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能将日子过好。” 她有她的底气,不会向萧氏摇尾乞怜,也不会为了钱财连脸面都不顾,闹得颜面尽失。 “总之这些事你不必管了。” “那三姐那边呢?” “哦,你三姐啊,你要不亲自去问问她,问她要不要你帮忙劝说?”程娇想起程姝眉头是皱了又松,“我看她最近是变了不少了。” 程让困惑问:“怎么变了?” “或许是想通了一些事。”程娇嘴角微压,眼中有些复杂,“若是她刚回来的时候能如此,我与她何至于走到今日这地步。” 程姝回来临安侯府,满心的怨恨,她恨临安侯府所有人,她只想抢夺她想要的利益,至于对人的感情,是一概都没有的。 所以她抢萧衡,陷害程娇丝毫不觉得亏心。 如今或许有后悔,只是事情已经发生,姐妹之间的裂痕已经在了,程娇愿意和她和平相处,却也不会原谅她曾经做过的事情。 “都是孙家那些人!”程让捏了捏拳头,心里真的是恨孙家恨得不行。 因为孙家,程姝与程家人分别十几年,受了十几年的苦,又有孙妩鸠占鹊巢不甘心失去所拥有的一切,这才有了后来种种恩怨是非。 “孙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对于孙家的事情,程娇还是关注了的,孙家人离开临安侯府之后,便租了一个地方住下来,一边养伤一边联系孙妩。 只是可惜,这么长久以来都没有任何回应,那孙妩估计也不想与这一家有什么牵连。 孙康的手越拖越是可能治不好,孙家上进之心也就此断绝。 那些更改门楣的向往,皆成了他们遥不可及的一场梦。 “要的就是他们没有好结果,不过蝼蚁,也敢动我们程家人,当真是不知死活。”程让脸色不好,也不想再提,“算了,不说这些了,我去三姐那边看看。” “行啊,你去吧。” 程让来去匆匆,开了一盒刚刚蓬莱仙居送来的琉璃月饼,喊上铃铛铃镜一起,就着新泡的桂花茶吃了一块。 铃铛吃了两口,忍不住叹道:“娘子,这月饼确实不错,好看又好吃,婢子听王管事说预定的人已经不少,这一次定然能赚一笔。” 铃镜点头应和:“便是夫人有在十几间铺子田庄,也不如咱们一间呢!” 所以真的不必在乎萧氏给不给嫁妆的事儿。 程娇有被她们安慰道,笑道:“你们放心,我才没那么容易就伤心了。” 要是这么容易被萧氏伤到,她这些年早伤透心了。 “对了,明日谢三郎君应该会来送中秋礼了吧?”铃镜忽然想到这事,今年是谢琅与程娇定亲的第一年,而且两家都在长安城,肯定会来送中秋礼的。 铃铛也想到这事,笑道:“是啊是啊,那明日娘子是不是可以见到谢三郎君了?” 两人对视一眼,心想,有谢三郎君在,主子的心情肯定能好很多。 其实她们知晓,萧氏对程娇的态度,程娇嘴上说得好听不在意不在乎,其实心里也有些不好受的,毕竟是亲娘,怎么对自己,谁能一点想法都没有。 “到时候娘子请谢三郎到花园里坐坐,老夫人应该会同意的?” 第219章 世间的缘法如此,强求不得 程让去找了程姝,得了与程娇一样的答案,为此,他又去找了程谦商议。 程谦听他说了半晌,仍旧安静地坐在书架上翻找书籍,程让跟在他身后,急得团团转:“你说句话啊!” “说什么?”程谦终于找到了要找的书,翻开了两眼,头也不回道,“母亲的私产她愿意给谁,是我等不能做主的。” 女子的陪嫁私产是个人资产,她爱怎么分配,夫家人管不着,再说了,他们作为儿女,对母亲的私产指指点点也不像话。 “我这不是让你去劝一劝母亲吗?” “劝?”程谦拿着书往一边的案几上走去,“且不说我们不好开这个口,便是开了,母亲那个脾气,也不会听的。” 程娇还小的时候,那一对母女就闹得很生疏,仿佛相看两厌,他做得长兄,难不成没有劝过? 得来的是什么? 是萧氏对程娇更加的挑挑捡捡指指点点,程娇最受不了她这个,几个回合之后都要吵起来了。 你说劝程娇吧,程娇也有她自己的脾气,有时候对萧氏的做派实在是不苟同且十分不喜,要她低头就要她做她极为不愿意的事情,那她也不乐意啊。 