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办公室自然是嵌套式,里面还有一栋墙将整个空间分割成两部分,而小一点的那部分则摆放着一排皮制沙发,饮水机和报刊架。 阿尔芒想要一脚蹬开隔墙上的普通木门,但敏锐的五感让他恍惚间捕捉到了什么不太对劲的声响。 像是什么重物被撞上桌子,将那桌子撞得移动着发出一声刺耳的锐鸣。 接着是几声压抑的低喘与呻吟。那低沉矜傲的声线熟悉得吓人,分明就是林亭瞳。 阿尔芒放在门把手上的右手颤抖着僵住,手心的汗渍让不锈钢把手滑溜溜得难以握住。 最终他松开门把,用带着尖锐美甲的手指在木门上画了一个圆,当那个圆圈完全闭合之时,严丝合缝的门上豁然出现一个镂空的窗。 阿尔芒的能力之一,空间窗,能在任何物体上开出一个单向的窗口。也就是说阿尔芒可以通过它看到里面,但里面的人却看不到那个窗与后面的阿尔芒。 他将眼睛贴近空间窗,在看到里面的情景后瞬间瞳孔紧缩。 很显然阿尔芒犹豫得太久,久到错过了挽回一切的最佳时机… 他爱着的,恨着的家伙居然被他厌恶的,恐惧着的男人强行按在办公桌上抬起大腿,黑色的制服裤被扒到腿根,而那紧窄的臀缝里,居然插了一柄苍白的肉刃…还在慢慢挺动着。 一到晚上就打不开网站,白天更了吧 小 第20章十九:办公室大战上司(高h,偷窥,强制,单性变双性)颜 办公室里两个纠缠的人完全没有意识到门板外无声无息地趴了一只眼睛。 他们就着相连的姿势扭打在一起,挣动的肢体与压制的腕足让桌面上的物品稀里哗啦地坠落地面。 白翳月做了这么多年异物局局长,其战力与狡诈绝不是林亭瞳能碰瓷的。他的瞳孔逐渐变成方形,直直看向林亭瞳漆黑的眼底,像是能顺着眼球一路看到他的颅内与大脑。 来自深海的悲鸣与嘶吼再次席卷林亭瞳的头脑,那是沉船者恐惧的哭嚎,是远洋巨物不甘的怒号。 他尖叫一声卸了力,白翳月趁机咬牙下了重手,硬生生卡着林亭瞳的脖子将他死死压住,在那人痛苦的呻吟声中低下头,贴着微湿墨黑的鬓角启唇说了什么。 林亭瞳瞬间睁大了眼睛看向他,像是被电打了一般。 白翳月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锋利的尖牙道:“果然,我猜的没错,这就是你进入异物局的目的。” 林亭瞳默然,他躺在桌面上喘息着偏过头,不愿再对上他墨蓝如深渊的瞳孔。但白翳月却攥紧了他的颌骨,强行扳过他的脸,怜惜又似威胁地重重吻在他略微红肿的眼皮褶皱上。 原来眨动间就能堆叠起优美弧度的眼皮今日却有些鼓胀,眼眶还透着一圈粉红,让这双看似风流的眼睛显得有些像粉红的一瓣桃花。 “昨天是不是哭了,因为被我上了不甘心?”白翳月揽着他薄而窄的腰把他托起来抱在怀里,挺动着让阴茎插入他瑟缩的后穴。 “还是被不省心的熊孩子气哭啦?瞧你眼睛红的。” 林亭瞳握着他的手臂肌肉,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后槽牙咬的死紧,将破碎的呻吟压抑在喉间。 “不关你的事…”他偏着头,勉强在身上人的侵入中从牙缝里吐出一句冷漠的语句。 “唉,这话说的,什么叫不关我事?”