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怪癖佬,我怕你吃不消。” 莎莎点起一支烟,说:“那就告诉他,如果他弄疼了我,圣徒彼得可饶不了他。” 店铺主人怏怏地点头,说:“算你狠,你找到了靠山,但别太张扬,圣徒彼得也不能一直罩着你。” 莎莎说:“我自有分寸。”她想了想,将烟扔在地上,说:“我改变主意了,我要休息几天。” 她笑嘻嘻地离开,走入最大的酒吧,她一踏进去,立刻就引起了轰动,就像是幸运女神来分发幸运,普度众生一样。每个人如果不朝她打招呼,至少会用羡慕的眼神看她。 莎莎很高兴,她一生中从未受到过如此关注。她高举手中的卡片,喊道:“这一轮的酒都是我请!” 人们发出的声音宛如战吼,替她喝彩,莎莎迈着轻飘飘的步子走到吧台,买了最贵的酒,喝了一口,骂道:“味道也不怎么样嘛!” 她走向另一侧,那儿的贩子早就在等着她,此时见到莎莎,腰背瞬间低了许多,矮了莎莎一头,问:“要么?” 莎莎说:“当然,给我‘贪婪’。” 贩子说:“那玩意儿可贵得很。” “又能贵得到哪儿去呢?” 她用了药,一阵强烈的感触涌入心间,于是,她在尚有一丝理智的情况下要了包厢,一个人跑到里头锁上门呆着。 我能看见她见到的一切,感受到她的感受。疯网的效用越来越强了。 很快,她心里暖洋洋的,任何不开心的事皆荡然无存,那些事似乎永远都不存在,过去不在,未来也不在。 她一脚踩空,坠入了棉花糖里,棉花糖中全是人,全是英俊的男人女人,他们每一个人都爱她。 莎莎自己变得更美了,变得美冠天下,她一招手,他们就上来服侍她,满足她的一切要求,满足她的一切渴望。 她享乐了好一会儿,恋恋不舍地离开,打开另一扇门,门里淅淅沥沥地下着温暖的雨。 雨里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儿,见到莎莎就喊“妈妈”!莎莎凝视着小女孩儿,一点点认出她来,没错,就是她,她就是当年莎莎失去的孩子。 原来她一直都没死,她的死亡只是莎莎见到的幻觉。 莎莎抱紧女儿,在雨中转了个圈,那雨是甜蜜蜜的,是上天赐给她们的食物与水源。她们在这粉色的雨中可以幸福地生活,再也不用为生存而担忧。 莎莎一直以来的缺憾被完美地填补了,她的苦难结束了,世上任何快乐都不能与之相比,她爱女儿,女儿也爱着她,那已经太过足够。 现在,她想要让女儿快乐,那是她承诺过得,她的及时行乐并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与女儿一起分享。 她很有钱,而且越来越有钱。不久,她如愿以偿地开了店,开始做生意,介绍其余女孩儿去当幸运女郎,她从中抽取佣金。她看中了一个男人,又老实又可靠,自称像个圣徒的男人。他们结了婚,男人很爱她,也盲目地爱着她的女儿。 她花钱让女儿上学,那是魔都的贵族学校,在那儿上学的人,将来能进IBA公司,成为魔都的管理人员。女儿无忧虑地长大,很快谈了个十分英俊的男朋友,两个人感情很好,学业有成,恋情有条不紊地升温发展。 莎莎花大价钱在这儿替他们买了一栋最好的房子,在魔都的富豪区里,他们全都搬了过去。女儿事业有成,她成了IBA的高层,运作IBA的一切。即使她成功了,可依旧对莎莎非常好,每年,她都会带莎莎回到那甜蜜的雨中,只有母女二人,舒适悠闲地散布跳舞。 忽然间,莎莎睁开眼,浑身是汗,躺在阴暗的包厢中,她喘不过气,心脏痛的像是被人挖走了一般。 没有女儿,没有甜蜜的雨,没有未来。 她不知从哪儿来了力气,跑到包厢外,逮着那贩子,又买了“贪婪”。 贩子提醒道:“这药不能多用。” 莎莎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她是君临魔都的女王。 她回到包厢内,又用了药,爬在沙发上。 她看见了自己的孙子。 ..... 我听见海尔辛说:“你醒了?” 我像是在一瞬间度过了漫长的一生。 我问:“莎莎呢?” 海尔辛说:“她不在这儿,应该回到属于她的地方了。” 我依稀有种预感。 海尔辛问:“去取货物吗?IBA的人或许肯帮忙货运,实在不行,只能用激流。毕竟你把钱全给了那女人。” 我摇头苦笑,说:“先不急。” 我和海尔辛回到最初到来的地方,店铺主人看见我,表情惊骇,情不自禁地朝后一缩。 我问:“怎么了?” 他说:“圣徒,不关我的事。” 那不祥的预感更加强烈,我顺着人们的目光,望向远处的包厢。 在包厢门外围着一群人,看见我靠近,他们敬畏地分开。 我看见莎莎躺在地上,格外苍白,也变得更消瘦,她流了很多汗,可汗已经干了。 她断了气。 人们说:“她服用了许多‘贪婪’。”