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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起来。” 然后,挂了电话。 汪硕挂了电话,忍不住哼笑一声,让我哥把苹果收起来?你丫还能拿我们家苹果怎么着啊? 莫名其妙地笑了几秒钟过后,猛地将手机摔到楼下。 这部手机是汪朕给汪硕的,相当防摔,汪硕摔了N多次,每次都完好无损地回来汪硕的手上。 这次我看你丫的碎不碎! 汪硕失眠了,整整在沙发上窝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刚迷迷糊糊地睡着,就听到门铃响。 打开门,外面站了十几个搬运工。 “您好,我们是绿野果园的,这是您预订的苹果。” 说着,十几个人鱼贯而入,将怀里抱着的一箱箱苹果搬进屋内。很快,这批人走了出去,电梯里有走出另外一批人,又是一箱箱的苹果。 汪硕眼睁睁地看着一箱箱的苹果堆满了他家的一个屋,二个屋…… “嘿,我说,你们要干嘛啊?” 汪硕已经被挤到了汪朕的卧室,大吼一声,“汪朕,你丫还睡呢?咱家都要让苹果包围了,我操你大爷,你麻利给我起来!” 结果等汪朕睁开眼,苹果已经推到床边了。 那边嘿咻嘿咻的,十几人把苹果箱子往汪朕的床上推。 汪硕在汪朕胸口爆砸两拳。 “都是你丫干的好事!赶紧给我杀出一条路来,不然咱俩还怎么出去啊?” 正说着,几十个箱子不知道怎么就散了,苹果叽里咕噜让他们身上滚。 家里俨然成了苹果的海洋。 汪朕相当淡定地站起身,打开窗户,直接从四楼跳了下去。在一个大妈惊悚的目光中,双脚稳稳砸地。 然后,往前走了几步,拍了一个刚捡了手机的小伙子的肩膀。 “谢谢,我这是我的手机,” “你怎么证明这……这……” 小伙子一边说话一边转头,导致嘴里的话都跟着拐弯了。 “大哥,大哥,我就是您的手机,我只是帮您捡起来。” 汪硕还在窗口嚎叫,“汪朕你他妈的真行,你走了我咋办?我特么咋出去?啊啊啊……” 正说着,苹果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 汪硕已经被挤到了写字桌底下。 苹果还在源源不断地涌来,汪硕只好跳进一个箱子里。 这时候听到对方一声招呼。 “汪先生,您的苹果已经齐了,我们走了。” 汪硕低头一瞧,他就一个箱子的活动空间,这个箱子就是他哥拿来装苹果的,所以里面还有几十个自家的苹果,特别硌人。他想扔还没处扔,到处堆着苹果,他基本已经让苹果“活埋”了。 “让你哥把苹果收起来。” 汪硕这个时候才明白池骋这句户的含义。 他老人家真是深谋远虑,出手不凡啊!汪硕到此不得不佩服。因为他发现,这个箱子用来装他还可以,如果换成他哥那个宽大的身板,再不把这些苹果收走,肯定得被活活憋死。 狠在大苹果上咬了一口。 有福都让你一个人享了,有难却让我一个人扛,汪朕,我这辈子算他妈折你手里了! ☆、170士可杀也可辱 事实证明,池骋的警告在吴所畏身上又一次失效了。 吴所畏回到公司后,还是继续练他的钢针穿玻璃,几乎痴迷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除了那些非他不可的工作,其余的皆派给属下做,他就一门心思练绝活儿。姜小帅潜伏了N天之后,终于露面了。 他刚从车上下来,就惹来无数关注的目光,进了公司门口往二楼走的一路上,几乎是百分之百的回头率。不过师父就是师父,在如此多的目光追捧中,依旧能保持淡定,持着一张拉风的俊脸走到吴所畏的办公室门口。 