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实...我也不是没有瞧中的女郎,只是......” 有瞧中的女郎了?卫国公夫人先是眼睛一亮,又瞧着他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忍不住皱眉:“只是什么?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婆婆妈妈的,把话给我说清楚?” 霍荀:“......” 霍荀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事,霍家的身份地位已经是极高,故而也并不在乎结亲的人家是什么出身的,只要他中意,品性上没有特别大的问题,都可以娶。 但达奚玄鱼的情况,委实是踩中了霍家人都不愿意的那个点儿。 可能不能生育...他这一家都是要跳起来反对的,甚至还给人家女郎带来诸多纷扰麻烦。 “怎么?说不出口?难不成你相中的是已经定了亲的小娘子?还是已经嫁了人的?再不是,不会和你娘我年岁一样大吧?” 霍荀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只觉得眉心都跳了跳:“母亲您想到哪去了。” 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 霍荀心中暗叹一口气,觉得现在并不是能将此事说出口的时机,想了想,最终道:“我只是想知晓,人家女郎到底是怎么想的罢了,若是她愿意,再论这事。” “什么怎么想的。”卫国公夫人就不明白了,“只要你相中了,难不成对方还有看不上你的?” 想她的儿子多优秀多俊朗的一个儿郎,还有女郎看不上,那岂不是眼瞎吗? 对于卫国公府夫人的这个问题,霍荀也给出了解释:“这个就难说了,毕竟天下的好男儿千千万,人家觉得同我过的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呢?再说我这个人脾性不是她中意的那种呢?” “是吗?”卫国公夫人不信,觉得这不省心的儿子在敷衍她。 “是的,就是这样。”霍荀一脸正经,瞧着就是个好生严肃板正的儿郎。 “总之呢,您不必管,就等着我把这些事情解决了,然后准备喜宴吧。”虽然霍荀心里也没有底,但哄哄老娘,也不算是骗人,就先哄着吧,省得接下来的日子没有一日是消停的。 卫国公夫人将信将疑,但想到儿子向来也算靠谱,也只能暂且信了,不过她也给了最后期限:“两年,若是两年你没能将人娶回来,便死了这条心,给我安安分分地相看。” “嗯,好。” 霍荀将此事应了下来,总算是将‘相看’一事过去了,他也未等多久,便等到了元景帝的召见,换了一身官服便进宫去了。 。 程娇这边接到了谢琅让人送过来的东西,嘴角忍不住直抽,先前纪青淮回来的时候,已经送过一次,都是一些他路上收集的东西,什么都有,见到好玩的好看的都买了一份。 如今这一份,则是他在青山城养伤的时候,在外头‘钓鱼’闲逛买的。 “他身上的伤都好了?” 怎么就这么闲不住呢?养个伤,他还能天天往外跑,还买这个买那个的,叫人不省心。 “回六娘子的话,我等与谢御史在青山城分别,那时谢御史也带着人继续做他的监察御史去了,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六娘子不必忧心。” “没问题就好。”程娇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虽然纪青淮回来时也带来了谢琅已经救出,目前已经安全的消息,但她仍旧是不放心,如今听闻他又继续去做监察御史了,可见是能跑能跳,好得很。 哼,真的是吓死她了,差点以为她就要做寡妇了。 这狗东西,回来她不把他揍一顿,她就跟他姓。 护卫道:“既然东西已经送到,属下便告辞了。” “也好,你一路也辛苦了,也该回去歇一歇,替我多谢你家世子,待谢三郎回来了,便让他请你家世子吃酒,铃镜,替我送一送。” 护卫心道,还谢三郎请他家世子吃酒呢,两人凑在一起,不打起来已经是人间太平了。 