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胯上挺动操干。 又有触手掀起了他的上衣,将那制服卷着推到胸口,让他那把要人命的窄腰完全显露。 他就这么被触手凭空吊着,喘息着随着体内性器的律动而动着腰,把那一截腰摇得像一条蛇。 白翳月搂着他的腰操他,爽得天灵盖都要飞了。 门外的阿尔芒眼珠子赤红一片,他沉默着胸膛剧烈起伏,却又不舍得移开视线。以他的视角,林亭瞳的腰只是惊鸿一瞥,还没看个仔细便被白翳月挡了个严实。 他现在只能看到白翳月穿着酒红色衬衫的后背与林亭瞳被捆束吊起的双臂,简直气得想要杀人。 如果是枪中那家伙,阿尔芒可能还会勉强鼓起勇气踹开这扇门,冲进去和他决一死战。 但那是白翳月,他不敢。 当胜率无限趋近于零时,再多的不甘与怨恨也不过是炉中烧尽的残灰,给再多助燃剂也无法燃烧燎原。 胆小鬼,他在心里狠狠咒骂自己。 室内的两人还在纠缠着交媾,空气中充满粘着的情欲气息,火热得似要让肺燃烧。 林亭瞳脑子里嗡嗡作响,浑身软成一滩春泥,倨傲的脊骨此刻像是被浸透了烈酒,滚烫又酥麻,完全撑不起这具软绵绵的肉体。 他的上半身无力地仰躺在地上,但两条腿却被腕足高高吊起。 制服裤与皮靴早就已经被扔到了一边,上衣则因为重力而堆叠在他的胸口,整具身体健美洁白得好似美术馆中的大理石雕塑。 白翳月站立着挺动身体,从上到下地贯穿他水淋淋的软屄。高速抽插的鸡巴将阴道里的水液打成泡沫,咕噜着挤出屄口,顺着股缝淌到后穴。 那口穴刚被操过,还开着指节大小的一个洞,又被冒着泡的淫水浇得更加湿润泥泞。 白翳月突然捧着他的大腿出声:“亭瞳,才意识到你这还有个寂寞的洞呢,我们来玩点刺激的。” 还没等迷糊着的林亭瞳听懂他的意思,便有一根长满吸盘的粗大腕足咕啾咕啾地吸附上来,腕足尖勾着臀尖就要往里爬。 林亭瞳浑身剧颤,眼睁睁看着深蓝船长的腕足爬进自己瑟缩着的后穴。 那东西比阴茎更灵活,比手指更粗大,密集的吸盘还在轻轻吸着他的肛门,那奇异的感觉让林亭瞳有些反胃。 “没事,别怕,”白翳月摸着他的肛口小心控制着那根腕足,说:“深蓝船长不是海鲜,是死物,不会让你过敏。” 林亭瞳并没有感觉被安慰到。但是白翳月已经找到了感觉,一边操干前面多褶湿滑的屄穴,一边控制触手敲击后穴的前列腺,两方包夹让他猛地呛咳起来,快要承受不足这毁天灭地般的剧烈快感。 “啊…啊!白翳月,住手…”林亭瞳拼命仰头,双腿微微踢踹着挣动。他胸脯剧烈起伏,一张冷白的面孔像是被水洗过,倒着的姿势让汗水滴入眼睛,带来轻微的灼痛。 但白翳月只是摸上了他硬挺着的阴茎,隔着草莓味的避孕套撸动起来。又有触手攀了上来,它们在林亭瞳的身躯上游走,发出轻轻的啵啵声。 还有胆大包天的触手摸上了林亭瞳的脸,用触手尖尖试探着摸索他的薄唇,想要往里面挤。但被林亭瞳一口叼住,像被野猫叼住的活鱼一般拼命扑腾。 实际上,每一根腕足里都有一枚小小的脑,而白翳月并不能同时控制他的八根腕足,一旦全神贯注去控制其中的几条腕足做精密活时,就会放松对其它腕足的控制。 这些失控的触手有脑子,但不多,只能顺着白翳月的本性行动,偶尔会做出一些丢人事。 那被林亭瞳叼住的腕足拼命朝主人求救,白翳月赶紧控制着它脱离林亭瞳的牙齿,但这样就让别的腕足疑惑了一瞬。 林亭瞳感到大腿上的桎梏松弛了一点,便立刻就地一滚挣脱了触手,插在阴穴和后穴中的东西也“啵”的一下脱离出来。 “呼…呼…”他被异物的影响搞得浑身发软,有力的大腿此刻却站都站不起来。于是他只能朝门口爬了两步,试图远离白翳月。 “亭瞳这是要逃跑吗?”白翳月从后面压上他,呼喘着楼住他的腰再次进入了他。 那处小口已经松软得不像话,鸡巴尖一滑就顺畅地滑了进去,如苍白的骨刀插入油膏,畅通无阻地抽插起来。 “好松啊,亭瞳,你的屄被我干得好松,像是被七八个人轮奸过。”他攥着林亭瞳的前面的阴茎控制住他,而下身则丝毫不知疲倦地疯狂动作。 “啊…呃…”林亭瞳无力阻止他,只能被他压着重新干进屄里。也许是因为林亭瞳身上有黑暗与梦境之神的味道,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与人交合的次数太多,此刻繁育之匣的力量超级加强,居然不只影响了林亭瞳,还反向影响了白翳月。 白翳月的眼睛一片暗蓝,虹膜张的极大,怪物似的尖牙咬上林亭瞳的后颈皮肉,也不咬破只是控制。 