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高手圈养记_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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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虞矜的心像被人一层层剥开，细密的疼占据了他所有神经。杨蔷的疯病他都没心思管，马不停蹄就往回赶。回到家，他直奔卧室。而当他看到她蜷缩在他的衣服堆里时。虞矜的所有理智在这一刻溃不成军。他到底要怎么爱这个人，才够。第360章虞矜恶心，“全部” 毓柠睡得不安稳。她又做了那个梦。梦的最后跟那些年的每个晚上一样。她看到的最后一幕，一遍又一遍重复。血溅到她脸上，她没哭。那血却像眼泪一样顺着她的脸流下来。心脏蓦地一抽。毓柠痛醒了。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一瞬过后，她睁眼。心情和当时一样茫然，脸上却什么也没有。眼里甚至一点热意都没有。毓柠恍惚了一会儿。抚上心口，一时竟不知自己到底是心痛难过。还是已经免疫或麻木了。浴室方向有淅淅沥沥的水声，她的思绪渐渐被拉回来。她愣了一下，从“窝”里坐起来，扭头看过去。正好这时水声停了。没多会儿，男人开门出来。看到她醒着，虞矜脚下顿了顿。他眨了下眼，低头装作擦脸的样子擦了擦眼角。走过去，开口嗓音低沉温柔。 “怎么醒了？” 还有点沙哑。毓柠没回答，看了他两秒，朝他伸手。虞矜咽下喉间的不适过去拥住她，在她脸上亲了亲。 “宝贝想我了？” 毓柠点头，靠着他蹭。他刚洗完澡，一身水汽和沐浴露的香味儿。毓柠有些贪婪地嗅着他的味道，感受他的气息。侧眸瞥见两滴水珠从他耳畔滑下来。她凑过去，唇印上去。虞矜摸摸她的后脑。稍松了人抚着她的脸，照着那粉白柔软的唇亲了下去。他亲的很温柔，很缓。跟当初刚确定关系时一样。安抚似的。吻了会儿，毓柠拉开距离。拿起他刚刚放在床头柜上的毛巾给他擦头发。擦完又下床去洗漱间拿吹风机。虞矜勾着唇跟过去。 “低头，”毓柠掰着他的脑袋，说。虞矜朝洗漱台瞥了眼。干的。于是他扶着她的腰，将人抱到台子上，然后转身背对过去。毓柠笑笑，打开了吹风机。呜呜呜的声音立时充满整个洗漱间。白皙如玉的手指自浓密漆黑的发间穿过。视觉对比强烈，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欲。虞矜的发质软，润泽黑亮。毓柠爱不释手，头发吹干了也没舍得拿开手。虞矜没转身，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背上。毓柠的腿往他身上一圈，就这么让他背回了卧室。来到床前，虞矜侧首笑问她：“睡窝还是睡，我？” 毓柠摸他的耳尖，“你说呢？” 虞矜低笑了一声，将她放回床上拆了她的“窝”。终于躺到床上，虞矜把人捞到怀里。然后呢？四目相对，他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原世界他们没找到害死她妈妈的元凶。她心里的疤就那么结着，一直没撕开过。可如今，她的疤被撕开了。那不仅仅是她妈妈一个人离世的事。还有她爸爸，他们整个家。她怎么可能不疼，不难受。如若不然，她哪会睡在他的衣服里，哪会向他撒娇。可偏偏她又不哭不闹，安安静静。而她越是这样，虞矜的心就越疼。他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用目光一寸寸描绘她的眉眼。安静的卧室，空气中飘散着浅淡的香。一声叹息，毓柠抚着男人泛红的眼角。 “我没哭，你哭什么？” 虞矜捉住她的手，吻她的掌心。 “你没哭，我替你哭。” 可惜他也就只能替她哭，不能替她疼。毓柠的指尖沾着一点濡湿，凉凉的。