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相中你这张小脸了。啧…你说说,你说说,怎么这鼻子眼睛都正好长成了我媳妇儿的模样呢。” 林亭瞳咬着牙拼命偏头欲躲闪他唇舌的猥亵行径,但白翳月却突的放开了他的阴茎,用满是湿滑水液的手掐住了他的下颌骨,硬生生扳过他的脑袋亲吻他的脸。 “我他娘的当场就想把你扒干净按在宣誓台上干了,让枪中那个傻逼看看谁才配当你的爷们儿。” 白翳月可算脱下了他斯文儒雅的面具,赤裸裸地暴露出他骨子里的疯狂与专制。林亭瞳恨死了他这副虚伪的嘴脸,当即就要破口大骂。 “混账…嗯啊!”但他的厉喝尽数被猛然顶入的东西碾碎在喉间,只能喘息着挣动着身体。 但无力的他却只能被白翳月按在镜面上,看着镜中自己扭曲狰狞的面容被一寸寸楔入,直至被填满整个甬道。 “啊啊啊!出去…滚出去!”林亭瞳简直怒到发狂,一口牙咬得死紧,似要当场咬穿白翳月的喉管。 但白翳月的触手将他的身体箍得死紧,让他只能动弹不得地被自己强行奸淫。白翳月甚至恶劣地对着他吹起了口哨调笑道:“林队的屄真够紧的,只是处女膜不知所踪…” “虽然我对那玩意没有什么执念,但是一想到你会委身周阎那种货色我就气得要发疯。” 白翳月露着森白的牙齿冷笑着,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像是要把林亭瞳活活干死在自己胯下。 “啊…啊…”林亭瞳愣怔着看着白翳月的鸡巴打桩似的在自己多余的性器官中进进出出,像一条丑陋的异形肉虫。 白翳月的阴茎也如他本人一样苍白,却诡异得缠绕着青蓝的血管与筋络。因为异物“深蓝船长”的影响,白翳月的血液是墨蓝色的,如蓝墨汁一般浓郁近黑。 这家伙终于将林亭瞳吞进了肚子里,老铁树好不容易开一次花,还开了朵矜贵寒冽的昙花,简直爽的似要飞起。 他先是凶狠地操了林亭瞳一阵子,再突然卸力,温柔而缓慢地用龟头磨起抽搐着的阴道壁,再于林亭瞳即将放松下来之时全力挺入,贯穿宫颈口,疯狂地操干那窄小的宫胞。 “啊!嗯…白翳月,王八蛋…你他妈死定了!”林亭瞳的嗓子哑得厉害,火枪燎过似的。 “好啊,快拿你的屄夹死我,我保证死的安详,死的不声不响。” 白翳月真的是急色攻心,吃得囫囵吞枣,连林亭瞳的屄长成什么样子都没看全就把人家压着操了。 林亭瞳的裤子只堪堪脱到膝盖上方,板正硬挺的制服上衣更是齐整,连领带都扎得规矩严谨。至于为什么被强暴了衬衫依旧能纹丝不动,那是因为林队长的大腿上还绑着个腿环式衬衫夹,将衬衫下摆牢牢固定在了腰间。 林队长浑身上下也只有大腿和屁股上有点软肉,此刻那腿环将久不见天日的白腻腿肉箍起勒出一点软肉。 这本来是为了维持仪表的物件却成了某种情趣道具,被白翳月捻在指间弹动着玩弄,啪嗒啪嗒得把林亭瞳的大腿打得泛红。 “林队,怎么样,被我干得舒服还是被周阎干得舒服?”白翳月浑身上下只拉了个裤链,依旧用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说着混账话。 “你一个畜牲,他一个禽兽,你们俩个互相干最舒服。”林亭瞳的黑眸冷似寒铁,与他艳丽的眼尾有些格格不入。 “呵呵,有趣的回答。”白翳月早已习惯了他的利嘴,甚至还非常沉迷地盯着他镜子中倒影的冷酷黑眸爽的浑身颤抖。 啪—啪—啪——白翳月逐渐找到了节奏,磨着林亭瞳的穴眼往深处干,此次都要顶入那个本不该存在的子宫。 被破开宫颈的痛苦让林亭瞳趴在仪容镜上痛叫不已,但随后席卷来的又是狂乱如电流般的刺激。痛与乐在某一瞬间终于摇摆着抵达平衡,让这个男人发出声饱含快意的呻吟。 这声呻吟就像冰封雪原上顶破冰盖的一根小草,孱弱又鲜明地释放着自己的春意,极大的刺激了白翳月,让他欣喜若狂地狠命操上那一点,想要逼出他更多破碎崩溃的淫叫。 林亭瞳不愿屈服,但又被钉死在了男人的鸡巴上,受刑一般煎熬,又中毒一般沉迷。 被侵入强占的感觉如此鲜明,比过往的每一次都要暴烈。让他终于将满是汗水的手掌抚上了白翳月的腕子,沉痛道:“啊…起码…别射进来,我可能真的会怀孕。” 但他的话语只是让白翳月更加癫狂,竟是不管不顾地猛然挺腰,在林亭瞳崩溃的尖叫中插入了子宫,抖着囊袋马眼大开得汹涌射精。 