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许告诉另外一个文字工作者,否则你要付双倍的违约金。” 我说:“你确定?有些秘密会导致杀生之祸,你以为我前段日子为什么进监狱?因为我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贝蒂咬咬嘴唇,说:“我会小心的,从此以后,我会与你悄悄见面,隐瞒我们之间的协定。而你,尽量别把太危险的事告诉我。” 我说:“等你有钱了,最好雇最好的保镖,住在最保密的地方。” 贝蒂说:“多谢你给我的忠告。”她与我约定了见面的暗号,忽然间,她在我耳畔说:“你告诉萨尔瓦多忘了我吧,我不用他养我,我自己能养活我自己。” 我们握了握手,她匆匆走了。 我抬起头,哈哈笑了几声,转过脸,见到萨尔瓦多远远地站着,表情像是看见了牛头人现场。 这是什么沙雕发展。 我走向萨尔瓦多,他转身快步走开,竟使用了游樱,我化作一团影子,瞬间抓住他胳膊,萨尔瓦多停住不动了,很好,这场面还在控制之内,至少不像贝蒂小说中那样我和他为了贝蒂大打出手。 我说:“我和她没什么的。” 这话也俗套无比,可我还能怎么说?对不起? 萨尔瓦多苦笑道:“那你为什么见她?” 我该不该把秘密协议的事告知?我或许可以告诉拉米亚,可不能告诉萨尔瓦多,他现在就是个火药桶,他对贝蒂念念不忘,肯定会利用协议想要追回贝蒂,那可就真闹大了。 我说:“我威胁她要告她损害名誉罪,她愿意付赔偿金。”说着取出信封给他看。 萨尔瓦多松了口气,他说:“她也很可怜,从小时候起,她就比任何人都渴望出人头地。”顿了顿,又说:“她和你很像。” 我说:“别胡思乱想了。” 萨尔瓦多说:“我想来找你,你不在家,我想来豪宅这里看看,所以路过这店。”他声音和脑袋都低了下去,忽然又抬头说:“我并不是故意跟踪你。” 我说:“放心,如果你是跟踪我,我早就能察觉。” 萨尔瓦多说:“我是来告诉你,我将离开黑棺。” 我顿时如坠云雾,问:“什么?你想走?你离开黑棺又能去哪儿?我绝不答应,你姐姐也绝不答应。” 萨尔瓦多说:“弥尔塞师兄在的时候,我曾向他提出过请求,想要去剑盾会学艺,他答应替我问问,昨天,他的回信到了,剑盾会一位伯爵愿意收我为徒,我将从最基本的开始学,游骑兵也已同意我暂时前往剑盾会。” 我说:“剑盾会的那些把式,海尔辛大师都会,你在哪儿学不是学?” 萨尔瓦多颤声说:“我只是....想离开这里,想离贝蒂远远的,我想靠自己一点点爬起来,一点点振作,我真的受够了,姐姐对我关爱得太深,而你像担心婴儿一样担心我。我只想自己去闯,在陌生的地方...实现我自己的价值。” 我不禁默然,在我心底,我认同了他的说法,他是对的,他和无水村中的我一样,甚至和贝蒂一样,都想离开别人为我们铺好的路,离开自己曾经渴望的人,去冒险,去闯荡,去实现梦想。 我说:“废柴流?” 萨尔瓦多问:“什么...废柴流?” 我说:“你到了一个人生地不熟的门派,受到师兄弟们的白眼和欺凌,你基础很差,学得很慢,又被那些师父师伯严厉责骂,不过,门派中有一个师兄和一个师妹对你很好,你从他们身上感受到了一点点温暖。” 萨尔瓦多说:“姐夫,你在编故事吗?那我可有些惨啊。” 我又说:“然后,你会发现在晚上专门有高人偷偷传授你武艺,并要求你不要声张。在那之后,门派高层被杀,你因此受人诬陷,面临惩罚,连善待你的人都不相信你,你不得不奋起反抗,用高深神功打伤了门派的高官,仓皇出逃,浪迹江湖。终于,真相揭露,门派的首领其实是你爹,你娘其实是女性恶魔,你的身世介于正邪之间,就注定你会一生波折....” 萨尔瓦多似乎晕了,他说:“这都是什么呀!” 我说:“主角模板。” 萨尔瓦多说:“什么主角....可我父亲母亲都不过是普通人,剑盾会的首领更不会是我父亲。” 我叹道:“正常来说,剧情不会如此,可现在事情的展开有些太俗套了,你已经落入了退婚流,应该不介意再套用废柴流。” 萨尔瓦多瞪着我看了一会儿,说:“姐夫,你有些不正常。” 我哈哈一笑,在腰间摸索片刻,取出我常用的两柄匕首,说:“这匕首上已浸润了太多毒蛇之血,永久附上了剧毒,连红色恶魔都能很快毒死,你虽然未必用得上,可如果遇上了非常危险的事,也许能用此保命。” 萨尔瓦多像个孩子一样哭了,他说:“姐夫,我会想念你和姐姐的。” 我说:“我们也是。”停顿了一秒,又说:“别忘了问剑盾会首领他是不是你爹。” 