悠闲的、宛如去河边钓鱼的悠闲老人,或是在丛林中采蘑菇的无邪少女般的步伐,走到起跑线上。 几乎全场的人皆屏住呼吸,原本即将起跑的人都停住了,目不转睛地注视此处,而内夫、诺曼并无异议,他们自己也难以免俗。 我不愿为这小事召唤圣徒,但我本人的念刃造诣也早已今非昔比,凭借激流,这一百米对我而言就像十米一样轻而易举,我在三秒钟内就能跨越这段距离,轻松地就像吃早餐里的小饼干那样.... 突然间,我意识到了这事的挑战性。 我必须表现的举重若轻,浑不费力,我不能表现出半点求胜的欲望,此举就仿佛兴之所至的几步舞蹈那样信手拈来,浑然天成,如此方显境界。 是的,在剑盾会的地盘,我的一举一动都关乎黑棺,关乎大局,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口气,此事虽然不难,可我仍不能有半点轻忽。 我听人说:“黑棺剑圣好郑重啊,准备了这么久。” 我勃然变色,短短地笑了一声,说:“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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