冰凉的精液灌入子宫,像是某种带着森然恶念的诅咒,让林亭瞳的尊严与兀傲终于溃灭崩解。 白翳月注视着礼仪镜,深深地望进他失神的眼,露出一个癫狂的笑容,说:“无所谓,林队要是怀了,我亲自给你批产假。“ 本章是上司攻三的主场,强制爱预警,疯批攻预警。 前情提要:林亭瞳在异物保管单位“储物间”遇上了不知名的怪异,后被中危级异物附身,变成了能偶尔切换到双性的体质。 小 第12章十二:追老婆拢共分几步?(高h,攻三,肛交,磨jj)颜 林亭瞳确切地知晓自己身处梦境,所以他不声不响地坐在一只秋千上,目光灼灼地望着不远处打闹着的两个孩童。 大一点的那个孩子长相颇为出挑,即使手中拿着一堆破烂似的木板也难掩他青涩稚嫩如花蕾般的美好。小点的那个孩子还没长开,跟个糯米团子似的胖乎乎圆滚滚,他在换牙,说话还漏着风。 小团子咯咯地笑着,撑着脸蛋看兄长敲敲打打。很快就有一只小木马在孩子们的手中呈现了,小孩开心极了,一屁股坐在上面摇晃了起来,他们的笑声那么真切,却又如此虚幻。 “这就是你那个疯弟弟啊,看不出来他小时候还挺可爱。”一道甜美的声音伴随着悠扬的乐声突然出现在林亭瞳身边,很显然是那位名为芭妮的异物。 “嗯。”林亭瞳漆黑的眼中一片清明,不再观望眼前的幻想,而是向芭妮询问道:“我是不是怀孕了?” 记忆中最后的画面定格在白翳月疯癫的脸孔,他记得那人应该是内射进了自己的身体。再加上匣子的从中作梗…自己怕是凶多吉少了。 “呃……其实没有。”芭妮弱声弱气地说。 “嗯,为什么?”这下林亭瞳是真的有点惊讶了,但他不觉得这是因为匣子良心发现了。 芭妮:“是我强行中止了受精…嗯,刚刚那次交配,你大概率怀上一个天生异物,还有小概率怀上一个邪神。” “邪神?为什么,我之前和燎星那次有可能生出邪神不是因为乱伦吗?那这次是怎么回事,我和白翳月总不可能也是兄弟吧?” “或者说…”林亭瞳看着手边繁复瑰丽的八音盒,思索着说:“其实能生出邪神是因为我的问题吧?我的体质有点特别对不对?” 八音盒如被卡住般停止了音乐默不作声,它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上面停滞的几个木制小人也配合地露出了恐惧的神情。 林亭瞳的黑眸犀利森寒,似要把它看穿一般,说:“果然,怪不得你已经附身周阎,却还要催着他与我发生关系,再趁虚而入寄生在我的脑子里……” 他一把抓住瑟瑟发抖的芭妮放在眼前,逼问道:“说,我身上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值得你这么冒险跟上来?” 芭妮的声音不再活力而高傲,反而有些神经质的畏缩:“我…我,我不能…总之,不能告诉你,会死…会死…” “为什么不能说,为什么会死?”但林亭瞳的咄咄逼人没有得到回应,混乱的梦境突然如打碎的水银镜,轰隆隆碎裂崩塌。 “呃…咳咳。”林亭瞳终于悠悠转醒,却立刻被一股压力刺激得喉头麻痒呛咳出声。 “亭瞳醒啦~真的醒啦?”白翳月在他眼前摆动手掌,贱兮兮地给他唤魂:“宝贝,乖乖,老婆,媳妇儿~” 林亭瞳瞪大眼睛和他对上了眼,还不等发作那人就动起了腰。“嗯…啊…”林亭瞳这才发现白翳月的鸡巴居然还插在自己后穴里,嚣张地大肆抽插着。 “垃圾,你怎么还在?”林亭瞳冷冰冰地看着白翳月那张成熟儒雅的面孔,觉得说他是垃圾都是辱没了垃圾。 “宝贝,这是我家诶…我不在这里该在哪里?”白翳月装作委屈地说。 林亭瞳这才发现他们已经不在异物局,而是身处一间宽敞却有些杂乱的房间中。 说是杂乱也不贴切,倒应该说是很有生活气息。这应该是白翳月的卧室,房间墙壁上贴着暖色的壁纸,衣柜似乎塞的满满当当,有塞不下的衣物就被堆在了电脑椅上放着长毛。 就连林亭瞳身侧,也有白翳月的睡衣,皱巴巴像是蜕下的皮。即使此人的衣品良好,衣服也干净无异味,但这还是把林亭瞳恶心地够呛,当场用脚一踹,让那件丝绸睡衣亲吻上了地板。 “哇哦,林队踢过的睡衣,这辈子我都不会洗它了。”白翳月附下身,亲吻上了林亭瞳削薄的唇线,吸着那柔软却毒辣的舌尖。 林亭瞳浑身不得劲地躲闪着,却总是会被白翳月捉到吻住。他发现自己身上的制服不见了,整个人赤条条瘫在白翳月的双人床上,连原来淡红的奶尖都被吸得红肿,胸肌上也满是咬出来的牙印和捏出来的指痕。 