白翳月一个人模狗样的异物局局长,居然跟块膏药似的死皮赖脸贴上林亭瞳冰凉的脸颊说:“内弟的事那就是我的事。” 林亭瞳浑身一僵,恍惚间甚至不敢相信自己揣测出的言外之意。他掀起眼皮睨了一眼白翳月邪异俊美的脸质问:“什么意思?” 他被人按在鸡巴上狠操,混乱中的这一眼虽冷却没力度,只是雪花般轻飘飘地落在白翳月身上,莫名有一丝奇异的艳丽妩媚。 白翳月被他这一眼看得鸡巴邦硬,居然将林亭瞳死死按在怀里,一边噬吻他的修长的颈项,将那滑动的喉结啃得满是红痕。一边低沉肯定道:“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他站在办公桌旁边,腰间蜿蜒的墨蓝腕足舒展着捆束抬起林亭瞳的两条大腿,方便主人肆意操干淫辱自己的下属。 粗壮的触手墨蓝近黑,攀附在白瓷似的大腿上蠕动着留下一串串殷红的圆形痕迹。 犹如毒虫攀上花瓣,啮咬出一个又一个血洞。 白翳月真的是连衣冠禽兽都不带装了,锻炼有致的苍白胸肌在酒红色的衬衫里鼓动,上面的蓝色血脉微微鼓动,像是在昂首挺胸地宣布自己就是个禽兽。 他的技术比上次好了不少,很快就将林亭瞳奸出了感觉,让男人束缚在皮靴中的脚尖都死死绷紧,仰着脑袋难耐地低喘。 他浑身的衣衫都非常整洁,只是被略微扒开了一点裤子,便被恶劣的怪物挥舞着触手钻了进来,在洁白莹润的皮肉上留下淫邪的纹路。 “啊…啊…妈的…”林亭瞳被干得在他怀中颠簸,居然嗤笑着骂了一声。 然后林亭亭在白翳月势在必得的眼神下抬起手拍了拍他的侧颊,说:“可以,我同意了。等你没用了我就弄死你,狗东西。” 语气一如往常的不可一世。 白翳月的嘴角咧到耳根,露出满口森寒的牙齿,满意地吻上了他的唇: “好哇,我等着你。” 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比起交流更像是耳语,阿尔芒只能模模糊糊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却又听不清楚。 在他的视角里,只能看到林亭瞳和白翳月低语着交颈缠绵,然后突然吻在了一起。 他们终于接了一个像样的吻,粘腻而火热,猩红与墨蓝的舌吐出唇瓣,在空气中交缠缠绕,拉出道道淫靡的情丝。 期间白翳月猛地一顶,似乎正好干在了林亭瞳的敏感点上,让男人闷哼一声腰背一弹,胯下的阴茎也硬挺了起来。 他不知怎的突然就放弃了抵抗,连那把收窄坚韧的腰都软了下来,没骨头似的被白翳月揽在怀里,被摩挲着腰窝颤动着。 他们也不再压抑交谈的动静与呻吟,开始怎么舒服怎么来。 “真好,你是我的了。”白翳月握住林亭瞳攥在自己衣襟上的手,那只手修长白皙,手指很长,分明的骨节泛着淡淡的粉色,但指腹与掌心却遍布枪茧与刀茧,粗糙喇手。 他攥着那只充满杀机与春意的手,如凯旋的胜者般吻在了无名指尖,然后张开长满了利齿的嘴,一寸寸含入那根手指,一口咬在了无名指的根部。 林亭瞳痛得浑身直颤,但硬挺着没叫出来声。等白翳月松开他的手,那无名指根赫然留下一圈滋滋冒血的伤。 他浑身冷汗如浆出,一瞬间连无名指的存在都感觉不到了,像是被活活咬断了手指。 但很快那恐怖的剧痛就消失了,指根上的伤口迅速愈合,留下一道不规则的幽蓝痕迹,如指环般圈束在林亭瞳的无名指上。 