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个纨绔浪荡子开始,首阳长公主一脸的不屑厌恶,却再也不找他麻烦了。 刘世子又笑:“那今日可得好好听听才是。” 谢琅不知刘世子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闻言笑笑应下:“好啊,是该好好听听。” 于是两人便在桌边坐下,那隔着纱帘的歌女又开始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这一曲与方才那一曲已经颇为不同,那歌声柔情似水,情意缠绵。 边上有侍女送上了美酒佳肴,也有貌美的侍女站在边上斟酒。 谢琅坐在那里,喝着酒,听着歌声,轻轻地笑了笑。 刘世子问他:“既安觉得此曲如何?” “甚好。”谢琅笑意不减,“笙歌靡靡,婉转柔情,不过......”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声音顿了顿,晃了晃酒杯中的酒水,“难不成刘兄是要送我?” “送你,我可不敢。”刘世子哈哈笑了两声,“你才新婚,若是让临安侯府知道我送你姬妾,怕不是要砸了我家大门。” “不过既安若是有心,叫她伺候你也无妨,只是勿要叫人知晓了......” 第736章 这排的是什么忧,解的又是什么难? 如果说之前谢琅面对刘世子的时候,脸上还有三分笑,如今却是一点都挂不住了。 他原本以为刘世子在这个时候约他是有什么事,或是想问问太子被禁足的事情,故而便走了这一趟,可没想到,竟然是给他送美人的。 想他刚刚新婚,与娘子情意正浓,给他送美人,这未免太过膈应人了。 这刘世子瞧着和善温和,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不长脑,又不会办事之人。 “刘世子莫要消遣我。”谢琅脸色淡淡,“若是没什么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我家娘子还在家中等着我呢。” 称呼从‘刘兄’又变回了‘刘世子’,可见是他对刘世子这等行为有多不喜。 “哎哎!既安莫要生气,莫要生气。”刘世子见他要起身,忙是伸手挽留,解释道, “我也没别的意思,我这不是一片好心,替你排忧解难吗?你若是不喜,就当没这回事就是了,何必生气是不是?” “排忧解难?”谢琅笑了,那眼底的笑意灼灼然,仿佛渲染了满是春日桃林,“我倒是不知,刘世子这一出,这排的是什么忧,解的又是什么难?” 他有什么忧难需要美人来排忧解难的? 这话,刘世子听了,却是满脸‘你我都懂’的深意,他道:“我也是过来人,自然是知晓你的不畅快,但又无可奈何,不过啊,咱们在外头,不让人知晓就行了,你说是不是啊?” 谢琅见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仔细一想,忽然明悟了对方的用意。 要问新婚小夫妻之间有没有不畅快的地方。 确实也是有的。 这事情也不是别的事,就是在夫妻之间那点事上,并不是很尽兴。 大多数女郎出嫁都是在十五、十六岁的年纪,年纪小,娇得很,而且又害羞又别扭,又因为太过紧张,难以动情,有时候还需得好生哄着才能成事。 若是她不愿了,你也不能不顾她的意愿强求。 就像他与程娇,成亲之前也算是两情相悦,成亲之后更是情意缠绵,日子也是甜甜蜜蜜,但也是有这些问题的。 就像是昨夜,他原本是想放过她的,让她歇一歇,但她念的那些词,让他实在是有些忍不住,后来哭得尤其可怜一些,他又不能只顾自己不顾她,最后只能快些了事。 临睡前他都还在想,到底还是娇了一些,从明儿开始该给她好好补补,至少得受得住两三回才行。 当然,这还是他与程娇。 他们二人两情相悦,他虽然对此有些苦恼,但还算是能忍受,顾及她的身体,偶尔也让她歇一歇。 但若是换做旁人,便觉得这日子过得不畅意了,但又因为刚刚成亲,你又不能不给妻子脸面转头去睡侍妾通房,这心中略略不顺。 这大概也算是妻子和侍妾的不同,和妻子在一起,往往要顾及妻子,不可能太过放纵放肆,但侍妾,那都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求只求自己舒畅了,管她受不受得了。 