这当然是白翳月干的,他的东西现在还插在男人身体里轻轻律动,看得出来男人真的很想把他踹下去,但是绵软的双腿还是敌不过数根带着吸盘的腕足,只能抽动肌肉着被它们吸得啵啵作响。 “啊…啊…”林亭瞳喘息着勉强摸上自己的会阴,不出意外的,那个多出来的雌穴已经消失了。白翳月却唉声叹气地一脸惋惜道:“唉,我刚射完它就消失了…看不到大着肚子的亭瞳好可惜。” “早知道先把它拍下来了,我还没看清它具体长成什么样子呢。” 说着他忽然按住林亭瞳的两只腕子,使足了力气操干起了紧窄的后穴,将男人干得惊喘一声,止不住得呻吟起来。 这人的技术要比周阎好上不少,起码知道肛门不是屄眼,不能随便乱捅,好歹要磨一磨前列腺让他先舒服起来以免发飙踢人。 “还挺舒服的吧,我特意买的最贵的润滑液,因为太着急还不小心超了个速。”白翳月忽的摸出一瓶包装精致的润滑液,扶着他的腿根掀开盖子用力挤压,水状的润滑液立刻噗叽叽的落在了他的屁股上,让整个臀部都油润晶亮。 这润滑液居然还是梨子味的,搞得林亭瞳的屁股像个汁水四溢的大白梨,而白翳月则借着湿滑的水液顺滑地在肠道里抽插律动,冰凉的龟头凶猛地惯在栗状凸起上。 “呃啊…啊…”林亭瞳居然真的破天荒地感受到了甘美的性快感,这是一种最为强烈最为直接的感官刺激,让他胯下的阴茎都微微挺立起来。 被白翳月按在仪容镜上奸淫时,他因为极端愤怒而没有射精。但白翳月这人似乎深谙长线作战的道理,趁着林亭瞳倦怠时避实击虚,再奸了一次他的后穴,想用多次疯狂舒爽的性爱弱化第一次给林亭瞳带来的心理阴影。 事实证明这一招确实有用,巨量的快感风暴一样席卷了林亭瞳的脑海,这种刺激持久且激烈,从下身被操干的部位源源不断传来。 “嗯…快点…再快点…”林亭瞳死死握住白翳月的小臂,拼命仰着头压抑喉中的放浪淫叫。白翳月喘息着咬上他滑动的喉结,背肌流水般律动,全心全意地将林亭瞳送上了巅峰。 林亭瞳爽的黑眸氤氲着雾气兀自失神,只能咳喘着微微抽搐。白翳月也被他骤然绞紧的肛穴吸得腰眼酸麻,摇着腰杆抽出鸡巴将其贴在了林亭瞳的阴茎上。 然后白翳月就这么压在林亭瞳的身上,摇动身体与他磨屌。林亭瞳的这根东西大小非常可观,和他的玩意不相上下,现在这两根雄性性器却贴合在一起,借着前液与精水的润滑互相摩擦着。 林亭瞳也被带动着本能地挺起了腰,但他的腰已经酸痛不已,没动几下就只能粗喘着被白翳月握在手中为所欲为。 “亭瞳,你拿这玩意儿操过人吗?”白翳月突然问道:“被你干过的人是不是爽得要死?呵呵,如果是我,我铁定要给你的鸡巴上挂个锁,省的你跑出去操别人。” 林亭瞳的鸡巴还攥在他手里揉茎头,只能吸着气艰难反驳道:“没有,我没碰过别人。” 白翳月揉搓着他的冠状沟和阴茎系带,看着红润的肉头张开马眼,吐出一缕缕的半白精水,笑道:“是啊,得亏我们的林队长保守禁欲,要不阿尔芒那个骚货早就得手了…当然,要是他真的碰了你,他的屁眼也别想要了。” 接着他话锋一转,揉着林亭瞳的阴茎根部逼问道:“所以你和周阎到底有没有事?他是不是把你的屄干了,嗯?” 林亭瞳被极致的射精快感纠缠着无法自拔,哪有精力再去回应他。 白翳月盯着他抿紧的薄唇,终于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身子一翻也躺了下来,搂着林亭瞳的身子给他盖上了双人薄被。 “去洗澡…”林亭瞳还迷迷糊糊地翻滚着想要下床,但被白翳月的深蓝色触手搂住窄腰拉回了被子里。 白翳月抚着他的脊背哄他:“乖宝儿,咱明天洗、明天洗,先跟老公好好睡一觉,看你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林亭瞳确实是累了,他确实锋芒毕露锐不可当,但耐力也较白翳月差上太多,犹如一把新发于硎的琉璃刀。 那双弧度优美的狐狸眼胶粘一般阖上,沉沉地睡了过去。白翳月终于松了口气地躺了下来,然后在被子下握住了他汗津津的手掌,阖上眼陷入了梦乡。 如果说他过去的速度是龟爬,那今天的他绝对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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