白翳月隔着衣物吻上他喘息着的胸膛,闷闷地说:“真好看,它还有别的功能哦,以后带你探索。” 说着他居然抱起林亭瞳离开桌面,又将林亭瞳整个轻轻放在地板上笑道:“宝贝赶紧的,把屁股翘起来,我要后入你。” 林亭瞳漆黑的狐狸眼不满地眯起来,似乎在说“你真是不知死活”。 但他还是冷哼一声,单手一撑地板翻过身趴伏于地,然后扭着头看向白月翳,用眼神示意他可以骑上来了。 他性子直接,说干就干,完全没有注意到这样的自己简直就像一条路边发情的小猫,支起后腿抬起屁股就随意矗在雄性面前,无所谓地等着被骑跨上来。 而他的屁股又正对着门扉,所以阿尔芒能眼睁睁地看着白翳月按住了他的腰侧,狗似的长腿一跨骑在他的屁股上,勃起的苍白阴茎被扶着茎身在股缝里滑动,然后那只硕大的龟头一顶,就挺入了他殷红湿润的后穴,疯狂暴戾地运动起来。 终于得手的白翳月原形毕露,他用腕足拉开林亭瞳的双腿,骑在他的屁股上起伏律动,把他干得像是被野狗奸了,一边叫一边想往前爬动逃脱。 “啊!白翳月,你…你慢点!”林亭瞳扭头厉喝,整片脊背与脖颈都红的似要滴出血。 但白翳月却得寸进尺,居然一把揪住他后脑的乌黑发丝将他上半身整个提起来迅猛抽插,让男人又痛又爽,想要发狂。 白翳月扶住他被顶出阴茎轮廓的薄薄腹部,贴着他的耳朵呵气:“繁育之匣,我知道你在看,帮我把亭瞳的屄变出来。” 林亭瞳震惊地扭头看他。 白翳月却胸有成竹道:“我猜,宿主的性交活动能让你的力量获得一定的增强吧?那就把他的屄弄出来,让我操进去,我的精液保证劲儿大。” “嘿嘿,这都被他猜出来了。”芭妮突然在林亭瞳的脑海里嬉笑道:“抱歉哦,这件事没告诉你。” “芭妮你他妈敢!”林亭瞳在脑海里和她互骂,但是很显然他匮乏的脏话词库根本骂不过这家伙。 “呜…”他突然捂住小腹浑身颤抖,上半身软绵绵地倒在地上,滚烫地蹭上地板。 这感觉其实不怎么痛,只是有点奇怪,就像是被人从下面放进来了几个特殊的器官,那种排斥感如此鲜明。 此刻,门里的白翳月和门外的阿尔芒,都怔愣着看到林亭瞳的会阴处突然坟起又突然裂开,就像是雪白的花苞乍然绽放,露出内里粉嫩的花瓣与湿滑的露珠。 芭妮还算个东西,直接帮林亭瞳润滑了整个阴穴。毕竟她也发现这个上司蛮疯,并不能确定这人会不会不管不顾就捅进来,所以干脆直接先把林亭瞳弄湿了事。 但想不到刚刚还跟个色魔似的白翳月此刻却相当端庄,居然当着林亭瞳的面从自己的外裤口袋里摸出一片男性避孕药,掰开铝箔纸自己干吞了一片。 然后又摸出一张消毒湿巾擦了擦手,再并拢两指摸入了他紧紧合拢的穴口。 “呃…你居然还会给我扩张。”林亭瞳挑眉,有些戏谑地说:“我以为你恨不得操死我。” 白翳月手上的动作相当温柔,修长冰冷的两指摸着他的阴道壁勾弄着挑逗他的情欲。 他低下头说:“怎么会,那都是过去式了。现在的你是我的人,我干嘛还要欺负你。” “呵呵…”林亭瞳无所谓地转过头不再看他,漆黑的眼里什么都没有,一片死寂的空洞。 小 第21章二十:疯狂大战上司(高h,上司攻三,触手,狗爬)颜 林亭瞳用手臂支撑着趴伏在地面上,忍受着体内作乱的指节。 其实他已经很湿了,在繁育之匣的超强buff支持下,别说一个白翳月,就算拉来一车人排队上他,先倒下的都不会是林亭瞳。 除非他自己先气晕。 