砰砰砰! 敲了三下门。 里面 也是啪啪啪回应了三下。 姜小帅神色一滞,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当即被眼前的阵势吓了一跳。 墙上到处挂着气球,有刚吹鼓的,还有已经爆炸的,钢针盒到处乱丢,明晃晃的钢针更是随处可见。 吴所畏对着一块纸板纵情挥舞着手腕,他现在不求能穿透玻璃,只有能穿透纸板把气球戳爆了就可以。 “我说……你这干嘛呢?” 听到姜小帅的声音,吴所畏兴奋地转过头来,一看到眼前的人,不由的吃了一惊。 姜小帅的造型潮爆了,黑色圆框复古眼镜,黄色的卷头,配上三件套西装和运动款的皮鞋,简直亮瞎了吴所畏的眼球。 “我擦,你这是干嘛啊?” 吴所畏把姜小帅拽过来,将他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多角度观摩。 “钓凯子啊!”姜小帅乐呵呵的。 吴所畏在他小卷毛上揪了一下,说:“钓凯子干嘛?” “玩啊。”姜小帅说,“现在诊所所有人帮我关着,我那么多闲散时间,不钓凯子干嘛去?前两天我在酒吧瞧上一个小正太,刚十六,那皮肤嫩的,都能掐出水来。” 吴所畏哼笑一声,“我估摸你在他脸上掐出水来,郭子得在你脸上掐出血来。” “别介!”姜小帅不痛不痒的,“人家可没这个工夫,三角恋就够他忙活的。” 吴所畏沉默不语。 姜小帅发现,以往他和吴所畏说郭城宇和池骋的事,吴所畏总会喷他。今儿再和吴所畏提起这事,他完全一副无话可说的态度。 难不成他终于认可了这种说法? ,嘿,你是不是也瞧出了什么端倪了?”姜小帅问。 吴所畏勾勾手指,让姜小帅跟着自个儿坐到电脑旁,插入光盘,把那天的视频放给姜小帅看。 “我没看到这里面有郭城宇啊!”姜小帅纳闷。 吴所畏一直拖到最后面,把视频结尾处的那段放给姜小帅听。 姜小帅听后也是神色大变。 “果然不出我所料。”姜小帅猛的一拍桌子,“这俩人果然有奸情。” 吴所畏又把他之前看到的一些片段告诉姜小帅,师徒俩抛开个人因素,趴在桌子上开始客观地分析这件事。 “我觉得池骋喜欢郭城宇的可能性比较高……”吴所畏说,“从这些视频录像里,我没感觉郭子对池骋有什么特殊的想法。如果你喜欢你的哥们儿,你能泰然自若地拍摄他和别人恩爱的画面么?” “这事发生在郭子身上极有可能。”姜小帅神神叨叨的,“他这人特邪乎,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吴所畏对姜小帅的言论不屑一顾,“你才和他亲密接触过几次,足够了解他么?都没在一个被窝睡过觉,你有什么发言权啊?” “谁说我俩没在一个被窝睡过觉?”姜小帅愤然而起。 吴所畏立刻凑过来追问,“啥时候睡的?郭子那玩意儿好使不?你俩一次性干了几回啊?……” 姜小帅眼神幽幽的,“这个话题一会儿在讨论,咱先说正事。” “别啊!”吴所畏心急火燎的,“我想听啊!这么大个事你咋都……” “汪硕!” 俩字,瞬间浇灭了吴所畏八卦的热情。 姜小帅继续,“我觉得当初汪硕和池骋分手,肯定和郭城宇脱不开干系。要么就是郭城宇故意睡了汪硕,好让池骋和他分手。要么就是汪硕自个制造了这场误会,让池骋和郭城宇撕破脸,就这两种可能性。” 吴所畏立刻下了定论,“肯定是后面一种。” “口说无凭啊!”姜小帅叹了口气。“你也只是根据录像做出的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即便你有充分的理由,汪硕本人不承认也没辙啊!万一人家当初就是受了刺激,一时冲动才和郭子睡的呢?” “现在追讨原因没意义了。”