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里,看见他都当作没看见,继续和苏丽梅说话。 傅杭并不在乎,径直进屋。 苏丽梅看着傅杭的背影和他手里的包裹,没啥眼力见儿地说:“不知道傅知青家里是做什么的,应该条件很好吧?” 刘兴学和邓海信眼神嫉妒。 刘兴学不屑地说:“要是好,来下乡干什么,装得吧。” 随即,俩人对视,眼里有些看好戏。 屋里,林海洋跟傅杭热情地说话:“你回来了?累不累?” 傅杭摇摇头,递给他一个绿豆糕,“给你一个。” 林海洋惊喜,“傅杭,你竟然特地给我带糕点?!” 傅杭停顿片刻,没解释,坐到他的桌子前,一扫桌面,发现他的物理笔记本竟然不见了,立马翻找起来。 “怎么了?”林海洋咬着绿豆糕,含含糊糊地问,“什么东西不见了吗?” “我的笔记本。” “诶?!我中午还看见了?”林海洋在他周围找起来。 然而还是没有。 两个人又开始在整个屋内寻找,翻遍了也没找到。 傅杭脸色有些难看。 林海洋说:“我去问问他们两个。” 片刻后,院子里就响起了争执声。 邓海信:“问我们干什么?我们又不是给他看东西的。” 刘兴学:“我们白天都在上工,倒是你,下午又请了假偷懒,谁知道是不是你干了什么故意不承认?” 林海洋反驳:“我怎么可能动傅杭的笔记本?” 邓海信:“我们也不可能动。” 刘兴学:“有的人自己不保管好东西,不要来怪别人,况且主人都还没急着来找,你急什么,又不是看门狗。” 林海洋发怒,“你说谁是看门狗?我看就是你们两个因为上次的事儿怀恨在心。” 刘兴学:“你有什么证据吗?我还说是你丢了呢。” 怎么可能有证据? 他们的态度就像是:你们能拿他们怎么样? 太嚣张了。 林海洋气不过,举起拳头,就砸向他。 苏丽梅惊呼,闭紧眼睛。 一只手突然出现,抓住了他的手腕。 “傅杭?” 傅杭松开林海洋的手腕,走到刘兴学和邓海信两个老知青面前,冷静地说:“把笔记本还给我,我不跟你们计较。” 刘兴学不怕他计较,光棍儿地说:“我们又不知道你的笔记本在哪儿。” 邓海信祸水东引:“万一是村里哪个无赖偷走的呢?” 林海洋说:“怎么可能?下午根本没有别人来。” 傅杭沉着脸,问:“给不给我?” 两个老知青死猪不怕开水烫。 傅杭二话不说,从地上拎起一个板凳,照着刘兴学头上十来公分的地方,砸过去。 板凳哐当落地,差点儿被砸到的刘兴学霎时吓得腿软,“你、你……” 傅杭又回身从柴火垛上捡起一根手腕粗的木柴,冷着脸冲着邓海信举起来。 邓海信害怕,噼里啪啦全吐露出来,“下午上工,扔在村外的草从里了。” 吓唬人用的木柴扔到他脚边,傅杭马上去找。 林海洋瞪两人一眼,也跟着出去帮忙。 他们争吵起来,庄兰才从屋里出来,等听明白了前因后果,本来就对这两个油滑的男知青不喜,现在更是反感,“我也去帮着找找,丽梅你去吗?” 苏丽梅看邓、刘二人一眼,默默地点头。 方静跟上,“我也去。” 与此同时,树根儿捡到了笔记本,抱在怀里,蹦蹦跳跳地拿回家,献宝一样送到爹刘广志跟前。 郑广梅看见,抢过来翻看,“这啥?你上谁那偷的?” 树根儿着急,“没,没偷,捡的!” 郑广梅看不明白上面鬼画符一样的字,也没有空白页,随手扔到灶坑前,“啥破玩意儿,留着引火吧。” 树根儿急急地看向爹。 刘广志视而不见。 刘广志和郑广梅的儿子刘小满跑出来推他,“你走开!傻子!别来我家!” 树根儿无措地被推远,眼睁睁看着他牵走爹,院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许久之后,树根儿悄悄摸进厨房,捡起笔记本,抱在怀里。 郑广梅发现,气得大骂:“你是不是偷吃了?!” 树根儿吓得不敢动,被打也只知道摇头否认,“没有,没偷吃,树根儿没偷吃……” · 傅杭他们找了很久都没找到。 林海洋又回知青点把邓海信和刘兴学拽过来,逼问他们把笔记本扔到哪儿去了。 邓海信指了地方。 一群知青到那儿找,草皮都快要翻过来,还是没找着。 林海洋质问:“哪儿去了?” “我哪知道,就扔在这儿了。” 林海洋气得想打人。 