久而久之,任由这母女二人相看两厌,他们也不敢去插手。 “那就这样算了?”程让在案几边上坐下,只觉得头疼。 “你盼着母亲给,还不如自己想想法子给她们添点。”程谦握着书册,抬眼看了他一眼,“再不济,如今没有,等日后有了,再给她们补一些。” 程让想了想,觉得兄长这话确实有理,他也赞同,可是他心中有担忧:“可母亲这般作法,岂不是坏了她与三姐的母女情分?” “情分?”程谦轻喃了一下这两字,仿若是在指腹间碾磨一颗沙粒,“你我皆明白,母亲对三娘六娘皆没有什么情分。” 程让被这话噎住:“可就任由她们这般下去?” 程谦看着程让,语气微淡:“那还能如何?” 此题无解,还能如何? 除非是突然能让萧氏对程姝程娇生出对孙妩那样的母女之情。 程让明白这个道理之后,整个人都仿佛是泄了一口精神气似的,都颓废了。 “你也不必如此。”程谦看了他一眼道,“或许是世间的缘法如此,强求不得,你若是有心,将来多孝敬母亲,对自家姐妹好一些,这才是为儿女为兄弟姐妹应该做的。” 程让只能点头,最后头疼道:“三姐的嫁妆我不担心,府上原本就准备了不少,那一份是没动的,就是六妹......” “六妹?”程谦挑眉看他。 “好吧,是六姐,就是六姐那里我很担忧。” “那也不必担忧,你忘了陛下将昔日皇室给二姐的聘礼都给了她吗,而且她要嫁的是王府,家里也不会薄待了她的。” “若是咱们都添了,还不够,想要这面上更好看一些,她手里钱银应该不少,叫她拿出一点,我们再添一些为她办置...总而言之,总会将事情风风光光地办好的。” 程谦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顿了一下,抬眼看向程让。 程让眨了眨眼,问他:“大兄,怎么了?” 程谦道:“我记得大姐出嫁之时,除了公中出的还有家里人添的,父亲为大姐添了不少,添了一个叫长安城人人羡慕的十里红妆。” 程娥可是庶女啊,一个庶女出嫁的排场堪比嫡女,几乎有一半是临安侯自己添的。 程让瞪大眼睛,使劲拍了一下大腿:“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大姐出嫁的时候他这么大方,如今三姐要出嫁了,他倒是躺着装死一声不吭了,不行,我去找他去!” 说着,程让便起身要往外走去。 程谦喊住了他:“我同你在一块去。” “那还等什么!走啊!” 程让实在是有些急,拉着程谦就往外走去,程谦也只好随他去了,兄弟二人一同去见了临安侯。 两人进屋的时候,临安侯一边喝着侍女喂的鸡汤,一边还骂人,一骂杨小娘与程娥,二骂萧氏与程姝,总而言之,怨气挺大的。 “拜见父亲。”两人上前行礼。 临安侯哼呵了一声,将边上的侍女挥退:“你们还记得来看我,我还以为你们等着我死呢!” 程谦冷淡平静道:“父亲说笑了,我等为父亲的儿女,自然是希望父亲健康长寿,岂会有那些不孝的想法。” 临安侯听到这话,心里稍稍舒坦了一些,又呵了一声:“算你们有良心,总好过那些个没良心的。” 对于七夕那日的事情,临安侯怨念颇深,对程姝、杨小娘、程娥这三人都很有怨言。 “你们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程让也是这会儿才想起七夕那日程姝让程娥捅临安侯刀子的事情,忽然心有些不安,看向程谦,不知道还该不该开口。 程谦道:“父亲,是这样的,三妹的亲事定在了十月十八,家中正准备为她添置嫁妆,不知父亲私下可要添一些?” “不添不添!”临安侯想起程姝脸都黑了,“那个逆女!逆女!真的是存心来克我的!若不是因为她,我为何今日还在养伤!” “父亲。”程谦的语气微顿,“三妹之事,是您有不对在前,您为了大姐这般算计三妹,也实属过分,有此难也是报应。” “你——” “父亲险些害了三妹,三妹也害得您如今躺在病榻上,此事也算是平了,您何必再提。” 都说虎毒不食子,要说程姝是逆女,那临安侯连自己的女儿都害,岂不是连畜生都不如。 