吴所畏目录精锐之色,“我只关心结果 ”你觉得呢?”姜小帅问。 吴所畏言之凿凿,“没睡。” “所以呢?”姜小帅又问。 吴所畏目光烁烁,“所以我得把事实的真相调查出来,还郭子一个清白。” “你别忘了。”姜小帅慎重地提醒,“你给郭子漂白了,就等于把汪硕和池骋之间的误会解除了。” “我知道。”吴所畏面不改色,“我就是为了给汪硕澄清,看了那些视频之后,我发现汪硕对池骋用情至深,他不可能做出背叛池骋的事。” “汪硕不是善茬儿。”姜小帅说,”你听过农夫和蛇的故事么?汪硕就像那条蛇,你对他好,他不仅不会感恩你,很有可能会反咬你一口。” 吴所畏淡淡说道,“我不会让他白咬的。” 姜小帅没再说什么。 房间陷入一片沉寂,正当气氛有些沉重的时候,突然一个气球爆炸了。 姜小帅的注意力瞬间转移。 “你这到底干嘛呢?练扎气球?将来逛庙会的时候扎奖用?” 吴所畏嘴角扯了扯,“你咋把我想的那么有追求呢?” 姜小帅噗嗤一乐,“那你干嘛用啊?” 吴所畏把那天遇到偶像,以及所见所闻均告诉了姜小帅,言语中不时透露出对汪朕浓浓的倾慕之意。姜小帅轻咳一声,“你说的这是人么?我怎么听着像钢铁侠啊?” “怎么说话呢?”吴所畏还不爱听了,“你要是看见他本人,就不会怀疑我说话的真实性了。你不知道他有多酷!哎……无法用言语形容,光是想想,我就有种想回炉重造,重新投胎的冲动。” 姜小帅用手捅了捅吴所畏的胸口,问:“动心了?” 吴所畏趴在桌上美不滋的说:“没准。” “你不是真格的吧?” 吴所畏但笑不语。 “我说,你可别冒傻,这要是让池骋知道了,有你后悔的!” “也许在我后悔之前,他就已经不要我了。”吴所畏用钢针在桌上扎出密密麻麻的小孔,接着说,“我就是给他一个台阶下,免得他到时候找不到理由踹了我。” 姜小帅心底泛出一抹心疼之意。 “我觉得池骋对你的感情不太可能是假的,我到现在还记得你被蛇咬的那次,池骋和你说的那些话,当时特有感触。” “本来也不是假的。”吴所畏说,“他对我说的那些话可以打动你,对别人说的那些话同样也能打动我。他对谁都不是假的,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真的,只有他心里最清楚。” …… 姜小帅走后没多久,池骋就到了吴所畏的公司。 当时吴所畏还在办公室扎气球,噼里啪啦地声响一直传到楼下。 秘书正好从二楼下来,看到池骋打了声招呼。 池骋叫住她,“你们总经理呢?” “就在办公室,” “干嘛呢?”池骋问。 秘书欲言又止,因为吴所畏事先叮嘱过她,如果池骋问起来,一定不能提他练钢针穿玻璃的事。 池骋已经猜到了八九分,径直的朝楼上走。 这时候有个更快的身影从他身边闪过,直奔吴所畏的办公室门口而去。 池骋急跨两大步,揪住报信儿人的后勃领,一把将其甩在楼梯口。 然后,默不作声地打开办公室的门。 吴所畏练得很投入,眼睛一直瞄着气球,对身后的人毫无察觉。 池骋直接扯断领带,大手扼住吴所畏的脖颈,用领带蒙住他的眼睛。又一把扯下黑色的沙发罩,把吴所畏装在里面,再用皮带狠狠一勒,扛在肩上就往外走。 整个过程不足三分钟。 没人知道池骋把吴所畏打包劫走了,都以为池大少亲自来这提货了。 池骋都把吴所畏摔进车里了,吴所畏才反应过来大声呼叫。 “你……你谁啊?你要绑架我?” 池骋不说话,阴着脸启动车子。 吴所畏一听到车响,心里更慌了。 “我告诉你啊“士可杀也可辱,但你不能动我公司里的钱!敲诈我公司的资金,门儿都没有!” 池骋真想一刀宰了这只宁可被奸了也不想被拔毛的铁公鸡。 安静了片刻,吴所畏再次开口。 “大哥,我咋听你这喘气声有点儿耳熟啊?” 池骋保持沉默。 吴所畏试探性地问,“大哥,你是不是老池家的?” 池骋依旧不说话。 “不是啊……”吴所畏又问,“那你姓啥?” 池骋终于开口。 “屠。” 还有这姓?吴所畏再问,“那你叫啥?” “夫。” “……” ☆、171潜伏的危机 闻到一股熟悉的大宝面霜的味道,吴所畏知道他到家了,也最终确定“绑架”他的人就是老池家的孽畜。 领带被解开,吴所畏视线前方就是自家床头。 与以往的恐惧相比,吴所畏这次一点儿都不害帕,不仅不害帕,还扭头朝池骋抱怨一句,“咋都没惊喜啊?” “惊喜?”池骋微敛双目。 吴所畏含羞带臊地说:“你用这种特殊的方式‘绑架’我,不就想在解开眼罩的那一刹那给我一个惊喜么?哪呢?惊喜在哪呢?” 环顾四周,确定没有惊喜过后,吴所畏略显失望她说:“真没劲!” 池骋要是有心脏病,得让吴所畏气出个好歹来。 吴所畏双手被反绑,也不挣扎,也不慌乱,就那么静静地趴伏在床上,脸颊贴在床单上,眼神微微眯着,看起来还挺舒服的样子。 池骋阴森森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想要惊喜是吧?这就给你。” 说着走出房间,把从吴所畏公司收缴上来的“赃物”通通提进来,摆在吴所畏的眼皮底下。很明显,池骋要把这个“案子”好好审一审了。 吴所畏撇了撇嘴,“不好玩,我都见过了。” 池骋也不和他置气,淡然自若地走列抽屉里,拿出一枚很小的圆蛋和一个感应器。 “这是干什么用的?”吴所畏目露好奇之色。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着,池骋把小圆蛋涂满润滑液,从吴所畏的密口推了进去,一直推到深处。 吴所畏不仅不排斥,还挺了挺腰身。 “怎么都不会动啊?” 池骋不予回应,拿过一个气球,打了气之后栓在吴所畏的尾骨处,然后用钢针轻轻一戳,气球啸的一声爆炸了。 感觉屁股蛋儿一阵麻痛,吴所畏下意识的缩起小菊,里面的小圆蛋立刻震动起来。 “晤……”吴所畏忍不住闷哼一声。 池骋手里攥着的那个感应器亮了,这个东西与小圆蛋是一体的,一旦小圆蛋受到刺激开始震动,它就会亮起红灯。上面还有收缩力的数值,池骋可以由此查看吴所畏小菊受到的冲击力,从而判断他的神轻紧张度。 一个气球爆炸过后,又一个气球被绑在了吴所畏的臀部。 池骋在吴所畏紧张的目光注视下,又把钢针移了过丢,这个过程中吴所畏高度紧张,里面的小圆蛋就开始玩命震动。吴所畏一边享受着肉体上的欢愉,一边还要承受精神上的痛苦折磨。 看起来貌似没有太大的杀伤力。 吴所畏起初也是这么想的,但是随着气球数量的增多,池骋扎破气球频半的加快,吴所畏才发现这不是闹着玩的。 气球爆炸前后的紧张感让吴所畏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胸口憋闷得难以忍受,几欲昏厥。小圆蛋震动的强度越来越大,肉体刺激越来越强烈,加剧了吴所畏的窒息感,而这种窒息感又反过来对小圆蛋施力,让它更加卖力地震枷 .. 如此恶性循环,吴所畏又爽又痛苦,又痛苦又爽,精神到了分崩离析的地步。 于是他开始讨饶,实际上他从一开始就在说软话。 “池骋……你放开我……我喘不过气来……求求你了……”吴所畏痛苦地挣扎扭动,豆大的汗珠手淌到床单上。 池骋强忍着心疼说:“你先想明白自个做错了什么再求我。” 说完,又把二十几个气球一次性打足气,散落在吴所畏的臀部四周。 池骋这边还没施刑,吴所畏就开始紧张了,一紧张小圆蛋又开始“工作”。几乎没有任何喘气的工夫,池骋手里的钢针又晃了过来。 