而且谢三郎那张嘴啊,真的是特别的毒,天天在他家世子面前显摆自己是个有娘子的人,娘子又是何等的优秀可爱,当得是天上地下无双。 说得他家世子脸都绿了,每次见了他都想绕弯走,实在是忍无可忍的时候,都想打他一顿,让他赶快滚。 这什么恩什么怨啊? 护卫表示看不懂。 铃镜应了一声是,然后便帮忙送客,到了门口的时候还给了对方一些吃食:“你一路辛苦,还未来得及吃吧,便将就着垫着些。” 护卫欲想推辞,铃镜又道:“只是一些吃的,也不值当什么,就当是我家主子谢你将谢三郎的东西送过来,论理说,还是你辛苦了。” 铃镜话都这么说了,而且确实只是一些吃的,护卫也不推辞,道过谢便上马离开了。 等铃镜回到四闲苑的时候,却见程娇一边看信一边翻来覆去地看一个风筝,那风筝是蝴蝶状的,上面涂着花花绿绿的颜色,看着相当花俏。 “某钓鱼不见鱼,心情甚是烦闷,想归来长安又不能飞,故做风筝一只,遥寄相思,六娘子见之安。” “若时下天气正好,六娘子可邀三两好友,一同踏青游玩,放风筝,寄相思......” 第503章 夕霞在天,大雁归来 程娇念罢,自己都打了一个哆嗦,忍不住啧啧了好几声:“看来真的是身体好得很,活蹦乱跳的很有精神,还说什么无聊烦闷,做风筝,寄什么相思。” “哦,他还想以身做饵去钓鱼,可惜鱼不来吃他这饵。” 感动吗? 并没有! 程娇只想将人扯出来打一顿,让他知道这花儿为什么这么红,真的是不要命了,连养伤的时候都不老实。 “听说在山里躲了半个月呢,也不知晓吃了多少苦,他还给我笑嘻嘻,真的是将我当成傻子哄。” 气人,真的是太气人了! “三郎君只是不愿娘子担忧。”铃镜想到这些日子程娇担心得都要上火,夜里辗转睡不着还偷偷掉眼泪的事情,心里叹气。 若不是还有些理智,知晓自己去了没什么用处,她都想亲自去找人了。 铃铛也是气愤,拳头都握着格格响:“都怪那些贼子,竟然胆大包天,敢害三郎君,待陛下查明此事,定然饶不了他们。” 时下世人普遍猜测是某个营地某将军搞出来的事情,估计贪的太多了,或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生怕谢琅这新官上任的监察御史查到他头上,所以就先下手为强,打算先把谢琅弄死了。 世人对那些掌权的将军一个个列出来猜来猜去,将那些人的事迹也翻出来倒腾了一遍,似乎每一个都很可疑又每一个都不像是。 铃镜见程娇虽然还在生气,可心情似乎好多了,便对她道:“如今得知三郎君一切平安,娘子也该放心了,明儿应该是个好天气,娘子可要约上纪娘子和达奚娘子她们一起去放风筝啊。” “就像是三郎君说的,遥寄相思。” “放什么风筝,不去。”程娇脸一红,有些别捏起来了,“我才不想他呢,都是他想我的。” “是是是,都是三郎君在想六娘子,可三郎君都给六娘子送了风筝了,天气又这样好,六娘子若是不去放,岂不是可惜。” 程娇一听这话,顿时又犹豫了起来,她想了想道:“那就去,就约纪荷花和玄鱼吧,就我们三人。” 不知不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程娇已经将达奚玄鱼视为知己好友,虽然与纪荷花这个穿一条裙子长大的情分还差了一点点,但也是极为信任极为在意。 若是换做以往,这个时候她估计只想和纪青莲玩。 “那婢子便派人去和两位说一声。”铃镜听她点了头,便立刻去安排此事。 如今事情已过,程娇出去走走,换个心情也好,整日呆在家里,跟一朵焉巴巴的花似的,看着都没有了往日的活泼。 而且主子心情好了,她们这些做下人的日子才好过,不然说出口的话斗得认真思量一下,生怕是惹了主子难受。 “好。” 说好了此事,程娇又将谢琅的信重新看了一遍,又将箱子里的各种东西摆出来挨个看了一遍,看着看着,心情开始渐渐平静,然后又慢慢地好了起来。 虽然最开始她确实怪谢琅不好好养病瞎折腾,她要什么没有,还能缺了他这些东西,但如今静下来又觉得他对自己这样上心,什么都想着她,也是对她的一种好。 程娇心里想了想,心道,要不这一顿就先不打了,以后再说,要是以后...以后他要是敢惹她生气,那就双倍打。 程娇在心里和自己和解了一下,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 另一边,霍荀踏着夕霞的光辉进了太极殿后面的上书房。 