他刚从浴室出来，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这个男人啊。暗叹一声，毓柠道：“你说的给你点时间，就是这件事，对吗？” 虞矜抿唇，“嗯。” 他本打算等杨蔷落网再跟她说，谁知她就这么知道了。尽管他只应了一声，后面什么话都没说。但他的顾忌，毓柠就算不看他也知道。默了默。她说：“我一直耿耿于怀的，是她推我妈的原因。” 她曾以为她妈妈的死，是源于那孩子的“熊”。就有一些小孩子是那样。不管好坏，说不得他们一句。只要是不合他们心意的，他们认为让他们不高兴了的话，半句都说不得。当时她跟吴姨出来，看到了那孩子在上面蹦上蹦下。吴姨还说了句：摔下来可不得了。然后她就见她妈妈走了两步后转身面向那孩子。当时她小。不明白她妈妈“管”了那孩子什么，让对方那么恼火。后来大了她才想到，可能就是让那孩子不要跳，危险之类的话。事实证明她的猜想没错。只是她没想到，杨蔷的那一掌不是因为妈妈“管”了她。而是她早看他们一家人不顺眼了。因为他们笑，恶心到她了。因为她妈妈太温柔，恶心到她了。虞矜听完她的话，怒火冲得他脑子里一阵轰鸣。自己过得不好，就见不得别人好。这、种、理、由！他眼里杀意太盛，双眼通红。额角青筋和脖颈上的血管乍现，身上的气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冷冽。毓柠扣住他捏成拳的手。 “我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气的。是你以前帮我找了那么久的人，你有权利知道。你是我恋人，我想跟你说，知道吗？” 虞矜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不是会把自己的情绪带给别人的人，他比任何人清楚。可这让他怎么忍得住！ “不准。” 毓柠捂住他的眼，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虞矜以为她说的是不准他生气。于是他将她的手拿下来，强迫自己调整情绪。但这时，他面前的人却说：“不准你想着她。” 虞矜眼里浓浓的嫌恶和冷意。 “谁想着她了？” 毓柠：“你愤怒、恨的时候，就是在想着她，不行。” 虞矜险些一口气没上得来。 “这不一样。” 毓柠摇头。 “我知道不一样，但不行。她为什么跟我拼命，你想过吗？” 虞矜咬牙，狠道：“有病，恶心。” “这太笼统，”毓柠说。虞矜眉头紧锁。毓柠掰开他的手，跟他十指相扣。 “她拉我跟她一起死，是想让你记她一辈子。你越恨她、恼她，就越合了她的意，懂吗？” 记她一辈子？虞矜神情一僵，面如菜色。紧接着胃里倏地一阵汹涌翻腾。下一刻，他掀开被子起身。毓柠愣了愣，坐起来。正纳闷，就听卫生间传来他干呕的声音。毓柠：“……” 他呕得厉害，听着要把胃给呕出来似的。这应该是他长这么大以来，最失风度的行为了。但如果换成是她被讨厌的人抱有那样的幻想。对方还想对她喜欢的人不利，要她记一辈子。她也会这样。毓柠下了床，接了杯水过去。虞矜漱完口喝了两口水稍微压了压。但一想到毓柠刚刚说的，又反胃。 “不说了不说了。” 毓柠拍着他的背说。 “你别去想。” 虞矜靠着墙，胃痉挛了一阵。他又忍不住呕了呕，捂着胃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重新刷了牙上床，两人都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虞矜是恨不得亲手杀了杨蔷。但杀人犯法，他不能。他的手也不能被那个女人脏了。但死刑这个流程，势必得走快点。思及此，虞矜暗暗有了决定。一番话下来，马上六点了。虞矜这两天都没怎么休息。毓柠给他揉了小会儿胃后两人互道了晚安。只是刚闭眼，毓柠想起一件事。她再次睁眼，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极其微弱的光看着男人方向。 “骄哥哥。” 虞矜睁眼，“嗯？” 毓柠沉默。虞矜摸摸她的脸。 “怎么了宝贝？” 毓柠抿了一下唇。小会儿后，房间响起她的声音。 “今天晚上，我要全部的你。” 第361章“你能行吗？”，高经纪人的死亡凝视临到午饭时间，韩昭和高幸过来。虞矜年前原定正月十五对外声明和毓柠的签约。但毓柠在此前受了伤，时间就延后了。眼下大家都在关注杨蔷的事，自然不能把声明放在这两天。只不过该有的准备还是得做好。双方经纪人昨晚回去也很晚了，就来得比较晚。高幸担心毓柠，进门就问： “你柠姐昨晚什么时候睡的？起了吗？” 杨媛媛正在做午饭，闻言道：“快凌晨一点，还没起。” 高幸了然，但想了一下。 “一点睡现在还没起？” 都快十二个小时了。杨媛媛点头。 “反正也没事，让她多睡会儿。” 高幸想也是。他家艺人虽然心理承受能力强，但那种事谁遇上都很难马上调整好情绪。多休息休息也好。于是他没再问。跟韩昭在客厅处理了会儿事，三人一起吃了午饭。吃完饭，杨媛媛对两人说：“还有一个房间空着，要不去休息一下吧。” 虞矜这边和对面一样，三间卧室。昨晚杨媛媛在这，就还剩一间卧室。韩昭摆手表示不用。高幸本想说他在沙发上眯两分钟就行，结果刚躺下。发现不对劲。 “还有一个房间？你们三个人三间卧室不正好？” 杨媛媛：“呃……” 韩昭看了眼杨媛媛。不知怎么的，他莫名有种心虚感。不对。他心虚什么啊？他又没做什么。杨媛媛的“呃”让高幸悟了，脸色也一言难尽了。再联系马上快两点了那两人还没起床，表情更复杂了。按理，两人都是成年人，恋爱同居同床很正常。但他这心里怎么这么不得劲儿？高幸看向韩昭。 “哥，昨晚虞影帝什么时候回的？” 韩·莫名心虚·昭轻咳一声，“快四点。” “四点……” 高幸开始分析。四点到现在近十个小时。除掉洗漱时间，按常理虞影帝应该已经睡够了八小时。他俩平时都是很自律的人。即使要睡懒觉，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等等。这个节骨眼？虞影帝那么晚才回来，他家艺人昨天又刚被人持刀袭击。这种时候不管怎么说，两个人都干不了什么才对。但如果什么都没干，自律的两人这时候应该早起来了。尤其他的艺人。都睡了十几个小时了。至今没起，除非一种情况—— 虞影帝凌晨回来不做人。那么晚回来竟然还能不做人？这个想法让高幸的神情愈渐复杂。他看着看韩昭，眼里透着三分指责三分难以置信三分一言难尽和一分愤怒。韩昭：“……” 不是，这么看他做什么？要看去看虞浪浪啊。跟他又没关系。刚想着，高幸很凉地笑了声。 “韩哥，有些事，经纪人有时候还是得提醒一下。” 韩昭：“……” 不是。他提醒了，没用啊。不是。高经纪人现在的胆子是日益见长啊。以前什么时候跟他这么说过话？高经纪人：“呵。” 韩昭：“……” 杨媛媛听了全程，很想跟两位经纪人说事情没他们想的那么复杂。她通宵，什么声音都没听到。所以里面的两人不可能那啥的。但至于两人为什么到现在还没起，这她也就不知道。不会是虞神真的……只是她没听到？就这样，客厅三人对卧室两人至今没起床的原因抱以不同的心情。但实际。房间里的两人真的只是单纯的睡迟了。 — 早上，六点。 “今天晚上，我要全部的你。” 毓柠勾着男人的腿，盯着他的方向说。全部？虞矜怔了一下。话题过于突然，也有些隐晦。以至于他没能第一时间明白她的意思。毓柠猜他可能没明白，倒也没补充说明。只将手放到他腰间，顺着他结实柔韧的腰线往下。虞矜呼吸一滞。虽然很不合时宜，但本能却骗不了人。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喉咙干。 “宝贝，怎么突然想起这了？” 毓柠动了动指尖，答非所问：“可以吗？” 很简单的两句话，虞矜却觉得自己要被她撩疯。他一直认为。这事不是必需品，真正的爱情也不应该建立在这个基础上。以前在和她重逢前，他对这件事完全没感觉。跟她在一起后，他不想她觉得自己是为了这个才跟她恋爱。所以他们在一起的前三年，亲密行为仅限于牵手拥抱和接吻。