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比,近似于明清时期的翰林学士,属于皇帝秘书。(最近两年真的看到很多人说薛宝钗是丞相后人,我:……?) 但从第一代中书舍人之后,薛家似乎就没出过任何有官有爵的人,薛姨妈没有诰命,证明薛蟠的父亲没有官职。薛家到薛蟠时,在户部挂名皇商只负责“采办杂料”,不负责“铜铁、盐业、茶马、丝绸、皮草、铸银”,也不管理皇家在各地的资产,所以个人认为不可与清朝最有权势的几家皇商相提并论。只从父亲的身份来看,不论亲戚和族中,甄英莲父亲是“乡宦”,证明曾经为官有职,较真起来薛蟠薛宝钗的出身并不如甄英莲,有点地狱笑话。(以上所有仅代表个人目前观点) 还有,所谓“金陵四大家族”的说法也不是原著中有的。原著里门子拿给贾雨村看的护官符除了贾史王薛四家之外,还有“雨村犹未看完”的很多家。贾史王薛在金陵的族人只是“本省最有权有势,极富极贵的大乡绅”,乡绅“主要由科举及第未仕或落第士子、当地较有文化的中小地主、退休回乡或长期赋闲居乡养病的中小官吏、宗族元老等一批在乡村社会有影响的人物构成。他们近似于官而异于官,近似于民又在民之上”,并非都是“大官富贵之家”(原著薛宝钗语)。 金陵当然也不是就这几家“有权有势”的人家,起码甄家就不在上面,甄家也不是“乡绅”。原著中“金陵”有时代指南京市,有时代指江苏省,而林家祖籍姑苏。拿林家没出现在“(没展示完的)金陵护官符”上而贬低林家家世的……我做不出任何评价_(:ι」∠)_ 感谢在2023-12-07 21:04:02~2023-12-08 11:59: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吃货 30瓶;程清、猫酒酒 10瓶;在光里找花、雪莹、圭圭的相亲对象、我有一只兔子精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59 ? 薛家的崩溃 ◎“林家会帮着薛家也说不准!”◎ 这案子虽然案情明确, 证据确凿,判得极快,但拿人、审问前前后后下来, 也将一个上午了。 而江子麟虽然不惧当地豪绅暗害他前程和家人性命,却也不是一味得罪人, 松紧分寸一向拿捏得好。 来急见他的“王大老爷”, 既是京营提督王子腾的亲兄长,且主犯从犯都已发落清楚, 余下还要厘清的,只有小丫头的去处和冯、薛两家买人银两分配, 那便暂且放下,去见一面也无妨。 江子麟便命退堂,下午再审。 冯家苦主自抬尸首去了。 见那小丫头年纪虽小,不过十一二岁, 容色却着实好,怕衙门里有人欺了她, 江子麟先命去后院报给太太,要一两个稳妥的婆子来照看她, 才同心腹到后堂来见王大老爷王子胜。 一进房门,江子麟便满面春风问好,笑道:“有劳久待, 我猜阁下此来,必是为薛蟠一案了。还请先听我一言。” 王子胜已年将半百,一生未曾为官出仕, 身上也无有功名爵位。但他年幼时是伯爵府的公子, 青年时, 两个妹妹相继嫁入国公府和豪富薛家, 如今已将年老,亲兄弟又成了京营提督、二品大员,连带在金陵的王家地位也水涨船高,寻常无人敢招惹,竟是一生顺风顺水。 这日他本在家和族中几个同辈人吃酒闲谈,虽然无趣,也算安乐。谁知嫁到薛家的幼妹急急派人了来,说外甥沾惹了人命官司,已被府衙捉去审问,请他速去说明,快快把人带回来。 王子胜自认虽没出仕,却不是幼妹那般没见识的深宅妇人。这江知府本人便是尚书之子,父亲虽早亡,却背靠岳丈谢尚书和新妹夫林御史,背后深不可测。他本人又精明强干,二十岁便从两榜进士出身,又入翰林,竟算清贵已极,金陵城里连总督、巡抚这些大员都客气相待,王家最有权势的人又不在金陵城,拿什么和人硬碰? 他又听过,江知府一向秉公无私,自家财产颇丰,十分廉洁,却只要不过了分,并不拦着衙门里下属捞钱,又和上上下下都处得好,真如针插不进,水泼不进,叫人想拿错都拿不见半点。 ——颇有几分他妹夫林御史在两淮巡盐任上的行事了。 因此薛家人苦求王子胜过来,他只觉得头疼。 若外甥果真没罪还好,真个打死了人,想从这江知府手里要人? 他看是难! 今春李道员的儿子强抢民女,强迫不遂,把那女子逼得自尽了,还叫江知府判了个秋后处斩,这时候人还关在大牢里,公文早都送到刑部,等待复核。