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似的地方。少年时期也许还有点母亲清秀的模样,随著年纪增长蜕变,他几乎就是父亲的翻版。 经过昨夜的一场恶斗,腾蛇的脸肿得跟茄子一样,额上还有一道裂伤,足以证明大理石的硬度。 鼻梁中央有明显的瘀痕,要是再来个两拳大概会被打断。看著镜子里的倒影,他扭了下破裂的唇,尖锐的疼痛让他呵呵笑起来。 用最简单的字表达心情就是:爽! 咬上菸,左眼因为肿伤只能张开一半,右眼角有撕裂伤,往右下延伸向是露出了一个苦笑。 这张脸不像父亲也不像母亲,红棕色的眼眸这时候跟祖父一模一样。 点上火,把在胸口转了一圈的烟雾吐向镜里的影像,腾蛇才回过头对著站在浴室门外的白衣人影扭唇。「娑罗,你起的真早,有事吗?」 「帅律师的手处理好了。」紫罗兰色的眸冷淡地眯了下,依靠在门框上的身躯动了下,最後只把双手抱在胸前。「你在看什麽?」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呵呵低笑,腾蛇靠坐著洗脸台,略仰头将烟喷向天花板,心情怎麽看都很好。 「为什麽要让费奇在身边?照顾他,还有更多方法。」似乎连提到名字都让娑罗觉得恶心,精致的眉心用力抽了下,低声冒出一串咒骂。 「为什麽这麽讨厌他?亲爱的小妹,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话虽这麽问,腾蛇的语气却完全不显的意外,红棕的眸看著飘往天花板但很快无力下坠的烟,低笑从喉头闷呵出。 「你就喜欢他吗?」娑罗冷笑著撇唇,走上前一把抽掉腾蛇唇间的菸,叼在自己唇上,深吸一口後将烟雾吐向腾蛇。「舍弃他并不困难,爷爷不会怪你。」 「我答应过父亲。」很沉重的誓言,慢慢变得扭曲。 满身是血的父亲躺在原本应该是海蓝色的床褥里,鲜血把美丽温柔的颜色染成深黑, 一块一块的黑色洞穴,慢慢吞噬掉从窗外射入的阳光。 那其实没什麽,阳光总有一天会被抽乾,早晚而已。 他的手被紧紧握住,也沾上了父亲的血,像是他杀的一样。『布、布德......布德......布......』 晃晃头,甩掉了那个久远的名字,腾蛇潮娑罗咧嘴一笑。「你难道认为帅律师会认真得到胜利吗?娑罗,小女孩依然是小女孩。」 「你难道真心希望费奇赢吗?」将烟捻熄在洗手台上,娑罗哼了声,又朝腾蛇贴近了 一点,直到两人的体温互相触碰为止。「至少,他让你感兴趣。」 「我对很多事情都感兴趣,比如朱雀为什麽现在就动手?你为什麽知道他要动手?饕餮为什麽愿意受邀来美国?」每提出一个问题,腾蛇就将唇贴近娑罗一点,最後几乎是贴著雪白小巧的耳垂吹气。 纤瘦的肩缩了缩,娑罗没有退开,反而伸手紧抱住腾蛇。「蛇,跟我回义大利,你离开太久了,那不过就是个无聊的约定!」 「那就破坏掉它......」丰润的唇在娑罗纤细的颈侧轻吻,带著低低的笑。「从我的保护里,从我手中破坏掉。」 母亲总是沉静、温柔又悲伤,从阳台上到底在看著什麽? 银色的发簪被仔细的收在父亲办公桌的深处,从未拿出来过。父亲过世之後,他也没能找到那根发簪。 「蛇,我不能理解。」推开了他的手,娑罗瞪著紫罗兰眼眸,深处带著些微的红。 无所谓的耸耸肩,腾蛇还是那样笑了笑。「我也不能理解你,为什麽会找上帅昭民,为什麽要用这种可爱的方法。」 「我......」 「主人?」甜软的轻唤打断了娑罗不满的辩解,美丽的脸庞跟著厌恶地皱起。 「娑罗,这次又要让你失望了。」摸摸那张美丽的脸庞,腾蛇伸展的下双臂,从她身侧离开。 「主人!您、您的脸......是那个帅律师吗?」费奇的声音染上低泣,混著腾蛇毫不在意的低笑,最後在呢喃中消失。 ---- 好闷(翘脚) 果然,有帅大哥才有欢乐 平行线--27 「帅昭民,你为什麽要退出?」午後的红砖绿色隧道上,少年拉著嗓门大喊,让他不得不厌烦地回头,冷淡地推推眼镜。 干!谁啊?竟然敢在学校里直呼他的名字! 追上来的是某个穿著运动服,剪著不太符合校规的平头,深褐色的肌肤上染著健康红晕,但他完全不认识的家伙。 「帅昭民,你为什麽要退出?」一边喘气,一边豪爽地抹著额头上的汗水,看起来虽然缺乏气势,但语气却是不折不扣的质问。 哼!真好笑,他竟然被质问了?这家伙到底是谁?妈的,一点礼貌也不懂,要不要老子带你去体育器材室好好「教育」一下? 「你是谁?」又推推眼镜,帅昭民浮出有礼但疏离的微笑,看著满头大汗,弯著身体手撑在膝头上喘气的人。 「你不认识我?」讶异地大喊,少年的眼睛瞪得几乎快要滚出眼眶,那种被受侮辱的模样,好像他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干!要是认识他会问吗?吃惊个屁!他才是需要吃惊的那个,这所学校里除了老师之外,竟然有人敢直呼他的名字,是活腻的还是白痴?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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