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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 她来到这个年代,除了陆时深和安安,也没有真正关心她的人,多一个弟弟妹妹挺好的。 若是这对兄妹以后是白眼狼,她也不怕,有陆时深在她身后站着,姜洋也翻不起大浪花,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分道扬镳。 那时她生意稳定了,也不怕姜洋走。 人生在世,谁还没遇到过几个白眼狼呀? 她主打的就是心态好。 简单聊了几句,杨念念骑车去菜市场买了肉和土豆,回来后水井正巧打成了,一共打了16米,付了61块工费。 谁赚钱都不容易,她不会少给别人钱,别人也别想从她这里坑走一毛钱。 看了眼天色,杨念念打算回去,“悦悦,你要不要一起去我家玩了?” 姜悦悦想跟杨念念一起去,可是想了想,她还是摇头说,“姐姐,我下次再去你家玩,今天先陪陪哥哥,他一个人好可怜的。” 说完,还跟个小大人一样对安安说,“安安哥哥,你在家里要听话,不要惹姐姐生气,乖乖的,我下次再去陪你玩。” 安安一听姜悦悦不去家属院了,闷闷不乐地盯着杨念念问,“婶儿,我明天能不能还跟你一起出来?” “你晚上回去把作业写完就行。”杨念念快被两个孩子笑死了,小孩子咋能这么可爱呢。 “好耶。”安安开心坏了,笑眯眯地跟姜悦悦说,“悦悦妹妹,我明天就能来看你了。” “好啦,咱们出发啦。” 杨念念弯腰把安安抱在自行车上面,骑上自行车回了家属院,不得不说,自行车比三轮车好骑多了。 第93章 弹劾杨念念 回到家属院时,几个军嫂正坐在大院门口几米外的大树下聊天,杨念念装没瞧见,骑着自行车直接进了家属院。 “我是不是眼花了?”正在织毛衣的林嫂揉了揉眼睛,“我咋好像看见陆团长媳妇,又买了一台电扇回来?” “眼花啥呀,人家就是买了电扇。”徐嫂心里直泛酸水,酸溜溜说。 “妈呀,这是啥家庭呀,陆团长一天出八百趟任务,也不够她这样花吧?日子不过啦?” 林嫂眼红坏了,她买两斤毛线,还被她男人念叨一晚上,杨念念这样大手大脚花钱,陆团长也惯着,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她妈咋就没给她生一张好脸呢? 徐嫂撇着嘴怪腔怪调地说,“我看再过一段时间呀,她就要把电视机、冰箱、缝纫机、全买回来了,没准还把她那个小院拆了盖楼房呢。” 就算杨念念买一架飞机回来,她也不觉得稀奇了。 林嫂侧头看了一眼于红丽,奇怪地问,“红丽,你今天嘴巴咋跟生了铁锈似的,平时不是你最能说么?今天咋不吭声了?” “我说啥呀?”于红丽一副不屑与她们几个为伍的态度,“人家陆团长津贴给媳妇花,天经地义,你们别在背后说酸话了。” 徐嫂和林嫂脸色骤变,还没等二人说话呢,于红丽拍拍屁股站了起来,“你们聊吧,我回家收衣裳去。” 嘴上说着收衣服,实际上她连院门口都没进,直接来了杨念念家里,看到杨念念在院子里收衣服,她一脸谄媚地走上前,都笑出了眼尾纹。 “念念妹子,你今天咋回来这么晚呀?是不是生意太好了?” “还行,天热,生意不好做。” 杨念念抱着衣服往屋子里走,对于于红丽知道她做生意的事情,一点都不意外,叶美静发现她单干了,这事儿还能藏住才有鬼。 谁信呀? 生意不好做,能有那么多钱买电扇? 确定叶美静没说谎,杨念念确实是单干了,于红丽一脸讨好地跟在杨念念后头,厚着脸皮说。 “念念妹子,你能不能带着我一起做生意呀?出去回来的有个伴儿,遇到啥问题,也好有个照应。” 说着,她重重叹了口气,开启了卖惨模式,“唉,我家五个娃,全靠老孙一个人挣钱,日子过得紧巴,昨天晚上还在犯愁娃学费。” “老孙年纪大了,没准明年就要转业回老家去,我们一家六七口,以后也不知道该咋整,只要一想到那些事儿呀,我夜里都愁的睡不着。你看我,还不到四十呢,都有白头发了。” 于红丽说的也不全是假话,日子确实过得紧巴,一大家人靠着孙大山津贴过日子,勉强够吃喝,存不下一点钱。 杨念念把衣裳放在床上,转身点头说,“可以呀。” 于红丽已经做好杨念念拒绝的准备了,谁知道她竟然答应这么爽快,弄得于红丽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弯。 “念念妹子,你真能带我呀?” “能呀。”杨念念语气比黄金都真,“你回去准备好本金,我明天就带你去城里拿货卖。不过,丑话要说在前头,我不能保证你能把衣裳全卖出去的,亏本了不能赖我。” 于红丽连连点头,笑得跟个西兰花似的,光挑好话说。 “本金肯定要的,做生意有赚有赔都是正常的。” 还好她嘴巴严实,没把杨念念在城里做生意的事情告诉别人,要不然这种好事儿,就轮不到她身上了。 瞧着吧,要不了多久,她就能买辆新自行车,把堂屋里都装上吊扇,再买一台电视机。 得意了一会儿,于红丽才想起重点,“念念,得准备多少本钱呀?” “少说也得个两三百吧。”杨念念脆声说。 于红丽正高兴着呢,感觉下一个万元户就是她了,可杨念念的话却如同一盆冷水,把她浇了个透心凉。 脸色顿时一垮,“那衣服是镶金了还是镶银了,咋能要那么贵呢?” 杨念念,“没镶金银,可你卖货总不能摊位上只摆两三件衣裳吧?” 于红丽急了,“要是卖不出去可咋整?” 杨念念耸肩,“你刚才也说了,做生意就是有赚有赔嘛。” “我要是亏二三百块钱,老孙不得把我腿打断呀?再说了,孩子学费都拿不出了,哪里还有这么多存款?” 于红丽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到处喷,“我要是有这么多钱,我还做啥生意啊?我就是因为穷,才想做生意赚钱的。真是的,算了,这钱谁想去赚谁就去吧,我是赚不了。” 都没等杨念念吭声,于红丽就气哄哄地走了,跟谁欠她二百万一样,脸皮都快拉到地面上了。 安安从堂屋跑进来,歪着脑袋问,“婶儿,她有没有欺负你,我听见她刚才说话好大声。” “没有,快去写作业吧。” 杨念念坐在床边哼着小调叠衣服,早就猜到于红丽不会舍得投资本钱了。 这年代大多数人都害怕做生意赔本,可是做生意不就是一场豪赌么?哪有一本万利,稳赚不赔的买卖呀?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她有胆量有脑子,陆时深有钱还愿意支持她,他们小两口以后日子想不甜蜜都不行。 这么一想,杨念念心里跟揣了二两蜂蜜似的,甜得不行,还特意铺了一条红床单。 电扇买回来了,今晚不摸到腹肌不罢休。 殊不知被人惦记上的陆时深,此时刚被宋首长叫到办公室。 张政委拉着一张臭驴脸,看到陆时深过来,眼神闪躲着不敢与他对视。 “张政委,把你刚才对他家小媳妇不满的事情,再说一遍给他听听。这种家务事,跟我说作用不大,还得他本人去给媳妇做思想工作。”宋首长道。 听到跟杨念念有关,陆时深皱了皱眉,一脸冷漠的看向张政委。 见首长把这件事情归功到家务事上,张政委觉得首长在偏袒陆时深,拧眉道。 “首长,这并非家务事那么简单,如果真是家务事,我也不会到这里来说。” 宋首长拂了拂手,“你先把事情说出来。” 张政委眼神不满地看向陆时深,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陆团长,我要说的事情,你当时在场也是一清二楚的。昨天晚上别人来部队闹事,你媳妇在周老师情绪激动的情况下,当众让她去跳河。这种怂恿别人自杀的行为,怎么能是一个军官夫人干出来的事情?万一出了人命,这个责任谁来承担?” 他越说越有劲,像冒死进言的忠臣,说得情绪高昂,就差拍桌子了。 “她这样做的后果,会让部队声誉受损,让军人在群众心中形象大跌,我们不能让一只老鼠坏一锅汤的事情,在部队发生。” 第94章 陆时深长嘴了 陆时深皱眉,浑身充满了戾气。 “张政委,你可以对我说粗骂脏。念念一个女同志,你用这种词汇形容她,未免太过刻薄。” 宋首长眸子里闪过笑意,看来,陆时深结婚后不光长了脑子,还长了嘴。 他敛住笑意,一脸严肃地点头,“张政委,在年龄上,他们都是小辈,你说话还是要注意分寸,不能丢了军人该有的素质,有事说事,不要加修饰词。” 张政委被陆时深和宋首长教育得面红耳赤。 平时都是他教育别人,什么时候被别人这样教育过? 绷着脸说,“我情绪太激动,说话没注意分寸,确实有错,我愿意承认错误,你们可以随意批评我,但是在我心里,部队的荣耀和声誉大于一切。” 张政委挺腰直背地承认了错误,又把矛头对准了陆时深,“陆团长,我觉得你媳妇这种行为,必须重视起来,她应该受到严厉的批评,以免其他军嫂有样学样,在家属院里带起一股不好的风气。” 