此时四下无人,元景帝正坐在临窗的椅子上,目光透过窗户眺望远方夕霞,天边有归来的大雁飞过,与红灿灿的夕阳夕霞勾成了一片好景。 霍荀被高公公引到了元景帝身后站着,只是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并未打扰元景帝赏景的雅兴。 “此曰,《夕霞归雁图》,爱卿以为如何?” 霍荀看了几眼,然后道:“夕霞在天,大雁归来,陛下所言甚妙,正是一幅《夕霞归雁图》。” 元景帝闻言笑了笑,抬手让人抬来了一张椅子,给他赐坐,让他坐下说话。 霍荀也没作模做样地推辞,恭敬地谢道:“谢陛下。” 等人坐下来了,还有内侍还送上了一些茶水点心,霍荀看着心思一动,心觉得元景帝有要与他长谈的意思,只是不知元景帝要与他谈什么,难不成是北疆的事情,再或者是霍家的事? 想到这里,霍荀的心弦微微紧绷。 “你多年未回长安,这些日子过得如何?可还算是习惯?”元景帝的语气颇为温和地问。 年轻时候,元景帝的手段也颇为狠辣果决,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如今御极多年,整个人变得威严又和善,似贤君仁君那般,唯有他抬眼看你的时候,才让你惊觉那双眼中的锐利,知晓他并非什么和善之人。 “回陛下,臣少时在长安长大,虽然多年未归,但也是故土,自然是不会有什么不习惯。”言下之意,他霍荀,甚至霍家的根都在长安。 “也是。”元景帝笑了笑,又问他,“听闻你幼时便与三郎相识,两人交情不错,可是为真?” 霍荀心道,若是见一次想打一次也算交情不错,那他们之间的交情估计能称一句‘很好’了。 “只是年轻时有过一些往来,臣小时候性格也不好,脾气也大,也心高气傲,和旁人玩不来,倒是和他有几分臭气相投,凑在一起玩闹。” 元景帝点点头:“朕听闻他小时候过得不好,长公主与平清王都不大管他是不是?” 霍荀不知元景帝为何问这个,微微有些诧异,想了想便答道:“您应该知晓,平清王一直觉得对嫡长子有愧,故而对嫡长子比较偏爱,又因为与长公主有隔阂,自然不愿多管他。” “至于长公主,大概是极为厌恶他的存在,恨不得他消失在这个世间,不找他麻烦作贱他已经是好了,哪里会管他。” 说起谢琅的幼年,委实是凄惨又艰苦。 谢琅后来厌世,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也是因为这些的缘故。 霍荀虽然很想打谢琅一顿,但友人到底是自己的,眼下这等机会,这必须得告一状。 第504章 平清王府的世子,品行确实不大行 元景帝闻言眉头都皱起来了。 以前这是亲外甥,他虽然对谢琅有几分关怀之心,但也仅仅是如此,毕竟人家有爹有娘,他只是个舅父,终究是隔了一层,能关怀他多少。 故而,他虽然也觉得首阳长公主与平清王对待谢琅委实过分了些,但劝说无果,谢琅的日子虽然过得不如意,但吃穿不愁,又没有性命之忧,只能如此作罢。 可若是自己的亲儿子,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被人如此作贱欺压,遭遇了诸多的不平,磕磕绊绊地长大,这做人父亲的,心里哪里会舒服的。 再说了,他这些年对太子也是尽心尽力,他对人家的儿子尽心尽力,人家反过来欺负他的儿子,恨不得将他儿子弄死,但凡是个人都觉得憋屈恼火。 元景帝越想,脸色就越黑。 想到首阳长公主是如何的振振有词,说她当年嫁给平清王是如何的委屈,是有多厌恶这个儿子,觉得他是一生的污点耻辱,他的牙槽都要磨碎了。 好,真的是好得很。 眼下他已经派遣上官仆射去查明此事真假,若是此事为真,纵然首阳长公主是他唯一的亲姐,他也饶不了她。 她有野心,想觊觎这皇位,那就各凭本事,尽管来就是了。 可她敢用这样下作的招数想毁了谢琅,他就忍不得了,想当年王皇后是如何作贱他们姐弟二人的,他们又是如何为了自保,不得不踏入这夺嫡之争,九死一生才成为最终胜利者站在这里。 她如此行径,与当年歹毒恶心的王皇后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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