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了家世,便可以带着妻儿住进去。 院落不大不小,够他们一家子住了,而且来景阳侯府这边也方便,走几步就到。 林太医以前在宫中当值,只需白日去当值,晚上归家,七皇子在宫中若是有什么事情,自然也有当值的太医过去。 但如今他被元景帝钦点跟着七皇子来景阳侯府,只有他一个人,故而便是晚上也不敢离开,生怕七皇子有什么不好找不到人。 如此,他也只能与家人分别,住进了这景阳侯府。 若是程娇能将景阳侯府后面的院落空出一个给他暂住,他可以将妻儿接过来团聚,平日里也可以呆在家中,若是府中有什么事情去请他,那也是很快的。 这等好事,林太医自然是拒绝不得:“夫人有心,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多谢了。” 他是人,自然是不愿与家人长久分离的,能团聚,自然是喜事。 程娇笑容温和:“林太医若是要谢,便看顾好七皇子的身体就好,那便是最好的答谢,至于那院落,如今也没人住,林太医不嫌弃就好。” 寿山、酒泉这些人都没成亲,府中外院也有他们下榻的房舍,至于周管事...周管事倒是成过亲,只是娘子早早地去了,又没有孩子,如今也是孑然一身。 “夫人说笑了,有个干净整齐的地方住,已经是极好的事情,下官怎么会嫌弃。” “那一会儿便让周管事带林太医去看看,收拾一下,也好早日搬进来。” “好。” 林太医喝了一盏茶,然后便告辞离开。 铃铛道:“夫人此举甚好,林太医领了夫人的情,自然会尽心照料七皇子,而且夫人若是要请他看诊,他也会尽心尽力。” 便是那院子,林太医能住多久? 不过就是一年多两年罢了. 等福王府那边建好了,七皇子搬了过去,林太医也自然跟着离开,如今的院子空着也是空着,能有这等用处,那也是物尽其用了。 程娇点头:“我要的便是他能安心尽心。” 林太医虽说是遵了元景帝的命令到景阳侯府来,但是长久与家人分别,虽说皇命不可违,但心中难免不是滋味,若是能让他与家人团聚,他自然安心,做事也更尽心。 “好了,快要下雨了,我去歇一会儿,你也去歇一会吧,让春晓她们守着。” “好。” 天色越来越黑,大约是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天空一片灰蒙蒙,瓢泼大雨如约而至,程娇不愿回寝室去睡,便在书房的隔间软塌上靠着软枕盖着薄被躺一会儿。 这一场雨下得有些久,一个时辰之后还不见消停,院子里的花圃里有了许多积水,檐上的雨水如同串珠一样哗哗而落。 春晓喊了府中园匠过来清理了一下院中的积水,待积水顺着小水沟溜走,天上的雨才小一些。 傍晚时分,谢琅归家的时候还下着一些小雨,路面也是湿漉漉的,他刚刚进了门,正想去找程娇,却被擦桑拦下。 一行人转道去了外院正院四方苑说话。 “什么?死了?”谢琅眉头都皱起来了,“怎么死的?” 采桑摇头:“中毒,属下命人将人送到了长安县县衙,又让那人一直看着她,等属下过去审一审,可属下过去的时候,她便已经毒发身亡。” “属下与长安县县令查过她吃的东西,发现并没有什么问题,反倒是查到了她指甲缝里有一些茶水,郑县令让人取来了一杯茶水浸泡,再将茶水给了一只兔子喝下,不久之后,那兔子也死了。” “呼吸骤停暴毙,和她的死法一样。” 屋子里的气息一下子就凝重了起来。 谢琅坐在主位上,低头看着手边的茶盏,目光似乎是很平静,但眼底的冷意却在一点点地凝聚。 “你们有什么见解?” 寿山道:“属下觉得,对方的目的应该是夫人,再或是想借着夫人混进景阳侯府当中,再然后,是什么目的我等便无从得知了,不是侯爷便是夫人,再或是...七皇子。” 这府中便只有这三位主子,目标显然是其中之一。 酒泉点头:“想接近夫人定然是的,试想,那女子那么惨,又被景阳侯府的马车所伤,夫人心生怜悯的话,很大可能会将她带回来救治。” 到时候,不管是接近夫人还是混进景阳侯府,那目的都达到了。 再不济,也会派人送她到医馆去。 