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 虞微年半天没回过神,良久,才无意识地呢喃着:“柏……寅清?” “我在。” “……” 所幸烟花只是片刻,惊吓也是。虞微年被紧紧搂在怀里,像被厚实严密的被褥包裹,极富有安全感。 “你怎么醒这么早?”他闭上眼,像在说梦话一般,“你一直没睡吗?” 柏寅清确实没睡。他太过兴奋,睡不着。 他道:“等会有事。” “什么事?” “等会你就知道了。” “还挺神秘……”虞微年又睡过去了。 清晨,虞微年睡得迷糊,脸上却是热乎乎的、异常粘稠。他睡得有些不安稳,无意识发出梦呓,想伸手去抓他的小毛巾,却忽然落了个空。 “我的小毛巾……呢?” 虞微年来不及发问,嘴巴便被堵了个严实。迷迷瞪瞪间,他意识涣散,舌肉却被吃着纠缠,唾液顺着唇角滑落,打湿了发丝与枕套。 待他被亲得喘不上气,柏寅清才勉强放过他。 漆黑深邃的眼底涌动明显的、称得上病态的亢奋,柏寅清盯着虞微年的泛粉的脸,嘴巴合不拢似的张开,伸出一截嫣红的软舌。他沉默片刻,将手搭在虞微年的膝盖,旋即低头,含住了还在沉睡的虞微年。 虞微年已经有清醒的征兆,却依然像睡不醒一般,浑身酥麻无力。 他费劲地喘气,无意识咬着手指,想并拢膝盖,却无法做到,反而被柏寅清的头发弄得有些扎。 虞微年像做了噩梦,整个人魇住了,小腹紧绷,沁出许些热汗。没多久,他蓦地睁开眼睛,同时,他听见响亮的吞咽声响,部分汗水飞溅到小腹,随后又被柏寅清一点点舔舐干净。 他迷茫地看着天花板喘气,一低头,在水雾缭绕的视线中,他看到柏寅清的脑袋。 柏寅清尚未发现他苏醒,竟还大着胆子握起他的脚踝,亲了亲他的足背。 虞微年:“……” 别人大早上被吵醒,他大早上被*醒。柏寅清不仅偷吃,现在居然得寸进尺,真是什么都吃? 虞微年踹开柏寅清的脸,冷不丁坐起身,“你在干什么?” 柏寅清被当场抓包,冷淡面庞微微僵住,旋即慢慢靠了过来,将虞微年拥入怀里。 “年年。” “嗯?” “宝宝。” “说。” 柏寅清似乎很兴奋:“你昨天说我们今天去。但单位最近不上班,我联络到了人,可以走特殊通道,我现在就能过去走程序……” “等等——” 虞微年一头雾水,是他还没睡醒吗?他怎么听不懂,“去干什么?” 柏寅清将手指卡进虞微年指缝,十指相扣。他说:“去改我的姓。” 他看着虞微年,“我跟你姓。” “不是……” 虞微年瞬间惊醒,“我就开个玩笑。” 柏寅清一怔。 难道柏寅清一夜未眠,清早如此兴奋,跟狗似的恨不得舔遍他全身,是因为这件事高兴?那还真是……够离谱的。 “好吧……” 柏寅清言语低落,冷淡面庞浮现许些破碎,“我以为你认真的。” 原来虞微年不想让他跟虞微年姓,也不想和他结婚。 黑睫敛下,挡住眸底暗色。柏寅清知道虞微年为什么不想让他改姓,无非是觉得他们不能长久,玩玩而已,不想惹招他这个麻烦…… 虞微年根本没想和他复合,也没想和他永远。 漆黑眼底泛着幽冷光泽,转瞬即逝。随之换上的,是落寞黯然的、隐忍的委屈神色。 良久,柏寅清才语气沙哑,“我知道了,我不配跟你姓。” 虞微年:“…………” 有起床气、喜欢赖床的他,此刻睡意散得一干二净。他无奈,又夹杂不解:“有这么夸张吗?为什么要和我一个姓?” “这样会让我觉得,我们之间会离得更近。” “我们像一家人。” 家? 虞微年看向柏寅清,“你想和我有个家?” 虞微年靠在那里,低低地笑了一声。他听过无数次类似的言语,却从未当真。 从前的他不相信爱,更不会相信基于爱的承诺。 虞微年可以轻松得到的东西太多太多,不论物质还是爱。也正因为太过容易,世界总是给他一种虚假的、不切实际的感觉。 他一直认为爱是沙漠里的海市蜃楼,许多人口头说多爱、非他不可,但结果也就那样。他不相信有永远,更不相信爱。 这些感情都差点意思,甚至像上一段恋爱的复制版,最多只是无聊时的消遣。 柏寅清却推翻过往所有模式,虞微年所有的经验之谈都用不上。极端、病态,像疯子一样,用一根绳子将他们捆绑在一起。离开之后,虞微年才发现,绳子的源头一直在他手中,磨伤的却只有柏寅清自己。 这段时间虞微年一直在有意识地观察柏寅清,哪怕他不懂爱,也能从一些细枝末节窥见爱的雏形,又让他产生许些好奇心。在诸多前任、数不清的恋爱经历中,柏寅清是第一个在分手之后,能让他重新燃起探索欲的人。 他想,他应该也是有点喜欢柏寅清的。 哪怕不多,但确实有。 也许柏寅清在调整策略,也许柏寅清在进行伪装,又也许这是柏寅清的肺腑之言,但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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