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事?” “不肯娶妻纳妃,后宫,空无一人。” 元景帝当时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什么什么? 这叫什么?! 他没听错吧?! “你莫不是在匡朕?”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朕不信。 你说他是朕的儿子,朕虽然还有疑虑,但还是有几分相信的,听说他干活很不错,没给朕丢脸,朕也很高兴。 但是你说他不近女色,这多少有点离谱。 难不成他不行?! 元景帝越想,脸色越有些发黑,觉得这事有些大。 达奚玄鱼自然是不敢提这其中缘由的,她道:“臣女不知啊,他如何想的,臣女哪里会知道,臣女说的,就是臣女看到的。” 真的,她与他不熟,哪里知道他坐拥天下却不爱美人啊! 元景帝噎住:“若是他不近女色,程六娘又怎么说,朕虽然在宫中,也曾听说过他对程六娘何等的在意,说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 这要是不喜欢,那才叫有鬼呢! “兴许只因是程六娘呢......”达奚玄鱼心中叹息,心道自己真的为了这两人付出的太多太多了,这两人要是成亲了,不多敬她两杯酒实在是好没道理。 “哦?那在你的梦中,为何他不娶了程六娘?” “这事...这事臣女也觉得困惑,臣女曾听说过程家有程五娘,却...却从未听说过有什么程六娘......” “没有程六娘?”元景帝越听越是困惑,甚至觉得达奚玄鱼是在说胡话骗她的,“为何没有程六娘?” “这大概是上天见不着谢三郎太过孤单,就给他送了一个程六娘......” “笑话,难不成上天还会给人送娘子不成?怎么不给朕送一个啊!” 就算是要送,那也不能厚此薄彼啊,想当年他被逼娶的王氏女,简直就是一生不堪回首的过往。 谢琅没有娘子可怜,他娶王氏女难不成就不可怜了? 达奚玄鱼:“......” 您要不要再听听您自己说的是什么话? “陛下,如今最重要的不是这些,是谢三郎的安危。”达奚玄鱼提醒了一句,心想这话题不能再歪下去了,不然说着说着,说到她不知道怎么解释的地方不好了。 “而且上天给予的预示也不多,再多的,臣女也不知道了。” 也是这个道理,元景帝暗叹了一口气:“那朕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平清王对于这一切是否知晓?” 达奚玄鱼回道:“陛下,依照长公主的脾性,若是有朝一日能成事,头一个想弄死的,应该便是平清王了。” 首阳长公主一直将平清王的过往视为污点,是她不愿回首的过去,这也是上一世为什么平清王得知太子是自己的儿子,却不愿站在首阳长公主这边的缘故。 元景帝闻言微微挑眉,细想之下,也觉得有些道理,平清王若是不想死,那定然是不会干这事的,若不然事成之后,死的就是他了。 “你所说的这些,朕已经都记下了,若是事情为真,朕记你一大功,日后你若是有什么要求,尽管向朕提就是了。” “若是事情为假......” “若是事情为假,一切皆是臣女一人所为,臣女愿以死谢罪,求只求陛下看在臣女忠心为国的份上,饶恕达奚一家。” “臣女的父母亲人,对此一概不知,臣女也不愿他们受到臣女的牵连。” “求陛下成全。” 第490章 他这提刀的手,也不会手软 元景帝自然是同意了她所求。 正如上官仆射所言,达奚玄鱼今日能站出来,也算是有为国为民之大义,纵然事情为假,惩戒她一人就是了,不必连累家人。 故而,达奚玄鱼出来的时候,面上有了一些放松。 上官云屏见她出来了,便笑着上前去:“事情如何了?” 达奚玄鱼对着上官仆射行礼,然后对上官云屏道:“放心,陛下是讲道理之人,一切都还好。” 元景帝确实还算是比较讲理的帝王,上一世达奚家的祸事,虽然因为这位有杀鸡儆猴之心,但归咎其根本,也是达奚家留下的祸根在前。 故而她确实对元景帝有怨,但若说多恨,却也没有,这一世达奚家安然无恙,那些怨气也渐渐地散去。 “都好就好。” 上官仆射看了看天色,对二人道:“既如此,你们也早些回去歇着吧。” “是,父亲。”上官云屏应了一声,然后便拉着达奚玄鱼赶紧离开了。 见两人离去,上官仆射又在夜空之中站了一会儿,然后才往里面走去,他踏进内室的时候,元景帝正坐在棋座前,手执黑子在棋局上落下一子。 “坐,朕与爱卿今日手谈一局。” 上官仆射作揖一礼,应了一声‘是’,然后便在对面坐了下来,与他下一局。 时间悄无声息地流淌,屋中的烛火安静地燃烧着,一颗颗棋子落入棋盘之中,无需多时,棋盘之上的棋子便如星辰罗布,杀一个有来有往。 “爱卿觉得此人之话能信多少?” “初听之,甚是玄妙荒诞。”毕竟能得到将来的预示,这样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唯独那些古时参悟星辰或是名利的修行者才能猜算到将来之事。 “但她说的有理有据,听着也不像是假。”元景帝摇摇头,尤其是首阳长公主对谢琅的态度,叫人越想就越让人怀疑。 到了此时,两人也算是信了七成了,还有三成需要去看证据确定。 “你说,她怎么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来?朕有对不起她吗?” 元景帝一想到首阳长公主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使得他与亲儿子父子相见不相识,还种种打压亏待,吃了不知多少苦,心里的滋味就难言。 若是换做旁人,敢做这样的事情,他能直接将人的头立刻就砍下来当球踢,但这个人偏生是首阳长公主,他一母同胞的亲姐姐,是与他一同从刀山火海里走出来的人。 他的兄弟姐妹,只余下这一个亲人了,也是他最为信任的人之一,到了现在,连她也早已背叛了他,觊觎着皇位,想要他的命。 元景帝给自己灌了一盏茶,这会儿茶水已经冷了,可这冰冷的茶水却不能缓解他心中的恼怒和烦躁。 上官仆射不敢回答这话,只是默默地给他添了一盏热茶。 元景帝又喝了一口热茶,总算觉得心里稍稍舒坦一些了:“也不知道三郎现在如何了,爱卿,朕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不安宁。” 达奚玄鱼所言,她选择在这个时候将事情说出来,是担忧要杀谢琅的人是首阳长公主。 若是换做旁人想要谢琅的命,依照谢琅的本事,还是可以应对,谁也不必太过担心,可若是首阳长公主动的手,那真的可能是危矣。 当真是生死不知。 “陛下莫要太过担忧,谢三郎吉人天相,定然能逢凶化吉,平安归来的。”上官仆射只能这般劝他, “您试想,这一次定然是上天预料到他遇见了危机,这才点化了那达奚娘子,借她之口让陛下去救他,如此,总会给他留下一线生机的。” “你说的是。”元景帝赞同这话,心中也是狠狠地松了一口气,“他定然能平安归来的。” 若是谢琅就这样回不来了,元景帝还不知道自己能干出什么事来。 “你现在就派人去找霍荀,让他去找人。” “陛下放心吧,臣回来的时候便已经派人去和霍世子说了,让霍世子立刻出发,今日城门关闭之前,霍世子便已经离开长安。” “你办事妥当。”元景帝赞了一句,对于他这样快速把事情办妥很是满意。 “为陛下分忧,乃是臣分内之事。” 君臣二人一边下棋一边说话,元景帝得知霍荀已经出发去找人,如今有纪青淮与霍荀两人在,只要谢琅还活着,他们必定能将人带回来。 如今他还有另一桩事要做——便是他自己的身体问题。 他原本也觉得这两年身体大不如从前了,容易疲惫不说,有时候还有些晃神,他原本只是以为自己多年劳累,年纪大了而已,可听达奚玄鱼的话,是他的皇姐想要他的命。 想到这里,元景帝微微眯眼,他也并非什么善人,纵然与这位皇姐多年来感情不错,可若是对方想要他的命,他这提刀的手,也不会手软。 元景帝在上官家留宿一夜,第二日清晨无早朝,他也不急着回去,反而是让上官仆射以‘为上官云屏昨夜偶感风寒’之名,让人将薛空青请了过来。 宫中人多口杂,而且他贵为帝王,也有专门为他看诊的尚药局,若是特意召来太医署的太医看诊,恐怕会引起首阳长公主的注意,怀疑他是否已经知道身体有异。 