但白翳月就是要做,并且这一次不是伪装。倒不如说,那个残酷对待林亭瞳的白翳月才是伪装出来的。 林亭瞳分不清楚,白翳月也不希望他分清。如果章鱼的伪装被猎物看破,可就要饿死在陶罐中了。 白翳月突然一改温柔的抚慰,曲起指关节极速抽插起来,直把林亭瞳插的惊叫出声,腿肚子哆嗦着从屄里喷出一股淫水,哗啦溅在地板上。 白翳月哼笑着看他被自己的手指玩到阴道高潮的模样。倏得抽出苍白的手指,再微微分开食指与中指摸上那两片又薄又软的小阴唇。 林亭瞳屁股一直在打颤,白翳月的手指和章鱼的触须一般,冰冷又灵活,先是勾着那两片花瓣似的软肉打着圈,再顺着阴道前庭按入阴道口扣弄几下,接着滑出那湿软的肉洞,突得按上鼓起的小阴蒂死命按压揉动。 每一次变换都要把林亭瞳吓得浑身一抽,惊喘着绞紧阴道。 没一会,那口小小的屄穴便红得发烫,屄唇和穴眼都夹着淫水,在阳光里泛着水光,像是烧化的膏脂。 林亭瞳终于有些挺不住了,他发现芭妮的力量确实在越来越强。最开始他尚且能抵挡住情欲的诱惑,但如今,只是保持头脑清醒都如此困难。 不知何时,白翳月竟在他的阴茎上套了一个橡胶避孕套,还是一只淡粉色的草莓味避孕套,套子前面的储精囊还空着,林亭瞳还没有射精。 林亭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鸡巴上的淡粉色套子,居然还有闲心嘲讽白翳月:“这是想让我操你吗?那我得先给你下面开个洞,毕竟我不喜欢干人屁眼。” 白翳月也不恼,只是扶着自己的苍白阴茎顶上他的阴道口,在林亭瞳的闷哼声中一寸寸顶了进去。 “这不是怕林队被我干的太舒服射得满地都是嘛。毕竟很快你就就没拖地的精力了。”他的腕足卷住林亭瞳的腰前后摆动,而自己只是跪坐在地板上,享受湿滑柔软的一截甬道在自己的鸡巴上来回套弄。 他的东西挺大,插在窄小的屄穴里就像将木塞插入不匹配的红酒瓶,每一次都要把那口穴插得发白,再被拽出一点猩红的穴肉。 深蓝船长有力的腕足紧紧栓着林亭瞳的腰,把他狠狠惯在主人的阴茎上再猛地拔起,像个助纣为虐的小混蛋。 林亭瞳喘个不停,五指死死扣在地板缝隙中,指尖都泛着白,修剪齐整的圆润指甲眼看着就要竖向劈开。 触手突然游动过来卷住他的手腕将他上半身提起,不允许他继续伤害自己的指甲。 白翳月抚上他的衣摆,摸进他齐整的制服上衣中抚摸他分明的腹部肌肉。这里的皮特别薄,皮下几乎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只是捏着一提就能掐起一块柔韧的皮。 刚刚他可不是发呆,而是在琢磨要不要在林亭瞳的身上再纹一个幽蓝标记,最好直接纹在鼠蹊,让那些情敌一扒开林亭瞳的裤子就能吓萎。 但那玩意可不是开玩笑的,是真的有够疼。白翳月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林亭瞳不知道他刚刚躲过了怎样的酷刑,他头脑发晕,只是被触手捆着双臂强行跪坐着直起身体,被白翳月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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