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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一齐,又是怎般美妙的光景?只怕是‘晃晃亮亮堆成山,疑是银河落九天。’真个可爱,果然美妙。” 忽然间,我一不小心,失手将银元跌落在地。我“哎呀”轻嗔,忙挽起丝绸袖袍,俯下柳腰,玉臂缓舒,将银元拿住,又赞:“刚刚真是好险,险些失落了此物。不过呢,倒也算因祸得福,此银元落地碰撞之声,委实悦耳动听,不逊于钢琴之鸣,黄莺之歌。这一枚银元已是这般,若是一千万银元滴滴答答地落在一起,又会是怎般销魂蚀骨的宫商之音?” 诺曼脸色铁青,并不理我,我兴致反而更高,说道:“一枚两枚三四枚、五枚六枚七八枚,日日思念难相见,蓦然回首,却见一银元。诺曼公爵,你觉得这首中国古词,是否颇具风雅之味?” 拉米亚喊道:“不好!” 我惊呼一声,见多诺万靠近属意时,属意陡然暴起,出其不意地劈了多诺万一招手刀,多诺万的长剑断成了两截,属意突前,手刀如倾盆大雨,朝多诺万招呼,多诺万铠甲多处开裂,属意的念刃极其细小,刺入缝隙之中,多诺万身上多处喷血。 我遍体冰凉,扑到包厢的玻璃壁上,顷刻间,宛如孟姜盼夫归、织女思君远,望眼欲穿,心颤胆寒,好生为那在远方征战的汉子忧心,又恨这玻璃坚固无情,让我不能偷偷出剑,帮助那遥远的心上人儿。 多诺万怒道:“你的手也...你这狡猾的老鼠!” 属意冷笑道:“并不是只有你才擅长空手!” 多诺万一招勾拳,属意竖起手臂抵挡,同时右手竖劈,多诺万迅速地擒拿属意手腕,朝外一翻,属意的关节受制,一下子跪倒。 我叫道:“快!快一拳砸扁他的脑袋!” 拉米亚说:“那样就算故意杀人,会被判负。” 我又叫道:“快掐他脖子,把他掐晕了!” 拉米亚说:“你傻了吗?那样破绽太大!” 我好恨这残忍冷酷的世界,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还让不让人发财了? 蓦然间,属意冷笑,我见到多诺万的伤口飞快地腐烂,多诺万大叫道:“你....你这卑鄙的家伙,这是什么念刃?” 属意:“我还有个绰号叫做老鼠,这就是我传播的瘟疫!你的伤口会被我的念刃持续恶化!投降吧,不然你就死在这儿!” 我怒道:“这不是犯规吗?裁判!有人作弊!裁判!我要抗议!” 内夫摇头道:“这是进阶念刃的一种,并没有犯规。” 我急道:“黑幕!你与诺曼是一伙儿的!她赢了钱是不是会分给你?” 拉米亚用手遮住额头,叹道:“你别丢人现眼了亲爱的,算了,我已经习惯了...” 我一拳击碎了玻璃,大喊道:“多诺万,你有压箱底的绝技就快用!你这老头一把年纪活着只草狗了吗?” 多诺万闻言大怒,喊道:“火焰掌!”他手上燃起大火,属意瞬间被火焰笼罩,属意痛苦地跳开,双手乱舞,在地上打滚。 我笑道:“烧,烧死这货!” 拉米亚与诺曼齐声说:“烧死你就输了。” 我又急道:“快,快给他灭火!” 但属意已经用念刃制造狂风,熄灭了火焰,他多处烧伤,也意识到危险,与多诺万拉开了距离。 我嚷:“这属意是不是锁血了?这不是耍赖?” 多诺万身上燃起大火,变成个大火球,朝属意猛撞过去,他飞行太快,又能转弯,属意被撞个正着,燃烧着摔到场外。 我双手握拳,大喊:“赢了!赢了!我宣布,从今以后,号泣村的每年的今天,都将成为银元日,庆贺这场伟大的胜利!” 诺曼淡然说:“恭喜你,朗基努斯,我输了。” 波德莱尔说:“这玻璃是防弹的,你能一拳击穿可不简单,不过维修费可不便宜,我看至少要三十万银元。” 一个守卫走进来说:“大人,楼下看台的那些贵客也被玻璃砸伤,有些伤势严重,还有不少财产损失,不知医药费该谁出?” 我的心冷了下去,趁众人不备,拽着拉米亚溜了。 当来到竞技场之外,我抬起头,望着漆黑的地下城,只觉得这世界一片黑暗,一片冰冷。 但最黑暗冰冷的,还是人心。 第272章 老宅探秘 我知道晚上会有噩梦。 萨尔瓦多与荷蒂走向本撒城荒僻的郊外,这里的树木枯萎却存活,弥漫着濒死而畸形的气息。 萨尔瓦多问:“海尔辛的旧宅一直在本撒?” 荷蒂说:“本撒原本是剑盾会的首都,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你买房不看地段的吗?” 萨尔瓦多说:“这地段也不见得怎么好。” 荷蒂说:“但至少是在帝都,将来养小孩,教育资源有保障,考试分数还低。” 萨尔瓦多苦笑道:“我觉得我们现在这处境,原不该讨论这些。” 是啊,他们算是剑盾会中的恐怖分子,杀人凶手,即使没有暴露,设想孩子的前景未免有些违和.... 等等,萨尔瓦多这个笨蛋!