明明是最让吴所畏兴奋的利器,现如个却成了最让他恐惧的东西,他是一眼都不想再看到钢针和气球了。 池骋就像个心理调教师,他知道什么时候扎,怎么扎,给吴所畏带来的精神折磨最剧烈。二十多个气球,快慢不一地在吴所畏的菊口四周爆炸,带来更强一轮的折磨。 “我想明白了……”吴所畏近乎崩溃地哭号,“我不玩钢针穿玻璃了……再也不玩了……呜呜……” 池骋依旧不紧不慢地进行着手里的动作。 吴所畏感觉自个都要咽气了,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十口气有九口都喘不上来,马上就要一命呜呼了。偏偏这时候还有一拨一拨的强刺激从身下传导过来,逼得吴所畏近乎疯狂,大口大口吞咽着空气,仍旧憋得面红耳赤。 “池骋……你都不心疼我么……”吴所畏哭噎着求救。 池骋深深地觉得,这个过程不是在虐吴所畏,倒像是在虐自己。 一方面他心疼吴所畏,吴所畏的每一声求饶都直戳他的心窝子;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解恨,吴所畏窒息般的痛苦疯狂地刺激他的胯下神经。他想看到吴所畏更加难以忍受的表情,却又害帕看到这种表情。 本来,池骋还打算把吴所畏折腾到奄奄一息再停手,让他感受一下死到临头的感觉,彻底对这几样东西产生恐惧感。 结果还在吴所畏声音这么嘹亮的时候,池骋就把吴所畏手上的皮带解开了,大手箍住吴所畏的腰肢,狠狠挺了进去。 久旱逢甘霖,吴所畏爽得嗷嗷叫唤。 一段酣畅淋漓的“体罚”过去,吴所畏趴在池骋的胸口喘着粗气,待列呼吸平稳之后,他说了一句让池骋血脉喷张的话。 “真爽。”吴所畏说。 池骋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倒流,他再次扼住吴所畏的脖颈,一把将其按在床上,大手去拿钢针。 吴所畏吓得嗷嗷叫唤,“别……我不练了,我真不练了。” 池骋憋了几天的火终于爆发出来。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你不知道练这个很容易扎手么?” 姑且不说池骋这番训诫有没有让吴所畏心服口服,就说吴所畏对这两样东西的态度,就证明此番警示是有作用的。吴所畏是真怕了,别说继续练,就是看到钢针和气球都肝颤。 “可是我不练,别人会扎我。” “谁敢扎你?”池骋阴冷的气焰将整间屋手的热度尽数吞噬,“谁敢扎你你告诉我!我他妈剁了他!” 吴所畏心里一阵翻腾,我就怕你到时候不舍得剁。 越是这么想,吴所畏越是不想说实话。 “没人要扎我,是我自个杞人忧天。” 尽管吴所畏对池骋的警告完全服从,对他提出的要求百依百顺,池骋依旧觉得吴所畏很不正常,他的内心想法正在慢慢跳出自个的掌控之外。 睡觉前,吴所畏突然开口朝池骋问:“你为什么不和郭城宇在一起?” 池骋正要点烟,听列这恬,拿着打火机的手顿了顿。 “你说什么?” 吴所畏斗胆开口,“我觉得你和郭城宇挺般配的。” 池骋嗓子眼卡着的那口老血终于喷了出来。 他无话可说,直接把这个不省心的家伙塞进被窝,想尽各种方法哄着了。 第二天,池骋带着吴所畏去了医院。 精神科的一位大夫是池骋的表姨,平时接触极少,要不是吴所畏睡前说了那么一句话,池骋也想不起来他还才这门亲戚。 表姨给吴所畏做了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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