萨尔瓦多说:“我死也不会问的。” 我笑道:“那就当他是吧,祝你在剑盾会混得比我好。” 萨尔瓦多不再说什么,他把匕首珍重地收下,毅然离去。 第104章 难念的经 方向盘的皮套摸着很粗糙,我启动引擎,为朱诺的鸣响吸引。我现在明白老威为什么把载具视作第二任妻子了,它们实在有可爱之处。 废钟坐在后方,检查物品。索莱丝则将狙击步枪拆开又装起,将枪管擦得一干二净。 我再也无权享受游骑兵的装备套件,座椅底下的行李箱中,塞满面具找来的二流货色——木头枪托的步枪、塑料水壶、廉价手电筒、上世纪保留至今的干粮、只有酒精棉的医疗包、一柄多功能军刀。 照他的理论,我这条命苟活至今,已经证明不必用太好的装备,这些东西只不过是攒人品用的,保佑我能有运气,根本用不着它们。 我问:“你们的枪法练得怎么样了?” 废钟说:“还行,能过得去,但我还是用冥火更得心应手。” 索莱丝说:“瞻礼斯逼我学枪,我进步了很多。” 我愕然道:“瞻礼斯是谁?” 废钟说:“索莱丝的新男朋友。” 车险些撞上一块岩石。 我们坐稳之后,我喊道:“新男朋友?是游骑兵吗?” 索莱丝说:“是的。” 我说:“可你....你的冥火,他不介意?” 索莱丝说:“我已经能将冥火压抑至极低的地步,我和他还没有同居,所以并没露出马脚,但我会小心的,长官。” 我说:“你可真是.....”索莱丝可怜兮兮,渴求人类的善意,我不能劝她放弃来之不易的爱情,可她毕竟是活尸,稍有不慎,我好不容易为他们争取来的正常生活可就完了。 我竟不知该如何开口相劝。 废钟说:“长官,由她去吧。” 我说:“是你追的他,还是他追的你?” 索莱丝微笑道:“你信不信是他追我的?” 其实索莱丝是个外形出众的女孩,在常人眼中姿色秀丽,但那是被冥火掩盖后的假象,假象过后,她就像是一具离腐烂只差一步之遥的尸体。 我喊道:“这个混蛋!” 索莱丝轻呼一声,笑着陷入沉默。废钟问:“长官,你在吃醋?” 我说:“当然!你们就像是我的儿子和女儿,这个瞻礼斯好肥的胆子,居然敢瞒着我做这种小动作?” 索莱丝说:“朗基,我明白你对我们很好,当世界抛弃我们时,是你接纳了我们。我也想早些对你说,可你一直忙着....” 我说:“那么,你们.....咳咳....有没有....” 索莱丝有些害羞,仍说:“是的。” 我觉得我要吐血了。 索莱丝说:“你听说过匹诺曹的故事吗?” 我怏怏地说:“我还真听过。” 索莱丝说:“我相信这传说,如果我们和人类能长久相爱,冥火就会升华,将我们变成人类,而不再是这幅模样。我和瞻礼斯,这既是我的爱情,也是我的考验。” 我想斥责她胡思乱想,想纠正她这不切实际的梦,可又实在不忍心。 我说:“废钟!你有什么事要坦白吗?” 废钟说:“我现在是中尉了。” 我说:“不是这方面的,是你有没有找女人!” 废钟说:“没有,我也找了个男人。” 我眼前一黑。 我的中年危机提前到来了,而且比我想象的更糟,这就像我的女儿未婚先孕,而我的儿子被人掰弯,更可怕的是,我还不能劝阻。 废钟说:“长官,开车时请正视前方,集中注意力,如果你太累,我可暂时替你。” 我咬牙从死亡的深渊爬了回来,现在多想无益。 南方似乎发生过地震,山路崎岖,裂缝暗藏,旅途十分艰难,好处在于,南方的恶魔相对黑棺北面较少,这也与我听到过的传闻相符——北方才是恶魔集中的地方,我怀疑有不少类似坛奇这样的,甚至不乏像贝尔菲格之辈。 黑棺在过去着重探索北方,其实他们弄错了方向,南方可能更适合拓荒。我看了乏加给的地图,卡戎制药比卡戎重工离我们更近,它位于一座废弃小城的郊区,我们抵达时,刚刚是上午十点半,时间卡得很完美,白天,恶魔不会活动,是我们行动的良机。 我看见灰色的围墙阻隔了许多白色的厂房,厂房之间通过白色的管道方便通行,另有一座五层的办公楼,表面布满植物,灰蒙蒙的,像是被死亡的阴影裹着。 我戴上乏加耳机,没任何声音,我叹了口气,试着回思圣朗基努斯“教授”丰富的学识,仍一无所获。这个上世纪狂热的游戏迷没留给我半点关于电脑技术的天赋,一点儿也没有。 我一脚踹开了行政楼的铁门,然后,一只五岁小孩般高矮的白色老鼠扑向了我,我吓得一跤摔倒,眼见索莱丝用长发将这老鼠活生生捏死。 我说:“索莱丝,你得洗头了。” 废钟说:“你应该关注的不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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