相互安抚是第四年才开始的。前三年他想么？想的。他觉得，在喜欢的人面前，是没有自制力而言的。可他不能让这个东西成为他们爱情的必需品。他要让它成为调味剂，为他们的爱情锦上添花。所以他们真正的第一次是在领证当晚。这回如果不是他们早有感情基础，他还是会那样。如果不是那件事给他造成了阴影，可能他们现在已经拥有对方了。而如果不是她受伤，初一那天可能…… 所以。 “你觉得呢？” 虞矜亲了亲她的指尖，往她身上贴贴。毓柠埋首于他胸膛。 “这次，你能行吗？” 虽说知道她是在说他心理阴影的事，但虞矜还是：“……” 他哭笑不得，抱着她说：“那今晚看看？” 毓柠莫名觉得他这个“看”有点羞耻。不过她没回避这个问题，点了下头：“嗯。” 太乖了。虞矜的心软得很，忍不住抱着人又亲了会儿。他还是很快猜到了他家宝贝会在这时候提这事的原因。他被人当成幻想对象，对方为此让人整成他的模样。不止他恶心，她应该也膈应。不行。他不能想这事。好好的气氛不能被他破坏了。思及此，虞矜将这事抛到脑后，搂着怀里人进入了梦乡。所以他俩实际六点才睡。虞矜这几天的确疲惫。现在事情解决了，精神稍放松了些，这一睡就睡得比较沉。而毓柠得知杨蔷就是害死她妈妈的元凶，精神也处于一个疲惫的状态。前几个小时睡得不安稳，后面被熟悉的气息包围，她才算真正睡着。因此两人这一觉睡得比往日沉很多。以至于醒来时已经下午两点半了。虞矜看到了韩昭给他发的消息，就先出了卧室，留毓柠在房间洗漱换衣服。但他刚到客厅，就收到了来自高经纪人的死亡凝视。虞矜：“？” 第362章“我错了宝贝，我不该逃避问题” 毓柠后天要录制《向阳》第二期。虞矜就把签约声明放到了她回来之后。尽管他现在一点不想听到“杨蔷”这两个字，奈何后续事情没处理完。他不得不在谈好声明相关事后，跟韩昭高幸两人再聊起这件事。杨蔷入室伤人的事早上出了通报。但由于她杀毓柠的原因是虞矜，私人恩怨，而虞矜和毓柠两人的事又不能公开。不能将这两人牵扯出来。另外，私生的真相虞矜之所以没曝出是杨蔷搞的鬼。就是不想让人觉得昨晚的事，是因杨蔷针对毓柠。然后毓柠背后的人对付杨蔷才搞垮杨家的。毓柠遇私生已经动了一次整个圈子。若再曝出杨蔷和她的矛盾，把她跟杨家垮台联系在一起。届时众人就不是“猜测”她背后有人，而是肯定了。日后别人对她的关注就不会再是作品，而是她背后的资本。她一旦做什么，大家只会觉得是资本在捧她。这不管是对她本人，还是对她今后的发展，都不是好事。坏名声，败好感，惹人厌。因而两人意见一致，依旧不公开跟杨蔷的矛盾。所以通报上受害人是化名，杨蔷谋杀的原因是私人恩怨。毓柠的住址未公开，通报上杨蔷被抓捕地点就没隐瞒。虞矜和毓柠两人都是影响力不小的公众人物。这事一旦泄露，网上势必乱作一团。一番商议，警方也赞成保密。凡是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把嘴闭得严严实实，当着警方的面签了承诺书。其他流程会走，但都不对外公开。杨蔷手上本来就有人命。她会因私人恩怨亲自动手，并非不可能。因而毫无疑问，通报一出。杨蔷的罪名又多了一条，在网上掀起的浪又高了一层。尽管不少人猜测杨蔷要害的人具体是谁。但因此前毓柠跟她的矛盾没摆出来，所以没人猜到毓柠头上。有人猜到这次是有人在搞杨家，但这种事在资本圈子里太常见了。还不至于让人揪着不放。对面的房子毓柠不想再住。虞矜也不想她继续住那。但这几天事多，毓柠不想这时候浪费人力物力，因此暂住在虞矜这边。左右后天虞影帝有事，一大早要出去。她跟媛媛稍微把家里收拾收拾，不用担心节目组过来会发现什么。等节目录完，再搬家。韩昭两人临走，虞矜和毓柠将二人送到门口，看着他们进电梯。高幸看看他的艺人。又看看那只十分自然的放在她腰间的手。他扭头看了眼韩昭，咳了一声。韩昭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行吧。韩昭又出了电梯。跟毓柠打了声招呼后把虞矜拽到一边，压低声音“训斥”。