可是对方大概没料到程娇连面都没露,人直接被送去府衙,还要审她,估计是真的怕被审出了什么,便直接服毒自尽了。 想到一个身上带着毒的人想接近程娇,在场的人顿时背脊发寒。 谢琅压了压唇角,眼睛微眯,他又问采桑:“查出人是从哪来的吗?” 采桑道:“查了,是前几天进城的,说是来投奔亲戚,有路引,但路引应该是假的,如今人死了,恐怕难查了。” “大理寺接手了吗?” “属下将事情交给宋少卿才回来的,还让宋少卿有什么消息便派人来说一声......” 第783章 将此信送到北疆,交给霍世子 谢琅回到内院的时候,心中还在想着这件事,脸色有些不好,看起来有些冷飕飕的。 “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下雨了,你冒雨回来心情不好,还是谁人惹到你了?”程娇递了一盏茶给他,忍不住问了这一句。 “确实是有人惹到我了。”谢琅笑了笑,笑容却是一点温度都没有,冰冷冷的,还有些邪气,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人逮出来扒皮抽筋。 “谁?” 谢琅顿了顿,有些迟疑要不要和程娇说这事。 不过他想了想,最终还是说了。 程娇惊得险些摔了手边的茶盏:“...不是吧,就死了?” “嗯,她的指甲缝里带了毒。”谢琅看着程娇,面上一片冷沉,“她的目标,或许就是你我了。” “可是,谁人和我们有这么大的仇,能用这一条人命来接近你我?” 程娇委实是有些不能理解,甚至觉得荒唐,或许他们夫妻二人确实和某些人有一些恩怨,但也只是恩怨摩擦,虽然也想看着对方倒霉,但还不至于这般至死方休。 谢琅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了首阳长公主的脸,若是说想要他死的,也有这样的本事操纵死士的,这一位堪称嫌疑人首位。 尤记得那一日他重新回朝堂,这位看他的目光便极冷...... “我不知。”谢琅是真的不知道,“但我知晓,在事情还未查明清楚之前,你要时刻小心,若是能不出门,暂时就不要出门了。” “再有,若是首阳长公主要见你,更是要小心,她的每一句话,皆不可信。” 程娇皱眉:“你在怀疑她?” 谢琅点头:“有怀疑,但也未必是她。” “为何啊?”程娇更是想不明白了,“虽说她厌恶你,不愿承认有你这个儿子,将你视为她此生的耻辱,可如今你也过继了,在名分之上与她是半点关系都没有,她为何还要做这种事?” 谢琅扯了扯嘴角:“疯子做事,谁人知道她又在发什么疯,不过之前得罪她的事情也不少,她恨我也是正常。” “只是,若真的是她做的,我倒是没想到她竟然这般执着想要我的命罢了.....” “当然,也不一定是她,只是她有前车之鉴在,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程娇点了点头,表示懂得他的担忧,可是又有些愁苦:“可若是一直查不出来,那我日后出门岂不是都得小心,连一口茶都不敢吃了?” 如此,也日子岂不是很憋屈,要么就留在家里,要么出去也别吃东西。 这倒是一个问题,谢琅想了想道:“我另外让采桑再给你安排一个人,吃东西之前,先试试毒吧,找个擅长这方面的。” 程娇嘴角扯了扯:“这会不会太夸张了?” 她出门带上采桑这个武艺高强的护卫也就算了,还得带一个会甄别毒物的,这...... “不会啊。”谢琅摇头笑了,“你要记得,你如今可是景阳侯夫人呢,多带一个护卫怎么了?若是没有需要也就罢了,既然需要,带就是了,景阳侯府又不是养不起。” 程娇咬了咬唇:“可若是如此,我要出门一趟,岂不是得劳师动众?” 这多不好啊! 她这人,纵然做了十几年的贵女,却也不是一个喜欢麻烦别人的,更不喜欢出个门带那么多人,浩浩荡荡劳师动众。 要是这样,她还不如呆在家里自在。 谢琅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笑道:“才几个人,怎么就劳师动众了,再说了,劳师动众又如何,不过是小事,你开心就好。” 