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他明知道柏寅清会无条件顺着他的脾气,却还是蛮不讲理道:“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主人吗?你为什么不听我的?” “我又为什么要听你的?” “……” 柏寅清只能哄着,“别的事都听你的,好不好?” 也许洗澡并不是一件大事,现在让虞微年洗澡,是避免冲突的最好办法。可柏寅清不希望为了躲避冲突,让虞微年拥有可能生病的可能性。 哪怕可能性很小很小。 通过虞微年偶然间的描述,柏寅清大概能够还原出虞微年从前的生活。 虞微年很爱玩儿,玩开心了也根本不会好好照顾自己,他似乎时常酒后洗澡,又经常性发烧,总是蜷缩在厚实严密的被子里,紧紧抓着他的小毛巾。在他自己堆起的安全堡垒内,不知不觉地昏睡。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生病了,只知道自己很困很困,怎么都睡不醒。迷糊又可怜的样子,像一只还没有学会舔毛便开始独立生活的小猫。 第69章 得寸进尺 虞微年垂下眸, 眼神探究、好奇,又夹杂许些不解。柏寅清明明不想惹他生气,却因为担心他生病, 选择了一条明显会令他不满的错误选项。 他的优先级竟如此高吗? 对视顷刻,虞微年朝柏寅清招了招手。 虞微年刚抬起手, 柏寅清便双膝分开跪坐在他身边, 俯身低头, 将下巴靠在他的膝盖上, 同时侧脸贴着虞微年的手心。 虞微年观察着柏寅清的表情动作,这是一个完全归顺、依附的姿势。 他摸了摸柏寅清的脸,说:“好乖。” 漫不经心的两个字, 却让柏寅清喉结滑动。他又些兴奋,却硬生生忍耐, 不让自己在此刻失态。 虞微年却没有放过他, 语气促狭暧昧:“这种程度, 都能让你这么兴奋吗?” 虞微年好奇地打量柏寅清, 穿着拖鞋的足,不轻不重地踩了上去。不知是不是他玩过几次的原因,柏寅清这次要比先前久。 “你能忍多久?”他哼笑着说, “别让我失望。” 包裹足部的面料柔软,但鞋底毕竟是硬的。柏寅清甚至能清晰感受到足底的纹路,他额前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水,却也因疼痛愈发亢奋了。 “年年……” 柏寅清错乱地喘息, 浑身处在不自然的颤抖中,漆黑幽邃眼底闪烁神经质般的兴奋,以及微妙的挣扎与纠结。 正在学习一项新事物的虞微年,对任何事都抱有很强的好奇心。 足尖朝下, 重重碾了碾,在听到柏寅清一声闷哼时,他直起腰,居高临下地俯瞰柏寅清,言语困惑,却不容拒绝地开口。 “你在想什么?”他说,“不准撒谎。” 柏寅清疼得发抖,却又很爽。他吐息混乱,不敢撒谎:“你和杭越他们……吵架了。” “啊。”虞微年身子向后靠,双腿交叠,掌根托着下颌,“你在想这件事?” 轻飘飘的目光往下看了一眼,柏寅清怎么又好了?这次坚持这么久? “你能原谅他们,是因为你们是朋友……可我是为什么?” “谁说我原谅你了?” 虞微年用一只足尖勾起柏寅清的下巴,暧昧地摩挲。他浅浅笑着,眼神无辜,“我不是在惩罚你吗?” 话音刚落,又是重重一脚。柏寅清猛地躬身,单手握住虞微年的脚踝,面颊贴着虞微年的膝盖,如受伤的野兽般浑身战栗,连吐息都是灼热滚烫的。 虞微年抚起柏寅清的面颊,语气温柔到了极点:“看来还没彻底废掉。” 他斜睨一眼,“还能用就行。” 柏寅清喉结滚动,他仰头望着虞微年,侧脸贴着虞微年的手心,缓慢地蹭。他像丧失言语能力,只能靠喊虞微年的名字来获取慰藉:“年年……” “痛吗?” 柏寅清额头沁出一层热汗,是痛的。但他宁愿虞微年给他痛觉,也不要虞微年对他置之不理。更何况,只要是虞微年给予的,于他而言都是无与伦比。 柏寅清现在的状态很不稳定,时而很快,时而很慢。经过先前几次失态,如今他大概能控制好自己,可在虞微年这般没有章法地踩碾下,一直被药物压制的、翻涌的情绪,无需刻意引导,立刻成倍增长地苏醒。 然而虞微年并不想过早结束一切,他脚下忽然缓慢,在含笑注视柏寅清时,又毫无征兆地重踩,他有意拖延时间,掌握节奏。 柏寅清像被完全控制,思想也跟着被主宰,世界中只剩虞微年给予的一切,不论愉悦还是痛苦。 “柏寅清,我在伤害你吗?” “不是。” 在一双慵懒随意、却饱含警告的注视中,柏寅清竭力忍耐。他喘着气说,“您在爱我。” “……” 虞微年一愣,面庞涌现匪夷所思,他喃喃重复,“爱你?” 哈。虞微年往沙发后方一靠,双腿交叠,掌根托着下颌,反复咀嚼这两个字。 好玩,太好玩了。他这样对待柏寅清,柏寅清居然在说爱。 一开始虞微年确实只想做个试验,但现在,他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自上而下望着柏寅清。 第一次见面,就调动起他征服欲的柏寅清,也的确给了他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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