他就像一条发了情的公狗,连物种也不看就不管不顾地往人家身上骑,结果竟然骑了一只小猫。 林亭瞳受不了他高频又疯狂的顶弄,只想膝行着爬走跑掉。但他每爬一步,白翳月就又会挥舞着触手粘上来,强行插入他的身体。 最后林亭瞳终于摸到了门把手,但是白翳月却猛地抱着他的腿根将他狠狠惯在门板上,让那木门发出咣当一声巨响。 被困在门扉与怪物中间的林亭瞳终于彻底放弃了,只能认命地撑着门板,淫叫着被贯穿,被插满。 白翳月其实还有理智,只是存心顺着欲望,他吐出墨蓝的舌尖舔上林亭瞳失神的眼,嘻嘻笑着说:“宝贝别跑了,你就好好享受着吧。瞧你爽的,射了这么多。” 林亭瞳这才恍然低头,发现自己胯下那淡粉色的避孕套里果真盛满了乳白的精液,储精囊灌得满当,正随着白翳月的顶弄而跟着晃荡。 林亭瞳脑袋一炸,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射的。他被白翳月操得爽极,那汹涌持久、一迭更比一迭高的阴道高潮足够让他脑子炸成烟花,怎么可能还顾得上前面的阴茎。 隔着一扇门,门外的阿尔芒直挺挺地愣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看着突然逼到眼前的林亭瞳。 他比林亭瞳矮不少,所以这个用异能制造的单向可视空间窗也比较低。但巧在林亭瞳正附着身子,抬起屁股迎合身后之人的侵入。因此,他们两个正好面对着面。 只是林亭瞳看不到阿尔芒,他的眼中只有一块平平无奇的木板,一块被白翳月粗暴的顶弄而撞得稀里哗啦惨叫不止的木板。 阿尔芒看到林亭瞳低着头一愣,居然从下面抬起了一只盛满精液的套子,并随意地打了个结抛开。 阿尔芒突然心念一动,催动异能打开了一个很小的空间通道隔墙接住了那只粉红色的套子。 再一抬手,那只脏兮兮的套子便落到了他的手上。 阿尔芒颤抖着摊开手,双目圆睁,看着手中那只被打了结的,装着白浊的粉红色橡胶套子,像是捧了个随时就会爆炸的定时炸弹。 他抬起头,空间窗另一边的林亭瞳已经将脑袋顶在了门上,咬着牙拼命克制自己放荡的呻吟,他怕有人听到自己的声音,他怕被人知道自己与白翳月的关系。 白翳月从后面摸上他的鬓发,帮他略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梢。 “白翳月,白翳月…”林亭瞳的黑眸有些涣散,他已不太清醒,只是轻轻叫着他的名字,不知是在求欢还是在求饶。 而白翳月则抱着他,贴着他的耳廓温柔地应答,他叫一声就要满意地哼哼一下。 阿尔芒合拢手掌,攥住手中的避孕套,转头离开,再次用异能穿墙而过。 * 最后,白翳月突然从林亭瞳的身体撤出,喟叹着射在了他的腿根。 林亭瞳不允许他射在自己身体里,这一次他很听话。 神奇的是,这一次性爱后,林亭瞳没有感到任何身体不适,甚至神清气爽,就像是睡了个十小时美容觉一般。 看来白翳月说的确实是对的,他的精液果真劲儿大,让芭妮的level蹭蹭往上涨。 白翳月从办公桌上抽出几张纸巾,帮他擦拭下体的狼藉。有一只触手捡来他的裤子和靴子。还有一只触手则从外裤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放进了林亭瞳的外裤。 林亭瞳立刻目不转睛地看向自己的裤子,那眼神活像是白翳月塞的是一枚炸弹。 他掏了掏兜,居然翻出了一个车钥匙,还坠着一个小黑猫挂坠。 林亭瞳:“?” 白翳月不客气地说:“你的那辆破车我给你卖了。啧,怎么通过车检的,你不怕死那别人还怕呢。” 他点了点林亭瞳手上的钥匙说:“废品价卖了三千块,我又给你垫了两万,提了一辆翻新二手车,你以后开这个。” 林亭瞳:“才卖三千?我花五千买的。” 白翳月嘴角抽了抽,又补充一句:“那两万从你下个月工资里扣。” 说完他摸了摸林亭瞳的脑袋,然后真就像个拔屌无情的糖爹,哗啦一下从窗口飞驰而出,触手一卷正好勾住三楼局长办公室外的阳台爬了进去,潇洒优雅地装作无事发生。 林亭瞳对他的识趣非常满意,正巧时间也来到了下午五点半,是时候下班了。 他甩着那串二手车的钥匙打算火速下班,但余光一瞥,又让他猛地愣在原地。 他之前扔在地上的套子…不见了。 两分钟后,林亭瞳也猛地从窗口跃出,在三楼窗台抽烟的白翳月“混蛋,这么着急下班吗”的怒吼声中绝尘而去。 他跑到停车场,真的看到了那辆白翳月所说的二手翻新车。 