程娇嗔了他一眼:“我开心就好啊,那要不你让寿山跟着我也行吗?” “哦?你想要寿山?” “怎么?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只是...只是我带着寿山习惯了,你若是非要,若是他同意,也不是不可以。” 虽然他是主子,但对于跟着他好些年的人,他还是很讲道理的,若是他们自己不情愿,也不会强求。 “你还真给啊?”程娇惊了。 “怎么就不能给了,你是我娘子,还要分一个你我吗?” 程娇:“......” 这话说得她都沉默了,无语道:“寿山听了都要怀疑他在你这个主子心里有多少位置了。” 谢琅却不觉得:“怎么可能,他定然知晓我最在意的就是娘子你,我将他派过来,那更是对他的信任与看重,他应该开心才是。” 程娇拿起一块点心塞给他:“行了,吃你的吧,寿山还是跟着你,你若是非要给我安排一个,就按照先前说的,让采桑再去安排好了。” “再说了,我身边危险,难不成你身边就不危险了吗?” 谢琅咬了两下嘴里被塞来的糕点,糕点酥脆微咸,是他喜欢吃的。 他顿时心情好了一些,笑了笑道:“是是,我身边也危险,不过娘子放心,我定然会小心谨慎的,想要我的命,可没那么容易。” 不过他心中委实厌倦了这些事情。 自古以来,有千日做贼的,就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与其让首阳长公主在旁一直虎视眈眈想要他们的命,闹得他们不得安宁,日子都过得不舒心,还不如是寻个机会将人弄死了,也好永绝后患,日子太平安好。 也别怪他狠辣无情了...... 。 元景帝这边,很快也从禁卫军那里得知了这消息。 他眼睛微眯,眼中有了一些冷意。 沉思良久,嘱咐道:“安排几个人跟着程六娘,若是她出门便跟着,莫要给人什么机会,还有长公主这边,也盯着一些,看看她接下来有什么动作。” 他这位皇姐啊,看来也是有了疑心了。 也是,原本中了噬心草的他身体健朗,也不见有什么不对,甚至谢琅这边,也发生了不少事,她不起疑才怪。 不过事到如今,他的布局也差不多了,她若是非要动手,那他也不惧怕她就是了。 想到这里,元景帝快速地写了一封信,交给了禁卫军统领:“将此信送到北疆,交给霍世子。” “臣领命!” 第784章 不是,娘子这是什么意思? 因着出了人命,程娇心中有些惶恐,接下来一段日子都不打算出门了。 她一想到那个自己只看见过背影,但转头却自尽的女子,就觉得心里发毛。 对此事,她的想法也与谢琅相同。 不将这背后的人逮出来,将这根刺拔去,实在是寝食难安,这日子过得都不舒心。 不过...不过她躲在家里不出门,倒是方便了谢琅这厮。 以往这人还注意一些,顾及她的身体,或许知道她脸皮薄,怕是被人看出来恼了,回去找他麻烦,故而都会收着一些。 但她如今不出门了,天天呆在家里不见外人,而且白天无事可做也可以睡觉,他便开始放纵。 于是接下来好些日子,他倒是每日春风得意、神清气爽地出门。 倒是程娇,几乎是天天起不来,每天起来的时候差不多是午时了,吃点东西坐一会儿,下午又觉得困顿又回去睡。 好些日子日夜颠倒下来,她都觉得自己的日子暗无天日,整个人都要废了。 某天夜里,终于忍无可忍,将他的枕头往他怀里一塞,让他去睡书房。 谢琅抱着枕头,眨了眨眼,问她:“不是,娘子这是什么意思?” 程娇气呼呼地瞪他,见他凑过来要抱自己,又急忙伸手拦:“我要睡觉!” 这声音,委实是有些委屈。 谢琅笑出声来。 “你还笑还笑!”程娇听到他笑,更恼了,伸手就推着他往外走,“我今夜要一个人睡,你自己睡书房去吧!” 谢琅被她推着到了门口,见她气得要炸毛的样子,又笑了。 她眉眼含羞带涩,俏美之中带着柔媚,似是万千风情皆在眉眼,又似是到了这春日,春意满枝头,娇俏俏的,颤巍巍的,还带着点又恼又羞的小脾气。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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