如今刘世子这个排忧解难,给他送这个美人,大致意思就是让他来一个暗度陈仓,借着出来出来和他见面的机会,在外面舒坦了再回家,只要让家里那位不知道就行了。 想到这里,谢琅看向刘世子的目光就不同了。 他以前不觉得刘世子有多优秀,但也算是堂正温和之人,倒是不知,他私底下竟然是这样的。 “有劳刘世子关怀了。”谢琅笑了笑,“只是我以为,君子贵诚,我若是想要美人,直接和娘子说就是了,又怎么能欺骗她,如此,日后若是她知晓了,也不知该有多伤心。” “再说了,我与刘世子不同,刘世子风流惯了,只管自己舒坦,又怎么会体谅家中娘子的心情,如此美人,还是刘世子留着自己享用吧。” 这话里话外,都将刘世子说成了一个不顾家中娘子的浪荡子,令人不屑与之为伍。 刘世子的脸色憋红,有些恼怒了,但又因为是自己提出要给谢琅送美人的,这会儿又不好翻脸,更重要的是,如今谢琅是天子宠臣,也不好将人得罪得太过了。 谢琅可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的,他这人就是这般,你若是不惹我,我敬你三分,对你笑脸相待,若是惹了,那就不必顾忌什么颜面。 “我还有事,便告辞了。”谢琅起身便要离开。 他也很烦好不好,他好好地在家中陪娘子喝茶看书,还说好了下午一起去做月饼,如今被这一张请帖约出来。 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竟然是想送他美人,教他如何在外头风流诓骗娘子。 有病! 有大病! 刘世子见谢琅抬脚就走,有些恼怒,但他向来又是个自诩清傲之人,也拉不下脸低头道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人走了。 等谢琅的身影消失,他憋得脸色通红,额上的青筋都跳了好几下。 隔着纱帘的琵琶女还在弹着琵琶柔声婉转地唱着,他一怒,只觉得刚才压抑的怒意瞬间涌了上来,他伸手抓了一个茶盏摔了过去,呵斥道:“住口,不要再唱了!” 茶盏摔落在地,顷刻之间碎成了无数片,琵琶女吓了不轻,那一张娇艳的脸有些发白,抱着琵琶站在一旁,不敢言语。 刘世子呼吸了好几口气,这才将火气压下来,然后又有些后悔。 他今日约见谢琅,一是想打探太子被禁足之事,二是想和谢琅搞好关系的。 承恩侯府能为侯府,只是因为出了一位皇后,如今仍旧能屹立不倒高高在上,是仗着有一位外甥太子。 但如今太子的处境尴尬,储君之位不保,承恩侯府在支持太子的同时,也不得不另寻一个靠山。 细算下来,谢琅也算是很好的人选。 他本以为谢琅风流,这几日应该过得不太好,故而挑选了一个美人过来,只是没想到,谢琅会因为这个美人翻脸,抬脚就走。 如今是关于太子的事情没问到,关系也没搞好,反而让人不屑与你为伍。 “这该如何是好,难道让我追上去道歉?” 第737章 这个排忧解难它正经吗? 谢琅也不想与刘世子纠缠,下了临仙楼便立刻坐马车归家。 他这一去一回,连一个时辰都不到,可谓是出门溜达一圈又回来了。 他回来的时候得知程娇去了厨苑那边做月饼,也没回内院,直接去了厨苑。 他到的时候,试做的第一批月饼刚刚烤好,一行人正围在一张桌子边上试吃。 程娇啃了两口,觉得这个口感就不错:“香甜正好,馅厚实也不腻,外表微酥却不脆,不错。” 谢琅笑了笑,抬脚走了过去:“什么不错?” 程娇惊喜:“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刘世子请你吃酒吗?” 说着,她将自己手上的月饼分了一块给他,“才调好馅儿做的月饼,你快尝尝好不好吃,若是觉得不错,咱们就按照这个做。” “那定然是好吃的。”谢琅笑着接过。 景阳侯府里的点心师傅唐师傅可是从蓬莱仙居那边请回来的,做点心甜品还有一些精致的吃食很有一手,有他在,这月饼哪里会不好吃。 他尝了一口,皮儿微酥不脆,咬下去的时候还有些绵软,馅儿很足,但却不腻,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中和了味道,不过对他而言稍微甜了一点,但也能接受。 程娇眼睛亮晶晶的,问他:“好吃吗?” “好吃。”他笑着看她,眼中也满是笑意。 月饼年年有,他的桌子上年年都不缺,只是对他而言,和其它的点心吃食并没有什么两样,还因为馅太多了,吃起来腻得慌。 