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会抢占那个设施。” 索萨就是去那里? 哦,我当然记得,记得在替他洗礼时,亲吻他那比拉米亚还要雪白冰冷的额头很久很久,那是神圣的,纯洁的礼仪,没有掺杂任何私心和杂念,那时的他,只是一个崇拜我的、涉世未深的、几乎是婴儿般的年轻血族而已,他用崇敬的目光,仰视着英俊潇洒、颜值巅峰的我..... 勒钢一声咳嗽,将我从幻想中拉了回来,他指了指我嘴角,我擦了擦口水。 我说:“有我在,叶格丽的人就不会轻举妄动,你们就可以轻易把那个设施里的东西运送出来,对不对?” 勒钢说:“是的,我原本想亲自去,可如果在白天,对我们十分不利。” “当然,小菜一碟。” 勒钢笑道:“那么,我会尽快安排学业出色的毕业生到你那里,你要多少人?” 我说:“目前只要二十人就够了。” 勒钢说:“你要女学员多些,还是男学员多些?” 我张口就来:“女学员.....”说到此处,急智顿生,忙改口道:“就不要那么多了,我要男学员,能干的男学员。” 勒钢说:“这些人不能走传送门,等你从设施考察回来之后,我会用朱诺或者尤涅送你们。” 我点点头,站起身,问:“他们在第几层?几点出发?”说话时,我盯着墙上的一个小画框看,勒钢屏息不语,直到我将视线从画框那里挪开。 勒钢:“在第一层的游骑兵通道,就在半小时之后。” 我微微一笑,扬长而去。 其实,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我们的交锋可谓惊心动魄,勒钢输了,他与我朗基努斯比智慧输了。他以为我在第一层,殊不知我在第三层。我想要偷的并不是那画框,而是最初的那个打火机,这是声东击西的伎俩。 但当我伸手去摸时,不由得脸上变色—— 我口袋里的并不是打火机,而是一个破烂的烟灰缸。他是趁拿回钢笔时摆进去的吗? 他是在第四层。 我来到游骑兵出行通道处,索萨和纳尔雷已经在等我,见到我时,深深鞠躬说:“大人,我们恭候多时了。” 一同行动的有一百个游骑兵,三十头驼鹿,其中恶魔实验体大约五人,我认识其中的董定奇和考克,这两位是老熟人了,忘记的可以去看看第四卷 第六十七章 ,他们见到我,也都向我鞠躬问候,我哈哈一笑,说:“免礼,免礼,诸爱卿平身。” 出发在即,只等我一声令下,索萨说:“大人,我们启程吧,途中,我会向您简述此行的目的。” 我叹道:“你怎么叫得如此陌生?我是你的教父,你就叫我爹地吧。” 索萨笑了笑,说:“好的,教父。” 我看了纳尔雷一眼,摆出那种胜利者的表情,说:“为了方便你汇报,到时候你和我共同骑一头驼鹿就好。” 索萨平淡地说:“全听您吩咐。” 纳尔雷瞪大眼睛,似在竭力忍耐着某种情绪。 见此情景,我不禁心生感叹:年轻时的感情宛如流水般易逝,而再快的86也追不上奔驰。 小心呀,鱼骨,小心,不要玩火自焚,为了单纯的好胜心而把自己扳歪了。 骑上驼鹿后,我下令出发,全军顺着走道出了城。我驾驭着缰绳,而索萨的手紧握着鞍,纳尔雷心神不宁,似乎生怕索萨将手环绕在我的腰间似的。 我情不自禁地,热衷于戏弄这些年轻人朴素的感情,就像索莱丝之于瞻礼斯一般,我可真是个恶魔。 权力,这让人着迷的神器。金钱,这令人舒适的宝物。 索萨说:“我们要去的那个设施,位于最大的一个卫星城,那里现在已经有三千个居民了。” 三千居民?而且都是黑棺迁过去的?为什么我的号泣没人肯住?而情愿跑到这种啥都没有的新城市?看来有必要纠正黑棺人民陈旧而迂腐的歧视观念。 “你们如何发现那个设施的?” 索萨说:“一个月前,居民发生了大规模的流感,游骑兵的军医用医疗针替他们治疗,并没有效果。” 我嗤了一声,道:“哼,这些平民就是没知识,肯定什么都吃,什么都用,是不是吃了什么野蝙蝠、抽了电子烟之类的?” 索萨:“不,并没有什么蝙蝠。” “果子狸呢?” 索萨奇道:“果子狸是什么?我并没有见过。” “也罢,你继续说。” 索萨:“流感的症状很奇怪,他们变得很怕冷,而且狂躁不安,带有暴力倾向。军医无法判断感染源,也不知道是如何传染的,不久之后,军医也患上了病。” 我皱眉道:“死了多少人?致死率高不高?我早就说过军医一定要戴口罩,这些家伙总存在侥幸心理。” 索萨说:“最奇怪的是,一个人都没死。” “那也不怎么严重。” 索萨说:“但患病之后,病人就完全荒废了,无法劳动,浑身不适,伴随着严重的幻听,似乎有什么人在召唤他们。” 我感到瘟疫医生对此非常感兴趣。 