说到这事,临安侯是既心虚又恼怒,他抖了抖手道:“我不提,行啊,我不提了!你们今日来是问我私下要不要给她添嫁妆是吧,我不添,她爱嫁不嫁!” “父亲。”程谦语气微冷,“您可还记得大姐出嫁之时,您私下给大姐添了多少,您如今这般对三妹,岂不是要寒了我们一众人的心?” “是啊父亲。”程让在一旁点头应和,“三姐有句话说得不错,既然您不是什么慈父,日后也别奢求我们做什么孝子孝女。” “您啊,就都找旁人去......” 第220章 真的是很想打死这个儿子 在帮程娥算计程姝的事情上,临安侯到底是心虚,而且他给程娥这么多嫁妆,对其他女儿一毛不拔确实也有些过不去。 对外,要是传出去了,估计他这宠妾灭妻的名声更上一层楼,对内,萧氏生的一众儿女对他定然有很大的怨言。 于是他强忍下心中的不快,问这两人:“要多少?” 程让立刻就道:“自然是大姐得了什么,三姐和六姐都要什么了,都是女儿,公平对待那是最好的。” 临安侯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气得脸都红了:“休想!” 程让学着程娇的语气哦了一声,小声嘀咕:“原来父亲您也知道您给大姐的嫁妆很多啊,给这么多的时候,就一点都不心疼吗?” 临安侯:“......” 真的是很想打死这个儿子。 程谦道:“既如此,父亲能给一些什么吧?就算是比不得大姐的,却也不能太少了。” 临安侯皱眉想了许久,竟然诡异地发现自己的私产竟然拿不出什么合适的东西来添妆的,他越想,眉头皱得越深。 见他许久未出声,程让便催促问他:“父亲,可是想清楚了?” 临安侯瞪了程让一眼,咬牙道:“我在离长安城不远的地方有一处田庄,那田庄有三百亩良田,价值也算是不菲,便给予她做嫁妆,你们觉得如何?” 长安城周边的良田价格亦不菲,均为十五两银子一亩,三百亩折合价格约为四千五百两,确实是不低的一笔了,而且这些良田如今很多都是有钱都买不到了。 “可。”程谦点头,然后又道,“既如此,免得日后再叨扰父亲一次,父亲连六妹的陪嫁也一同给了吧。” 临安侯:“!!!” 临安侯抬手指着程谦的手都哆嗦了一下:“你、你你......” 程让听到这里眼睛都亮了,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就是啊,父亲不如一起给了,六姐出嫁的日子不是明年就是后年了,您提前给了,先给她打理打理,好练练手是不是?” 临安侯几乎是想吐血。 他给程姝的这个田庄原本就是他给程谅准备的,程谅是庶子,将来能分到的东西不多,他原本就已经不情不愿了,现在又要拿一份出来。 程谦颇为善解人意道:“若是父亲实在是没有合适的田庄铺子,给钱银也行,便算作五千两。” 临安侯憋得脸都红了:“五千两没有,最多就是两千两!” 程让立刻道:“父亲,不患寡而患不均,三姐六姐可都是您的女儿啊,您若是不愿,我便去问问祖母,查一查您当年给大姐的陪嫁是多少......” “行,五千是吧,我给就是了!”临安侯脸色都有些发黑了。 当年因为他给程娥嫁妆的事情,家里已经是大吵了一架,如今他实在是不想再将这事情翻出来了。 程让一听他答应了,立刻便给了笑容恭维道:“父亲您可真的是个好父亲,三姐和六姐将来肯定会孝顺您的。” 于是这兄弟二人在临安侯这里取了一张地契和五千两银票离开。 临安侯给的时候眼睛都红了,犹犹豫豫了好一会儿才给出去。 等走远了,程让走着走着,竟然噗哧一下就笑出来了,而且越笑声音越大。 程谦转头看他:“笑什么?” 程让道:“若是我猜得没错的话,这田庄应该是留给二兄的,父亲对大姐和二兄而言可真是一个好父亲啊。” “三姐和六姐尤其可怜。” 他们是男子不要紧,家中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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