再或是,便是和谢家人聚在一起,他仿佛也与他们无话可说,好像热闹团聚都是他们的,他一人置身事外,孤零零的,再吃这月饼的时候,未免还有几分难以下咽。 可如今她吃一块掰了一半给他,他心中便满心的欢喜,他如今有了妻子,有了自己的家,也有了真心真意关心自己的人。 他同她吃一个碗里的饭,同吃一块月饼,一起度过那人月俩团圆的中秋佳节。 似乎他内心空白之处都有了描绘,一切的不踏实都落到了实处。 “好吃吧,我也觉得好吃。”程娇眉眼弯弯,笑得有些得意,“这还是我做的呢!”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嗯,那娘子真的是好手艺,我能娶到娘子,是我三生有幸啊。” 程娇:“......” 她的脸上突然有些不自在:“你转性了?” 按照往常的习惯,他不是应该逗她几句吧,最好是将她惹恼了,气得她想打人,他这般好说话,她竟然觉得不习惯了。 习惯有时候也是挺可怕的,第一天她和他躺在同一张床榻上,她还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劲,翻来覆去睡不着,但睡了几天之后,都已经成了习惯,伸手摸窗外空了,一下子就清醒了。 “什么转性了?我夸你几句难不成不行吗?” “喂!只是夸我吗?难不成不是真的?” “真的真的,我是如实道出而已。” 两人若不旁人地拌嘴,边上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这一对小夫妻这般恩爱甜蜜,实在是令人很开心啊,而且主子感情好,他们的日子也能安稳一些。 程娇听到了这些人的笑声,这才反应过来有那么多人在这,她脸红了一些,然后故作镇定地拿了一个小碟子,取了两块月饼带走。 “我先回去了,月饼就照着这个馅来做就好,多做一些,到时候府上分一些,送礼也要用一些。” 嘱咐好这些事,程娇便一手端着碟子,一手拽着谢琅的袖子,赶紧把他带走。 两人回了四闲苑,程娇又让人送来一壶热水,取了茶叶泡茶,两人喝着茶吃着刚出炉的月饼。 大概是这刚出炉的月饼太合她口味了,她一口在茶水一口月饼地吃着,吃得眼睛都眯起来了,旺财闻到香味,迈着小腿走到了她身边,在她脚边蹭她。 她眯了眯眼,伸手摸旺财的毛发:“旺财旺财,你也想吃是不是?” 旺财不说话,在她脚边坐了下来,歪着脑袋看她。 程娇伸手揉了揉它的脑袋,然后也给了它一块:“你吃不吃?” 旺财闻了闻,然后从她手里叼起了那块月饼,起来绕着茶座走了半圈,走到了谢琅身边,将月饼放在地上,仰头冲着他摇尾巴。 程娇见此,顿时乐了:“它这是要给你吃呢。” “真的?”谢琅有些不信,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见它的尾巴摇得更欢畅了,也笑了,“倒是一条好狗。” 旺财被他揉得舒服,‘呜呜’了两声,然后又叼起了月饼,似乎要给他。 程娇咯咯直笑:“你还不快谢谢旺财兄,它自己都舍不得吃给你呢。” 谢琅无奈,拍拍它的狗头道:“你吃吧,我这有,我娘子也给分了我的。” 我可是她夫君,有什么是我没有的,还要你一只狗让我,没必要没必要啊! 狗兄,你自己吃吧。 “话说它能吃吗?” “吃一小块没事,别多给它吃就行了。”程娇养了旺财这些年,也养得细心,平日里有专门的饭食给它,再有就是肉干零嘴,别的吃食给它也吃,就是不会给它多吃。 谢琅点了点头,表示记下了。 “对了,你还没说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与刘世子喝酒吗?” “喝酒?”谢琅笑了,“他哪里是请我喝酒,是请我听美人唱曲呢。” “什么?!”程娇脸色当时就变了,“他请你听美人唱曲?他是不是有病啊!” 若是换做别的时间,程娇也不至于生气,但她这才和谢琅成亲几天,还是新婚,这刘世子就请谢琅去听什么美人唱曲,这不是不将她放在眼里,觉得她好欺负是不是? “好一个刘世子!” 谢琅也委屈:“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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