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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我本以为能够拯救她,甚至在结束之后带她彻底离开IBA,但是....” 拉米亚问:“但是怎么了?” “她死了。” 拉米亚见惯了死亡,闻言并未动容,但却察觉到其中的重大变故,问:“怎么死的?” “莎莎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在她年轻的时候,她流过产,她亲手替自己接生,又几乎在立刻将自己的孩子埋葬。所以,在她心里,她并不仅是为自己而活,而是为了和自己的孩子一起而活。她对药物极度依赖,十分享受药物带给她的快乐....” 拉米亚叹道:“她只是在逃避现实罢了。” 我说:“她押我获胜,那些钱本够她在魔都改善她的生活,可我却见到她不断把钱投入到药物上去,用最昂贵的药麻痹自己,延续自己的美梦,持续不断地堕落....” “她用药死了?” 我感到一阵冰冷的血留过心脏,我说:“是我杀了她。” 拉米亚想了想,问:“你是说,是你的钱杀了她....” “不,是我亲手杀死了她,我知道她无药可救,我知道她的钱将很快如流水般逝去,我无法拯救她,只能助她彻底解脱——再她把所有钱全部耗尽之前......” “你如何....” 我说:“在那里,我发现自己似乎陷入了一张无穷无尽的网,那张大网渗透了我的精神,捆绑了我的灵魂。我在大网中见到了那些怪物....” 拉米亚的脸白了,问:“怎样的怪物?” “一个倒吊着的医生,一个绿面纱的女人,一个喜欢吃人的老头,一个最奇特的海怪,一个疾病缠身的修女,一个金发的忧郁的少年。 他们指引我去看,看到了莎莎的灵魂,那儿所有人的灵魂,我看到他们的灵魂是薄弱的,破洞百出,像是被蛆虫撕咬的人体。莎莎的灵魂已经彻底烂了,就像长满肿瘤、近乎衰竭的人,她已经没救了。 所以我伸出手,指向她,一个念头,她就死了,她太虚弱,太渺小,无力抗拒。” 拉米亚的双手抱紧我,她抖得异常厉害,她说:“那不是你的错,那是你的幻觉。” “幻觉?不,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那种力量强的不像话,就像上帝一样,我可以轻易碾碎那些弱小的生命。当我决定杀她时,我心里没有半点波澜,我只是一动念头,那张蜘蛛网....恐怖得让我发抖。” 拉米亚说:“所以你迫不及待地想要巩固人们的信念?” “是的。” “用该隐的名义?” 我勉强笑道:“总不能让他们全崇拜我吧,我的脸皮还没那么厚。” 拉米亚伸出手指,点我的脸颊,说:“还不厚吗?你是大主教,是该隐的化身。” 我说:“我从未宣称我是什么化身。” 拉米亚说:“是,可在他们心目中也差不多了。” 我注视着她的双眼,忽然察觉到了她深深的不安,我忽然心生不妙之感,那是一种突如其来的灵感,我问:“你也见到过那张网?” 拉米亚的脸上有泪珠滑过,她说:“或许那不是你那张网,可在我梦里,我常常...见到它。” 我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如何见到的?” “从那次手术开始。” 我轻轻触摸她的腹部,她点点头:“那天,我完成了手术的所有手续,却走入一个奇怪的房间,我并未见到养母,那里全是我不认识的人。” 我说:“那天我也在场,我陪着你,那儿确实是游骑兵的营地啊!” 拉米亚说:“我以为自己中了埋伏,可一下子晕了过去。随后,我见到自己分裂了...扩大了,一点儿也不疼,但可怕的无以复加。” 我惊慌失措,摸着她冰凉的手,她露出那种忐忑不安、却竭力镇定的笑容,说:“别害怕,我一切正常。当时我只是觉得....自己成了一张网。我被克隆了,复制了,却又被填补了,愈合了。” 我说:“或许这种手术是会产生幻觉。” 她抿了抿嘴唇,说:“或许吧,可从那以后,我就觉得不对劲,和你在一起时,我的欢喜被扩大了一倍,当你拥着...拥着我那样时,你不知道我有多快活。似乎那手术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加倍爱你。” 我松了口气,说:“那不是一件好事吗?” 拉米亚说:“不,真正奇怪的还在后头。我一直瞒着你,可...可我发现我的记忆力变得非常厉害。只要我看过的书,我绝不会忘记,稍稍一想就能想起来。” 我说:“女大十八变吧,你真正成为女人,于是....” 拉米亚皱眉道:“傻瓜,女大十八变不是这个意思!” 确实,可我认为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疯网,我的老婆更爱我了,也更聪明了,这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第193章 灵魂瘟疫 我和面具潜伏在瑶池与海尔辛的住处外,我能感知到瑶池精神的虚弱,她睡得很死,海尔辛却很警醒。 