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吗?”盛夏的声音已经不能平稳了,起身拿着包,匆匆出门,等回到车上,用力捶打鸣笛,发出一道道刺耳尖锐的鸣笛声。 果然是安慕洲! 居然真的是安慕洲! 怪不得一次又一次,沈蔓西都能化险为夷,原来是有京圈太子爷帮她撑腰。 盛夏心慌得仿佛要从喉口里冲出来。 她喘着粗气,想要尽量保持冷静,可她此刻根本无法冷静下来。 她得罪安慕洲那么多次,他一定会报复她。 她该怎么办? 盛夏嘶喊一声,发泄心底的愤懑,“啊啊啊啊———” 她抓着方向盘,缓缓抬起头,双眼都是赤红的。 启动车子,直奔警察局。 她要把季默言接出来,明天的婚礼谁都不能破坏,必须顺利举行。 246:神秘的信封 盛夏去了警察局,结果警察局这边依旧不肯放人,说什么要到晚上十二点才算期满。 盛夏气坏了,安慕洲一定是故意的! 他答应父亲今天放人,却在今天最后一分钟放人,可真是说话算话啊! 盛夏有些担心,安慕洲不会破坏她和季默言的婚礼,帮沈蔓西报仇吧? 可她现在毫无办法,既然知道了安慕洲就是京圈太子爷,她不敢再求安博海帮忙想办法。 她算看出来了,安博海在安慕洲面前根本不好使。 否则季默言不至于在里面这么多天! 盛夏惴惴不安地一直等到午夜十二点,还真是准时,时间一到,季默言就出来了。 盛夏气得肚子都疼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这个时间出来,还有什么用? 婚礼彩排已经来不及了! 看着满脸胡茬,脸上淤肿未消,憔悴不堪的季默言,盛夏恨得牙龈差点咬出血。 季默言现在这副样子,如何出现在婚礼现场? 这不是害她一起丢人吗? 季默言看见盛夏,仿佛看到黑暗里唯一一盏明灯,当即扑上来,紧紧抱住盛夏,呜咽一声哭起来。 “夏夏,你总算来接我了,呜呜……” 盛夏嗅到季默言身上多日未洗澡的酸臭味,无法忍受地将他推开。 “都是你自作自受!你罪有应得,你活该!”盛夏积压多日的怨火彻底爆发。 扬起一巴掌要打季默言,可看着他现在这张脸,再挨一巴掌只怕肿的更厉害,郁愤地放下手。 “季默言,我们都要结婚了,你还去找沈蔓西复婚!我真没想到,你口口声声说爱我,都是骗我的!” “夏夏,你误会我了,我是冤枉的,是沈蔓西和那个医生陷害我!我是清白的!” 季默言苦声解释着,那表情真实极了,仿佛他真的是被冤枉,是无辜的。 盛夏苦笑着倒退一步,“还在骗我,现场视频我已经看过了!视频拍的清清楚楚,是你纠缠沈蔓西,还要强吻她!” “季默言,既然你这么放不下沈蔓西,还和我结什么婚?彻底婚礼取消,你回去找她好了!” 季默言赶忙追上去,紧紧抓住盛夏的肩膀,眼泛泪光,悲切又深情道。 “我错了夏夏!我那天喝多了,意识不清!我承认,我确实想找她复婚,那也是因为她是言西,能帮我尽快翻身!看到你一次次为我的事奔波,我是心疼你!怕你跟我在一起吃苦,想着等我翻身起来后,我再将她一脚踹开!” 季默言一把拥抱住盛夏,“夏夏!这一次进去我才明白,沈蔓西有多恶毒无情,对我最好的人只有你!我恨沈蔓西,恨不得将她剥皮抽筋!” 季默言盯着浓稠的黑夜,眼底充满入骨的恨。 这一次进去,他真真正正明白,沈蔓西的心里已经彻底没有他的位置。 害他在里面吃苦受罪,受尽屈辱。 那些同牢房的狱友,认出他是大明星,还是一个出轨男,日日折辱他,嘲笑他,还逼他唱歌表演,供他们赏乐打发无聊。 但凡不听话,就是一顿拳脚相加。 他每日吃不饱,睡不好,像个毫无尊严的乞丐,卑微地苟了这么多天。 每一次他被狱友欺辱时,他都更恨沈蔓西一分。 季默言更紧抱着盛夏,声音哽咽,“夏夏,从今以后,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人!我们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盛夏像个僵尸一样任由季默言抱着,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 “好了,我们赶紧回去吧,你还要试妆,试衣服!这场婚礼,我不许任何人给我搞砸!” 盛夏开车送季默言回到季家。 季奶奶还在住院,家里只有季默彤和季成林,钟庆兰在医院陪护,明天早上直接去婚礼现场。 池玥把季默言婚礼服装,还有化妆团队都带来了。 季默言鼻骨断裂的伤,一直没有得到有效治疗,也没吃药,已经发炎,鼻子肿的厉害,连带颧骨也是红肿的。 他又多日没有休息好,黑眼圈极重,气色很差。 遮瑕霜倒是能盖住淤青,可是肿胀的脸很奇怪,好像被泡发了似的,现在冰敷已然来不及,顶着这样一张脸如何出现在婚礼现场? 盛夏怒声对化妆师说,“哪怕是画,也要把他的脸给我画正常些!” 这场婚礼关系到盛夏日后在贵圈里的地位和声誉,她绝不允许季默言给她拆台。 她要让季默言以最帅气的样子,出现在婚礼现场。 季默言的脸和鼻子还很痛,化妆师尽量放轻动作,还是痛得季默言直躲。 天光已经破晓,东方泛起鱼肚白。 盛夏要回去化妆了,她抓着季默言,狠声道,“你能娶到我,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我告诉你,今天你就是咬碎了牙,也要给我忍到婚礼结束!你敢让我当众丢人,我会让你好看!” “还有,从今往后,你还敢动和沈蔓西复婚的心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盛夏说完,愤然离去。 季成林赶忙出门送盛夏,结果盛夏理都没理他,让他很没面子,望着盛夏远去的车子,悠悠叹口气。 “蔓西从来不会这样。” 季默彤被盛夏刚刚凶狠的样子,吓得心脏直跳,拍着胸口,对季成林道。 “爸!你怎么还念着沈蔓西那个贱人?夏夏姐是安家大小姐,有点脾气不是正常么?等我们成为一家人,只要我们对她好,她也会对我们好的!” 季成林摇摇头,“但愿如此吧。” 安慕洲一大早去了医院。 推门进入爷爷病房,老爷子岁数大了,向来起得早,正在做健身操,见安慕洲来了,手脚麻利爬上床,哎呦哎呦地假装身体不适。 “爷爷,别装了!”安慕洲拎着服装袋子走过去。 老爷子转身背对安慕洲,继续哎呦。 他不打算出院,至少避过今天再说。 安博海刚给他打完电话,让他去参加婚礼,安慕洲又来了。 “爷爷,只要您帮我站台,父亲那头可以说您有事,就不用去参加婚礼了!”安慕洲道。 老爷子气哼哼道,“为什么帮你站台?凭什么帮你站台?站谁的台?” “我和蔓西的动漫公司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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