他瞧了瞧车标,不太认识,于是他又掏出自己万能的智能机拍照识图。 然后无语地发现,白翳月说的两万三,怕不是连这车的一个轱辘都买不着。 小 第22章二十一:芭妮牌林亭瞳(中h,女装攻四,灵魂转换,涂口红)颜 阿尔芒踩着下班的点打了卡,他蹬着双细高跟,提着裙摆匆匆小跑到单位停车场。 粉红色的跑车在一众黑白灰的轿车中显得极其显眼。他开锁上车,居然就这么徬徨失措地点了火,直到高跟鞋踏上油门才想起来忘了换鞋。 “咣当”咯吱”车头左侧传来两声巨大的声响,阿尔芒吓了一跳,恐怕爆了胎便赶忙下车查看。 原来是停车位旁的绿皮垃圾桶被他撞倒,里面的垃圾秽物洒了一地,铺在地上像是一副肮脏的地图,而阿尔芒的车前轮正好不小心碾过了一个矿泉水瓶,才会发出这样的动静。 真够倒霉的,他蹙着修剪过的整齐眉头,踏上驾驶位挂上前进档,还是没有更换鞋子。 异物局有些偏僻,他开了有一会还没到主干路。这条路上除了他空无一人,周边鸟不拉屎,撒尿都得嫌弃这块荒地没有遮挡物。但就在这时跑车的仪表盘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阿尔芒定睛一看,原来油箱快没油了。 这点油根本撑不起他的跑车,于是阿尔芒立刻靠边停车,发起了少爷脾气:“怎么回事,蒙西那个蠢东西是怎么干活的。” 蒙西就是负责管理他所有豪车的雇工。他本该立刻打电话给蒙西,让这个混蛋赶紧开车来接自己。 但今天的他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垃圾桶、矿泉水瓶,还有没油的跑车。 他的脑袋嗡得一炸,顷刻间便使出了自己的空间异能——穿墙术。在他的身影虚闪出车门的一刹那,跑车后座突然迸射出数道漆黑的触手样事物,炮弹般瞬间穿透架势座椅轰向仪表盘。 轰隆——整个汽车仪表盘被尽数摧毁,完全气囊砰得探出。 接着,万籁俱肃。 穿着高跟鞋的阿尔芒猛地跌倒在板油马路上,在心里咒骂自己今天为什么要犯懒,为什么不换一双平底鞋。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这样的道理还不懂吗? 他忍着脚踝处的刺痛,勉强站起身体摇摇晃晃地踹了车门一脚,大骂:“林亭瞳,滚出来!” 后排车门向上拉开,一只裹着皮靴的修长小腿迈了出来。 林亭瞳穿着一身黑色紧身皮制机车服,宽肩窄腰都被勾勒地分明,黑得仿佛与脚下的影子连在一起。 影子里蠕动着漆黑的触手,蟒蛇般翻滚着伺机而动。他之前在异物局跳窗式下班,自然是为了提前到停车场埋伏阿尔芒。 还好,他现身了,说明没想真的弄死我。阿尔芒心里想着,额角落下一滴冷汗。 既然没想真的杀他就不用怕,少爷挺起胸脯,嚣张地指着林亭瞳骂:“操,你他妈还真下死手啊,我哪得罪你了,你看我这胳膊被你打的。”他雪白的手臂上被板油马路刮了一道血痕,华丽的裙子也粘上了灰尘,让这位高傲的小少爷显得有些狼狈。 林亭瞳脚下的影子浮动着幻化成一根漆黑的鞭子,又被他折起来握在手中。 他比穿着高跟鞋的阿尔芒还高了十几厘米,居高临下地握着鞭子点按上少爷平坦的胸口,冷声道:“门口有鞋印,高跟鞋的,我外勤组的女士向来不穿高跟鞋。” “还有……”他低下身子贴近阿尔芒的耳廓,漆黑的狐狸眼注视着他鬓角流下的汗珠,轻声说:“隔墙取物,只有你会。”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阿尔芒的耳廓,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 咚——阿尔芒慌乱地推了一下林亭瞳裹着机车服的胸口,但没推动。 “是,就是我拿的,我承认了,你满意了吧!”阿尔芒后退两步,他的脸其实有非常明显的属于男性的棱角,只是被他用高超的化妆术掩盖。但现在那层被打得完美的粉底却被两道泪痕冲得有一点浮起,很不符合少爷的完美准则。 阿尔芒没有管,只是把高跟鞋一扔,蹲在地上嘤嘤嘤地直哭,一边哭一边叫:“林亭瞳你个王八蛋,你就知道欺负我。我不还我不还我就不还呜呜呜呜!”这声泪俱下的控诉倒是把林亭瞳吓得一哆嗦。 “这就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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