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禽兽？” 虞矜：“？” 这位经纪人在说什么？都说“三岁一代沟，五岁一鸿沟”。这难道就是他跟他经纪人之间无法跨越的鸿沟？ “你就装。” 韩昭真想啐他一口。 “昨天刚发生那种事，你就不知道心疼心疼人，节制一点吗？四点回来还能不做人，你可真本事。” 虞矜：“……” 虞矜跨越了这道鸿沟。他就说怎么自他从卧室出来，高经纪人看他的眼神就极其复杂。原来如此。虞矜暗叹，面无表情。 “我以前也不知道你这么龌龊。” 韩昭：“？？？” 他在说谁龌龊？合着他不做人，他还有理了？虞矜：“少看些少儿不宜的东西，有助于身心健康。” 也就不至于年纪轻轻吃“福音”了。想着，虞矜给了自己经纪人一个惋惜的眼神。直到出了小区，韩昭也没想明白那男人到底在惋惜什么。他有什么可让他惋惜的？可惜没人给韩经纪人答案，他只能自己琢磨。回了家，虞矜把韩昭跟他说的话给毓柠说了。末了发出疑问：“我看起来像事后？” 毓柠被他的话逗笑了。她就说幸哥今天每次看她的时候，怎么始终一副欲言又止又一言难尽的模样。原来是以为虞影帝在这个节骨眼上不做人。虞矜戳她，“问你呢。” 毓柠表情诚实，摇头。 “不像。” 其实她也不知道男人那什么之后第二天早上什么样子。原世界里那一次过后她就被排除了，没看到他早上起床时的样子。不清楚。但虞影帝问这话的意思就是他觉得自己不像，那她就顺着他说。虞矜对她的话深信不疑，不由在心里又唾弃了韩昭一把。虞傲，韩昭。他身边怎么净是些小黄人？杨媛媛昨晚留在这是因为毓柠刚遭人袭击，她留下来陪人。但现在虞神在家，她觉得自己再继续待在这就太亮了。所以准备好晚饭的食材后，杨媛媛很上道地说了再见。毓柠两人起得晚，午饭吃得迟，暂时也不想做饭。杨媛媛走后，两人就进了书房。一个办公，一个看剧本。《向阳》因为春节特别节目多，播出时间有改动，第一期（下）今天才出来。两人此前错过首播，今晚势必不能再错过。差不多七点，虞矜先结束工作。他有意去厨房就着杨媛媛准备的食材做两个菜出来。毓柠察觉到他的意图，及时阻止了他。吃完饭，刚好综艺时间。虞矜去了一趟书房，出来后跟毓柠窝沙发上看电视。节目上半期播出就引发了网友们热议，这次自然不例外。有笑有泪有感动。节目接近尾声，毓柠唱歌的那段没播。最后迎春仪式结束，节目也该结束了。毓柠跟虞矜说，肯定是她唱得太难听。节目组不想吓到人，才贴心地没剪进去。虞矜不赞同。 “你唱歌难听？我怎么不知道？” 毓柠觉得他对她的滤镜可不是一般厚，大概得有一千层。就在这时，画面突然快速倒退。倒退到了前一天晚上。毓柠：“……”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空……” 开口第一个字开始就走音跑调。喉咙仿佛渐渐被撕开，嗓音劈叉加旋转。毓柠被自己的歌声吓了一跳，“地铁老爷爷看手机”式看着电视。她知道自己唱歌难听，但每次唱的时候都没感觉。然后之后不管听几次，都能把她吓到。本来弹幕一片撒花和感动。结果这一嗓子上来。好家伙，直接把弹幕给嚎停了。等弹幕再刷起来的时候，满屏的“？？？”“！！！”和“救命”。再看热搜—— #毓柠别人唱歌要钱她唱歌要命# ＃毓柠魔音歌姬＃毓柠：“……” 倒也不必如此。她身边的虞影帝不就没反应？想着，她指着弹幕问：“有那么难听？” “啊？” 虞矜懵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 “还行，他们过于夸张了。” 他神情淡然，看上去跟平时没两样，表情无懈可击。可毓柠怎么就这么不信呢？特别是他懵的那一下，简直不要太可疑。思及此，毓柠眯了眯眼。虞矜保持着靠沙发坐的姿势，唇角轻勾。 “洗漱去。” 毓柠没去。她放开抱枕凑到他跟前，盯。虞矜镇定自若，挑眉以眼神询问。表情特别真，特别像那么回事。毓柠盯了他两秒，抬手朝他耳朵摸去。虞矜身形一僵，意图起身。毓柠一扑，将他扑回位置，朝他的耳朵伸出手。然后。两颗蓝色的小小耳塞。虞矜眸光微闪。 “宝贝……” 毓柠看看手上的两颗耳塞，再看看他。行。敢情节目刚播那会儿这家伙是去书房拿耳塞了。毓柠瞥了他一眼，欲起身。 “我突然不想拥有全部的你了。” 虞矜：“！！！” 这怎么行？他都做好准备了。怎么能说不想拥有就不想拥有？眼见人要走，他眼疾手快将人拽到怀里。 “宝贝，我错了。” 毓柠凉凉地看他，“是吗？” 还说她唱歌不错，说他不觉得她唱歌难听，说观众太夸张。结果？他自己才是那个最夸张的那个！耳塞都用上了。他以前明明不这样的。她贴着他耳朵唱歌他都会闭眼吹。虞矜忍笑，捏着她的腰把她摁在怀里。 “我错了宝贝，我不该逃避问题。” 毓柠：“……” 行。她的歌声是问题。 “晚安，今晚你自己一个人睡吧。” 虞矜：“……” 虞矜哭笑不得，不顾她的推拒翻身将她压到沙发上。 “宝贝，老婆，我错了，下不为例，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毓柠把要勾起的唇角往下压，故意不跟他说话，不让他碰。虞矜抿了抿唇，埋首于她颈间。 “老婆……” 又撒娇。毓柠没好气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 “耍诈？” 虞矜低笑，任她掐，反正也不疼。 “怎么傻乎乎的，逗你呢，不生气好不好？” 毓柠想说不好，谁让他那么装。可否定的话刚到嘴边，就被他一记吻给吞了。他们以前在一起了六年，他太清楚怎么亲能让她舒服了。他太会了。不过，虞矜并没打算用这种方式让这件事翻篇。亲了小会儿，他目光深邃且认真地看着她。 “相信我，我用耳塞不是嫌你唱得不好，是我想逗逗你。我如果真嫌，以前就不会主动让你在我面前唱了。你可以不拥有全部的我，但不要觉得我会不接受你的缺点，明白么？” 毓柠以为他会用这样的方式就这么让这件事算了。结果没想到。这一认真，倒把她弄得不好意思。她清楚自己唱歌什么样，也清楚他以前的表现是在安慰配合她。所以她会为这事生气吗？不会。逗他而已。毓柠终于没忍不住笑。虞矜眼神一亮，“不气了？” 毓柠摸他耳朵，“你逗我，我逗你。” 虞矜松一口气，一头扎到她面前，蹭。 “我以为你真生气了。” 毓柠掰着他的肩，“正经些。” 虞矜抬头看她，眼神逐渐幽暗。毓柠敏锐地察觉到他眼神的变化，不由想起早上睡前说的事。她脸热了一下，不自在道：“洗澡去。” 虞矜唇角上扬，抱着人狠亲一口，“一起。” 毓柠攀着他，笑得风情万种。 “我可不在浴室。” 虞矜呼吸粗了粗，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将人抱起径直走向浴室。第363章香气，这一次，终于…… 细密淅沥的水声，热气氤氲，似云似雾。本该浅淡的青柠香，在热气的蒸腾下逐渐变得浓郁。晶莹流水掠过眼前人的优美曲线。那身素日里冷白的皮肤，在热气里从头粉到脚。虞矜咬牙，下颚因隐忍紧绷。漆黑的眼眸看似平静无波，眸底却早已通红一片。喉结迅速上下滑动，他一只手放在眼前人的肩上。 “转过去。” 嗓音哑得快说不出来话了。毓柠双颊绯红，抬头看了他一眼。 “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虞矜躲开她要拿浴花的手，低首狠亲了她一口。 “转过去。” 又说了一遍，语气有些发狠。毓柠又臊又忍不住笑，听话地转了过去。虞矜给她抹沐浴露，视线不敢在她身上多停留。自己提出的一起，现在折腾的也是他自己。甜蜜的痛苦，大抵便是如此了。接下来的时间，两人谁都没说话。毓柠不想在浴室，虞矜也不会。规规矩矩洗了个澡出来，虞矜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炸了。不过，他还是很耐心温柔地把毓柠的头发吹干。毓柠的头发干了后，他又将她抱到洗漱台上让她给他吹。两人胸腔里的心脏都在为即将发生的事狂跳，表面却又看起来跟平时无异。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