邓海信怕挨揍,急慌慌地说:“谁让傅杭那么嚣张,我们就是想教训一下……真的只是教训,没骗你们,不然直接扔到河沟里了!” 扔哪儿不是扔,他还好意思说。 但现在打人也没用,林海洋担忧地看向傅杭:“傅杭,你没事儿吧?” 傅杭垂下眼,“找不到就算了,也不是多重要的东西,回去吧。” 林海洋怀疑,不重要的话,他为什么有空闲就看?还差点儿动手,着急忙慌地出来找? 晚上,傅杭几乎一晚上没睡。 第二天,他又一次来到队委会,跟大队长赵新山申请一块儿宅地,想要自建房。 赵新山惊讶:“建房?知青点不住了吗?” 傅杭淡淡地点头,“是。” “批宅地倒是可以。”赵新山也不管知青点是不是有什么矛盾,反正没闹到他这儿,捋开赵村儿的简易地图,问他,“你想在哪儿建房?” 在哪儿建房…… 傅杭的视线黏在赵柯家东边的空地上。 就是说,如果想要跟生产队为数不多能说上话的人做邻居,也很正常。 而且住进村子里,他可以更快地融入到生产队中。 他……不是奇怪的人吧? 第30章 今天一大早, 王老二慌里慌张地跑到赵柯家找人。 这次找的不是赵柯,是赵建国。 原因是王老二醒的时候发现媳妇儿周秀丽流了很多血,还弄脏了褥子。 刚开始周秀丽还说是月经,没太当回事儿, 后来发现有血块儿, 跟东婶儿一说, 东婶儿怀疑是流产, 王老二这才急慌慌地跑过来。 赵建国就是个半吊子乡下大夫,以前跟老中医学过两年, 能在卫生所看点儿不紧要的毛病, 开点儿药。 赵建国把过脉, 确实是流产了。柏羏壹二0㈦ 虽然血流得不多了, 可还在流,这种妇科的病,他一来不方便看,二来也不擅长, 就只能建议他们去公社卫生院看。 王老二也没咋犹豫, 跟队里借了牛车,就带周秀丽去公社了。 因为这个事儿,赵柯来队委会晚了点儿,队委会最后一个得知傅知青要批地建房。 赵柯看赵新山桌上铺着一张手绘地图,问:“单身知青能在咱们村里批地建房子?” 村里有两队纯知青夫妻,结婚后才搬出知青点, 现在基本是扎根在本地。 单身知青盖房子, 之前可没有。 “为啥不能?”牛会计端着茶缸走过来, 笑着说, “傅知青一个人儿可盖不起来, 说好了咱们生产队的社员帮盖,他给报酬,这不一举两得嘛。” 许副队长说:“他将来就算回城,宅地带不走,房子也留在村里,咱们又不亏。” 这么一说,生产队确实没有硬性规定。 虽然有点儿占便宜的意思,但傅知青又不是被强迫建房。 而且赵柯终于想起来她忘了啥事儿。 小说里傅杭好像是跟老知青发生了点儿矛盾,就自建房子搬出了知青点。 至于发生了什么矛盾,赵柯想不起来。 一本小说,看一遍过后都能忘,更别说就做了个梦,细节谁能想起来? 只是傅知青搬家这种事儿,忘了也就忘了,要是随着时间忘得越来越多,忽略什么重要的事情…… 到底算是个先知的金手指,不能丢了。 赵柯没问傅知青的房子准备建在哪儿,转头跟赵新山借村里的地图看看。 赵新山把地图给她,随口问:“老王家二儿媳咋样?” “他们去公社了,应该没啥大事儿。” 许副队长摇头叹气,“本来就没分两块钱儿,这一趟,不得空啊。” 赵柯说:“病得看嘛,万一留下什么后遗症,以后有的麻烦。” 牛会计点头,“是啊,病得看。” 赵柯坐回她的位置,忽然抬起头,问,“我爹要不要去进修一下?免得咱村谁家有个急症,他那两下子不够用。” 许副队长并不赞同,“咱生产队哪有啥富余钱用在这儿,真有严重的病,乡下这条件咋也治不了,还是得送到镇上。” 赵柯觉得这么想不太对,“乡下的情况虽然是急症赶不上,重病治不起,但也有不少因为医术不行耽误治疗,小病熬成大病的。” 牛会计一下子笑了,“我们小赵主任很负责啊,连对亲爹都大公无私地批评。” 哪是批评,赵柯哭笑不得,“叔你就别打趣我了,我说正经的呢。” 他们三个说话的时候,赵新山没参与,卷好一根儿烟,起身走出去,站在房檐下抽。 许副队长略过看病的事儿,笑:“有你这年轻妮儿,老赵都不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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