索萨说:“即使他们不吃不喝,也能维持生命。随后,麦宗教授的科学队抵达,对这一现象进行跟踪,从最初病人仅存的理智中找到线索,追踪到了一处隐蔽的城市废墟里,其中有一座山谷,那些病人都是去山谷里拾荒回来的游骑兵。” 第426章 恶魔敕令 游骑兵建造了余烬水晶的围墙,令恶魔避而远之,围墙内散布着单调的民房与设施,尤科斯蓄电池让这聚落夜间仍灯火通明,单纯照明与风扇用电,这电池能用上数十年。这里有铁矿与耕地,居民们凿了水井喝不太干净的地下水。 我说:“肯定是地下水导致的病。” 纳尔雷反驳道:“麦宗教授已经确定了传染源,就是那个遗迹。” 这就是这种愣头青惹人厌的地方,顶头上司说话他不懂逢迎,偏偏非要抬杠,即使我错了,而且错的离谱,他也不应该纠正啊,若不是看在勒钢的面子上,我非要给他穿小鞋不可。 我“哼”了一声,说:“麦宗犯了个错误。” 纳尔雷:“什么错误?” 我说:“必须实地勘察才有发言权。” 董定奇说道:“大人,我们也觉得没必要再去居民区,会有感染的风险,我们直接去遗迹调查就好。” 我心中一凛,意识到我的威信岌岌可危——董定奇和考克是麦宗的推崇者,纳尔雷又喜欢与我抬杠,索萨呢? 我叹道:“这是什么话?我等身居高位者,岂能不关心民间疾苦,不了解百姓的病痛所在?既然已到了这里,又岂能不让他们知道我们对他们的关怀?” 索萨说:“可这么晚了,他们一定都在睡觉。” 我凝视着索萨,他避开了我的眼睛。索萨,我的教子,我曾经听话懂事的小男孩,你的容颜未曾改变,可你的心又怎样?你是否仍未.... 打住,打住,我大概是贝蒂的小说看太多了。 我微笑道:“那就把他们叫醒,让他们知道我对他们的关怀。” 纳尔雷怒道:“你这根本就是作秀,哪里是真为他们好?” 我喝道:“就算是作秀又怎样?我要看他们的病,他们就非得让我看不可!”我效法典型的西方政客,说的比做的重要,事未开始,先造噱头,更何况我做的也不少。 纳尔雷:“你简直不把他们当人,他们可都处在痛苦之中,难得能好好睡一觉!” 我说:“你是血族,什么时候变成了人类之友了?” 纳尔雷说:“执政官与我的父亲一直反复强调要善待人类,我正是秉承此念。”他看了索萨一眼,又说:“比如你在号泣将人类当做奴隶使唤,这根本不对!简直是个暴君!” 他在索萨面前数落我的不是?这小子是在争风吃醋吗?有趣,我不当面做牛头人给你看我就不姓朗。 我伸出手,捏住索萨的手,柔声道:“孩子,你认为呢?” 索萨想把手缩回,可被我捏紧,他没能成功,他不再用力,而是接受了现状,叹道:“我听教父的命令。” 纳尔雷说:“你....”可却没了下文。 我朗声大笑,按摩索萨的手背,得意地朝纳尔雷看了一眼,这小子脸都绿了,咦,为什么我觉得我头发有点黄? 走入营地,一个游骑兵上校豪斯迎接我们,另有此地的镇长克雷特。他们的本名很长很拗口,人们只用这简短的称谓,于是他们成了豪斯与克雷特。 豪斯是血族,克雷特是人类,但是豪斯的食尸鬼。 他们朝我们行礼,充满敬意地说道:“多谢援助,剑圣大人,还有几位长官。” 我说:“民众之事,就是我朗基努斯的事,我要去看看他们可以吗?” 豪斯说:“这病传染得极其厉害,即使抵抗力很强的人也倒下了,现在有一千五百人已经病倒,我把他们全数隔离,但在未隔离的一半也出现了症状,只能继续隔离。我已经没有任何医生,也没有任何对症药物。” 克雷特:“幸亏这病死不了人,只是让人半死不活。” 我说:“我可是奈法雷姆,连恶魔都奈何不了我,我再说一次,让我去探病。” 纳尔雷说:“真是浪费时间!虚伪至极!” 我喝道:“小子!如果你再多啰嗦一句,我把你舌头撕烂了!” 他打了个冷颤,退后了一步,不敢再多说。 这时,我察觉到了异样,仿佛进入了一个黑暗洞窟中,洞窟很狭窄,洞壁上很黏,可以感到许多嘶嘶蠕动的虫子从洞壁中钻出,用冰冷的、潮湿的、黏糊糊的嘴吸你的肌肤,吸你的血。你不觉得疼,可就是恶心、不适、不安、害怕。 那粘液咕噜的声响钻入你的脑子,一刻不停,你想把那些虫子找出来,一个个踩死,看着它们的汁液迸裂流淌,可却找不到。 我是对的!探病时对的!这病绝不普通! 我问:“你们有感到恶心的...幻觉吗?” 索萨问:“只是有些压抑,教父,怎么了?” 我说:“不只是压抑,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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