此时不宜再多生事端。 于是薛空青在应了上官家的求诊,到了府上被七拐八拐带到一处僻静的院子,见到的便是元景帝。 薛空青目光一顿,而后作揖行礼:“臣,参见陛下。” “薛爱卿免礼。”元景帝抬了抬手,让他坐下,“坐下说吧。” 薛空青顿了片刻,狐疑地看了看边上的位置,仿佛是想看看那位置上是不是扎了针似的。 “怎么?是有什么问题吗?”元景帝问。 “并无,臣谢过陛下。”薛空青道过谢,便依言在下座坐下,大概是算不准元景帝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直保持安静,从不多话。 “朕听闻你医术高明见多识广,便是尚药局、药藏局、太医署这三处的太医,能与你相较的,也少有人在。” 第491章 是不是有大病啊您! 薛空青来长安城为时还不到一年,却早已名声鹤起,有‘神医’之名,后来考进了太医署,名声更甚,元景帝自然也早早地听说过他的名声的。 说起来,若非是他来路有些不明,不能追其根源出处,他都有心要将他调到尚药局去为他看诊。 “都是世人的夸耀,诸位前辈才是医术高超,是臣不能及。” “你啊你,也无需谦虚。”元景帝笑笑,然后道,“昨夜朕与上官爱卿促膝长谈,不料今早觉得头疼难忍,听闻你的医术不错,便由你来给朕看看,看看朕这身体,究竟是如何了。” 薛空青手指顿了顿,然后道:“陛下,若是您要看诊,尚药局那边......” 元景帝大手一挥便道:“朕今日任性,便要你来看。” 薛空青:“......” 是不是有大病啊您! 元景帝的事情,薛空青是真的不想沾手。 在他看来,只要不是他的病人,他就当作全然不知,生死皆与他无关,他无愧于心,可一旦沾了手,成了他的病人,他便做不到视若无睹。 心烦。 薛空青很想掉头就走。 “陛下当真信得过臣?” “既然是让你来,自然是信得过你的,少废话,朕头疼。” 薛空青无法,心中叹了一口气,只能从命,起身上前去给元景帝看诊。 他的手指搭在元景帝手腕脉搏,仔细诊查元景帝身体的情况,良久,才放下手,在袖间拿出一块白净的帕子擦手,淡淡的药香弥漫。 “朕的身体如何?”元景帝问。 “陛下的身体还好。” “还好?” “只是根源处有损,而且似乎时日不短,以前或许不显,这两年身体时常疲劳,颇有些力不从心,再过两年,症状应该更显。” 元景帝垂下眼睑,掩住了开始泛冷的目光:“那两年之后会如何?若不医治,朕还有多少时日?” “三四年。” 三四年? 元景帝睁开眼。 虽然和达奚玄鱼说的有些差别,但似乎也合乎常理,按照达奚玄鱼说的情况,他应该是发现了身体不对,也有治疗,再加上实在是不放心谢琅,这才多撑了一些日子。 “朕这病究竟是怎么造成的?若是要根治,又该如何根治?” 薛空青想了想道:“陛下应是长期接触伤损根源的药物,虽不多,平时不显,也察觉不出来,但陛下须知,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最开始的时候,或许也只有一只蚂蚁存在。” “臣暂且不知陛下接触的是什么,如何根治,也暂且不知。” “朕明白了。”元景帝点点头,“你且回去吧,改日朕在召见你。” “是,陛下。” 元景帝得了这个答案,心中有些沉重,但也没在上官家再留,回宫之后又称自己感染风寒头疼,要尚药局的太医过来看诊。 时下太医院有尚药局、药藏局、太医署三处机构。 尚药局和药藏局分别是皇帝与太子的私人医院,太医署则是类似于人民医院,朝中百官家里人病了都可以请来看诊,甚至连百姓,若是有本事都可以请得到人。 尚药局有两位太医,都是大盛朝医术数一数二之人,两人得了元景帝的召令,便依次给元景帝看诊,然后只说元景帝疲劳伤神,开了一些滋补的药物让他好好调理。 元景帝目光一闪,问两位太医:“朕最近总是觉得疲惫,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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