荷蒂这么说,是不是她怀孕了? 果然荷蒂低声骂道:“笨蛋。” 萨尔瓦多问:“什么?” 荷蒂答道:“没什么。” 海尔辛的旧宅一看就是鬼屋,知名的、不知名的植物挂满了墙壁,堵死了窗户,墙上破裂,瓦片残缺,地上杂草丛生,都是些漆黑如墨的草,屋外一些人物雕像都成了残废,看不出原先手艺怎样。 萨尔瓦多手持长剑与盾,望向那三层的楼房,仍可看出其昔日的辉煌,他说:“你们家族不像是没落的。” 荷蒂说:“在霍克事件——也就是你所说的大师——发生之前,海尔辛家族虽然被称作诅咒,可仍算是个豪门。以前积累的财富并未散尽,上层社会也不乏崇拜者。” 萨尔瓦多:“奇怪,这么一大家子,难道你们没有远房亲戚?” 荷蒂:“当然有。” “他们人呢?” “他们像躲避瘟疫一样躲避本家,后来,听说上层一些激进分子追杀他们,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 萨尔瓦多问:“拯救你,将你抚养长大的那位骑士呢?” 荷蒂紧盯着萨尔瓦多看,问:“你吃醋了?” 萨尔瓦多忙说:“不,他知不知道你是个海尔辛?” 我理解萨尔瓦多,他就是吃醋了。在热恋的男人心目中,任何并非女友直系亲属的男人都是潜在的情敌。荷蒂的那个养父会不会是贪图荷蒂的美色? 这是某种类型片常有的情节。 但这话如何能明说?萨尔瓦多脸嫩,说不出口。 荷蒂笑道:“他知道,他自己也是个海尔辛。” 萨尔瓦多大吃一惊,追问道:“你刚刚说所有成年的海尔辛都被激进分子....” 荷蒂:“家族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私生子,看似已经和家族毫无关系,可他们骨子里仍是海尔辛,血液不会撒谎。” 萨尔瓦所:“他是谁?” 荷蒂摇头,避开萨尔瓦多的脸。萨尔瓦多也不能追问。 他们走向楼房大门,这大门紧闭着。 萨尔瓦多:“他们不曾抄海尔辛的家?” 荷蒂说:“真正的宝藏是不会被他们找到的,我的曾祖父预见到了那场不幸,所以用异空间的科技,将一些事物保存了下来。” 他们推开门,屋内自然空无一人,但我听见了滴答滴答的钟摆声,这是我的幻觉吗? 屋里如果有幽灵,我们也无法看见。 萨尔瓦多:“小心残留的脑电波,我曾经遇到过这样的事。” 突然间,萨米浑身麻痹,张着嘴,双手腾空,双足牢牢固定在地上,可肌肉却在发颤。 我明白,我体会过,那像是无数双冰冷的手透过衣物,透过肌肤,直接触摸你的神经,你的骨头,即使念刃的高手,擅长精神控制的血族,也可能活生生僵硬而死。 荷蒂却还能动弹,她十分艰难地割破了自己手掌,喊道:“我是海尔辛家族的后裔,双层血脉!家族的先祖们,让我通行,让我为家族复仇!” 萨尔瓦多重重摔倒,荷蒂摇摇晃晃,将他拽起。萨尔瓦多问:“这是你祖先的....幽灵?” 荷蒂:“不管是什么,走吧,在追兵到来之前。” “追兵?是剑盾会的警卫?” 荷蒂:“如果我们单纯杀人,我有把握没人能追查到我们。可如果涉及到宝藏,有些狗的鼻子就变得很灵敏啦。” 她走上楼,打开一扇木门,在某个壁龛处的墙壁上有一道毫不起眼的裂缝,与其余木墙上的缝隙并无差异。她用那金卡在缝隙上一刷,并滴入自己的血,那壁龛放射金光,成了一面光之墙。 那光照在荷蒂脸上,她的双眸,双眼中似倒映着血红的光。 也许她并不单单是向高庭狱门复仇,她想复仇的是整个剑盾会。她非常危险,她在将萨尔瓦多送入无底的深渊。为什么是萨尔瓦多?我必须提醒他,让他早点止损。 他们并不门当户对,我是黑棺数一数二的人物,而荷蒂不过是个破落的贵族。荷蒂看中萨尔瓦多,一定是贪图他的家世地位,这女人以为自己可以借此飞上枝头当凤凰吗?真是痴心妄想.... 不,这不是重点啊鱼骨!重点是她在让萨尔瓦多替她杀人! 我得做些什么,有时候,疯网会允许我保留一部分记忆,也许我能够棒打鸳鸯,拆散他们,免得殃及剑盾会和黑棺牢固的联盟。 可万一荷蒂怀孕了,那我岂不是要付高昂的分手费?我就知道有弟弟的女人有风险,可爱的拉米亚,这些恐怖的扶弟魔呀.... 不,这也不是重点,我在想什么呢?这不是打胎费的问题,这是要命的问题啊! 可深陷爱情中的人头脑是不清醒的,他会把那些劝他分手的人当做是他的敌人,当做是有害的病菌,是居心叵测的、嫉妒他幸福的恶人。如果我太过强硬,反而会将他推向荷蒂那一边。 我必须用巧妙的手段,用我的颜值和地位,牺牲我健美的肉身,去诱惑荷蒂,让萨尔瓦多看清楚她的真面目,就像昭君出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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