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他还是陆晚的邻居!” “邻居而已,斋普区的所有认识陆晚的人要被判死刑吗?” “他可能会为了陆晚害我!” “别说他没那个胆子,也别考虑这事对他有什么好处,闲得慌吗?只是邻居而已。” 苟聿打断了她,转过头,前所未有严肃地望着女儿,“无论他是不是你之前嘴里说的那个搅乱夜未央的罪魁祸首,或者是陆晚的邻居,你讨厌的别的什么人,他这样的小人物,只是为了钱的话反而把事情变得不复杂,收钱办事的机器而已……而现在,他收的是我们苟家的钱。” “……” “现在你所需要知道的是,我昨天用了一下午的时间考核,确认他想法简单,只为了钱而来,有能力确保你的安全……而这件事才是现在的我最关心的,剩下的,都不重要。” 不重要的,也包括苟安对他莫名其妙的抗拒。 苟安动了动唇,突然哑口无言:作为一个保镖,能打抗打批话少,夜朗他当然哪哪都合格……他不合格的,只是那个作为拿着泰坦尼克号船票的角色。 所以看不见未来的人们,当然会觉得她在无理取闹。 她能怎么办呢,还没有发生的诈骗行为,不能成为驱逐的定罪理由。 是曾经的她太蠢了,贪图美色,活该被骗。 想通了这个问题,苟安一下子觉得很泄气,扔开了父亲的袖子,缩到角落里自闭去了。 苟安盯着脚下不说话。 她不知道该怎么跟一只猫说清楚,关于她看见夜朗就觉得连呼吸都变得相当困难这件事。 …… 苟大小姐全身心地抗拒着新来的保镖。 宾利几乎是在酒楼门口刚刚停稳就被人从里面打开门,小姑娘拎着裙摆跳下车,那个迫不及待躲避瘟神的架势,昭然若揭。 她行色匆匆,面色凝重,惹得后面都没来得及跟上的奥迪A5上保镖一众沉默。 保镖头子王叔:“安安怎么了?” 保镖跟班A:“像吃了炸药。” 保镖跟班B:“一会容我站远点,毕竟怕被炸药波及。” 夜朗:“没事。” 保镖们齐刷刷转过头。 夜朗:“她好像只是因为讨厌我。” 保镖们:“……” 除了奥迪A5上的保镖们满脸懵逼,守在门口的贺然当然也不知道苟安做什么这样心急火燎。 他更让他在意的是,面前拎着裙子疾步走来的小姑娘目光直视前方,直接无视了等在酒楼门口的他的存在—— 这会儿他杵着拐棍,头上包的像个木乃伊,惨到每一个经过酒楼门口与他擦肩而过的人都忍不住回头多看他两眼。 然而苟安就是能做到直接无视他。 在两人擦肩而过时,贺然拐杖都不要了,一扔开勾着脚就想要去捉她的胳膊。 然而指间几乎是只碰到她的衣袖,就被旁边伸出来的一只大手稳稳扣住手腕。 指尖扫过苟安的衣服面料,眼睁睁看着她“噔噔”往前冲了两步,她这才回过神来似的,脚下猛地一个刹车,面无表情地回过头。 ——只见满脸错愕、比起前日鼻青脸肿现在看上去更惨了的贺然身边站着个比他还高的冷面男人,不那么昂贵的统一式西装穿在他身上却依然衬得他肩宽窄腰的好身材…… 放到普通环境中,贺然已经很高了。 夜朗却还要比他再高壮一些。 “你谁啊!放手!安安!” 贺小少爷躁动不安的怒骂中。 夜朗却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只是死死地拎着他的胳膊不让他靠近苟安,无论贺然怎么挣扎,好像都不能推开他的牵制。 保镖却像是根本没用劲,那张白净漂亮的脸毫无表情,与冷着脸的苟大小姐短暂对视,他问:“现在大小姐觉得自己需要保镖了吗?” “……”苟安的目光在气氛如火药的两位中间来回打滚,半晌,说,“我要想看狗咬狗,自己会去斗兽场。” 本来以为自己嘴巴已经够贱了。 不气死这个沉默寡言的也能让他憋闷一会儿。 没想到夜朗只是沉默了下,然后纠正她:“你刚才说的是,我是防狗的狼。” “?” “不是狗。” “……” (╯‵□′)╯︵┻━┻! 招猫逗狗:名单上的都得安排 这场闹剧结束于那辆白色的劳斯莱斯停靠在酒楼门口, 车上今日来主持大局的人姗姗来迟。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从车上下来的男人身上,就像是眼睛瞎了或者压根读不懂空气,夜朗固执地扣住贺家小少爷的手, 仿佛他一撒手,后者就会像得了狂犬病似的冲向苟安。 而苟安不在乎。 看着身着正装一步步走近的贺津行,苟安意识到这是伟大的一刻:原著线男人们开大会了。 冰冷生疏(愚不可及)的未婚夫。 权势滔天的小叔。 披着羊皮扮忠犬的恶狼保镖。 就这样毫无征兆地,三位想要她狗命的人突然全部到齐。 ——她那个毛都没长齐、毫无悬念压根没有竞争力的蠢弟弟当然不能算在内。 贺然颜面扫地, 对着夜朗呲出犬牙:“脏手撒开!” 没吓退夜朗,倒是苟安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保镖先生脸上如同面瘫一般失去表情, 而此时贺家现任掌权人走近了, 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完全压迫了另外两人, 他立在夜朗身后大约一米的地方,微笑着问:“这是在闹什么?” 夜朗像是这才注意到这里还有号人, 慢吞吞转过头去—— 实则闪烁着警惕的黑眸出卖了他的动机,很显然他早就知道身后有人在靠近。 与他一个对视, 贺津行微怔, 停顿了几秒后,男人脸上的淡笑也没有丝毫变化:“阿朗怎么在这个地方?” 这称呼, 看来他们早就认识。 夜朗满脸木然:“工作。” 说着手上的力道加重,贺然猝不及防痛呼一声,随后大概是意识到这样好像完全被压制相当丢脸,到了喉咙的声音吞咽了回去, 他沉着脸和夜朗较劲—— 后者侧着身, 一边暗自跟他较劲, 还要死死地盯着贺津行。 “怎么在这工作, 宏九爷今天也在这?”贺津行问。 “他把我开了,”夜朗用说别人的事一般云淡风轻的口吻, “江家的事没办好。” 贺津行挑眉。 “现在我替苟聿做事。” 他补充完毕。 “啊,是了,我倒是也听见了一些风声,说是夜未央前几日的乱子,宏九爷很不满意……阿朗这样的人才,是宏九爷一时意气用事松手,才让咱们这些外面的有得捡漏,真是得谢谢他。” 贺津行一边寒暄,同时不动声色地抬手,轻轻拍了拍夜朗死死扣着贺然导致青筋暴起的手背—— “苟聿不出手,明日我贺氏的邀请函都要摆在阿朗家桌子上的。” 男人说话的语气从头至尾没有多少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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