指着那贩子,可贩子摇头喊道:“别杀我,我提醒过她不能多用!” 我问:“谁取走了她的卡?” 另一个瘦瘦的女孩儿伸出手,卡在她手里,她吓哭了,说:“我只是想....交给你,我不知道她的口令。” 我告诉她没关系,接过卡,对那店铺的主人说:“你会埋葬她,对吗?” 店铺的主人点头道:“是,还有别的吩咐吗?” 我说没有,海尔辛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我便和他一起离去了。 第191章 荣耀之神 朱诺的轮胎碾过沙粒,留下斜斜向上的沙尘,由于满载沉重的食物,车速仅能达到六十公里。 海尔辛坐在一旁,似睡非睡。 我问:“还在想莎莎的事?” “想有什么用?” 我们都习惯了将悲伤掩埋,对死亡漠视,似乎同情就是软弱,怀念就是诅咒。 其实像她那样死去,也许是一种福气,至少比每时每刻在灵魂上倍受煎熬要强。 我觉得IBA治下的魔都有些像被太阳王统辖的生命,十分灿烂辉煌,热闹的近乎魔幻,可那些被掩盖的生生死死,悲欢离合,才是可怕的真相。他们获取了廉价的快乐,却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 海尔辛说:“我在想瘟疫医生,不知他是否已经抵达号泣。” 我听见了倒吊者的笑声,意识到疯网中的狂人观察着我,而我无法将他们屏蔽。我肯定不是疯网唯一的载体,难道每一个载体的动向都在他们掌握之中?载体必须是疯狂的吗?可我不觉得自己疯了。 我说:“肯定快到了,我预言我们一回家就能遇到他。相信我,我确实曾算是半个先知。” 瘟疫医生笑道:“有个患者?怎样的患者?她的灵魂是否变作了怪物?还是变得腐蚀?又或是缺了一大块,再难以长全?” 她因法力使用过度而残缺了,你如何治疗她? 瘟疫医生答道:“疯网可以令她完整,疯网无所不能。” 我可不是让你把她变成疯子! “你误解了疯网,也误解了疯狂,疯狂是人类情绪的集合,是灵魂的深处,没有比疯子更接近人类的内核。” 我心想能治好她就好,瘟疫医生答应了。出于莫名的原因,我信任这些疯子,就像我信任面具。我认为瘟疫医生只是想研究一位强大的法师的病例。 海尔辛说:“你之前在那里说的,是真的?” 我起初没反应过来,可随后惊恐地想:“不妙!”连忙装傻:“什么真的假的?” 海尔辛说:“你说自己受到了弗洛伊德的诅咒。” 我干笑了几声,声音大得夸张,说:“那是开玩笑的。” 海尔辛:“弗洛伊德的诅咒是什么?” 我被他的话说的愣了半天,怒道:“你根本不知道,当时为什么扁我?” 海尔辛说:“我判断你声音中的真伪,知道你的意思,所以才揍你小子。” 我连声咳嗽,打开了车窗,说:“吹吹风吧。” 海尔辛:“瑶池年轻时是个大美人。” 我见过她年轻时的模样,那是她在施展法力抵达极致时,她的灵魂变得年轻,令她身上笼罩着一层幻觉。她很美,美得像是瑶池中的仙女。 我央求道:“咱们不谈这些,好吧?” 海尔辛说:“不,我常常在想,也许你说得对。也许,如果我能满足她身体上的需求,她灵魂上的症状也能缓解。可是我已经老了,我将全部的意志倾注在剑上,我只能守护她,却再无法让瑶池体会女人的感觉。” 现在的情况糟糕到我仿佛听着父母在讨论他们制造我的细节,我尴尬万分,最可怕的是我还很期待后续他想要说什么。 我说:“夫人她还好吧,她一看就是那种....不在乎这些的人。” 海尔辛苦笑道:“你觉得她清心寡欲?我倒觉得她只是为了我压抑自己。她曾是第一流的恶魔使,她有着恶魔的七情六欲。如果她的渴望能得到释放,如果她能再一次与男人....她能够信任和依靠的男人....” 我惨叫道:“你再说下去,我可要翻车了!” 海尔辛说:“到我这样的年纪,什么都看淡了,名誉?尊严?不,我只要她活着。” 我惊恐地望着海尔辛,觉得他是不是真的如此无私?还是有些牛头人情结? 海尔辛说:“难道你觉得自己吃亏了?受了侮辱?你也喜欢她,不是吗?” 我急道:“你误会了,我只是很....尊敬她,半点没有亵渎的意思!” 海尔辛说:“当你在魔都对我说那句话时,我感受到了你对她的向往。” 我开始搜肠刮肚地胡乱辩解:“那是因为我没有母亲,我渴望想要有个母亲!” 海尔辛叹道:“是吗?如果你是在担心我会生气,不,那大可不必。如果你在担心她不愿意?我保证我会替你说服她。” 我恼道:“妈的,我有老婆了!” 海尔辛说:“拉米亚会理解的,尤其是这关系到瑶池的性命。而且,瑶池已经很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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