论起来李道员还能算江知府的半个上峰,都没要来半点通融,想救儿子只能托关系从三法司使劲——这又要说到监察百官的左都御史林大人是江知府的妹夫,只怕因儿子犯法,做爹的官位也要难保——何况他王家和江知府从无渊源往来? 可外甥虽然不成器,到底是妹妹的独生子,也算他从小看大的。 以王家和薛家的关系,这趟不来,又难免和薛家离了心,叫人议论。 一路上和等人的功夫,王子胜心里想过很多种江知府的态度。 看在王家的面子上直接放人? ——不大可能。 疾言厉色骂他想收买朝廷命官? ——江知府真是这么行事,即便身后有再多人,也不会如此铁腕,到现在乌纱帽还在头上稳稳戴着。 还是与他虚与委蛇,东拉西扯,态度客气,但就是不应一句准话? 王子胜心里并不乐观。 可即便已经猜到外甥这次救不回来,王子胜心里还是难免有怨气: 他王家乃开国功臣,富贵几世,竟奈何不得一个小小知府? 他王子胜又何曾受过这等的鸟气,连自己的亲外甥都救不回来! 正这么想着,一个穿绯袍的年轻官员就进来了。 这般出色人物,这等谦恭态度,真叫他吃了一惊! 江知府这是何意? 伸手不打笑脸人,谁见了江知府这般,也做不出凶恶模样。何况王子胜本便底气不足,便也回笑脸问好。 互相见了礼,不待他再开口,江知府就携王子胜的手坐了,叹道:“我知阁下的来意。但我有几句话,也是为了阁下和尊府好,不知能否赏面一听?” 王子胜只得答应着。 江子麟便屏退侍从,笑叹:“听得阁下是薛蟠的亲舅父。薛蟠少年丧父,薛公还不到四十便一病去了,死因有些……蹊跷。两家既是亲家,想必阁下也知,薛公之死,与‘义忠’——” 王子胜猛然一惊,想起隐约知晓的一二内情,更是面色大变,拍案而起:“江知府,你可休要胡言!” 江子麟仍是笑,起身请王子胜坐:“说句冒犯的话:阁下与我皆知,去年金陵之事没有牵扯到薛家,不过因两位薛公去得早,才保住妻女家小和一族之中逃过一劫。可薛家与那位——究竟有没有牵扯,想必圣人心知肚明,只是大度放过。王家与薛家虽是亲家,又非一家。薛蟠犯下人命官司,人证物证俱全,若不从公判理,一旦查出,连我也难逃其咎。阁下虽念及舅甥之情,但想来,再重……怕也重不过自家子孙吧?” 他挪走王子胜面前已经凉了的茶水,亲自倒一杯奉在面前。 王子胜闭口不言,心中已然动摇。 江子麟又笑道:“阁下年高德重,愿意为薛蟠来这一次,已是情厚难得了。只此事着实没有余地,想必薛蟠家人也能体谅。阁下又何必坚守己见,为难自己,也为难于我呢?若非国朝律法再上,我也实不愿与阁下结怨。不如只当给我一份颜面,将来大家相见——” 王子胜瞅着江子麟,心内已经分清利害。 江子麟只管含笑陪坐。 半晌,王子胜站起身,叹问:“此事……不会有碍京中——” 可别牵连了子腾啊…… “自然不会。”江子麟也起身送他,“这是金陵薛家之事,与京中何干?” …… 送走王老爷,江子麟腹中饥饿,赶回后院和妻子吃午饭。 但他一迈进院门就愣了。 他想交给婆子照看的小丫头,正在廊下被妻子拉着手问,那小丫头又哭得满脸花了,妻子也红了眼角。 江子麟忙过去,笑问:“你想起来二妹妹说的话了?我记不大清了,正要问你。” 谢丹晴把小丫头交给服侍的人,和江子麟回房:“我一听见人说她是‘眉心正中有一颗朱砂痣’,就想起来了。是妹妹家里有一个贾淑人的陪房魏姨娘,贾淑人临去之前,给这魏姨娘认了一门亲,便是原在姑苏城内的甄家,——和原在金陵的甄家不是一家。他家只有一个女儿,四岁上元宵节走丢了,总寻不见。后来家里房舍烧毁,男人又竟和道士出家去了,只留夫人一个,孤苦伶仃,和魏姨娘认了亲,也算两人作伴。” 江子麟便问:“这丫头就是他家丢了的女孩儿?” 谢丹晴叹道:“她被拐子打骂了几年,分明有记得的,也不敢说,倒不能定准就是。” 江子麟笑道:“这又何妨!既有可能是,咱们就买下来。正巧要送年礼了,把她一并送去京里,亲娘总记得孩子的模样,是与不是,一认便知。——甄家的夫人可跟去京里了?” “跟去了,听得就住在林府两条街后,是魏姨娘给赁的屋子。” 谢丹晴终于放松笑了。 “多谢你。”她看着江子麟说,“不是你让薛蟠伏法,又可怜这孩子,暂留下了她,谁知她的命又将如何?” “这有什么!”被爱妻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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