我说:“你想办法帮我引开大师。” 面具问:“万一我死了怎么办?” 我说:“除非海尔辛一见面就给你一剑,不然你死不了。他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人。” 面具问:“怕就怕...他那么厉害,你需要多久?” 我说:“十五分钟,不成功我就走人。” “我呢?我该想什么理由?” 我答道:“亲爱的面具,你应该设法不被海尔辛大师捉住,而不是想着被捉住后如何骗过他,他很精明,立刻就能看穿你的任何借口。” 面具叹道:“鱼骨啊,为了一个大妈,这么做真的值得么?而且她都快七十了。” 我恼道:“不是为了那种事,我是为了治她的病。” “那为何偷偷摸摸的?” “因为治病的方法不能被其他人看到。” 面具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悲哀,那种悲哀感是如此强烈,我认为他是触景伤情。 我问:“你又怎么了?” 面具说:“你不知道她们要起来是多么的凶猛。” “莫非你被大妈....” 一滴泪痕宛如无色的血,流过面具的脸,他点了点头。 我顿时兴致勃勃,问:“具体是什么情况?” 面具说:“我也忘了,只记得....似乎有钢丝球,在你的那里和别的地方摩擦,摩擦得你伤痕累累,血迹斑斑。我还记得我必须把脸埋入层层赘肉中,我的舌头伸向仿佛臭水沟的地方,去找寻什么....” 这混蛋一定在说谎,我听着都快吐了,我很后悔问他。 面具说:“听我一言,放弃吧。” 我怒道:“我是治病,真的是治病!” 面具哀叹道:“我明白,你必须牺牲你的身躯,滋润她的身躯,才能治得了她....” 我瞪他一眼,说:“别废话,你有办法了没?” 面具翻身下树,我觉得他的模样仿佛中国古代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刺客。 他敲开海尔辛的门,海尔辛冷冷地问:“什么事?” 面具说:“我有些事要和你谈。” 海尔辛问:“谈什么?现在天色很晚了。” 面具说:“关于朗利·海尔辛。” 海尔辛与我皆大吃一惊,我从未对面具说起过海尔辛祖先的事,他如何知道的?不过他的门路很多,这也算合理吧。 海尔辛叹道:“这么遥远的事,何必要现在谈?” 面具:“他并没有死,他还活着,有人见到了他。” 海尔辛脸上变色,问:“隔了这么久?在哪儿?” 面具说:“似乎在纪元帝国的某个地方....这里说话不方便。” 海尔辛点点头,他和面具走了。 我顺着影子潜入屋内,看着瑶池平躺在床上。 她很平静,看起来没那么老,我可以想象她的身体很平滑,她也不会用钢丝球,更不会有赘肉和臭水沟.... 冷静,冷静,面具的话像疯网一样侵蚀着我,欲将我引上邪路,我可不能踏错一步,更不可以去闻不该闻的... 透过疯网,瘟疫医生微笑着探出脑袋,仿佛就在我身边。他说:“她可真是一件杰作。” “杰作?” 瘟疫医生说:“时间不多,让我们开始吧。” 我将手轻轻按在瑶池的额头,她轻哼了一声,我进入了她的精神世界。 整个世界的背景像是红色的破布,浩荡凄凉的风从破洞中吹了进来。瑶池坐在天空之下,大地的中央,承受着寒风的摧残。那寒风无疑是连山脉都能渐渐磨平的。 风中的声音喊道:“海尔辛!你先走!” 风中传来海尔辛的声音,喊:“不,你要做什么?” 风中的瑶池声音说:“报答你,若不是你,我早就该死了,我根本不该存在于世。” 我见到瑶池举起手掌,掌心是一柄木制的匕首,造型像是蔓藤缠绕成的木头小刀,但它又仿佛透明的,好似幽灵一般。 她像费伦恩一样,那小刀是她的法器。她也是檀香一族的? 大地中长出无数蔓藤组成的人体,似在与追兵搏杀,瑶池静坐不动,鲜血染红了她的身体和衣物。 我问:“这是什么症状?” 瘟疫医生说:“蠢哪,太蠢了,这还看不出来吗?她每一天都经历这摧残,每一天都必须耗尽法力去操纵这些召唤物。” “为什么会这样?她和海尔辛早就脱险了。” 瘟疫医生答道:“想想那个费伦恩吧,他们的仪式令他们心中充满负罪感,当使用法力过度,那负罪感就会爆发,成为挥之不去的诅咒。她不得不日日夜夜重温往事,将自己的法力用尽,而她自己根本不知道。” 那就像是抑郁症,病人表面一切如常,可在他心里,某种东西不断消耗着他的精力,让他宛如一具死尸。 我想起过去的事,万分后悔:“我不该让她替贝拉驱魔,那让她的状况恶化了。” 瘟疫医生笑道:“不,那样只会有些好处,就像给抑郁病人找些事做,可以减少内耗。” “可现在该怎么办?” 他叹道:“真蠢,替她补魔。” 我大吃一惊,望向世界中央的她,颤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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