陆时深,“周雪莉以处对象名义欺骗军人财物,罪名确凿,闹自杀不过是想要脱困的手段。” “是脱困的手段不假,可是你媳妇当着那么多人面,让她去跳河,影响了军人在人民群众心中的形象也是事实。” 张政委揪着杨念念错处不放,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今天务必要让杨念念公然接受批评,不然,大家还以为他这个政委是挂名的。 “张政委这么懂得为欺诈者辩护,在部队屈才了。”陆时深眼神冷漠,语气讥讽。 宋首长:陆时深有出息了,不光会跟人唇枪舌剑,还学会内涵别人了。 “我并不是向着谁。”张政委被陆时深气得脸红脖子粗,好像下一秒就要以死明志,证明他的清白,“你媳妇身为团长夫人,一言一行也代表着部队,应该以身作则。” 陆时深,“处理事情不能被刻板的思想,束住手脚。” “那也不能怂恿周雪莉是跳河,闹出人命,责任谁来承担?” 无论陆时深说什么,张政委就只抓住这一个重点,杨念念让周雪莉去跳河,大家都听到了,陆时深再厉害也扭转不了乾坤。 “我是政委,守护部队形象,是我的职责,我要杜绝一切可能有损部队声誉的事情发生。” 陆时深,“当年丁主任为了职位和一名医生从科室打到医院门口,张政委并不是这个处理态度。” “……” 张政委被堵的接不上话,完全没想到,一向寡言少语的陆时深,竟然也会学女人一样翻旧账,揭老底。 他气得血管都快爆裂了,憋了半天,愣是没憋出一个字来。 那件事情,算是他们老两口人生中的黑历史,他差点因此转业。 自从他当上政委,从来没有人敢提过这件事。 万万没想到会从寡言少语的陆时深嘴里蹦出来。 这不是在打他老脸是什么? 宋首长在一旁看戏看了半天,只觉得比看抗战片还要精彩,眼底的笑意都快藏不住了。 不能真让陆时深把张政委给气死了。 宋首长重重哼了声,面容严肃地说训斥。 “不要再争论不休了,被外人看到团长跟政委和妇人一样打嘴仗,像什么样子?你们一文一武,一个治家一个安国,谁都没有错,都是为了部队和国家。” 他斟酌了片刻,沉吟着说,“公然批评有点过了,让陆团长回去说两句,提醒小杨同志下次说话注意就行了。” 这话算是给张政委找了台阶下,维护住了张政委的颜面,他的脸色却没好看多少。 让陆时深私底下批评媳妇,谁知道陆时深有没有批评?说不定两口子还躲在被窝里批评他。 他对宋首长明目张胆维护陆时深两口子的行为很不满。 陆时深也没吭声,算是默认了宋首长的话。 宋首长见二人都没有意见,一脸嫌弃地冲着陆时深摆摆手,“该忙啥忙啥去吧,别在这里碍眼了。” 见陆时深一走,张政委满脸不悦地说,“陆团长结婚后,就开始儿女情长,护短不看事。军属院不少人到我面前,投诉陆团长媳妇摆团长夫人架子,不跟其他军嫂走动,影响邻里关系。” 宋首长端起桌上搪瓷缸喝了口水,然后才一副老朋友的口吻对张政委说道。 “有女人的地方,就是少不了家长里短的琐事,你也别夸大其词把事情说得那么严重。我见过小杨同志,看她也不像是没有分寸目无尊长的人,你也算是他们长辈,就不要跟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斤斤计较了。” 张政委听到首长这么偏向陆时深两口子,胸口堵了一口闷气,不上不下憋得十分难受。 却只能装成深明大义的样子,“就是因为知道她年纪轻,我才没有把她在军属院里的负面形象跟您说,主要是她昨天做的事情,已经影响到部队声誉和军人形象了。” 见话到这份上了,张政委还是不依不饶,宋首长放下搪瓷缸,缸底碰触到桌面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彰显了宋首长的心情。 了解宋首长的人都知道,这是要发脾气的前兆。 “部队的存在,是为了守护人民和国土,不是为了做表面功夫。” 他板起脸色,“昨晚的事情,要是放在二十年前,依照我的脾气,敢欺骗军人情感和财务,我必定把她移交给公安处理。军人犯错,会按照军规处罚,反之,军人在外面流血牺牲没事,咱们自己人不能在他们背后捅刀子。” 话锋一转,他眼神犀利地盯着张政委,“你自己好好想想,小杨同志这件事情,是不是像你说的那么严重?你揪着事情不放,有没有一点私人情绪在内?你也是过来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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