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琐些,精致度不同寻常的外表让不少人以为来了明星。 情况变得无法收拾,人群简直是一拥而上。 排完队的明盛举着棉花糖,站着沈迢的地方被人群堵成包围圈。 而他站在圈外,并发现才系在沈迢手腕上的氢气球早就飞挂到周边的树上。 漂亮老婆就算黑着脸做出凶狠的表情也不行,总不能当场大变活人,来一个原地消失。 只得在混乱中用眼神对自己的夫君求救。 沈迢一边叫人挤得摇来摇去,一边对周围的人呢说不要再摸他的头发了,完全是在可怜巴巴地用脸喊救命。 之后到场的警察录完笔录,也没想到事情的经过会是这样。 他们看着发丝凌乱的沈迢,又看了看冷着脸的明盛,宛如一只被爆摸完毕的小猫咪与他盛怒的饲养员。 从那以后沈迢对人流众多的地方都有些发憷。 正巧鬼的身体天生不喜日光,他学会了使用网络后,更不喜欢出门走动了。 非要出门便习惯带上帽子,至少能稍微压住那张小巧的脸。 但今天不一样。 许多年没有展出的迢童图巡展到了南城。 沈迢听明盛说起时,还问:“明盛什么迢童图,很好看么,你非要带我去?” 正是冬季,明盛正给沈迢系上挑选出来缎带。 秀致的缎带穿过领口,收紧时那截细白的颈子被包裹起来,将少年打扮成一位矜贵却低调的小少爷。 明盛失笑,发觉沈迢对自己的事简直一无所知,想必学会了使用互联网,也从来没搜过自己的名字。 他理着领口的褶皱,指腹忽地抚在沈迢的颊边。 对方下意识蹭着人类热烫的手心,长发倾落,肌理柔滑得近乎要腻融。 只听到明盛回答:“迢童就是你啊。” 体弱的少年在花雨时节凋零,本来就已经足够可惜。 偏偏所有人都在传颂着他的美丽,这样的可惜便多了恨自己生不逢时的憾恨。 流传到后世眼前这位早逝的美少年近乎成了一个形容,一种意象。 那副题了人物名姓的图卷就算重在写意,也能看画中人的风致,让这份知名的容色焕出更盛的光彩。 便从沈迢的名字里揉成属于那副画作的名字。 但是再没有人知道沈迢更私密的小字。 “呀!”沈迢听罢,无辜地眨眼。 他蹙着眉开始回忆,好一会才想起来些,“原来给我画像那个人这样厉害么?” 明盛的神色晦明难辨,他托着沈迢的颊腮,摇摇头。 而后说:“还有一些稚月落下的东西随展。” 他莫名地用舌尖揉捏着沈迢说过的称呼,无端生出欢愉,倒是没有再提画的事。 沈迢被明盛的后半句吸引住了,他开始关心所谓落下的东西是什么东西。 坐进车厢时,沈迢已经知道展品里有哪些物件了。 原来苏醒的时候玉坠已经不在他自己的墓中了。 而是连同父母埋下的随葬品一同被盗走,经过几次买卖,落到了另外的墓地里。 不过盗墓此事争分夺秒,一件入葬服不值得花时间带走,所以展览品里竟然还有那件雪金衣装的正体。 只是在棺中封存久了,除去金线以外,都难以复原本来的样子,也就没人知道它其实是无比华美的雪金色。 自己的东西只能隔着壁窗观看,沈迢有些不高兴,生气地鼓着脸。 “怎么是这样,还以为是它们埋在土里融掉了。” 直到下车时,沈迢仍在气头上,然后叫明盛拿着帽子,轻轻扣在头顶。 往日人流稀少的博物馆,现在却算得上热闹。 购入门票的时候竟然也需要排一会队。 沿着蜿蜒而上的地毯,他们迈入了这场对各自来说,都无比奇妙的展会。 博物馆的讲解员站在正中心的展柜边,对于这卷图的来历信手拈来,讲起故事引人入胜。 留存着历史上知名美少年形象的人像,有着跟其人等同的名气,毕竟那是唯一能够窥见昔日风姿一角的碎片。 大多数的来客都是为了看它,请来的讲解员自然也是顶级。 明盛压着沈迢的帽子,将其拢在自己的怀里,前后挨靠的人如同小溪般汇入河道,聚在这次展会的重头边。 而他们却脱离出来,往一边没那么重要的同展展品走去。 沈迢耳边是讲解员扩开的声音,他抿着嘴,看起来若无其事,实则耳朵尖都是红的。 气的。 “我根本就没跟那个人说几句话嘛,怎么要讲我跟他惺惺相惜?” 他能说道的人只有明盛,戳着夫君的手臂,语调里有种被当中轻薄的恼意。 明盛领着沈迢走到那件展开的葬服前。 这可恶的男人靠着身形遮挡住了自己的妻子,与之前看展品的心态不同,心中难耐地生出些兴奋。 明盛少见地没有因为耳边灌入的内容暗恨。 他愉悦又得意,揉着细弱的肩,从低垂的帽檐里看到了绯红的耳尖。 “他说的是迢童,但不是稚月啊。” 沈迢阖动着唇,轻轻哼了一声。 看起来还在沉郁,但那两弯凝住的眉逐渐展平。 他窝在明盛怀里,抬头看着被展示灯投射的衣裳。 岁月流逝,再经过人的想象修复,沈迢穿腻了的华服与之对比,已然看不出是同一件。 他鼻尖一蹙,道:“变得好丑。” 话音刚落,沈迢的脸上浮现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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